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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他在劫难逃(近代现代)——阿霜啊

时间:2024-03-02 08:57:10  作者:阿霜啊
  还有那个称呼...
  他冷哼一声,嗤笑道:“砚书,叫得可真够亲密的。”
  江缙云眸中闪过一抹愧色。
  萧越看在眼里没觉丝毫慰藉,只觉面前人道貌岸然。
  “我问你。”萧越突然厉声道:“是不是从第一次见面,你对沈砚书就存了觊觎之心。”
  江缙云脸色一阵苍白,“是。”
  “之前我传信给你,你说没找到人,是撒谎了?”
  江缙云脸色又是一阵红色,“是。”
  “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萧越双眼血红,浑身透着阴鸷,“孩子又是什么时候有的?”
  江缙云猛地抬头,似是没想到萧越不知道…
  萧越以为他不敢说,继续厉声道:“说,师弟一向有过目不忘之能,不会告诉我忘了吧?”
  萧越后槽牙紧咬着最后三个字,额头上青筋暴露了出来。
  怕江缙云说出真相,沈砚书抢白道:“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因为腹中与胳膊的双重痛意,这句话说得有些飘忽,却一字一顿,十分清楚。
  每一个字都如一把利剑,切割着萧越的心。
  也切割着沈砚书的心。
  空气仿佛一瞬静止了,三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而沈砚书的急促更是先于两人之前,在江缙云承认掩盖消息时达到了鼎盛。
  不想承认心脏还会被左右,沈砚书咬牙忍痛补充道:“和你分开没多久就在一起了。”
  萧越一脸受伤,手上也惩罚似地加大着力气。
  沈砚书脸庞立时更扭曲了。
  饶是如此,他嘴上依旧没松口,“我与殿下说到底不过是露水姻缘,分开也就结束了,我想我是不必替殿下守节的。”
  是不用,确实不用,但就算明白所有道理,萧越还是无法劝服自己松手。
  “师兄放开他。”江缙云手上也用着力,“你想怎么对我都行,先放开他。”
  萧越嗤笑一声,阴阳怪气道:“真是情比金坚啊!”
  说着他侧头斜睨向身边人,“可如若我就是不放呢?你能拿我怎么样?”
  “师兄,不要意气用事。”
  “若我偏要呢?”
  撇开现在压抑的气氛和阴郁的目光不谈,这有些斗气争吵的成分,可能上了头的爱情总会让人降智,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也就带上了几分幼稚和言不由衷。
  但幼稚的破坏力是惊人的,言不由衷积蓄到一定程度就该爆发了。
  江缙云央求的目光彻底散了,看着沈砚书越发白的脸庞,他伸出手,直接与萧越动起了手。
  萧越松手回身,回应着他的招式。
  说是动手,其实并没有什么好看的。
  江缙云不善武,为数不多的几招还是萧越教给他防身用的。
  而如今,亲自射出去的箭正中了自己后背,萧越心中的怒火倏然升高。
  不过几招便将人掀翻在地,萧越上前扼住他的喉管,恶狠狠道:“你的武功是我教的,而现在你要用它来对付我?”
  江缙云毫无招架之力,他狼狈地瘫倒在地,背部一阵阵痛,身下是被撞击后破碎的药篓。
  “师兄...我...”
  “别叫我师兄。”萧越将人提着领子拽起来,“你要是真把我当成师兄就不会做出这种事!”
  说着一拳一拳打在江缙云脸上,不多时,鲜血立刻从鼻头嘴角流了出来。
  “别打了。”
  沈砚书不顾自己身体,跑过来扑倒在江缙云面前,用笨重的身体挡住了萧越的拳头。
  早在争执开始,他便试图阻止了,只是找不到时机。
  一番吵闹下来,院子登时乱哄哄的。
  小花吓得大哭起来,院外围了一群村民,一脸惊惧。
  有个中年女人壮着胆子走到院子,将哭闹的女童带走了。
  日头正好从萧越身后打来,逆光中他的面容更显阴沉,仿佛地狱夜叉。
  而夜叉面前,两位俊美的青年正互相慰藉着,仿佛两个被恶人迫害,走向绝路的年轻人。
  “缙云,痛不痛,眼睛还好吗?”
