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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王爷的落跑男宠(古代架空)——乐九安

时间:2024-03-25 09:45:27  作者:乐九安
  赢盛道:“这马钱子也算得上常用药,许是你用的多。”
  羡临渊点点头,也未再多做思量,赢盛说的也并非毫无道理。
  见羡临渊未有想走之意,赢盛便亦步亦趋的跟着,董大夫似是善慈堂的管事,也只得跟在赢盛的后边,恭候吩咐。
  羡临渊正看的出神,马原以为羡临渊是想攀上东家的高枝的新人,便生出欺辱新人之意,嘴中仍旧说着令人生厌的话来。
  “大夫,大夫,救命啊!”善慈堂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求救声。
  医馆一众人急忙围了过去,马原跑的最快,似乎急于在赢盛面前立功似的,但只是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男人,即刻便嫌弃的起了身。
  “救不了了,晚了。”
  女人闻言,呆愣一下,继而是一声更为惨烈的哭嚎。
  董大夫得了赢盛授意,过去看了一眼,也是缓缓摇了摇头,轻叹一口气道:“救不活了。”
  说话间,周围已是围了一众人窃窃私语开来。
  “这是怎么回事?”
  “看样子是上吊了。”
  “这不是徐老五吗?”
  “这可是个好人,只可惜啊,徐老六不作为,欠了赌坊好多钱......”
  谈论声不绝,羡临渊蹙了蹙眉,摒开众人,向躺在地上的男人走去。
  男人面色发青,唇色绛紫,脖子上的一道红痕甚是鲜明。
  羡临渊蹲身将妇人拉开,叫轻歌去善慈堂旁的铺子上拿了根大葱来,自己则将男人平卧。
  看着是救人用,铺子的老妇也未敢耽搁,不待轻歌向前,自己便拿着一根大葱走到了羡临渊面前。
  “多谢。”羡临渊边道谢,边剥去葱皮。
  身后的马原嘲笑几声:“呵,上气淤堵,第一次见拿着大葱救人的,可笑。”
  羡临渊置若未闻,取了葱心黄塞入男子左鼻腔处七八寸。
  一众人止不住惊讶地看着羡临渊此番动作,满脸困惑,“这,当真能救人?”
  马原冷哼一声,双手环胸嘲讽道:“自是不能,花拳绣腿,丢了善慈堂的名声。”
  羡临渊不做声,静静地看着面前的男子,直到男子鼻腔中有缕缕鲜血渗出,才轻轻舒出一口气来。
  “行了。”羡临渊将葱心黄缓缓拿出,骤然起身,一阵眩晕袭来,几步踉跄险些跌倒在地。
  赢盛见羡临渊脸色不好,急忙向前,勾住羡临渊的肩膀,将人揽入自己怀中。
  “怎地了?”语气中的关怀如何也遮掩不住。
  羡临渊扯了扯嘴角,淡淡道:“无妨。”
  二人说话间,地上的男子猛烈地咳嗽一声,弹身坐起,大口呼吸着空气。
  围观的众人先是一怔,在妇人一声带着喜悦的痛哭中回过神来,扬着笑意鼓起掌来。
  称赞之声不绝于耳。
  站在一侧的董大夫若有所思地看着羡临渊,捋了捋胡须,心中不免惊叹。
  而一直咄咄逼人的马原,脸色就不甚好看,眼眸中的幽怨如何也敛不去。
  轻歌不知何时走到了马原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知听轻歌耳语了些什么,脸色瞬时苍白的毫无血色。
 
 
第一百五十六章 伤人出逃
  醒来的男人,看了看在一旁痛哭的妇人,自己竟也是跟着痛哭起来。
  羡临渊靠在赢盛身上,眩晕感逐渐消失,便唤了二人进了善慈堂。
  一众人见人已无恙,也便慢慢散去。
  羡临渊回眸看了看赢盛,有些局促的看了一眼身后铺子上的老妇。
  赢盛会意,冲轻歌抬了抬眼角便揽着羡临渊进了善慈堂。
  羡临渊转身,侧头看轻歌给了老妇一锭银子后,才放心的随赢盛回了善慈堂。
  被救的夫妻二人见羡临渊进来,当即跪在地上,羡临渊忙将人扶起。
  为男子摸了脉确定无事后,便将二人送出了善慈堂。
  刚刚还在讽刺羡临渊的马原突然就跪在了羡临渊面前,将额头紧紧贴在地面上:“公子,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请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人吧。”
  羡临渊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轻轻摇了摇头:“你尚还年轻,为人医者,怎可心气如此盛傲。”
