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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王爷的落跑男宠(古代架空)——乐九安

时间:2024-03-25 09:45:27  作者:乐九安
  赢盛的双眸突然颤抖了一下,轻声唤了轻歌:“轻歌,请大夫来。”
  羡临渊有些不安地看着赢盛。
  “别怕。”赢盛俯身捧住羡临渊的双颊,“你可还记得你是谁?”
  羡临渊茫然地摇摇头。
  赢盛的内心突然悸动起来,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他将羡临渊轻轻拥入怀中,小心地避开羡临渊身上的伤口。
  “别怕,你叫羡临渊,我是你的.....相公。”
  羡临渊瞪着一双空洞无神的眸子,盯着赢盛出神,喃喃低语:“相公?”
  赢城点点头,将羡临渊扶起:“你仔细看看我的脸,有没有感觉到熟悉?”
  羡临渊顺从地抬起眸子,仔细打量着面前的人。
  脑海中一个模糊不清的人脸逐渐与面前的这个男人相重合,俊朗的五官在脑海里逐渐消散,面前的人像雨后新笋般叱咤了他的脑海。
  羡临渊有些痴迷地抬起手,轻轻抚向赢盛的脸颊,空洞的目光开始变得炽热,这张脸,莫名的熟悉,像是刻在记忆里的,不能忘记的。
  可是心口为什么会那么痛。
  羡临渊猝然收回手,紧紧扣在自己的胸口,像是被扼住了咽喉,他吃力地喘着气。
  心脏的抽疼,一下一下,刺激着他的神经。
  脑海中快速的闪过一些杂乱的,模糊的画面。
  羡临渊痛苦的捂住脑袋,他越是想看清楚,头就越痛,脑袋中的记忆在飞速的消逝。
  脑袋像要炸裂一般,羡临渊将自己蜷缩一团。
  赢盛蹙了蹙眉,心疼地将人揽入自己怀中。
  宽大的胸膛给了羡临渊无限的安全感。
  后背被赢盛一下又一下轻柔的抚顺着,他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像焦虑的小猫,终于躲进了觅食回来的猫妈妈怀中,找到了归宿。
  “大夫怎地还未来!”赢盛的声音有些暴躁。
  “公子,大夫到了。”这边说完,轻歌便领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进了寝室。
  赢盛将羡临渊放下,细心地为其掖了掖被角。
  “别怕,我在。”赢盛看见羡临渊眼眸中的慌乱,拍了拍羡临渊的手,轻声安抚着。
  “董大夫,请。”轻歌侧了身子,让了路出来。
  董大夫点点头,坐了轻歌搬来的凳子上,打开药箱准备把脉。
  手触摸到羡临渊手腕上的那一刻,羡临渊仿若受了惊的兔子,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再次将自己蜷缩起来。
  “这.....”董大夫一脸为难地看向赢盛。
  赢盛冷眼看了一眼董大夫,继而站起身,一脸柔和地抚上羡临渊的头。
  脸色转变之快,令人咂舌。
  赢盛褪了鞋靴一步登上可床,将羡临渊拥入自己怀中。
  羡临渊突然伸出手臂,紧紧抱住赢盛的腰,将头深深埋在赢盛的胸膛里,虚弱而急速的鼻息喷吐在赢盛的胸膛上。
  赢盛上下抚摸着羡临渊颤抖不止的手臂,内心如被一片拂柳轻轻刮过,酥痒磨人。
  漫步白雪中的温润如玉,深陷囫囵中的沉稳若山,深邃的双眸,挺拔纤弱的腰身,如陨落的星辰,震撼了冰冷的雪下顽石。
  羡临渊颤抖的身体,急促的呼吸无一不在昭示着自己内心的畏怯与无助,如此的人,竟是让赢盛一颗尘蒙已久的心柔软了些许。
  似乎养了这么一个人儿,也不失是一件好事。
 
 
第一百五十四章 我是你的妻子吗?
  坐在一旁的大夫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赢盛会意,头也未抬,抚摸了一下羡临渊的头发,柔声道:“莫怕,只是摸脉而已,不会伤害你。”
  羡临渊抬头无声地看了一眼赢盛,畏怯地将抓着赢盛的手紧了紧,摇了摇头:“我不想摸脉。”
  “你乖,摸脉才能知道你伤到了哪里,大夫是来为你疗伤的,不会害你,别怕。”赢盛耐心的哄慰着。
  羡临渊抿了抿唇,看着赢盛的侧脸,惊悸的心渐渐平缓下来,怯生生地向大夫将自己的手伸到大夫面前。
  不过一会儿,见大夫抬起手,羡临渊收回手臂的速度比大夫还要迅速。
  赢盛见状,不觉哑然失笑,想不到一向沉稳冷峻的羡公子还有如此一面。
  “少爷,这....”大夫看着将头埋在赢盛怀中的羡临渊,一时不知如何称呼。
  “如何了?”
