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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王爷的落跑男宠(古代架空)——乐九安

时间:2024-03-25 09:45:27  作者:乐九安
  看羡临渊红透的脸,赢城暗自别扭着,他堂堂城王什么时候会关心别人疼不疼了。
  尴尬轻咳一声,“你有没有药?”
  羡临渊听完,面部有一瞬间的呆滞,“没.....”他怎么可能随时带着那种药,蓦地,羡临渊像是想到了什么,“你.....是在关心我吗?”
  赢城眼角抽搐一下,脸上登时不自在起来,声音徒地尖锐起来,“你以为你是谁,配的上本王关心?”
  说完,俯身挑起羡临渊的下巴:“本王只是担心,你要是瘫了,本王要再找一个像你这么能让本王上的尽兴的,属实也不容易。”
  羡临渊眼神暗了暗,纵然早已被赢城伤的麻木,他的心也还是肉做的,也还是会疼。
  看羡临渊满受委屈的模样,赢城内心突然躁动不安,双眸变得复杂,“你别给本王露出这种神情来,好像是本王逼迫你一样。”
  羡临渊没有回话,只是将头垂的更低。
  赢城越看越气,心中不明的躁动闷烦愈发明显,他突然就后悔回到禁军处来。
  冷哼一声,出了门。
  又生气了。羡临渊垂首虚望着手中已经被血染透的手巾,他知赢城喜怒无常,却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这次又因为什么惹恼了他。
  何止是 羡临渊不知道赢城生什么气,连赢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生什么气。
  不知过了多久,赢城平稳了心绪,无忧已带着干净的衣服走了过来。
  赢城用眼角斜望了一眼,眉头微蹙,一脚将无忧手中的衣服踢到地上,“穿过的衣服你也敢拿进来?”刚熄下的怒火又被点燃,且愈发旺盛。
  无忧即刻双膝伏地,“王爷,而今冬衣早已发放,这衣物是陆大人清洗干净的今年的新棉服。”
  赢城的紧握的拳头及突突跳动着的太阳穴,无一不在昭示着他内心的愤怒。
  羡临渊垂了垂睫毛,将被=褥往上掩了掩,“无忧,衣服放下,你出去吧,待我谢过陆大人。”
  赢城闻言,挑了挑眉,眼神透露着危险的气息,“你要穿陆十的衣服?”
  无忧还在这,羡临渊尽力克制着内心的耻辱感,赢城不过厌恶自己的东西沾染上别人的味道。
  赢城向来只把他当作一个物品看待而已,高兴了把玩一番,不高兴了弃之一旁。
  待无忧出去,羡临渊看着地上沾染了血=污=的衣物,涨红了脸对着赢城道:“赢城,你总得让我穿件衣服。”
  赢城寒着脸,往地上瞥了一眼,青色衣衫上除了血污就是灰尘,如何穿得?
  抬了眼眸,没有理会羡临渊窘迫的神情,自衣架上取下自己的银狐披风,俯身将人裹了个结实,打横抱了起来。
  “备车,回府。”
  二人一路无话,回府的当晚赢城便启程去了沧州。
  “以后王府账簿交由你来打理。”寝室内,赢城勾着羡临渊的腰道。
  “王爷是怀疑侧妃与太子勾结。”
  赢城垂首对上羡临渊的双眸,“当真聪慧。”
  羡临渊微微一笑,眼眸投向远处,“此事还未到时机,我过几日便去沧州寻你,王府一应事务还需人打理,暂且交由她几天吧,待日后自沧州归来再说也不迟。”
  赢城点点头,垂首在那略有凉意的薄唇上狠狠索取一口才出门踏上马车,奔了沧州。
  与此同时,被满屠了东宫的太子,正在城外一所不起眼的茶馆里,与人通商着什么。
 
 
第二十三章 李代桃僵
  次日一早,羡临渊已经可以起床,只是身体竟比昨日还要乏累。
  羡临渊没有过多在意,即刻唤来无忧起身去了医馆。
  时隔两日见到羡临渊,孟童有些局促地低垂着头,双手紧紧绞着衣角,怯懦地唤了一声:“公子....”
  羡临渊浅浅一笑,将孟童揽进怀中,双手在孟童后脊上轻轻拍打着,“别怕,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孟童伏在羡临渊的肩膀上,闻着羡临渊身上的草药味,顿觉心安。一个“家”字,硬是让小小孩童红了眼角。
  羡临渊让无忧去布坊带无忧做几身新衣裳,无忧了然,城王府有专门的织娘,要做衣服,何需去布坊?二人定是有话要商,于是没有多言,带着孟童出了医馆。
  待二人出了医馆,羡临渊与洛青云直上二楼卧房。
  这间卧房自羡临渊跟了赢城后,再也没有在此过夜,仅偶尔作为午休之地,每天也安排伙计前来打扫,倒也干净。
  “临渊,已经查清楚了,是太子的人。”洛青云正色道。
  赢城是死是活他并不关心,他只是见不得羡临渊因为赢城担忧伤神。
  羡临渊点点头,他早已断定是太子,只是一直没有确凿的证据,而今,算是坐稳了答案。
  “你怎得耽搁如此之久?”洛青云迟疑一下,还是问出了口。
  “太子对赢城动手了,幸好我去的及时,没有酿下大祸。”羡临渊顿了顿,似是在平复内心的悸动,他不敢肖想,如若当时他再晚去一步,他与赢城而今应当是何种局面。
  “你准备如何做?杀了太子?”
