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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王爷的落跑男宠(古代架空)——乐九安

时间:2024-03-25 09:45:27  作者:乐九安
  “羡临渊,你胆敢走一个试试。”赢城冰冷的眼眸中折射出一丝杀意,狼王被侵占了领土,会将冒犯之人撕咬殆尽。
  翻身下榻,一手扯住了已经一脚踏出门外的羡临渊的外衣衣领。赢城自幼习武,力气之大,岂是羡临渊能抗衡的,一个踉跄被扯回房内。一身薄衫,被赢城扯了个稀碎,羡临渊顶着满身未消散的吻=痕赤=身=裸=体地曝露在兰以州面前。
  “赢城.....”羡临渊跌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拽着破碎的衣角勉强遮掩着嶙峋的身子。
  赢城俯下身子,抓起羡临渊的头发,迫使人将头颅高高抬起,“羡临渊....”刚要张嘴再说些什么羞辱他的话,却直直对上了羡临渊那满是屈辱的双眸,有些错愕。
  感受到身后异样的目光,赢城烦躁的松开手,转身将书桌上的书籍扫了个干净,恶狠狠剜了兰以州一眼,厉声吼道:“看什么看,给本王滚出去。”
 
 
第二十七章 相谈
  兰以州诧异的看着两人,识趣的欠了欠身,飞身离开了萤园。看来,要想啃下赢城这个暴君,不是一件易事。
  羡临渊亦没想到赢城会如此对他,那一刹那,羞耻感贯穿了全身。还未等起身,一阵眩晕如潮水般向他袭来,一头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待羡临渊醒来时,已经躺在了他日常与赢城常宿的卧房,身上也已换上了干净里衣。
  “公子,您醒了。”米淮听到动静,推门进来,倒了一杯水行至羡临渊面前,恭敬递上。
  羡临渊坐起身,看着米淮手中的茶杯出愣了好一会儿。
  “公子?”米淮轻声唤了一声。
  “嗯..”羡临渊收回神思,将茶杯接过来,浅浅抿了一口,便推了回去,“出去吧,我想静静。”
  米淮眼神复杂地看向羡临渊,终究没有再说什么,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羡临渊自是知道米淮想说什么,他羡临渊那么聪明怎会不懂这如此浅显的道理?感情这个东西,谁先动心谁就输了。而他,恰巧是前者。
  打了个呵欠,羡临渊满是疲惫地将身子缩进被褥里,自己这一颗心早就被赢城伤的面无完体,他以为自己早就麻木了,可如今,心却抑制不住的疼。他一次又一次容忍赢城的践踏、侮辱,一次又一次为赢城放低底线。羡临渊比谁都清醒,他爱赢城爱的疯狂,却并不把未来寄托在赢城身上,他早已做好了随时离开的准备,只不过不想这天来得那么早。
  他对赢城的爱就像飞蛾扑火一样决绝,明知这场爱注定得不到回应,他也义无反顾的扑了上去。哪怕折断了翅膀,燃烧了内脏,他也未曾有过后悔。
  羡临渊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也许等到自己挫骨成灰,也许等自己一颗心千疮百孔碾碎成泥,他才会心甘情愿的离开。
  整整三日,羡临渊都窝在床上,赢城没有过来看他一眼,他甚至开始怀疑,赢城是不是已然忘记他还在萤园。想及此,他又觉得自己有些可笑,赢城又怎会向他低头?
  看着窗外每日步履匆匆向书阁奔去的兰以州,羡临渊内心的酸楚溢满了胸腔。这几日,赢城日日宿在书阁,连萤园的门都没有出。
  羡临渊忧心地抚住跳的异常的心脏向窗外看去,细细思量,自赢城到沧州之日算起,已然过了数日,朝廷拨的粮食却迟迟未到,沧州每日饿死的百姓以百数,羡临渊真真急的吃不下饭。
  再如此下去,皇帝不但要责怪赢城办事不力,恐怕还会失了民心。
  踌躇许久,终于待到日暮时分。这几日,兰以州虽日日黏在赢城身边,但每到入夜,均会被赢城赶回去,羡临渊为此竟感到一丝庆幸。
  赢城并不喜欢兰以州,他只是无聊至极想找个床伴,这个人任谁都可以,只是兰以州恰逢其时的赶了上来。
  在找米淮反复确认了兰以州回去的消息后,羡临渊终是踏出了房门。
  “王爷。”羡临渊抬手叩了叩门,书阁木门紧闭,阁里灯火摇曳。
  良久,门“吱吖——”一声打开。
  “谁让你来的。”赢城懒洋洋的倚靠在木门上,精致有型的脸上满是傲慢。
  羡临渊轻轻吐出一口气,单薄的胸脯轻轻起伏了一下,“我有话跟你说。”说着,抬步就要步入室内。
  看着羡临渊严肃的模样,赢城面色呆愣了一会儿,眼看羡临渊逐渐靠近自己,眉头蹙起,“出去,谁让你进来的,有话快放。”
