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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是昏君,被冤枉的(BL同人)——幽幽不默

时间:2024-03-17 10:30:26  作者:幽幽不默
  小县主自幼习武,身强体壮的,比寻常人家的男孩身体素质都要好上不少,居然能得个风寒就一病呜呼?
  真是让人费解。
  简直是世界奇迹,不可思议。
  祁峟不动声色地听着侯京的辩解,心里一阵冷笑:呵,祁汣喜欢安小?谎话都编不好,祁汣的未婚夫盛骄阳是什么人,鼎鼎有名的战神,要不是被叛徒给卖了,至于惨死?盛骄阳要是活着,成就必不会比盛家先祖差!
  便是盛骄阳死了,祁汣也不会爱上安小那样的京都贵公子。
  人家祁汣喜欢杀伐果断、狠厉决绝的天才人物,注定青史留名的那种!
  祁汣和盛小将军青梅竹马,少年情分,志趣相投,关系好得不得了。
  曾经两人仗剑策马、狩猎游街的日子要多逍遥有多逍遥。
  侯京和敏宁郡主若是真心心疼女儿,让女儿独自葬入皇家陵园,不香吗?便是打定了主意要给女儿结阴婚,也该是和盛骄阳合葬,葬进大祁的烈士陵园!
  绝对不会是以安家庶子侍妾的身份,葬入荒郊野岭。
  更准确地来讲,这对夫妇若是将女儿放在心上,祁汣现在应该活蹦乱跳的、全须全尾地活在这阳光灿烂的人世间。
  祁峟心里明镜似的清楚,郡马爷侯京和郡主敏宁都不是什么好人,但夫妻两人的感情确实不错,京中头一份的不错。
  只是可惜了她俩的孩子,叠满了皇亲国戚、父母恩爱的增益buff,日子过得比寻常百姓还要凄惨。
  没办法,亲爹亲娘管不住手,攒不下钱,只能辛苦儿孙呐。
  要说赌场背后的主人也是来头大的,至少是敏宁郡主不敢得罪的。
  每次赌输了钱,夫妻二人苦哈哈,不吃不喝也要把钱凑够,还上。
  还别说,还真别说,赌场的主人是有些能耐在身上的。
  祁峟对这个京中鼎鼎盛名的赌场也是有些许了解的。
  哀帝杜后执政期间,这个灰色产业是杜家的营生,杜家倒台后,就转移到了景王爷手中。
  景王爷位高权重,是宗室里最具实权、最有威望的。敏宁郡主作为晚辈,很是有些怕他。
  每次去赌场,都特意避开景王爷在京的日子。
  啧,祁峟好整以暇地放松了身体,景王爷连自家晚辈的钱都贪,贪了也不帮人通知家长,还不知道分赃贿赂下他这个皇帝,真是……
  迟早有一天,他要把所有赌场一锅端了。
  朝堂一片静谧,鸿胪寺卿侯京这厮表演完毕,东陵侯谢远立马粉墨登场。
  中年侯爷“砰”地一声跪下,哭诉道:“ 陛下,臣有苦衷啊,臣的嫡长女,生来不详,刚出生就克死了亲生母亲,没几天又送走了嫡亲祖母,在她12岁本命年的时候,又克死了他刚刚出生、尚未满月的弟弟。她来我谢家的这十几年,不说主子,奴才都克死了好几个。她年纪轻轻,就背负了数条人民,实在是灾星啊。”
  “臣的宠妾,”谢远一时嘴瓢,忙更正道:“臣的平妻,为了她的婚事前前后后出席了二十来场聚会,但她这样晦气的人,根本没好人家看得上她。”
  “她又是个心高气傲的,自己跟自己赌气,把自己活生生气死。适婚女子气量狭隘,活活气死自己,这事儿搁哪家都见不得人啊。”
  “臣也是没法子了,特意让人去庙里算了一卦,大师说安家小公子命格贵重,若令她和安小公子结亲,有利于洗涤干净我谢家的晦气。”
  “陛下,臣为了谢家、臣何错之有啊。”
  祁峟一整个无语。
  不是,这都什么事啊。
  合着你谢家每死一个人,你女儿就背上一条人命呗。
  也别管这人是老死的、病死的、淹死的、热死的、冷死的……,只要死了,都是你女儿克的。
  摊上这么个爹,真真是晦气。
  祁峟默默替谢家女儿默哀,堂堂侯府嫡长女,任谁见了,不得夸一句会投胎、身份尊贵。搁谢家倒好,明媒正娶的老婆禁足在后院里,让小妾上位的平妻去操持嫡长女的婚嫁。
  正儿八经的官太太、侯太太,能有人给面子就离谱了。
  这哪里是人家瞧不上东陵侯家的嫡长女!
  这分明是瞧不起谢家侯爷、瞧不起侯爷夫人!
