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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他在劫难逃(近代现代)——阿霜啊

时间:2024-03-02 08:57:10  作者:阿霜啊
  沈砚书承认沈珩说得是对的,可心里就是过不去这道坎儿。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多悲天悯人的想法。
  但只要一想到,那些可怜女孩可怜庶子,会成为婚姻的附属品,过着不见天日的日子,他就觉得心疼。
  心头又情不自禁涌现出萧越的身影,若是萧越,面对这种情况他又会怎么办?会不会有更好的解决方法?
  忽地,他想通了一件事,想通了自己当初为什么会犯那个原则性错误,为什么明明和沈珩意见不一的事情,却没有多想。
  是因为路只有一条!
  打个比方,你在走路,脚下只有一条大路笔直通向远方,途中连个岔路口都没有,你自然只会赶路不会多想。
  走到一半岔路突然出现,尤其那条岔路的风景还特美,特好,让人心驰神往,流连忘返。便是再坚定自己要走下去,还是难免会分分心,往旁边多瞟几眼。
  还好,至少目前,沈砚书和那条岔路口的目标是一致的,不管发生什么,至少不用现在说再见,他们可以在不同赛道一起走下去,也许有一天,走着走着就会合到一起。
  沈砚书心中一阵欢喜,随后又愣了愣。
  他意识到自己在为不用和萧越分开而感到高兴,想到认识以来的种种经历,他低下头,心中五味杂陈。
  沈珩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继续长篇大论道:“你的抱负我懂,但有些事情总要慢慢来,只要慢慢来,一切都会解决的,不管是李家还是律法还是民风。”
  沈砚书没心情再和他讨论,只低声道:“我懂得。”
  “懂得就好,圣上年少有为,纵然一时失意,只要些许时日,所有的一切都会解决的。”
  然而建和帝需要时间,萧越却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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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写的不对的,大家可以留言告诉我,虽然比较害怕恶评~~~
 
 
第34章 起风波
  仅过了两天太平日子,李家就出事了---李家二儿子被苦主找上门,状告他强抢民女,草菅人命。
  这种案子按说没人敢接,毕竟涉及皇亲国戚,李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官场势力盘根错节,一手遮天。
  但关键时候,头铁的萧越再次出现了。
  他接了冤告,理了冤情,听说抓人时还敲锣打鼓地绕着皇城走了一圈,打了李家个措手不及,让他们隐无可隐,瞒无可瞒。
  主审官员颤颤巍巍地接过了这个案子,心里直呼,小命不保。
  然而,这还不算完,随着案件的审理,不断有苦主告状,不仅有理有据,更是证据充足。
  主审官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看堂上的萧越,又看看堂下跪着受刑的李家二公子,心里一个劲突突。
  按说证词如此充分,证据如此充足,该判判,该罚罚也就是了,可到了关键时候,太后那边又出了幺蛾子。
  听闻是李丞相进宫求情了,总之等他离开后,一直闭门享乐的太后就跑到皇帝寝殿闹了起来,埋怨儿子大了,连消息都瞒得这么彻底。又埋怨不讲亲情,连自己家里人都开刀。
  国法难容,建和帝同母亲讲表哥犯了多大多大的错,如何如何不能赦免,太后却两眼一抹黑,一个劲的命令他把这件事压下去,吵到最后还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
  建和帝被闹得头疼,朝堂也一阵不安生,碍于李家的势力,这件事儿只能一拖再拖。
  寝殿内,建和帝满脸愤怒地将折子挥到地上,折子跌落时碰到茶杯,水渍登时溅出来打湿了明黄色纸张,随后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折子盖住四分五裂的茶杯,一起落在了地上。
  有机灵的小太监上前去捡。他愤怒道:“别捡,滚出去。”
  小太监连忙抱头鼠窜,宫女太监跪了一屋子,个个胆战心惊如履薄冰。
  建和帝看着他们就生气,开口骂道:“滚,你们也给我滚出去。”
  众人如蒙大赦,逃命似地出去了。
  正是傍晚,太阳西斜,屋内未燃灯,显得有些昏暗。
  建和帝手砰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浑身气得发抖,林峥站在他身后,他是唯一一个没跑掉的,也是唯一一个面对天子盛怒还能保持冷静的。
  “你怎么没走?”半晌,建和帝转身看他。
  林峥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开口了,声音浑厚而低沉:“我觉得圣上并不想我走。”
  此刻的林峥不像个人,更像个雕塑,他就那般安静站着,一动没动,那般冷冰冰,阴沉沉,看不出生气与活力。
  建和帝叹了口气,他招招手,喊道:“你过来。”
  林峥依言向前。
  “你心里是不是在怨我?”建和帝转过身来,与他面对面对视着,“怨我不处理李家,怨我优柔寡断?”
