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他后悔嫁与我了,愉愉不愿要我了,对吗?”
“不对不对!小千不许胡说!”
祝愉瞳孔骤缩,他急得捂人嘴,又跪在床上将元歧岸搂个满怀。
“我只是……”或许趁着人醉得不清醒,祝愉才敢吐露真言,他轻捋元歧岸墨发,“我只是,听三皇子说了一些话后,有些事情弄不明白,需要时间理清,小千再等等我好吗?”
“我怎么可能不要小千呢?”祝愉抑不住鼻酸,“我喜欢小千喜欢得不行,可一想到小千夫君不喜欢我,是强忍着和我亲近,我就不敢再靠近你了,怕惹你生厌,但是……但是没有小千夫君好难过啊……”
他捧着元歧岸的脸,眸中纯粹情意流淌,小心翼翼地祈求:“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夫君,所以小千夫君也试着喜欢我一点点好不好?”
元歧岸深望他,默然半晌,猛然发狠将祝愉压在床上,大力箍着人双腕,气息急促,面上尽是不可置信。
“我不喜欢你?”怒极反笑,元歧岸咬牙又问,“我不喜欢你?祝愉,我整颗心都赔给你了,恨不得将这天下也双手奉上讨你欢心,只求你留在我身边,如今你却同我说我不喜欢你?”
他怄得要命,掐着祝愉布满惊愕的脸,再也挂不住温雅面具:“我怕吓到你,一直盼你自己开窍,结果就盼来这一句?祝愉,是不是我得把你吞进肚里和你骨血相融,才能教你明白我有多爱你?”
祝愉怔愣许久,他眼圈一红,水雾模糊元歧岸面庞。
“小千、小千喜欢我吗?可是你从来没对我讲过……”
“我怎会从没讲——”元歧岸一滞,他心思深沉惯了,顾自认为愉愉听不懂,从未直白挑明,说到底,是畏怯自己捧出真心遭人鄙弃,便冠冕堂皇地藏起。
“我、我没有很笨,小千要是早讲,我就能早点明白自己的心意了。”
他的愉愉呜咽哭得好伤心,哭得他胸膛拧巴发涩,元歧岸松开禁锢,转而抚着祝愉眼尾吻去他泪水,再大的气也都化作心疼自责:“是为夫错了,为夫太过自以为是,不该放任愉愉自己苦恼的。”
他捺不住这刻狂涌叫嚣的血脉,放下顾虑脸面,眸中情深似海,望着祝愉一字一句柔声倾诉。
“我爱你,愉愉,从初次见你,我便管不住自己这颗心了,若愉愉愿听,往后为夫每日都给你讲。”
祝愉听后眼泪愈发汹涌,小脸都惨兮兮的,抱紧元歧岸就吧唧吧唧亲,鼻音咕哝。
“我、呜、我太开心了,小千先让我亲亲、好多天没亲到憋死我了……”
这下元歧岸拿过帕子要给人擦脸的动作都停在半道,由他撒欢蹭了自己满脸黏乎,搂着祝愉让人面对面嵌进自己怀里拍他后背顺气,仿佛失而复得,既满足又酸苦。
等哄得祝愉抽噎声渐小,他用帕子捏住祝愉鼻子让人用力擤,祝愉擤完鼻涕眨巴着盈亮的眼,突然回过味来,他神色后怕:“小千你、你不会是讲的醉话吧?”
元歧岸垂眸失笑道:“傻小兔,还说不笨,连为夫装醉都看不出,怎这么好骗?”
“啊……哦,”祝愉腾地面红耳赤,生气也不会,只低头笨拙地抠抠元歧岸衣领,“那小千以后别再骗我了好不好?我真的会担心你……”
元歧岸魂都被他勾走,衔住祝愉润红唇瓣深吻解馋,给人亲得软了腰身,又牵紧祝愉的手摩挲:“为夫讲笑的,愉愉不笨,最聪明了,都是为夫太坏,再骗人就任凭愉愉处罚为夫好不好?”