  “你吃酒了?”羡临渊顿住脚,凑到赢城身上嗅了嗅。
  赢城厌烦地一把推在羡临渊的肩膀上,羡临渊一个踉跄,后脊骨创在木板上,突如其来的撞击震颤了整个胸腔,疼痛像被电击般窜遍四肢百骸。
  “要你管,滚。”
  羡临渊并未生气,双手抚住胸口忍不住地轻咳两声,缓缓走到赢城身边,不由分说拉住他的手向内室走去。
  门外立着的侍卫见状为二人掩上了房门,自觉地退出了好几米远。
  羡临渊将赢城拉至床榻,按着赢城,让他躺在了自己腿上,像往常在王府一样,轻轻按着他的头。
  赢城舒服的闭上眼,忍不住轻哼出声,气也消了大半。
  “今日怎地吃酒了?往日你极少吃酒的。”羡临渊按在太阳穴上的手重了几分。
  赢城有些烦躁,面色变得凝重。
  “心烦。”
  羡临渊修长的手指停下了动作,捧着他的两鬓,附身蜻蜓点水般在他的额头落下一吻。
  “别烦,生气伤身。”羡临渊的声音深沉清幽,极具安抚力,同他的相貌一样。
  羡临渊并非那种浓颜妩媚的长相,他的下颌线条清晰,眉目不似赢城特有的南疆人的深邃,却也生的极其标致,给人一种干净舒服的感觉。只是多了几分苍白的病态,让人无端生出一种怜悯的感觉来。
  “官粮到如今都未运到,若再晚个几日,还有百姓活路?”赢城有些苦恼的覆上眼睛。
  “赢城,户部尚书和户部侍郎...”
  赢城轻蔑一笑,“父子关系。”
  “户部尚书是——”
  “太子的人。”
  羡临渊一愣,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那缘何还与兰以州走的如此之近?”
  赢城勾起嘴角,睁开双眼,“你吃醋了?”
  羡临渊没有掩饰,“嗯”了一声。
  赢城虽然暴戾,不会掩饰自己的任何情感,但并不代表赢城头脑简单。相反的,赢城很聪明,自小长在皇宫,又被扔在军营那么多年,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悉数看尽,他只是不屑玩弄罢了。
  羡临渊不愿在赢城面前遮掩,因为没有必要,赢城一眼便能将他看穿。
  赢城深邃璀璨的眸子徒然染上一层危险的气息,“想我了?”
  “嗯。”呼吸变得急促。
  “有多想?”
  “很想。”
  “不过三日。”赢城嗤笑一声,他就知道,羡临渊离不了他。
  “赢城,别闹。”羡临渊侧脸泛起红晕,推开赢城摸=向他=腰=腹的手。
  赢城没有应声,伸手握住羡临渊的手腕,稍一用力,将人拉上了床。钳起羡临渊的腰,让他倚靠在扶枕上,自己则将头窝进他的肚子上。
  一头碎发躁弄的羡临渊=腹=部微痒,羡临渊满足的扬起嘴角,探=出手抚摸着赢城的头发,他喜欢这样看着赢城。羡临渊一生没有什么追求的东西,唯一能让他刻在心里,执着放不下的便是赢城。
 
 
第二十八章 和好
  “说多少次了,让你吃胖点,枕的不舒服。”赢城不满的嘟囔着,像个撒娇讨糖的孩子。
  “好~”羡临渊尾音拖的长长的,尽是宠溺。
  赢城有多厉害,前一秒把羡临渊伤了个遍体,今儿个几句话就能让羡临渊如泡了蜜罐里。羡临渊不在乎,他享受着赢城对他的好,就要承受赢城的暴躁。有舍就有得,很公平不是吗。
  “你怎么知道兰以州是太子的人?”赢城猛地嗅了嗅羡临渊身上独有的草药味。
  “前几日米淮探得太子与户部尚书在茶楼苟聚,不知在探讨什么,卡在皇上派你来沧州之前,我担心对你不利。”
  “你去调查他了?”
  “嗯。”
  赢城轻笑一声,“羡大夫好大的本事,究竟还有什么事是瞒着我的?”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羡临渊,围绕在他身边的人,有哪一个是干净的,总要图他点什么。
  他曾多次派无忧查过羡临渊的身世,却始终没有查到什么,这个人像突然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一样,偏执地臣服于他。
  赢城本身对家世这种东西没有什么执念,不过是找个发泄欲望的床伴,只要足够干净,只要他看的顺眼,任谁都行。羡临渊听话、情绪稳定、偶尔还能在事务上给他一些建议,比那些空有皮囊的女妾男宠有趣的多。二人就是靠着如此,才维持了四年的关系。否则,赢诚应该早就厌弃了。
  “哪有什么可瞒你的。”羡临渊张开手,手指穿插进赢诚的发间,将他的头发分散开来。头发穿过指缝,轻柔细软,羡临渊忍不住细细在指尖把玩。“兰以州是户部尚书之子,早年听说这户部侍郎心高气傲,我只是好奇,怎么甘愿委身于你。”
  赢城挑了挑眉,伸出手朝羡临渊的腰上掐了一把,“怎么,难道他就不能臣服在本王英俊的面容之下?”
