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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雀(近代现代)——拾年央里

时间:2024-03-01 09:27:16  作者:拾年央里
  “Хочу заниматься сексом.”(想要和对方做爱。)妈妈思考过后大胆开放的发言让夫晚元语塞了一下。
  “除了这个呢?”夫晚元把烟头丢进垃圾桶,抬着手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除去性欲方面的呢?”
  叶莲娜的两次婚姻都属于商业合作式的婚姻。如果要谈爱情,她确实不太回答得上来。她看着自己已经很久都没有见到的孩子,过了一会,这位一向不太感性的女士轻轻和夫晚元说:“亲爱的,我也不太知道该怎么回答你的问题了……每个人的喜欢标准都不一样,但是我认为你的心一直都在告诉你你是否喜欢一个人。感到喜欢时,不要怀疑它。”
  是这个道理没错。夫晚元挑眉,笑着摇头:“你说的对。”
  叶莲娜还想说什么,但是米拉又跑回来,问夫晚元有没有吃蛋糕,如果不吃能不能把吃蛋糕的机会给她。
  “"О, это очень грубо с твоей стороны.”(嘿,你这样很不礼貌。)叶莲娜指着打断了两人对话的米拉说。
  “Если Елена согласится, то я не возражаю.”(如果叶莲娜同意的话,我不介意。)夫晚元笑着看自己年幼的妹妹,没有再继续自己的话题,又和她们说了些有的没的。
  视频电话挂断以后,夫晚元没有立马回去。
  他站在河堤旁看赶鸭子出来的老人,想了想自己还剩多少假期。
  叶莲娜说不要怀疑自己的心意,可是夫晚元作为一个有能力判别利弊的成年人,确实在思考当中不断地质疑而后又肯定自己的这一份喜欢。虽然结果一直都很稳定,但是不断地质疑却也让夫晚元产生了止步的想法。
  他有能力去照顾明洲,有能力承担很多东西。但是他不知道明洲是否愿意接受他。早上明洲的亲吻有可能只是他的一时胡言,那是否是明洲的真心话还有待考量。
  以上是作为一个成年人事后冷静后的想法。
  其实事实上在接吻的那一瞬间,夫晚元想要带着明洲回德国结婚。
  使人冲动的荷尔蒙。冷静但是冷静得不多。
  夫晚元觉得情感这种东西要比自己的数学题要难上太多。后者是有规律可演算的,得不到结果只是自己没有天赋或是没有努力;前者确实是毫无规则可言的,即使情感是自己的大脑在控制。
  看运气一样。
  他想的头疼,又想到那个吻。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
  夫晚元,你真不是个绅士。明洲还在生病哭泣,你在想什么。他压下嘴角,转身走回了院子。
  ……
  几个医生又一起来了。
  明洲吃了安眠药,不安地睡了过去。他的脸上还有泪痕,纽扣拿着柔软温暖的湿毛巾给他擦脸。
  精神科的医生出来找夫晚元,仔细问了问细节,最后叮嘱他不要让明洲再受是刺激了。“但是小少爷居然会向人求助。”医生拿笔写完一行字,语气十分惊讶,感觉很新奇的样子。
  晚上时,蝴蝶不能进明洲的房间,看不见自己的主人,格外焦虑。
  夫晚元把蝴蝶叫过来,抱着漂亮的大狗,轻轻抚摸它的毛发。“蝴蝶,不要担心。明洲只是在睡觉。”
  白天把明洲抱回来的时候,纽扣正好匆忙地冲出来。见到还活着的明洲,她脚一软,就坐在了地上。脏兮兮的泥泞染脏了她的布裙,露出来的脚踝旁是没有扫干净的红色鞭炮纸。她很自责自己没有照看好明洲,没有察觉到明洲的不对劲。
  秀秀扶起她,冷静地打了电话给医生,又给明诚发了消息,说明洲精神状态不太好。
  现在两个女侍对明洲差不多是寸步不离的程度。
  夫晚元抬头看一眼明洲的房间窗户,昏黄的灯光从窗帘透出来。
  明洲明天就可以醒过来,这样算,明洲又一天都没有吃饭了。他抱着明洲时,发觉青年未免太瘦。生病着实可怕。
  “Бабочка, он поправится.”(蝴蝶,他会好起来的。)
  大家都在担心,却也因为明洲求助的话都默契地看到了明洲好起来的希望。
  蝴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终于安静了下来,它蹲坐在地上,顺着夫晚元的视线看向明洲房间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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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俄语纯纯靠翻译器,为了不出错三个翻译轮流转(如果有会的人看见了有问题,记住,都是翻译器的问题👉 👈 )
  米拉好可爱emm,夫晚元恋爱脑好好笑啊,在理智和恋爱脑中来回跳跃。
  【小剧场】