  “我没事。”一说话便牵动嘴角,引得江缙云一阵斯哈。
  “砚书你没事吧,肚子疼不疼。”
  沈砚书咬咬牙,“不痛。”
  “砚书你先离开。”
  “不,我不走,我陪着你。”
  萧越手劲松了,宿夜赶路都不曾觉得累,而现在他浑身力气像被卸干净了一样。
  心脏仿佛一瞬之间插进了一支冷箭,怒火伴着妒火越烧越高,眼睛更是红得跟兔子有得一拼。
  多可笑。
  明明他们才是一对,江缙云才是那个后来者,可两人浓情蜜意地以一对弱者模样瘫倒在自己面前,倒显得他才是那个横刀夺爱的坏人。
  剧烈运动下,沈砚书前襟衣服松了开来,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到雪白里衣下的皎白肌肤。
  他向来是害羞的,此刻却毫无察觉,只一心一意查看着江缙云的状态。
  若不是局中人,萧越都要感动了。
  可他偏偏是局中人,还是那个掉队者。
  这两个人一个是他师弟,一个是他爱人,都是他真心以待,多方照料的人,可两人却同时抛弃了他。
  就像太阳月亮星星,本来说好永远在一起,在某一个深夜后两个却成双结对打包行李离开了。
  萧越知道是他先放手的。
  但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何况江缙云怎么能占了他的位置,以他对自己的了解,完全可以猜到这一切是有隐情的,他怎么能...这么做?
  上前一步,萧越要拉沈砚书起来。
  沈砚书却如受惊般护在江缙云面前,“别打他,要打打我。”
  萧越心脏一痛,之前所有痛楚加在一起都没这一下痛。
  沈砚书眼神中的维护是那么坚定,坚定得让他不忍直视。
  妒忌的火焰蹭地升高,萧越上前强行抓住沈砚书的手。“跟我走。”
  “我不走。”沈砚书挣扎着,纤瘦却臃肿的身子不断朝江缙云靠去。
  江缙云也抓住沈砚书,以防沈砚书被带走。
  妒火更胜,萧越没时间继续在这纠缠,朝那群护卫使了个眼色。
  凌风自护卫队里站了出来,牵制住江缙云,将人朝一边带去。
  江缙云还要反抗,凌风却点了他的穴道,“江公子别让我们为难。”
  黄土地上只剩了沈砚书,衣服在地上滚了半天已经脏透了,脸上也沾了灰。
  萧越不费吹灰之力将人抱起,朝外走去。
  “你放开我,我不跟你走。”沈砚书剧烈地挣扎着。
  “不跟我走?”萧越强行压制住他的动作,“那可由不得你。”
  “放开我,我不走。”
  沈砚书是真的不想走,倒也不是想留在这,或者留在江缙云身边,只是单纯不想跟萧越走。
  他不想见萧越,不想看到他的脸,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不管对错,当初已经说清,何必要再来。
  “不,你要走。”萧越终于露出一抹笑来,却是阴恻恻的,看得人直发慌。“你不仅会跟我走,你以后还会一直跟我在一起。”
  “我会给你安排一处住所,你好好在里面待着,以后都别想见江缙云,不,是以后都别想见任何人。”
  这和囚禁有什么区别?
  沈砚书不曾跟别人说,他有过一段被囚禁的经历,那种暗无天日的经历,那种无人应答狭小空间只有一个人的经历,是他多年的噩梦。
  “你放开我。”沈砚书四肢都挣扎起来。
  萧越用手去压,却被沈砚书抓住,抓到唇边,狠狠咬了一口。
  这一口下去直接见了血,萧越哆嗦一下,差点把怀中人摔下去。
  多亏他下盘够稳,只是趔趄一下便稳住身形。
  沈砚书回身推搡着人,“我不会跟你走,你个混蛋,疯子,骗子。”
  最后两个字刺激了萧越,他死命钳住沈砚书,“我是骗子?那江缙云呢?他不是照样隐瞒了我找你的消息,他就不是骗子?”
  “就算他骗了我又怎么样?我情愿被他骗,因为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你的消息。”
  他们早就该形同陌路了,怀念是怀念,相见是相见,有些人相见不如怀念,怀念还能有几分平静,相见就只剩了无尽的恨意。
  “沈砚书,你想死!”萧越被沈砚书的双标言论气得眼红了。
  凭什么江缙云骗人就可以轻飘飘地解决,而他骗人却如此十恶不赦。
  沈砚书心里爱着的到底是谁?