  大夫一顿,“这位公子脉象并无不妥,只是受了惊吓。”
  “那缘何会失了记忆?”赢盛道。
  “看这位公子的样子,似乎是受了重伤。可是伤到了脑袋?”大夫抬手掀起羡临渊的衣袖,看了看已经包扎好的伤口,点了点头。
  “伤口处理的极好。”末了又补充了一句。
  赢盛道:“出去游玩时,不慎自山中跌下。”
  大夫闻言又观察了一下羡临渊的头,发现有几处鼓包淤青,捋了捋花白的胡须:“应是冲撞了头部,导致了失忆。”
  对此,赢盛并未有太大的反应,当看到羡临渊醒来的样子时,他便有次猜测。
  “可有治愈的可能?”
  “这...”大夫蹙了蹙眉,“这老朽不敢保证,有人伤的轻,也许三五日便可恢复,有些伤的重了,几个月甚至几年才能恢复,更有甚者,一生都未恢复。”
  赢盛点点头,心道:若是一生都不能恢复,似乎甚好。
  待大夫开了些安神的药后,赢盛便安排了轻歌将人送走。
  临近盛夏,经过大夫一番折腾,羡临渊身上覆满了汗渍。
  看羡临渊有些烦躁地抹了一把手臂上细密的汗珠,赢盛忙叫人端了一盆热水来。
  赢盛小心翼翼地避开羡临渊的伤口,轻柔地将裸露的肌肤擦拭一遍。
  “为何不能洗洗?”羡临渊道。
  “你身上有伤,万不能触碰了水。”
  羡临渊乖巧的点点头。
  待轻歌将铜盆端下去后,赢盛贴心地为羡临渊盖好了被褥,起身欲要离去。
  “你要去哪?”羡临渊惊恐地拽住赢盛的衣角。
  白皙修长的双手,青筋微微凸起。
  “你不想让我走?”赢盛坐了下来。
  “你不应该宿在这吗?”羡临渊的纤长的双睫翕动,宛如振翅的蝴蝶。
  赢盛突然起了身,侧躺在羡临渊身侧,一手揽过羡临渊的腰,将羡临渊拉进自己的胸膛,下巴自然地贴上羡临渊的头。
  他轻轻吻了吻羡临渊的额头,道:“我自是宿在这,睡吧,不走。”
  羡临渊的头在赢盛的颈窝里拱了拱,好容易仰起头,却也只能看到赢盛的侧脸。
  “我是你的.....妻子吗?”羡临渊疑惑道。
  妻子这个词,他说出来总感觉到有些怪异,他是男子,印象里,似乎男子与男子是不能成亲的。
  赢盛伸出手握住了羡临渊藏在被褥下的手,攥了攥,有些想要回避这个问题,压低了声音道:“不是。”
  羡临渊的心似乎沉了一下,他再次看向赢盛的侧脸:“那我是你的谁呢?”
  赢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是将羡临渊的腰搂的更紧一些:“你是我的....心上人。”
  “我是,登不得台面的是吗?”
  赢盛低头蜻蜓点水般的啄了一下羡临渊的嘴唇,“不是。”
  “你不喜欢我?”羡临渊躲开赢盛的亲吻。
  记忆中的这张脸,似乎永远都是冰冷的,带着厌弃的。
  “没有。”赢盛轻轻叹了口气。
  “你为什么总是在摔东西?”羡临渊显然是不相信。
  “那是你。”赢盛对上羡临渊的双眸。
  “我?”羡临渊挣脱了赢盛的怀抱,坐起身来,“我在摔东西?”
  赢盛点点头,起身将被褥往羡临渊后背披了上去。
  “我为什么总是在摔东西?”
  赢盛突然就笑了,“你怎么那么多问题?”
  “你不耐烦了?”羡临渊有些局促的惶恐。
  不知道为什么,悸动的心似乎很害怕面前的男人生气。
  “没有不耐烦。”赢盛摸了摸羡临渊的头发,无奈地笑了笑,指了指窗外,“天色太晚了,我困了,明个儿我们再谈好不好?”