祝愉趴在人肩窝,脸颊贴着元歧岸脖颈,哼哼唧唧地,也不知是赞成还是拒绝,手脚倒缠人得紧,黏人小兔总算又现回原形。
但元歧岸贪心不止于此,他将祝愉碎发挽到耳后,定定望他,温声希冀。
“愉愉方才说了好多句喜欢,是喜欢我——这个‘话本角色’吗?”
祝愉纯澈回望,他忽将元歧岸大掌按至自己心口,让他感受皮肉下的炽热跳动,灼得元歧岸眸色愈发深邃。
“不是的。”他轻轻答。
“我喜欢小千,和喜欢烟花、喜欢种花、喜欢裁衣、喜欢好吃的,统统不一样。我对书里元歧岸的喜欢,是喜欢他的人物塑造,喜欢他的剧情线,哪怕他最后结局是一个人,我也只是替他难过遗憾而已。”
祝愉摸上元歧岸脸庞,眉眼含笑,悄悄滑下一滴泪:“但我的小千夫君并非虚拟的书里角色,他就在我眼前,是世间第一好的人,就算三皇子说他是为了利用我才和我成亲,我也心甘情愿。”
“我不会让小千夫君一个人的,无论最后结局如何,我都陪他一起。”
“元歧岸,”祝愉唤他的名,颤音郑重,“我喜欢你,与书无关,是想和你共度一生、白头偕老的喜欢,我想了好久,原来在过年给你送饺子那时就喜欢上你了,小千,我、我明白得太晚了……”
元歧岸骤然将他搂得死紧,胸口相贴,灼动奔涌,他喉中涩然:“不晚,不晚,等到愉愉是为夫之幸,怎会嫌晚呢?”
“可对小千来说太不公平了,”祝愉抓紧他脊背,闷声后悔,“我就是笨,总说书里书里的,分不清虚幻和现实,一定让小千受了许多委屈,让我怎么弥补都行,小千可不可以忘掉难过啊?”
元歧岸以唇贴他额头,良久才沉哑道:“哪里委屈,为夫……太开心了,只觉此刻死也无憾,愉愉莫要笑话为夫。”
祝愉摇摇头,与元歧岸目光相接,欢喜流转,隐秘难言,他忘情地偏头吻上去,元歧岸从善如流,启唇迎入他生涩又真挚的小舌,嘬了几下后越发难耐,舌头舔人贝齿,刮着他上颚敏感处吞掉祝愉哼喘,实在太久没碰,元歧岸脱人衣衫的动作都带凶意。
头脑发胀地被压在床上软垫,祝愉听话得要命,让举手就举,让抬屁股也抬,眨眼就叫人剥个精光,元歧岸上衣扯落,露出布满旧痕的精壮身躯来,一双柔韧胸肌晃得祝愉眼晕,他爪子伸上去捏捏,又上嘴啃咬,小兔磨牙一般,元歧岸亲亲他发顶,舔弄着他耳廓,沉声诱人。
“宝宝?”
祝愉猛地脸热,叼着他乳肉无辜抬眸。
“为夫怎不知我的愉愉多了个小名,”元歧岸大掌探到他身下,包裹住揉弄,得人松开嘴细声轻喘,他笑,“宝宝……是何意,嗯?”