  明明是当爹的剥夺了孩子的脸面,还好意思责怪孩子灾星,晦气……
  祁峟心里一阵厌烦。
  上个朝,怎么这么多恶心人的晦气事。
  “崔爱卿,依你看,此事该如何处理。”
  祁峟将问题抛给了礼部尚书崔海河。
  “这……,”崔海河犹豫片刻,道:“东陵侯所行之事,实在荒谬。为父不慈,为夫不善,实在是,难以评价。但此事影响恶劣,如此不顾父女亲情、心狠手辣的人,若是不受到惩罚,怕是会,一传十十传百,惹人效仿。”
  “爱卿以为该作何惩罚?”
  祁峟声音平淡,摆出一副“愿闻其详”的乖觉样子。
  东陵侯谢远心里一个咯噔,暗道不好,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崔海河冷淡而洪亮的嗓音便飘荡在金銮殿各处,回声一阵接着一阵,“夺回爵位,贬为庶人。”
  “贬为庶人?”
  谢远一下子笑了,他东陵侯可是开国功勋,是太|祖亲封侯爵之首,世袭罔替!
  谁人敢削他家的爵位,搞笑呢。
  “那便依崔爱卿所言,谢氏谢远,夺回爵位,贬为庶人。”
  祁峟很是捧场地应和崔海河,还很是好心情地询问在场众臣,“众爱卿可有异议?”
  场面无比安静,一片唯唯。
  祁峟不甚在意地点了几个人,逐一询问道:“何玉琢何爱卿,你可有异议。”
  “微臣毫无异议。”
  何玉琢谦卑而坚定,“陛下此举甚好,有警世之用。”
  祁峟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扭头瞥向赵琅,“赵琅赵爱卿,你可有异议?”
  “陛下此行甚好,有肃正风气之效。”
  祁峟更满意了,他笑容和煦地瞥向谢远,悠悠道:“谢爱卿可有异议?”
  “臣,”谢远早已瘫软了身子,眼睛里藏不住的怨毒冷嗖嗖飘向何玉琢与赵琅,突然被陛下点名,很是惊慌错愕了一番,然而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嗫嚅道:
  “陛下,我谢家先祖为大祁的建设立过汗马功劳,老侯爷更是多次救太|祖于刀枪之下。”
  “臣身为后世子孙,多有不孝,辱没了先祖威名。但,臣所行之事,中规中矩,不曾有任何僭越不臣之心啊。”
  “臣只是,糊涂于家事庶务。”
  “求陛下开恩。”
  谢远真情实意地哭了出来。
  祁峟:……
  原来你知道自己糊涂啊。
  还怪有自知之明的。
  谢远话虽然如此说,心里却半点愧疚没有。
  把嫡长女配给罪臣庶子为妾,他何错之有?
  他又没做错什么,自然犯不上心虚难过。毕竟安小公子真的命格富贵,真的镇压下了嫡长女身上先天自带的晦气。这段日子,他爱人的哮喘好了、牙也不痛了,他牙牙学语、三岁大的小儿子也终于会走路了……
  一切事情,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除了,除了皇帝要夺他家的爵位!
  “陛下,”素日里和谢远关系好的官员们开始求情了,“柳御史、鸿胪寺卿、韩国公俱与罪臣安家结了姻亲,陛下缘何厚此薄彼,只惩罚谢家?”
  “此事有失公允,望陛下谨慎考虑。”
  祁峟默不作声,正准备开口,何玉琢便抢先截断了话头,“少拐弯抹角的,陛下罚的是阴亲这事?根本不是!”
  “陛下明明在责罚不父不夫的人!别平白牵连了柳御史趟浑水。至于敏宁郡主家和韩国公家,你怎知惩罚不会更重呢?”
  祁峟紧皱的眉头再次舒展,何玉琢,真是他的好大臣!
  “敏宁郡主和郡马爷侯京德行有失,收回封地和一应宗室特权,褫夺封号,降为庶人。”
  “景王叔爷爷,您看这事可行?”
  “皆依陛下旨意。”
  景王很是配合,他闲闲地瞥了眼谢远、侯京,心里暗自庆幸:还是他家的小郡主小王孙会投胎,各个爹正常娘也没病。
  若是他家小郡主下辈子遇上谢远这样偏听偏信、心眼子歪到井底的爹、亦或是遇上侯京敏宁这种“哪管他死后洪水滔天”的奇葩父母,他就是死了都不安宁。
  光是想想都冷汗层出。
  令人头皮发麻。
  那么可爱那么聪明伶俐的小孩,造了多大的孽才能摊上这样的爹娘,真是倒霉。
  人上了岁数,看不得这种狼心狗肺的父母。
  祁峟有一点还真是冤枉景王了,景王压根不知道赌场的经营状况,更不知道敏宁郡主和侯京郡马爷已经把家产败了个一干二净,他听过那么三五句闲话,但也没放在心上。
  毕竟郡主郡马爷是赌瘾极大的混不吝,这话怎么听怎么荒谬。
  至于韩国公,景王爷犀利敏锐的视线直挺挺落在韩国公身上。
  韩国公,身形似鹤的老人,看上去颇有些仙风道骨,与安怀济那个老匹夫气质十足十的相似。
  都是鹤发童颜那一挂的。
  侯京谢远柳御史脑子进水了,和安家庶子结阴婚,那韩家呢?
