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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我(近代现代)——weian

时间:2024-03-04 09:47:43  作者:weian
  时静深喉间溢出一声长长的喘息,他的手伸出来,指尖贴着地板摸索往前,触到西装裤的面料。他把整个掌心贴上去,不住地摩挲。
  萧随没说什么,似乎是默许了他这个有些冒犯的动作。
  终于尿道棒被全部推进去,因为得当的刺激,时静深的阴茎并没有软,往上翘着,马眼处的金属圆球泛着一点光。
  “摸够了没,手收回去。”
  “现在我们来算一算,先前我让你读秒,你读慢了…”萧随放长了声音停顿,“十六秒,读得挺准,你听到了我腕表的声音对吗?”
  “是。”
  尿道棒推进去的过程时静深难受得浑身发热,背上出了点汗。尿道被扩张,会阴被勒着,后穴还半吞着一个绳结。他整个下体都不太好受,而他听着萧随的问话,觉得现在调教才开始。
  “没关系,我没说不能借助工具。但是你的确数迟了十六秒,加上刚才,未经允许触摸主人的身体,所以,你需要接受惩罚。”
  萧随小幅度地将尿道棒往外抽,然后推回去,动作不算快,刺激却很强烈,时静深被他弄得弓起背,忍不住哼了一声。
  “嗯……”
  “就像这样,二十下,抽出来算一下,推进去也算一下,你自己数,要报数。”萧随扶了扶时静深的肩,用了些力,让他挺得不能再直,“不许动,明白?”
  “明白了,主人。”
  “那我们开始。”
  萧随和他没有任何的肢体接触,除了捏着尿道棒的圆头推拉时碰到他的龟头。
  第一下萧随抽得很慢,抽出约莫三分之一后停下来,时静深跟着报数,“一。”
  话音落下,萧随拇指顶着圆头往里插,速度依旧很慢,尖头再一次拓开收紧了些的尿道,狭窄的尿道让金属棒进出的感觉异常鲜明,即使表面非常光滑,也能带来强烈的酸胀痛感。
  金属棒插到了底。
  时静深吸了口气,用力闭紧眼,“二…”
  萧随把握着节奏,循序渐进地加速,到了十来下时静深似乎要完全受不了了,他的呼吸变得急促,金属棒在他尿道里肆意进出,一次又一次地扩张,越来越大的抽插幅度和速度带来一种几乎与撕裂比肩的尖锐痛感。
  时静深完全无法在这之中体会到任何快感,身体的本能告诉他这种行为很危险,要逃离,但他跪在萧随面前,在心里不断地对自己说面前的人是萧随,萧随会让他安全。他交付自己的身体,交付完全的信任,即使疼痛让他非常不安甚至恐惧,他也在尝试着只因为是萧随而服从。
  “十六…啊…”时静深的声音在颤抖。他不能动,却仰起头,眼眶一阵热。
  “十七……哈……十八……十九……二十!”尿道棒几乎整根抽出又插进来,好在这场折磨终于结束,他的阴茎早已痛软。时静深不住地喘气,背上全是汗。
  “嗯…”
  萧随把尿道棒抽出来放在一边,时静深以为还要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萧随吻住了。
  他的下巴被捏着往下掰,一个浅吻落在唇上,是安抚。
  “好了,做得不错。睁开眼吧,看着我。”
  萧随发号施令,把手虚虚遮在时静深眼前,过了几秒移开,看见时静深通红的双眼带着泪意,睫毛有点被打湿了。
  萧随依旧半跪在时静深面前,正拿着一块湿毛巾擦拭双手,一边慢条斯理地说:“我刚才说过什么?好好想想。”
  “主人说过,不能动。”
  “但是你动了。”毛巾被放到一边,“这是你今晚第二次违抗我的命令了。”
  时静深定定地看着萧随,声音平稳,“凭主人处置。”
  萧随笑了笑,扒开时静深胯骨处的红绳看了看。尼龙绳绑得紧,已经在皮肤上留下深红勒痕啊。萧随抽掉活结的绳头,尼龙绳一下子全松开。一部分埋进时静深后穴的绳结也被拽出来,肛口撑圆了,变成充血的深红色。
  萧随重新从落地柜里拿了两样东西回来,一根藤条,一个跳蛋。
  萧随给时静深扩张了几下,把跳蛋送进了他的后穴,放得很浅,就在穴口附近,开了二档。
  萧随扶着时静深站起来,他的腿麻了根本站不住,被萧随半抱着放在扶手椅上,双腿搭着扶手张着,萧随能够清楚地看见腹股沟到会阴延伸的勒痕。
  萧随在给藤条消毒。