  “圣上所做之事定有原因,不做之事也定有苦衷。”林峥说得模棱两可。
  “你总是这样。”建和帝苦笑。“即使对我不满,也能说得如此委婉。”
  他顿了顿又唏嘘道:“您心里肯定是恨我的,这个朝廷没有人比你更想置李家于死地,此时证据确在,而我却不能…”
  建和帝停住话头,长叹一口气,为林峥也是为自己。
  叹过之后,他露出了一丝脆弱,伸伸手,央求道:“抱抱我。”
  林峥依言抱住他。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褪去了君王的威严,建和帝变成了一个普通青年。
  他歪头倚靠在林峥魁梧的胸膛上,不像一个掌权者,更像一个祈求安慰的小孩,一个还没有长大,不够决断,担不起事的小孩。
  对辰国来说是国事的事情,于他来说不过是家事。
  父亲突然去世,作为一个孩子他不得不挑起这个江山。
  而父亲留下的摊子又是如此之烂,无人可依,无人可靠。就算表面再坚硬如铁,内心也难免茫然失措。
  “圣上也是人,也会累。”林峥实话实说。
  这人是个武将,说再难听点就是个莽夫,是不会哄人的,唯一的哄人方式就是站着不走罢了。
  然而他就是那般站着,建和帝还是觉得异常心安。
  等了片刻,林峥又道:“圣上的苦衷,我是明白的。”
  “苦衷?谁会管你的苦衷?”建和帝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只怕现在朝野内在,坊间百姓,都认为我不适合做这个皇帝吧!”
  谁会管李丞相下台之后无人可用的局面?谁会管李家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后果?他们想要的只是所谓的正义罢了。
  这件事虽然暂时压了下去,奈何苦主太多,闹的太重,坊间早已议论纷纷,言语中甚有越王合该继承皇位的意思。
  “圣上已经尽力了。”林峥公式化地安慰着他。
  建和帝又笑了一下,是无奈,也是嘲讽。
  这件事发生以来,他对萧越的怨怼就没有停过,不是说这件事不能爆,而是太早了,让他一点准备都没有,而此刻他实在太累了,完全没有力气再指责。
  其实小时候,建和帝还真想过把皇位让给萧越,他什么才能他清楚,担一个城可以,担一个国就不太够用了。
  可小时候的戏言怎么能当真?
  他常年受尔虞我诈洗脑,心性早已不复当初纯良。
  更何况他的皇位是他父亲名正言顺传给他的,沾了太多鲜血和无数的性命,他怎可拱手相让?哪怕的才能再不及萧越,他又怎甘愿认输?
  朝廷闹得沸沸扬扬,民间也传得吵吵嚷嚷,待在家里的沈砚书,自然也不可避免地听完了整件事的前因和后果。
  以前他总不懂萧越目的是什么?
  这些日子细细想来,他的目的大概只有一个---就是逼建和帝成长,以最残忍的方式,用最快速的方法逼他成长。
  或许别人不会信,只认为萧越不可一世,目无法纪。
  可如果将前后因果仔细思考,再把他的行为慢慢分析,就不难看出,他确实是在以一个长辈的心态逼迫着建和帝成长。
  只是这份成长的代价太大,伴随着朝廷不安,时局动荡,和血淋淋的失去。
  建和帝不是傻子,大约也能猜出来七七八八,只是他的胆量,终究还是欠缺了一点,不过和萧越比起来啊,谁的胆量又能不欠缺呢?
  沈砚书窝在屋子里日日看着书。
  盘算萧越想法的同时,也不免为他担心。
  这样一个功高盖主的形象,这样恐怖的实力,哪怕他的最终目的是善意的,恐怕也会被君王猜忌。
  古往今来,冤死的忠臣又哪里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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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在我还挺喜欢林峥和建和帝这对的,当然林峥一开始肯定不是自愿跟建和帝的,至于为什么屈服,当然是因为...大家懂的!!!
 
 
第35章 玻璃心
  随着时间推移,冬日将近,就在第一场小雪落下来时,蛮族的使臣到了。
  以往这种活动,基本安排在春日。
  蛮族苦寒,趁春日来,一则好交贡品,二则也好欣赏欣赏上京的春色,岂不美哉?