  听了羡临渊的话,马原连连应是,“小人记得了,小人记得了,还望公子饶了小人一次。”
  羡临渊轻叹一口气,点了点头,“仅此一次。”
  而后看了一眼赢盛,道了一声自己累了,便同赢盛一同离开了善慈堂。
  “善慈堂是何时开的?”羡临渊狐疑地看着赢盛,若真如赢盛所言,为何这铺子的医者不认识自己。
  “那人是董大夫新招来的,自是没有见过你。”赢盛将羡临渊扶上床铺,动作极为轻柔的褪去羡临渊的鞋靴。
  看着对自己如此温顺的人,羡临渊的内心总觉的有些许不妥,却又不知缘何。
  第二日,羡临渊大葱救人的消息即刻便在江城传扬开来。
  人人皆道善慈堂有位羡大夫,妙手回春,可治百病,传的神乎其神。
  “你可知,你现在可是神医了。”赢盛剥了橘子,塞了羡临渊口中。
  羡临渊收起手中的医书,笑了笑,“玩笑话罢了。”
  “你又何必自谦,咱们善慈堂的名声,可是让你打响了。”赢盛的面上掩不去的喜悦。
  羡临渊看着赢盛的笑颜,似乎也被感染了,轻轻扬起了嘴角。
  他总觉得这一切像一场梦,美好的不够真实。
  脑海中一张冰冷的脸,同赢盛的脸断断续续的重叠又分开。
  到底哪个是梦,羡临渊不知。
  他总觉得,赢盛以前不是这样的。
  江城街道,一匹棕马正策马飞驰,掀翻了路旁占了道路的摊子,身后追随了一群身着玄衣暗色花纹软甲的兵卫。
  赢城抬手用牙咬下缠绕在手腕上止血的锦带,侧眸看了一眼身后的侍卫,握紧缰绳,驱使棕马快速隐入小巷内。
  耳边的风如丝绸般抚过耳畔,赢城突然想起曾经他一时兴起要教羡临渊学骑马,羡临渊执意不肯,却仅仅为了不惹他生气,强逼着自己上了马。
  顽马难训,赢城只顾着自己骑马驰骋,将羡临渊忘在脑后,导致羡临渊自马上摔下,断了三根肋骨。
  看羡临渊倒地不起,他还嫌弃羡临渊无能。
  后来才知道,羡临渊惧高。
  御医来给羡临渊诊治时,他嘴中还在一口一口的吐着鲜血,却应是扬起一个笑脸,告诉他:“王爷,下次我定能学会。”
  他不用他学了。
  赢城猛地勒紧缰绳,棕马一声嘶吼,腾空而起,越过一堵矮墙,步入另一条街。
  他不用羡临渊为了迎合自己再去学任何东西。
  只要羡临渊愿意回到自己身边,他什么都用羡临渊学。
  他不愿骑马,他就陪着羡临渊坐马车。
  他只要羡临渊回来,回到他身边来,一切就都足够了。
  羡临渊自牛牛山回来就被裕妃关在王府,派了军机处一众士兵守在王府门前,就为了防止赢城偷跑出去。
  没成想,赢城竟伺机打伤了七名侍卫,抢了一匹马逃了出来。
  离开王府,便直奔善慈堂。
  他早日便听齐鸿道江城新开了个医馆叫善慈堂,还出了个神医,据说这神医身量纤纤,玉树临风。
  他倒是要看看,这神医究竟是何模样。
  整整一天,直至赢城被侍卫捉回去,他也未见到这传闻中的羡大夫。
  寝室的门被推开,羡临渊着了一身里衣,头发还未擦干,发梢还滴着几滴水滴。
  赢盛急忙向前一步,快速将人拉进房内,按着羡临渊的肩膀让人坐在木凳上。
  自羡临渊手中接过锦帕,细心地为羡临渊拭去头发上的水渍。
  羡临渊呆愣片刻,睁大眼睛看着赢盛。
  “怎地了?”赢盛含笑望着羡临渊。
  看着面前一张柔情似水的面庞,羡临渊呆滞的双眸渐渐有了光彩。
  几日的相处,让他心中的防备渐渐卸下。
  赢盛与梦中的人不同,这个人的温柔,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你一向如此温柔吗?”羡临渊忽而开了口。
  赢盛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边为羡临渊梳理头发,边道:“只有对你如此。”
  羡临渊愣了一下:“对别人呢?”
  “你是不同的。”赢盛抿嘴笑道。
  俯身轻轻吻了羡临渊的双唇,将羡临渊腹中的话一并堵在口中。
  轻歌目不斜视地将饭菜布在桌案上,看着赢盛神清气闲的模样,倒是惹了羡临渊红了脸颊。
  羡临渊自然地夹起一片竹笋放了赢盛的碗中,静静地看着赢盛。
  赢盛盯着面前的这片竹笋为难地笑了笑,“临渊,我不喜欢吃。”
  羡临渊一怔,脑中的记忆力,他应该是爱吃的。
  赢盛看着羡临渊眼中的茫然,苦恼地将竹笋夹起,放进自己嘴中,咀嚼好大会儿,极其不悦的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道:“你总是让我吃这竹笋,说是对身体好。”
  羡临渊一怔,脸颊上终于挂了笑意。
  原是如此,看来是自己的记忆有了问题,只是将这重要的片段记得了。羡临渊心道。
  “嗯,”赢盛突然放了碗筷,“临渊,我想带你回家一趟,你可是愿意回去?”