阳具顶端被人恶意地转着圈磨,没几下便淌出清液,祝愉白嫩腿根都绷紧,偏偏元歧岸顶开他双腿,让他合也合不上,只能从实招来。
“是、嗯啊、是我们现代那边,对伴侣的爱称、唔……也是宝贝的意思,小千夫君,你是我最珍贵的宝物,在我这里,你永远都是小朋友、小孩子,可以任性,可以撒娇,什么都可以。”
祝愉攥紧元歧岸宽肩,珍重地亲他眉心,仿若起誓:“我会实现你所有的愿望,宝宝。
元歧岸深望祝愉,一时说不出话,命途使然,他对北纥长天雪神的信仰嗤之以鼻,若真有神佛,世间何来诸多苦难,可此夜他瞧着祝愉,心想,神祇来救他的命了,他甘愿伏地膜拜,又伺机折去神羽,好教祝愉没法再离开。
他如今终成没有神便活不下去的一介凡子了。
身下折磨的手掌总算离开,祝愉刚喘过一口气,下一刻,挺立轻颤的阳根便被含进温热之处,他大惊,挣扎着推阻元歧岸埋在他腿间的头。
“不要小千!脏、哈啊、呜、我还没洗……”
元歧岸眸中欲色浓郁,他直勾勾望着祝愉,闻言反吞吐得更深,舌面粗粝刮弄着脆弱铃口,粗重呼吸打在祝愉小腹,烫得祝愉要躲,却被人死死掐着腿根,只能无力哭喘地承受快感。
不欲让他射得太快,元歧岸吸了片刻,舔吻动作从柱身流连至两颗小巧囊袋,爱怜地亲了几下,没忍住狎昵地去咬祝愉会阴那处软肉,祝愉浑身一激灵,小屁股也往上扭,元歧岸看得眼热,啪地拍了一掌,摸上软弹臀肉便放不开了,揉弄间瑟缩淡红的穴眼显露,他胸中火烧,急促地舔弄上去,舌尖灵活直往穴里戳。
祝愉高亢惊喘,摇着头哭得口中咕哝不清,不满他颤抖乱蹬,元歧岸将人双腿压下,舌头终于挤进穴内软肉,热汁滴流,他渴极般吸舔,吞咽声音都清晰可闻,祝愉受不了地抬手捂眼,全身白嫩染粉,仿佛邀请人欺负得再狠些。
狂热地舔了许久穴,元歧岸意犹未尽地放过那小口,欺身去深吻祝愉,他将人挡住脸的双腕向上锢住,另一只手长指送进祝愉穴内快速搅弄,水声黏碎,他哑笑。
“这几日愉愉是不是没好好吃饭?小屁股都掉肉了。”
祝愉被他粗茧长指插着穴,脑子都不甚清明,泪眼迷蒙地讨元歧岸亲,等人缱绻的吻落下,他细声抽噎:“要、要小千抱才吃……”
元歧岸眸中一暗,控制不住撕咬上祝愉唇瓣,手指抽送越发急速,专往敏感处搅,祝愉哭喘得亲不住,呼吸都抖,求饶地用膝盖蹭蹭元歧岸腰身,他这才恢复点理智。
“抱你,”亲吻祝愉耳垂,他神色痴迷,“抱愉愉,为夫亲手喂,给愉愉养成胖乎乎的小兔。”
祝愉不禁傻笑了声,随即又被后穴潮涌快感冲得无法思考,他搂紧元歧岸,愈发压不住吟叫。
“小千、唔呃、要、要射!”
“乖,射吧,愉愉射给为夫。”
身下的少年喉咙哭哑,颤得不成样子,阳根噗噗吐着精,臀肉抽搐几下,后穴也涌出股热汁,元歧岸长指拔出还能瞧清穴眼水亮泛滥。
祝愉泄了力,疲累轻喘,腿弯此时被强劲手臂勾起,元歧岸身下巨物深红粗涨,硬挺挺顶在穴口,他大掌揉弄祝愉柔软乳肉,捻了捻那两颗艳红,状似温和地在祝愉汗湿额上烙下轻吻,语气却是黑雾蔽日的可怖兴奋。
“宝宝,为夫今夜会肏得用力些,不准说不要好不好?为夫明日再同愉愉赔罪。”
第十五章
“唔、太大、小千!”
被掐紧腰全根没入时,祝愉惊恐哭叫,呆呆地去摸肚子,好似怕撑破一般。
元歧岸让紧致穴肉夹得脊背爽麻,浅浅抽送几下,他舔着祝愉唇角笑喘:“好紧,夹得为夫拔不出来了怎么办?”
“就、那就一直插着……”穴内敏感软肉遭人刮弄地轻蹭,祝愉觉出舒服了,那副天真痴态又显现,眼尾绯红,挺着腰要吃得更深。
“浪货。”元歧岸居高临下地低斥,眸中欲火盛燃,挺腰狠狠一撞,夯进穴内最深处的小嘴,啵地撞出黏碎水声,祝愉呜咽,臀肉都教人硬邦邦的小腹撞红,偏偏粗黑耻毛还扎着臀缝,他越躲越麻痒折磨。
诱人腰身实在晃得欠肏,不待他适应,元歧岸将祝愉双腿架起在肩上,啪啪地疾速抽插,浑身精劲肌肉绷起,压根没收力道,祝愉被干得哭喘都断断续续,无助地去牵元歧岸的手,可一双嫩乳正教人揉捏亵玩,小手覆在大掌之上,倒像他引着元歧岸玩自己奶头一样。
粗圆龟头抵在穴内又让一股热液喷淋浇透,紧穴水湿烫乎,元歧岸爽得压在祝愉身上吃他奶子,连吸带咬的,乳头红肿艳情,他却不甚满意。
“小屁股都叫为夫肏得漏水儿了,怎这里还不喷奶汁?”