  是不是从始至终都不曾把自己放在过心上?要不怎么能那么快遗忘。
  还是江缙云的性格太能打动人,不过月余就能让人忘情。
  萧越不想猜测,因为无论哪种可能都是他不希望的。
  抬脚要继续走。
  沈砚书却不管不顾地往下跳,“你走开,我不走,难道你还要逼我吗?”
  “对。”萧越死命抱住他,破罐子破摔,“我就要逼你。”
  “若我不从呢?”沈砚书回呛道:“你还要杀了我吗?”
  萧越不甘示弱,“如果你想试试的话!”
  沈砚书身体如何,可以用极差来形容。
  江缙云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说道:“师兄,你别逼他,他身体不好,更不能长途跋涉。”
  江缙云知道这有点火上浇油的意思,但他做不到什么都不做。
  萧越只以为江缙云的意思是怀孕了不能长途跋涉,看着沈砚书仇恨他的目光,想着他肚子里孕育着他人的孩子,他心中的恶魔猛然出现,肆意奔跑着。
  像是膨胀的气体终于找到了发泄口,萧越冷冷道:“打了就能走了。”
  江缙云和沈砚书皆是一愣,仿佛没听懂萧越的意思。
  “凌风。”
  凌风拱手向前。
  “去熬一碗打胎药。”
  “爷...”凌风有些犹豫。
  “快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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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伤害
  看热闹是人的天性。
  但热闹却分看得起的,看不起的。
  村民不是傻的,知道惹不起,在院内打起来前就全溜了,便是留下观察,也只敢站在远处悄悄观察。
  沈砚书身子不好,闹了那么久,已经到了极限。
  萧越强行将人抱进屋里,困于床上,坐在床边一眨不眨盯着。
  盯着人的眼睛是压抑的,有愤怒,有怨恨,有妒忌,却因为面前人苍白面色隐忍着。
  若是沈砚书此刻睁眼,可以清晰看到愤怒压抑下的担忧和痛苦。
  只可惜他没有睁眼。
  打胎药熬得很快,现成的药材,现成的药炉,想不快都难。
  不多时,凌风端着药走了进来。
  “爷。”他俯身,“药来了。”
  萧越伸手接过药,“你下去吧。”
  凌风犹豫了片刻,没走,唇峰抿了抿,似乎想说什么。
  萧越挑眉看他,“还有事?”
  “没有。”
  萧越莫名有些焦躁,“那就出去。”
  “是。”凌风低低头,退了出去。
  “沈砚书,睁开眼。”萧越命令道:“事到如今装死是没用的。”
  沈砚书自然明白,睫毛微启,缓缓睁开了。
  然而睁是睁开了,眼中却写满了疏离,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萧越也垂眸敛去担心忧虑,眸中只余冷色。
  这般对视,两人不像前有渊源的情人,倒像是有世仇的敌人。
  “喝了他。”萧越将药递到沈砚书面前。“打掉你肚子里的孽种。”
  沈砚书没接碗,而是勾起唇角,讽刺笑了一下。
  很轻的一下,但讽刺意味十足。
  “你笑什么?”萧越维持着递药的姿势,神色探究。
  “没什么。”沈砚书闭了闭眼睛,“我只觉得...”
  他语气轻飘飘地,“你总结得很对。”
  一丝异样漫上萧越心头,但很快又被满腔愤怒淹没。
  “这药喝与不喝。”沈砚书坦然接过药,坚持道:“我都不会跟你走。”
  这话在院外已经重复很多遍了。
  进屋后也该第一时间重复,奈何腹部太痛了,痛得他只能咬紧牙关,闭目忍受。
  “由不得你。”萧越手抵床,冷着脸逼近,“我是不是之前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跟我讨价还价?”他按住沈砚书后脑,逼迫人往前,与自己对视着。“你以为你有这种资格?”
  那眼神阴冷,还未靠近,沈砚书就感觉到了丝丝寒意。
  “不如想想之前我对付的那些人的下场。”萧越咬重下场二字,声音里威胁感十足。
  沈砚书唇边又浸出一抹笑意,这次讽刺意味更足。
  “你又笑什么?”萧越问道。
  “笑我自己。”沈砚书实话实说。
  大约是痛的脑子都跟着变傻了,要不怎么可能做出,只要恶语相加冷漠以对,萧越就会同以往一样愤然离开的设想。
  可为什么又要坚持带自己走呢?当初不是他先离开的吗?既然离开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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