  时静深靠着皮质椅背,手放在大腿上,姿态放松,他的视线在萧随手里的藤条上停留一会儿,手扶着膝盖往外推,原本就张开的双腿更加敞开。
  萧随看见他的动作,挑了挑眉,藤条末端划过他的大腿根,“我会用藤条抽打你的大腿根,两边一共二十下,不用报数,不许叫,也不要再动了。我不会绑你,也不会留力,你要是动了或者叫了就要重新来过,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主人。”
  时静深眨了眨眼,双手把住了膝盖,头顶住椅背。
  “啪!”第一下藤条毫无预兆地破风落下,大腿根的嫩肉迅速留下一道细长的红痕,尖锐的痛瞬间炸开,时静深咬紧了牙才没哼出声。
  “啪!啪!啪!”萧随一点休息的机会都没给他,藤条疾风骤雨一样抽在大腿根,一次比一次更靠近会阴,留下由线条连成的发紫的狭窄的深红面。
  左边也一样。
  时静深小腹绷紧,双手用力掰着膝盖,挨完了二十下。在穴口处振动的跳蛋带来的快感完全不足以和他接受到的疼痛对抗。藤条不再落下也并不代表着疼痛的结束,尖锐痛感的余韵和随之漫开的麻痛啃噬着腿根娇嫩的肌肤,他把痛呼都咽回肚子里,只是粗重地喘息,水亮的眼睛看着萧随。
  那十条红痕肿了起来,萧随用了八九成力,自然痛得很。
  往常他和时静深的调教基本是疼痛和快感并行,想今天这样从头到尾没怎么给快感的时候极少,但无法否认的是,半个月前时静深那一番话还是在他心里留下了一点痕迹,“bdsm是我爱你的附属品。”他当时是这样说的,可是扪心自问,他到底省略了一个词语,bdsm是附属品没错,却是无法割舍的附属品,就像光线下总会有影子。
  这种认知让他有点焦躁。所以他今晚在时静深身上尝试了尿道棒,甚至把时静深的尿道当成一个玩具一样玩弄,看着时静深痛苦忍耐的神情,他好像确认了归属权一样愉快极了。
  “主人?”
  “嗯。”萧随有些神游,被这一声叫回来,看见时静深依旧敞着腿,布着痕迹的下体和腿根格外引人注目,时静深今天没能射精,连勃起都只是一小会儿,他今天肯定很痛。
  他却只是注视着他,等待着他的下一个命令。
  恶劣的施虐欲一下子烧旺了。
  “跪到墙边去,用跪立的姿势,腿并拢,手上举撑着墙。”
  时静深从椅子上下来,被萧随按着咬取出了跳蛋才软着腿膝行到墙边,按萧随的指令跪到墙边。
  希萧随从后面把住他,双手按住他的胯,他听见皮带解开的声音,下一秒并拢的腿根就插进了硬涨的阴茎。
  龟头和柱身故意贴着他的会阴摩擦,他好似不是再用腿根接纳萧随,而是在用伤痕承载萧随的快感。深红的勒痕,肿起的鞭痕在发热,源源不断地传来痛感,他整个人被萧随压在墙上,不得不用手背垫着额头。然而其他地方就没那么好受了。他的前胸都压在墙上,乳头摩擦充血,阴茎也一样,一下一下地在墙上摩擦,也觉得痛。
  萧随没有让他出声,他就只好闭紧嘴,闷哼憋在喉间,变成压抑的低吟。
  狠重的一巴掌突然拍在他臀上。
  “叫出来。”
  萧随一把环住他的腰把他从墙边拉开一点,一手护住他的额头,愈发用力地挺胯,如愿以偿地听到时静深的叫喊。
  “啊!哈…哈嗯……”
  这场不完全的交媾对时静深来说很漫长,他一直在叫,会阴和腿根痛得灼烧一般,甚至带着麻,他觉得自己那里现在一定一片深红,很可能已经发紫发肿了,总之大概是萧随会喜欢的那类场景。
  最后萧随把精液射在了时静深的屁股上,浓稠的一片,顺着大腿淌下来。他无力地被萧随抱进浴室。
  时静深靠在床头张着腿坐,下半身不着寸缕,萧随刚给伤痕上过药,还没干。他一条腿搭在萧随腿上,现在还是软的。萧随给他按摩。
  气氛有些沉默,他瞥了瞥时静深的腿间,“是不是很痛?”
  时静深无力地蹬了蹬腿,“原来你知道很痛啊?”
  萧随默不作声,盘算着要怎么给时静深道歉。bdsm不应该是只有一方在享受的,精神方面他现在不好判断,但从肉体上看对时静深来说确是一场难捱的调教。
  “过来一点。”时静深又动了动腿。
  萧随靠过去,时静深倾身去吻萧随,缠绵悱恻地吻。舌尖伸进萧随的口腔,吮吸他的唇,舔他的上颚。
  “看起来你还挺愧疚?”时静深对着他笑,卧蚕鼓起来一点,眉眼舒展,漂亮,柔和,上扬的嘴角带着点活泼,又像轻佻,“受不了我早就喊安全词了,我还没说话呢你愧疚什么?萧随会保证我的安全,我相信他。”
  他握住萧随的手,拇指摩挲他的手心,慢慢十指相扣。
  “下个月我要回康乐园,你要和我一起回去吗?”