  羡临渊蹙起眉头,“回家?”
  他没有家的记忆,从自己醒来,他便是在这里。
  赢盛点点头,他要将羡临渊带回鬼医谷。
  “你父亲是很厉害的大夫,我想,说不定可以恢复你的记忆。”赢盛诚恳道。
  羡临渊有些茫然的看着赢盛,他对于父亲,没有一点记忆,心中不免又开始不安起来。
  赢盛的手覆上羡临渊的手:“别怕,我遵从你的想法,你若是不想去,我们便不去。”
 
 
第一百五十七章 我会温柔的
  羡临渊看着赢盛的眸子,一时拿不定主意。
  “让我再想想好吗?”
  赢盛抬起羡临渊的手,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好,都听你的。”
  羡临渊的心,如鱼儿吻水拨动了了。
  二人漱口浣手后便熄了烛火。
  夜半,怀中的人突然蜷缩起来,身体微微颤抖着,惊醒了赢盛。
  看着羡临渊痛苦地按着白皙纤细的小腿,赢盛猛地起身,抱住羡临渊的腿缓缓按揉着。
  “抽筋了?”
  羡临渊应了一声,想要将腿从赢盛手中抽出。
  “别动。”赢盛固执地不肯放下羡临渊的腿,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
  这是赢盛第一次见羡临渊的腿,也不知是长年累月的浸泡药浴的原因还是身体弱的原因,一双腿,要比女子的双腿还要光滑白嫩,连细小的汗毛几乎都看不到。
  手上按揉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羡临渊听得到,赢盛的呼吸越发粗重。
  羡临渊以为赢盛是按揉的累了,想要将腿从赢盛手中抽离,挣扎中不慎触碰到赢盛腿间,一片灼热。
  同为男子,又岂会不知。
  羡临渊苍白的脸瞬间滴血般的红了一片。
  月光透光纱质的帷幔,映照在床榻里,交叠着帷帐的重影,影影绰绰,似陨落的星河。
  赢盛将羡临渊的腿缓缓放下,火热的胸膛覆在羡临渊身上。
  温热柔软的唇在黑夜中寻到那两片冰凉颤抖的唇瓣。
  “临渊.......”赢盛的声音有些难耐的嘶哑。
  羡临渊的身体一颤,双腿|已经被赢盛屈|起。
  这一吻,粗重地碾压过脖颈,锁骨,一路滑下........
  借着斑驳的月影,羡临渊看着赢盛光洁的胸膛,记忆似乎变得混乱,模糊又清晰。
  他记得他脑海中的男人没有这么温柔,他记得脑海中的男人胸膛没有这么光滑。
  记忆里的男人,胸膛上布满了伤痕,有刀伤,有鞭刑......
  那个男人没有这么贴心,不会在他的身上落下这么温柔的吻,只会粗暴的占有他。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是赢盛吗?
  羡临渊失神的双眸里突然溢出一丝迷茫。
  那个男人,不是赢盛,但是他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似乎感受到羡临渊的出神,赢盛恶趣味地在羡临渊身上重重咬了一口,落下一个很深的齿痕。
  羡临渊闷哼一声,敛回心绪。
  赢盛起身,再度覆上羡临渊红肿的双唇,放肆地探进羡临渊口中,炽热的爱意,如山洪般咆哮着冲进单薄的躯体,在筋脉里肆意横行,最终冲向心脏,绽开一朵璀璨斑斓的礼花。
  羡临渊紧紧抓着帷帐,弯起的后脊,止不住的发抖。
  放肆的爱像诱人的鸦片,让人欲罢不能,乐此不疲。
  羡临渊觉得心口像被什么撕裂一般,痛。
  心中的痛很快就被身体极致的愉悦驱逐,压抑在心中的那份爱而不得,被人玩弄股掌的鲜血淋漓,在这一刻,快要将他逼到深渊。
  泪水混着破碎的口申口今,双眸失去了焦距。
  就让他沉沦在这混乱的月夜里,忘记所有的一切。
  忘掉那些支离破碎的记忆,忘掉那些触之遍体鳞伤的残梦。
  全部都忘记吧。
  赢盛将羡临渊拥进怀中,细细吻去羡临渊眼角的泪水。
  “我会温柔的。”
  他轻轻咬|住羡临渊的耳尖。
  轻柔地将人溺死在波翻浪涌的浪潮里。
  赢城被裕妃下令捆住双手双腿禁足在了寝室中。
  他蜷缩在床榻上,没有一声言语,谁与他说话都得不到回应。
  他时常盯着房梁发呆,一双眸子早已爬满了血丝,使他看起来分外狰狞。
  他的心似乎被撕裂成了碎片,鲜血顺着筋脉滴落,而后变成锋利的针尖,深深刺向他的四肢百骸。
  他不能入睡,因为闭上眼,他看到的就是羡临渊浑身是血的模样,看到羡临渊哭着让他去救他,眼泪混着血液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将他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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