  可他们刚在萧越手底下吃了败仗,日子也就由不得他们了。
  自蛮族踏上旅程那天,辰国百姓就开始议论纷纷,言语间都是辰国士兵大败蛮族自豪感。
  尤其是各处茶馆,说书先生更是连开7场,把萧越的神勇夸了个天花乱坠,众人听得连连叫好,与有荣焉。
  蛮族个个体魄魁梧,以往交手辰国从没占到过便宜,这次胜利让他们看到了希望,仿佛只要借着这股东风,就能一鼓作气,杀蛮人一个片甲不留。
  但只要稍微有点脑子的就知道,这胜利只不过是昙花一现。
  萧越的确有勇有谋,然再有勇有谋,也不能以一挡百。
  若是真打起持久战,以辰国将士的体魄还是会落于下风。
  可惜没脑子的人还是大多数的,所以无论事实如何,还是一点都不妨碍他们吹牛。
  蛮族来京第二天,宫内设了一场盛宴。
  各家公子,凡有名有姓的都到了。
  沈珩,沈砚书,沈钰也均应邀在列。
  沈砚书原以为,这就是个普通的展示国家气度与实力的宴会,途中却听说,蛮族公主有择婿,他几乎第一时间想到了萧越,不知为何,心头没来由地一阵慌乱。
  宴会开设在景阳阁,占地非常大。
  抬眼看去只见雕梁画栋,富丽堂皇---亭台,楼阁,假山,流水一应俱全。
  仅一眼,沈砚书就被面前的场景震撼到了。
  身为辰国人,他不是没见过精美建筑,可这里的建筑,明显比他平日见到的还精巧百倍。
  不少世家子弟穿梭其中,沈砚书不善社交,只有少数几个脸熟的,大部分都是生脸。
  李乾没来,他破天荒的没有追着沈砚书,而是在家照顾被大刑伺候过的二哥。
  倒是看到了林岚,自上次一别两人已经有小半年不见,听说他一直在养病,现下看来果然脸色苍白,一副大病初愈之相。
  沈砚书静静站在原地,心里忽地凝出一个具象的身影来。
  他在想一个人,想一个很久没见,即将见到的人。
  想着最近夜里翻涌的思念,唇边露出了一抹轻笑,想到思念后的失眠,那抹轻笑又增加了几分苦涩。
  只是他容貌俊雅,即便是苦笑也是好看的。
  沈钰疑惑瞧他,“你笑什么?”
  沈砚书忙收住笑,“没什么。”
  沈钰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哦,我知道了,你在想越王...”
  他的声音没有压低,甚至还有几分上扬,吓得沈砚书连忙捂住他的嘴。
  “你干吗?放开!”沈钰不悦地挥开他的手,往外面呸了两口,才道:“你啊你,胆小成这样,也不知道越王看上你什么了?”
  他挑挑眉,一副别那么没见过世面的模样:“咱俩正常说话别人还能偷听不成。”
  沈砚书不理会他的阴阳怪气,环顾四周,见无人反应才放下心来,“小心驶得万年船。”
  说话间宴会开始了,圣上太后萧越一起走了出来,众人忙跪好,齐声高呼:“万岁。”
  圣上也算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他挥了挥手,中气十足道:“平身。”
  众人闻声起身。
  圣上太后皆是盛装打扮,蛮族公主立于他们身旁,一袭狐皮裘衣,英姿飒爽,倒也新鲜。
  接着...
  沈砚书缓缓地,小心翼翼地,将目光移到末端,移到那张数不尽风情的脸上...
  月余不见,这人似乎瘦了些,自忌日过后,他又换回了一身黑,是流光锦缎黑,在雪景的映衬下,在日光的照耀下,那抹黑发着光,如同黑暗中迸发出光芒的指明灯。
  圣上太后萧越以及蛮族使者分做主位,余下众人也各自分位而座。
  坐定后,沈砚书才发现萧越身旁还跟着一个蓝衣女子,她身形纤细,体态轻盈,与人同站几乎要被前方的人全部遮掩了去。
  一个名字突然出现在沈砚书心中。
  听闻他们回来不久后,萧越府上就来了位贵客,是萧越童年的玩伴。
  称号是什么来着?好像是...永安郡主!
  沈砚书装作不经意抬眸朝那个方面瞥了一眼,只见那个女子明眸皓齿,容貌姣好,当真是个美人。
  萧越与她并坐一处,小心翼翼地斟着酒,递着糕点,眼神是能溺死人的温柔。
  手中杯子一颤,沈砚书差点没拿稳。
  这时,蛮族公主站了起来,她先是说了两拨祝酒词,接着又倒上了第三杯酒。
  她公式化地感谢了建和帝允许她择婿的想法,又必恭必敬行了一礼,诚恳道:“关于人选,我已经找到了。”
  建和帝颇有兴趣,“不知公主看上的是谁?”
  蛮族公主又是一礼,将目光转向萧越的方向,微微颔首,“是越王殿下。”
  此话一出,整个会场都安静了下来。
  太后一脸惊诧,建和帝倒是波澜不惊。
  他之前就猜到了,萧越是蛮族的克星,选这人回去,不论是策反还是诛杀对蛮族都是好的。
  若是萧越没中毒,也许建和帝还真会考虑考虑,可现下萧越已经毒发,实在没必要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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