  时静深看似平静地问。
  萧随吻上来,“要。”
 
 
第60章 60
  ==
  因为装修,八月初咖啡馆要停业一个星期,时静深顺势把回康乐园的时间推后了一点,这样还省了他请假的麻烦。
  萧随要上班,不能和他一起回去,说好了周五晚上去找他,在那边待两天,星期日和他一起回来。
  星期一一早,时静深到了D市先去酒店放下行李,然后就回了康乐园。
  方亭有点事在忙,是时祎出来接的他,当时说想出去看看的那个男生兴高采烈地和他说他顺利考上了E大,录取结果已经短信通知,现在在等录取通知书。
  时静深恭喜他,没再说别的什么。
  正值暑假,除了要高三的学生已经回了学校,其他孩子都在园里。
  他注意到那个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男孩却没在,去问方亭。
  “周安呢,被人领养了?”
  “是啊,”方亭叹了口气,“被他亲生父母领回去的,当时那对夫妇还做了DNA检测,真是亲生父母,说是周安走丢了,现在才找到。”
  方亭看时静深皱眉,又说:“看起来情真意切的,说得很真,就差抱在一起哭了,周安也愿意,我们也不能不让领回去。”
  时静深应了声,说起别的事,“周末我有个朋友想过来,就是过来看看,做做义工什么的,可以吗?”
  “可以,登记就行。”
  “江新阳呢?没看见他在这儿。”
  “他和园长一起出去了,应该晚上才回。”
  “噢。”
  中午在康乐园吃了饭,时静深帮忙洗碗。午后的康乐园挺安静,阳光太晒了,院里的小孩少年要不在午睡,要不在活动室待着,路上没什么人。
  时静深去了木屋——康乐园里的人都这么称呼这座外墙像木制的建筑,如同当时方亭向他简单介绍的那样,木屋成了一个综合的活动场所,进了门是空旷的中厅,错落地摆着展览板,各种文艺作品会被展示在上面,字,画,文章等等。
  两侧是办公室和活动室,二楼是图书馆和阅览角,三楼是个小型的室内运动场。
  他有些困倦,上了二楼的阅读角,在置物架上拿了个公用的抱枕,垫在桌子上打了个盹。
  眯了二十多分钟,时静深活动下身体,把抱枕放回去。康乐园的管理完善,也没几个年龄特别小的小孩,他要帮忙也没什么忙能帮,多都在厨房打下手。回来对他来说是远离G市从阳台望出去似乎永远不变的成片屋顶和楼宇,把思绪抛在这个让他眷恋的地方,短暂地寻找自己。
  时静深独自在这边待了五天,白天没事做的时候基本都陪着园里的小孩,十六七岁的男生女生也时不时来找他。晚上回酒店和萧随视频,然后洗漱睡觉。
  星期五晚上萧随过来了,第二天早上和时静深一起去康乐园,在门口保卫处登记过后,萧随跟着时静深,踏进这个时静深度过十几年的地方。
  时静深带萧随到处转了一圈,一个一个地给他指出这是食堂,这是起居楼,这是教学楼…期间碰到不少人来问他萧随是谁,包括吃午饭的时候碰到的时暖雨,时静深都说是朋友。
  下午两人陪着小朋友做手工,然后和中午一样提早到食堂帮忙。
  吃完晚饭,萧随跟着时静深走到了小花园,在里面的长椅上坐下。天边镶着一抹绸带般的淡橙色云霞,花园里两棵鸡蛋花树开满了成团成簇的深粉红色鸡蛋花,清香浮动。
  “之前这两棵鸡蛋花都是黄白色的,今年突然变成粉红色了。”时静深说。
  “这种颜色的鸡蛋花很少见,我之前都没见过。”萧随说,“这花园漂亮,平时会有人打理吗?”
  “应该是有的吧,我也不是很清楚。别人不来,暖雨姐应该会来的,修剪一下之类的。她会这个,我小时候园里的花草都是她管。”
  “你小时候园里也是这样吗?这里的楼房好像都还挺新的,不像二十多年的样子。”
  “搬过一次,”时静深顿了顿,“这里是…我二十岁那年康乐园才搬到这里,新建的楼房。”
  “噢,那你小时候园里是什么样的?”
  “跟这里差不多,基本一样。除了那个木屋,那个是去年才完工的。”
  “我看这里管理成熟,设施也齐全,和我以前去过的不太一样。”
  “你以前还去过孤儿院吗?”
  “去过三五家吧,G市那边的。前年我打算给类似的机构捐款,所以去过几家。”
  “那最后落实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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