  夫晚元:真不是人,老婆在上面打针吃安眠药,自己在楼下春心荡漾。
  (P.S.明洲不是说胡话,他确实是在求助。)
 
 
第17章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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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洲在晚上11点醒过来了,医生恰好在帮他拔针。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掉了,柔软的布料贴在肌肤之上。他偏过头,半睁着眼睛,瞳孔还没有聚焦。
  “小少爷有哪里不舒服吗?”医生看见明洲醒过来,下意识问一句。
  明洲不想说话,轻轻眨一下眼睛,然后又闭上,昏昏沉沉地继续睡了过去。
  2月5日,天气晴。
  明洲醒的很早,他卧在床上发了很久呆,等到蓄够了力气,就慢吞吞的坐起来下了床去换衣服。
  把门打开时,纽扣就站在外面。女侍小姐看上去很憔悴,一直盘起来的头发也被放了下来。她偏过头看站在那里的明洲,轻轻笑一下,“少爷。”
  纽扣对明洲就像是溺爱过头的姐姐,她不太舍得责怪明洲,说不出一点重话。明洲很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他对纽扣抿着嘴笑了一下,然后轻轻叹一口气,对纽扣说:“对不起,纽扣,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明洲洗漱完下楼时夫晚元还没有醒。他睡在沙发上,枕头堆在了一旁。
  夫晚元的骨相很好,光影无论从哪里打下来都不会显得人很丑。明洲站在沙发前面,一想到昨天主动亲了对方就忍不住抠自己的手。他蹲下去看夫晚元的侧脸,一声不吭。
  对方的睫毛很长很密,头发是深棕色的。睡在那里像是童话绘本里面的王子。
  “你喜欢我的脸吗?”夫晚元没睁开眼睛,声音有些哑。
  “不喜欢,”明洲没被吓到,只是想了想,很诚实地说,“你没有我漂亮。”
  你没有我漂亮,我也许更加喜欢自己的脸。很自恋的话,很离谱的理由又或者说很离谱的可爱的借口。夫晚元翻身睁开眼睛看明洲,灰色的眼珠看上去很通透。
  “你是最漂亮的?”他的语气带着反问的意思,伸手把明洲腮旁沾着的头发拨开。
  “只能是我最漂亮。”明洲的语气轻飘飘的却很笃定。明崇礼对他的教育,使明洲有着严重的外貌焦虑。一方面他质疑着自己身上每一处地方是否足够吸引人,另一方面他向所有人说着“我很漂亮,我很有价值。”矛盾极了,但是都是为了明崇礼,所以再矛盾也都有了解释。
  “你是最漂亮的。”夫晚元笑着,坐了起来。
  他注视着明洲,思考了一下,终于犹豫地问了明洲,“明洲,你还记得昨天的事情吗?”
  语气里面带着一点紧张。Professor Fu在上千人的大厅里面做学术演讲时也不见得会紧张,但是现在对于明洲没有回答的问题紧张了。
  “记得,”明洲歪着一点头,脸色苍白憔悴,“我记得我亲了你。”
  夫晚元暗自松一口气,也没有再继续问明洲为什么突然想要轻生,又为什么在自己拉回他时,求自己救救他。
  “吃早饭以后我们去散步吧。”夫晚元只是这样说。
  两个人心照不宣,话题悄无声息结束。
  ……
  家里的空调坏掉了,暖气中断,整个房子里面都很冷。
  明洲裹了两床毯子缩在沙发上面,电视机放着BBC拍的纪录片。
  高高的崖石之上,幼小的雁要学会飞行。
  明洲打一个喷嚏,看一眼坐在旁边穿着一件薄毛衣的夫晚元。
  男人卷着袖子坐在一旁抱着笔记本电脑改论文,鼻梁上面架着细框的眼镜。键盘敲敲打打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
  “你不冷吗?”明洲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不怕冷的人,就算不怕冷,那也不可以在冬天只穿一件薄毛衣,这样极其不尊重冬天。
  “不冷。”夫晚元看完一个数据,抬起头扫了一眼明洲,“我记得明家老宅是在南方吧?你怕冷很正常。”
  作为在俄罗斯长大的人,夫晚元对于冷,适应得很好。明洲作为南方人,也许是应该怕冷一些的。刻板印象让夫晚元给明洲找了个好借口。他一手拿着电脑,站起来走到明洲身旁坐下。他伸手,示意明洲把手给他。
  明洲看了两眼夫晚元摊在自己面前的手,整个人又往被子里面缩了一下,半张脸也缩进被子里面,“我不要把手伸出去。”语气慢吞吞。
  夫晚元笑起来,没有强求明洲给他手,只是把手伸进被子里面,轻轻覆盖上了明洲的后颈。干燥温暖的手触及肌肤,明洲愣一下,还是不太习惯夫晚元触碰自己,僵硬地扭了扭头摆脱对方:“风进来了……”
  蝴蝶从外面冲进来扑在明洲身上,脏兮兮的爪子踩在被子上。
  “蝴蝶不要扑上来,”明洲把手伸出被子,做着手势,让蝴蝶去一旁坐下,“不能扑人。”
  蝴蝶乖乖坐下后仰着头、咧着嘴看明洲。