  “那你总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赢盛看着羡临渊,缓缓道:“赢盛。”
  羡临渊点点头,看了看赢盛很是疲惫的样子,心中有些心疼。
  于是听话的躺在了赢盛的怀中,将身体紧紧贴着赢盛火热的躯体。
  这种感觉,让他不觉得自己是独身一身,哪怕赢盛身上的灼热让他有些烦躁。
  他应该是很爱赢盛的吧,要不怎地会心疼,羡临渊心道。
  头颅情不自禁的又向赢盛怀中挤了挤,他喜欢这种被拥入怀中的感觉。
  赢盛感受着羡临渊的动作,没有言语,嘴角却抑制不住的上扬。
  如此的宝贝,赢城却不知道珍惜,倒是叫他捡了便宜。
  羡临渊很快就陷入了深睡眠,勾着赢盛腰腹的手始终没有松开。
  借着微透的月光,赢盛看着羡临渊绝美的睡颜,脑海中开始想起赢城气急败坏的模样。
  若是让赢城知道羡临渊此刻正宿在自己怀中,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还真是令人期待。
  环绕在自己腰腹的手渐渐失去了力气,赢盛轻轻地将羡临渊的手移开,起身出了寝室。
  房门外静候已久的身影听了动静,顷刻便消失于窗前,几乎与赢盛同步,出婻鳳现在寝室门前。
  “殿下。”一袭黑衣裹身的男子见了赢盛行了礼。
  “查到了?”赢盛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情绪。
  “查到了。” 男子起身,“带回来了吗?”
  月光潋滟,本该溢满柔情的桃花眼此刻却是覆上一层寒霜。
  “嗯。”赢盛冷声应了一声,“下去吧。”
  男子点点头,一个弹跳,消失在黑暗中。
  隐身于夜色中的竹丛,发出“沙沙”的细碎呢喃,赢盛抬头望向天边的一轮弯月,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意。
 
 
第一百五十五章 葱黄救人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照射进寝室时,羡临渊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呆愣许久,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慌忙地翻身去寻找身旁的那一份温暖。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羡临渊陷入了一瞬间的恐慌。
  一股熟悉的孤独感自心底溢出,将他吞噬。
  他将自己蜷缩起来,身体止不住瑟瑟发抖。
  一直侯在房门外的轻歌听了动静推门进来,看到羡临渊的模样,连忙向前:“公子醒了,少爷有事出去了,小人先伺候您洗漱。”
  羡临渊点点头,心中的不安减缓了些。
  他打量着这个小院,记忆中,似乎对这宅院有些熟悉,却又有些陌生。
  看着正堂,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是自己同一名男子在此饮茶的场景,就是不知,这男子是不是赢盛。
  赢盛回来的时候,羡临渊正盯着院子里的一片竹丛发呆。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赢盛蹑手蹑脚地贴在羡临渊身后,趁人不备,搂住了羡临渊的腰肢,将人圈入自己怀中。
  羡临渊摇摇头,垂下了眸子,转过身也搂住了赢盛的腰身,将头埋在赢盛的肩膀上:“去了哪里?”
  赢盛轻笑一声:“自是去了铺子里,咱们还要生活,铺子的生意自是要照顾着。”
  羡临渊好奇地看着赢盛:“做的什么生意?”
  “自是医馆。”
  赢盛顿了顿,俯首看向羡临渊:“善慈堂,想去看看吗?”
  羡临渊有些迟疑:“我以前会和你一起在善慈堂吗?”
  赢盛腾出一只手勾了羡临渊的鼻尖一下,道:“你经常自己去善慈堂。”
  “那你呢?”
  “我要去谈药材。”
  羡临渊点点头,赢盛说的似乎没错。
  善慈堂距离宅院并不远,步行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便也能到。
  羡临渊虽是瘦弱,又因为受伤脸色更是显得苍白的有些可怕,可人们的视线还是不自觉的被吸引了过去。
  感受了在场人的目光,羡临渊浑身有些不自在,后退两步想要躲在赢盛的身后。
  察觉到羡临渊的异样,赢盛冷了眸子,在铺子里扫视一圈,所有人立刻胆怯地垂下了头。
  “少爷,”说话的是昨日前来为羡临渊诊治的董大夫。
  “公子颅内有伤,现下是不适宜在铺子看诊的。”
  赢盛眼眸一凛,正欲说话,却被羡临渊揽了去。
  “董大夫担心不无道理。”羡临渊道,“我身子尚未痊愈,自是不适合在铺内看诊。”
  站了董大夫身后的几名较为年轻的医者看着羡临渊细皮嫩肉的,面露鄙夷之色。
  羡临渊倒是未在意,抬了步子向药柜走去,纤长的手指轻轻滑过药柜上的鎏金字体,他虽然失了记忆,可是这些药材却像刻在骨子里,如何也挥不去。
  看羡临渊在一味马钱子的药柜前停留住,身后的一个人止不住嗤笑一声:“可是不知这药材作用?”
  董大夫立即训斥道:“马原,不得无礼。”
  羡临渊蹙了蹙眉,并未太过在意那人的话,他只是隐隐约约觉得这药材于他而言似乎有着什么特殊含义。
  赢盛自是看到羡临渊的迟疑,走了两步到羡临渊身边,看到‘马钱子’三字后,浑身一僵,克制着声音道:“怎地了?”
  羡临渊收回目光,摇了摇头,“没什么,这味药材,总觉得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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