  羡临渊缓缓摇了摇头,“杀太子谈何容易,单不说进入皇宫就已是障碍重重,禁军也不是吃素的。”
  “皇帝每年都会到千佛殿祭祀先祖,如今皇帝年迈,届时定会从皇子中挑选一个代替皇帝祭祖,太子必会借机宣誓自己地位,可以借此机会动手。”
  “师兄,除掉太子不是目的。杀了太子还有三皇子,杀了三皇子还有八皇子,你要做多少计划?用上多少人力物力?”
  “那你的意思是?”洛青云不解,但是心中已然想到了什么,“你想让赢城坐上太子之位?”
  羡临渊不语,他暂时还未有这个想法,手指在衣带上的麒麟玉佩上反复摩挲。
  “现在整个朝堂吏部、户部、礼部均与太子勾结,而赢城虽执掌兵符,但手中只有兵部,其库部司还是太子的人,真正可用之人也就只有禁军处。师兄,你有没有想过,三皇子明面上与世无争,活的潇洒恣意,太子缘何不动他?”
  洛青云茫然地摇摇头,心下却大惊,他没想过羡临渊每日泡在医馆,却将朝堂之事摸的如此清楚。
  “工部和刑部,上至尚书下至教谕均在三皇子麾下。”羡临渊淡然道。
  羡临渊比任何人都明白,皇帝只是把赢城作为牵制太子和三皇子的工具,不然缘何独独将兵符交于朝堂上无人可用的赢城?
  “你想怎么做?”洛青云突然严肃起来,倘若羡临渊要做什么危险的事,就是打断他的腿,他也要将羡临渊带回鬼医谷。
  羡临渊瞳孔皱缩,星宇般浩瀚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凌厉,“李代桃僵。”
  洛青云微微一愣,“你想将朝堂大换血?”
  “没错,”羡临渊点点头,脸颊不知何时染上一层红晕,“立足于朝堂之人若不能为赢城所用,那便没有存在的价值。”
  “临渊,你疯了?鬼医谷向来不参与朝堂之事,你想置鬼医谷于险地吗?”
  羡临渊面色一寒,“师兄,我只会去除那些残害百姓的奸佞之臣,绝不会拖累鬼医谷。”
  羡临渊并不想赢城坐上太子之位,他深知赢城更愿意策马边塞,沙场擒敌。可如果朝堂之上没有赢城可用之人,将来无论谁即位,赢城都不会落得好下场。
  他唯一能做的,便是让赢城能立足朝堂,这样,无论未来赢城选择哪条路,都能全身而退。
  洛青云还想说什么,突然见羡临渊单手扶额,整个身体笔直地向身后倒去。
  “临渊——”洛青云疾呼一声。
  好烫,高热。
  洛青云将人置于床榻上,伸手探脉。
  脉象虚浮不稳,临渊受伤了?
  洛青云索起眉头,给人掖好被褥,开了处方就使了伙计去熬药,自己则打了一盆热水,想要为羡临渊擦拭身体降温。
  解开羡临渊衣领的那一刻,大片的吻痕刺痛了洛青云的眼。呼吸骤促,洛青云的脸色青了又青。
  颤抖着手轻轻为其擦拭身上红=肿=的咬痕,臊人的痕迹灼=红了他的眼睑。
  “嗯.....”喝了药的羡临渊悠悠转醒,看见自己luo露的=胸=膛登时一惊,急忙伸出手笼起衣衫。
  见洛青云盯着自己看,羡临渊不自在地将眼神撇向床榻内侧,本就因高热红透的双颊此刻红的更甚。
  “临渊.......你知不知道,你.....伤口发炎,导致高烧....”洛青云强压着内心的愤怒,嗓子有些沙哑。
  羡临渊默不作声。
  “你......”洛青云将手中的汗巾紧紧握在手心,“你身上这是什么?”
  洛青云明知故问,他只是不相信羡临渊能为赢城做到如此。
  见洛青云不依不饶,羡临渊深吸一口气,淡淡道:“吻痕。”
  洛青云额上青筋暴起,一手抓住羡临渊的衣襟,“羡临渊,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羡临渊伸手想要挣开洛青云的手,“师兄,我早已不是在鬼医谷那个跟了你屁股后面要你摘桃子给我吃的那个孩童了,而今我已二十有四,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就这么作践自己的身体?”