  人是真的不如狗的。
  夫晚元检查着邮箱里是否还有需要回复却没回复的邮件,余光扫到明洲伸出来的手,自顾自摇摇头。
  明洲倒是不觉得自己过分。
  纽扣在午饭后的半小时送来了药。
  药量和上一次相比是增加了的,原本吃半颗的白色药片变成了一片,小药盒里面堆起来的药明洲看了就头疼。
  纽扣在元宵那天后就变得严格起来,她盯着明洲吃下药,在咽下水以后还不走,直到明洲张开嘴示意自己嘴里没有藏药后才离开。
  明洲知道纽扣是为了自己好,张开嘴的样子不是很美观,纽扣检查过后明洲就又把半张脸缩进了被子里面。
  客厅再次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秀秀不经常在明洲面前瞎晃,只是在必要的时候才会守着明洲。纽扣放心离开的原因,大概是因为夫晚元在这里。
  被子里面的空气是温暖的,明洲呼吸着,嗅到了洗衣服的味道。
  “你不用回学校上班吗?”纪录片换成了动画片,彩虹小马蹦蹦跳跳。明洲看着电视后知后觉想起明诚12月中旬带夫晚元过来的时候告诉过自己,夫晚元是来这里休年假的。明洲没有上过班,不知道假期多久算正常,只是觉得作为需要上班的人,假期像夫晚元这样这么久的,很不正常。
  “啊——”夫晚元把垃圾邮件删除,“啪”的一声合上了笔记本电脑,“我其实可以线上上课,并不一定强制性回去。”
  夫晚元的研究课题很少人会进行选修,Professor Fu原本在学校被安排去了给研二的学生上课。半学期点集拓扑和半学期代数拓扑,挂科率很高,学生怨声载道。
  不过在去年上完后,他向院方提出了结束课程的申请。好在他的上司好说话,开过几次会以后,同意了夫晚元的申请。于是接下来,夫晚元的手下只剩下几个博士生。他们这个阶段不需要做实验,授课指导方面可以靠线上进行。只能说天时地利人和,让夫晚元恰好可以来找明洲确定自己的感情。
  明洲思考一下,整个人倾斜向夫晚元那边,靠在了他的身上。
  “你不是个好老师吧。”明洲语气充满质疑。
  夫晚元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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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关于学术的都是我胡编乱造的(对不起),毕竟我不学数学,课程安排什么的大家看个乐子就好。
  明洲不生病的时候,其实超级爱笑爱聊天的。小少爷如果没有经历那些事情,真的就是温室里面的花)
  夫晚元包容性很强,明洲下意识会认为夫晚元很有安全感。(我生病的时候怎么没有这种人陪我[跪了])
 
 
第18章 18(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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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洲的身体白皙病弱而敏感。他睡在柔软的床上,头发散开,不着一物。
  夫晚元俯视着他,看着他向自己打开自己的壳,露出自己的皮肉。
  介于粉与嫣红之间颜色的乳晕,明洲的乳头天生内陷,但整个乳房却微微鼓起。肚脐是细长内陷的,腰肢细窄,胯骨处的筋肉弧度美好,覆着白腻的皮。腿骨长且直,没有什么肉,性器官可怜兮兮地耷拉在腿间。看上去确确实实不是很健康的身体。
  夫晚元的手指触碰到他的胸乳上,明洲下意识用手捂了捂胸,意识到什么以后又缓慢地挪开了手,轻轻颤抖着让夫晚元碰自己。
  男人向下亲吻明洲。唾液从嘴角溢出来,眼睛里面也蓄着眼泪。就像是下雨后掉下的山茶花,花蕊处积满了雨水。
  明洲向上伸直手臂,“夫晚元……”
  ……
  晚上做的梦戛然而止,夫晚元坐起来时觉得自己像是个禽兽。他伸手把床头柜上响起的手机闹钟关了,第一次对自己的晨勃感到无可奈何。
  他掀开被子,看了看已经被氲湿的内裤,把散落在额前的头发向后抓去。叹了一口气,夫晚元脱去自己的内裤,赤身裸体坐在床上。他的身体不同于明洲的,同样白皙,但是夫晚元的身体很健壮,肌肉群分布得很好。他是个会遗传的人,腿长手长的。身形遗传了俄罗斯那边的血统,但是却没有体味也没有很茂盛的体毛。
  他坐在那里,姿势很随性舒展,左手撑在床上,上半身向后仰一些;右手随意揉弄着自己的阴茎,黏腻的水声不断传来。他的手指划过顶端,扣弄着那里的眼。
  32岁的年纪,不能说他对自慰不熟悉。呼吸只是比平常急促一点,他半瞌着眼睛,看了一下阴茎上面的青筋,没有什么规律的套弄了十多分钟后终于射了出来。
  白色的精液粘在他的手上,夫晚元面无表情地站起来扯了纸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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