  韩家可是一直兢兢业业、缜密细致,从未有过任何行差走错啊。
  怎么,居然因为这么点破事,就阴沟翻船了?
  景王若有所思的目光实在过于灼热,韩国公很快就发现了景王的注视,他很温和平缓地开口:“王爷以为,可有不妥?”
  景王不搭话,只冷冷哼了声。
  韩国公怡然自乐地收回目光,干瘪的唇微微上扬,笑容冷漠。
  殊不知这一切,祁峟都一一看在眼中。
  明明韩家、谢家、柳家、侯家,四家人应该是一样的狼狈与难堪。
  偏偏他韩家置身事外,毫发无损。甚至他韩国公,还能面带笑容、优哉游哉地看别人家的笑话。
  真是晦气。
  废弃无用的茶引被埋在安小公子的坟墓,说明韩家早就放弃了安家这一盟友,但是韩家对外的表现从来是:不争不抢、淡泊名利、独身自好、不结盟不站队不社交。
  呵呵。
  祁峟冷哼一声,到底是暂时放过了韩国公。
  手眼通天的锦衣卫早就去了溪南、北境各处,调查韩家所贪墨、收集的盐引茶引,用在了何处。
  此时此刻,祁峟非常想知道,韩家私下里,到底做了些什么。
  新帝登基的第一次正式朝会,以褫夺东陵侯、敏宁郡主的爵位、封地告终。
  朝议结束,祁峟带着礼部尚书崔海河回了雍和殿。
  他将钦定的三甲名录递给了崔海河,让崔海河和吏部的人合理安排人员归处。
  “三人都打发到地方历练五年。”
  “都是好苗子,好好培养。”
  崔海河自然是应下。
  明明也没忙什么大事,祁峟就是没由来地疲倦,他懒洋洋地趴在主位上,手中摆弄着极其珍贵的砚台,凉凉抬眼,“崔爱卿,你说,安南的战争,能顺利避免吗?”
  崔海河一时心情复杂,看着祁峟难受悲哀的样子,他心里也不好受,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眼底总归是多了一抹柔情,“地方局势,谁又能说得准呢?”
  祁峟恹恹地闭了眼,不再搭话。
  安南成了他心头的倒刺。
  “陛下”,小柚子进殿,低声道,“太后来访。”
  “让她进来。”
  祁峟无所谓地点头,顺带挽留了作势要走的崔海河,“爱卿无需回避夏妍。”
  夏妍,太后的名讳。
  心思玲珑的崔海河莫名get了祁峟的意思:他与太后,日后怕是,能混个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
  “陛下”,夏妍脚步轻快地步入雍和殿书房,人未到,声先至,“姜黄姑娘愿意在太医院挂名,在宫中挑选弟子,传授医术。”
  “挂名?”
  祁峟狐疑,“什么个意思?”
  夏妍喜气洋洋地解释,“就是,她愿意在宫中收徒授学,不收取任何月奉报酬,只做个名誉太医。”
  “免费的?”
  崔海河狐疑。
  “免费的!”
  夏妍无比肯定,“但姜黄姑娘这么善良,我们不能亏待她,所以,我答应了她一个请求。”
  祁峟眉心跳了跳。
  “我准许她每月一次,在京都举办义诊活动,太医院无偿提供草药!”
  崔海河:!
  谁说太后是傀儡来着,这不挺有实权嘛。
  他略作思索,发现正儿八经的皇宫主人目前也就眼前这两位,至于其他宗室,算了,先不考虑他们,太后爱咋咋地吧。
  “草药?”
  祁峟灵机一动,溪南高山险地,多的是珍稀草药。
  溪南穷了这么多年,空旷了这么多年,终于有机会发展了。
  正好借着这次重兵驻扎的机会,好好发展溪南。
 
 
第23章 资敌叛国
  “夏妍,安小公子的随葬品,你打算作何处置?”
  祁峟随口一问。
  夏妍显然没提前料想过这个问题,思索片刻,迟疑道:“四位贵女的陪葬品并棺椁归还家族,安小公子的陪葬品,也就是陶氏女遗留下来的嫁妆充实国库。”
  “陛下以为如何?”
  祁峟默然,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温柔娴熟、遵规守礼的小太后就在他的熏陶下,变得离经叛道起来,成了“简葬”的有力支持者。
  这是好事,只是不完全贴合他现在的想法。
  “陶氏当年阖族流放,是因为拖欠商税的缘故?陶氏现下可还有后代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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