  羡临渊瞬间=软=了腰=肢,从松散的长发里腾出一只手,抚上赢城的侧脸,璀璨的眼眸中星星点点尽是爱慕与怜惜:“当然能了,你长的这么好看。”
  赢城满意地哼笑两声,深不可测的眸子投向羡临渊:“那你呢,你委身本王身下的原因是什么?”
  “因为你好看。”羡临渊没有犹豫,张口便出,宠溺地捏了捏赢城的下巴。他多想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这样的赢城,璀璨地让他移不开眼。
  这样的阿谀如果出自别人口中,赢城自然是厌恶的,可出自羡临渊的口中,着实让他受用。羡临渊对他从不会说什么花言巧语,问什么说什么,很多时候他都会被羡临渊的嘴拙惹弄的心情不快。
  “所以你去查了兰以州?”
  “嗯,你知道的,我们医药铺子总归有点来往,米淮说济世堂的坐堂大夫每隔三日就要出行去一趟户部尚书府,风雨无阻,如此已三年。”
  “可未曾听闻尚书大人有什么隐疾。”
  “是了,说是尚书夫人娘家侄子身体虚弱,在府中调理。”
  赢城伸手勾住了羡临渊的一缕发丝:“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羡临渊的眸子灰暗了几分,“我只是觉得着兰以州突然地接近你,怕他背后对你做手脚,侧妃怕也是其中一环吧。”
  赢城看着羡临渊忧心的模样,心情大好。拍了拍羡临渊的屁=股,将人拉入自己怀中,抬眼望了窗外,“起风了。”
  “是啊,起风了,寒风刺骨,王爷自是要当心风寒。”羡临渊眼眸中暗波流转,却在看向赢城时归于平静。
  羡临渊勾了勾嘴角,抬头覆上赢城的嘴唇,此时此刻,赢城就算这就要了他的性命,他大概都只怕血流出的速度太慢。
  感受着羡临渊极少的主动,赢城将人狠狠抱在怀中,热烈的回应着这个吻。粗暴大肆地探进羡临渊的口腔,直至搅了个天翻地覆才肯罢休。
  翌日一早,衙役前来通报,朝廷分拨的粮食已到了官衙,要王爷亲自查验。
  羡临渊为赢城着了衣,“万要看仔细,每车每担,定要让侍卫细细过目。”
  赢城点点头,应了一声,带着无忧直奔官衙。
  眼见赢城走远,羡临渊也未闲着。
  疫情致使整个沧州经济近乎瘫痪,成片的田地被弃置,需要重新整合配给。若是不管不问,只怕待饥荒过后,遭百姓抢夺,再闹出伤人性命等祸事。一旦发生,皇帝必要治赢城个失职之罪。
  想及此,羡临渊转身叫了米淮,出了门。
  “公子,行行好吧,给口吃的吧。”羡临渊一脚刚踏出萤园后门,衣角就被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孩童抓住了。
  小男孩浑身脏兮兮的,清瘦的脸儿上着满了灰褐色的泥块。
  羡临渊心生怜悯,从袖口中掏出钱袋,拿出一锭银钱想要塞到男孩手中,却不想被男孩婉拒了。
  “公子,”男孩先是伸出手想推拒,许是看见手上污浊,遂又局促的将双手背于身后,连连摇头“公子,我不要钱,您,您赏口吃的就成。”
  羡临渊伸出的手一顿,疫情刚过,又惹饥荒,哪里还有铺子开张。
  羡临渊将银子放回袖口,顺了顺男孩混着泥土拧缠在一起的头发,“跟我进来吧。”
  男孩低下头,双手纠缠着已看不出原有色泽的衣角,“公子,我……我爷爷……”说话间,男孩的眼角止不住向不远处的墙角瞟。
  羡临渊随着男孩的目光,追溯到一个窝在墙角的瘦削的身影。转头看了向米淮,点了点下巴。
  米淮授意,快走几步走向老人,常年练武结实健壮的身形将老人的身躯衬托的更为瘦小。
  “公子,”男孩眼中突然溢满了水雾,泪水似断了线的珠子,“我爷爷他的腿……受伤了,不能走……”
  这时,羡临渊才注意到,米淮已抬起老人的肩膀,架在了自己的脊背上。
  “米淮,背上老人家。”羡临渊低沉清幽的声音响起。
  米淮应声,将老人扶稳,自己半膝着地,将老人置背脊,疾步走了过来。
  “公子,王爷不喜生人入府。”眼见羡临渊牵起男孩的手欲将向宅园走去,米淮面色变得凝重。羡临渊身子将好,他着实不想看见赢城再因为什么事为难羡临渊。
  羡临渊微微一笑,看了一眼男孩,轻摇一下头颅,“无妨,一顿午餐而已。”
  米淮知道,但凡羡临渊所作决定,基本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于是闭了嘴,紧随羡临渊回了萤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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