“唔我、哈啊、啊、没有……我没有奶……”祝愉被顶得一耸一耸,流着涎水艰难解释。
“没有奶?”
元歧岸笑得邪气,手掌啪地扇了几下祝愉柔软乳肉,身下干得更凶:“嗯?有没有?愉愉喷不喷奶?”
他扇得轻,祝愉却半点也受不住,痛痒难耐,他连忙牵过元歧岸的手挺着小奶子给人捏,嘴上咕哝:“挤一挤,不打、呃嗯、挤一挤就有奶了……”
元歧岸气息陡重,掰着祝愉脸颊饿狼似地深吻,舌头席卷几乎捅到人喉咙眼,听人忍不住咳嗽才放开,舌尖还卷了滴祝愉那让他上瘾的泛甜涎水。
“骚死了。”他痴迷地舔吻上祝愉小腿,肏穴肏得急红了眼,速度快到身下人高声尖喘,抖着腿根再次吐出精浊。
元歧岸重重一顶后也稍停了下缓解射精欲望,握着祝愉手让他勾了小腹上的精往自己嘴里送,含着笑嘬弄:“为夫的骚货小兔,精水都是甜的。”
刚高潮的祝愉处处都酸软,哪怕只是被人吃着手指也抖得不像样,元歧岸教他紧嫩穴肉夹得压不住低喘,舔着人掌心又加速肏弄,扇得臀肉红粉颤波。
“怎越肏越紧,嗯?愉愉水儿太多了,得要为夫鸡巴好好堵住。”
祝愉被肏懵了,耳边全是皮肉撞击和黏水飞溅的淫声,吐着小舌轻轻摇头,他乖得要命,还记得小千不准他说不要,便可怜兮兮地亲亲元歧岸撑在他脸旁的小臂,哭腔断续:“慢、唔小千慢一点、啊嗯、我、我给你肏……要慢、唔!”
“慢不了,”手臂因他亲吻麻痒不已,元歧岸心内欲望疯涨,停了下后,腰身动作更凶狠,几乎使全力用鸡巴凿着艳红小穴,“愉愉要为夫的命是不是?嗯——只给我肏,骚得,就该肏死你。”
儒雅温和的人皮早被抛之脑后,从风雪深山死人堆里滚过,元歧岸藏在骨子里的兽欲疯劲都叫祝愉勾出来,嗓音哑得色气又侵略,激烈肏弄中祝愉惊喘变了音,一双长腿剧烈颤抖,阳具直直硬挺,却没再射出东西。
反倒穴肉一瞬收缩喷水,浇在龟头上又湿又烫,元歧岸忍不住偏头低骂句粗口,他望向祝愉失神双眸,身下人白嫩透粉,漂亮得让他心头重重一跳,他眯起眸舔唇,自觉快疯掉,捧着祝愉后脑发狠碾上那软唇,一面湿吻吞人涎水,一面用力干得更深更快,侧颈兴奋染红,青筋都暴起。
“愉愉真厉害,光用小穴就去了,”元歧岸沉沉一笑,贴着他唇瓣呢喃似叹,“好爱你,宝宝。”
祝愉迷离眼神霎然惊愕睁大,手脚忽挣扎得厉害,推拒元歧岸胸膛,他哭得崩溃,抽噎道:“想、想尿尿、哈啊、小千先让我上厕所……”
元歧岸怔愣,随即神情变得狂热,他深吻愈发动情,堵住祝愉哭喊,手掌捉拢他夫人的小家伙,沾了满手黏液咕啾咕啾套弄,粗壮肉刃凿得飞快,像要将人肏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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