  “我每日按时泡药浴,每日按时喝药,谈何践踏?”
  “你.....你是男人!”
  “我从不欢喜女子。”羡临渊的双睫黯然垂下。
  “羡临渊——”
  “师兄,”羡临渊扯起一抹笑,苍白又无助。
  “你早知我心悦男子,何苦再来问我这样的问题?我已和赢城同宿四年,这不是很正常的吗?你又何苦咄咄逼人,以此来羞辱我。”
 
 
第二十四章 再不是那个小儿郎
  双眸触及羡临渊满目苍然,洛青云心中抽痛。
  “临渊,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羡临渊偏了偏脸,纤长的手指笼了笼鬓间碎发,“师兄,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喜欢赢城,从你我相识之前,我就喜欢他。”
  当年纪斯明在药馆门口捡到羡临渊的时候,他只剩一口气了。纪斯明只觉得和这孩子有缘,细心的将养着,高烧七日不退,本以为救不回来,谁知他竟在第八日恢复了神志。
  半梦半醒,他拉着纪斯明的手,祈求纪斯明救救他,哭着说自己还有要寻的人未寻到。他就靠着这个未寻得的人,硬生生将自己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那个未寻得的人就是赢城。
  “临渊,如果你先遇到的是我呢?”洛青云紧了紧拳头,双眸复杂地看向羡临渊。
  羡临渊不是不知道洛青云对自己的情意,二人自小一起长大,对情爱一直都是朦胧懵懂的状态,谁也没有捅破过这层窗户纸。
  “师兄,”羡临渊抬起头,虚望向窗外,“天无定式,先遇到就是先遇到了,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多的如果。他欺我、负我、辱我,我都认了,自当是红尘这一遭还了强抢来的命数吧。”
  洛青云从未感觉羡临渊与自己那么遥远。这个曾经触手可及的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儿郎,自今儿起,怕是再也触碰不得了。
  洛青云深吸一口气,将手中汗巾放归于盆中,“临渊,你若是执意如此,我也不便说什么,但——若是因赢城牵扯到鬼医谷,我必当不饶。”
  话落,洛青云将身一转,顿住了脚步,终是没有狠下心。
  “若有事,仲春堂寻我。”
  看着洛青云消失在走廊处的身影,羡临渊疲累的合上了双眼。
  为了赢城,他不惜置鬼医谷于险地,不惜置纪斯明于危难。而今,自小最疼他的师兄,也终于被他气走了。
  他终于落得个众叛亲离。
  “赢城......”羡临渊抬起手臂,向空中抓去,像溺水的人急于抓住一根能够救命的稻草,他抓了好久,却只是让自己越陷越深......
  也不知多了多久,无忧带着孟童抱了一堆吃食进了屋。
  “公子可是身体哪里不适?”无忧见羡临渊病恹恹地躺在床上,浑身散发着萎靡的气息,语气中仓惶带了几分焦急。
  “无碍。”羡临渊一手覆在前额上,烧已经退了,身上出的汗渍打湿了衣衫,额前碎发也黏在了一起,顺从的贴于瘦削的下颌。
  一直躲在无忧身后的孟童见羡临渊不适的模样,更是畏缩不敢上前。
  “过来。”羡临渊坐起身,向孟童招了招手,“无忧哥哥带你买了什么?”
  孟童怀抱着一份点心,低着头慢吞吞地挪到了床前:“无忧哥哥说,您,您爱吃甜点,我们就买了一份回来,想,想给您吃。”
  羡临渊微微一笑,自打开的包裹中捏起一块方形白色点心,放入口中,细细咀嚼着,良久,艰难地吞了下去,高烧使得他的嗓子如刀割般疼痛,不甚分明的喉结颤抖着上下滑动两下。
  “很好吃,孟童很会选。”
  得了夸奖的孩童高兴的眼角都上挑着,局促的小脸终于扬起了笑意。
  其实羡临渊压根不喜欢吃甜点,爱吃点心的是赢城。
  在宜春苑的那几年,他的饭都是客人吃剩的,往往都是饭菜酒水下了很多,甜点未动几分。他年龄小,又瘦弱,从来没有抢过那群个子比他高一头的哥哥们,最后留给他的往往都是咬了半个的或是一些点心渣滓。
  两人在一起后,偶然听得赢城称赞这家铺子点心好吃,羡临渊便记在心里。
  赢城不是日日都来,大多一时兴起就跑来了,羡临渊也就只得时时备上,久而久之,无忧和身边的人都以为是他爱吃点心。
  看孟童懂事的模样,羡临渊不觉心疼,当年他也是如此这般的年龄,心下对孟童更是多了几分怜悯。
  “孟童,你可想去私塾?”十一二岁的年龄,正是读书的大好时光。
  孟童一怔,茫然地看向羡临渊,“公子,我...不想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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