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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王爷的落跑男宠(古代架空)——乐九安

时间:2024-03-25 09:45:27  作者:乐九安
  羡临渊一惊,赢城,果真是个疯子。
  “只要能与你在一起,本王什么都可以舍弃。倘若父皇愿意接纳你,那么整个江山,便是本王的聘礼。如果不能,那本王就割了黄带子,嫁你为妻,同你四海为家。”
  羡临渊着实没有想到赢城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
  赢城这么一个自小便是被众星捧月长大的人,竟然真的愿意为自己弃甲归田,悠然于世。
  羡临渊看着赢城颓然却又坚定的模样,内心涌起一股悲凉。
  这么多年,赢城对他说了许多的甜言蜜语,却从未对他许下这样的誓言。
  而今赢城的一番话,让他确认了赢城对自己的心意。
  这件事,原是令他感到欢欣雀跃的,可是在此时此刻,羡临渊却觉得说不出的难过。
  这个他五年来做梦都渴望得到的东西,在这一刻,轻而易举的就传到了他的耳朵。
  对上赢城那双炽热渴望的眼神,羡临渊害怕的只想闪躲。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赢城。
  若是曾经的他,听得赢城的这番话,他定是要高兴的将心都掏出来放在赢城面前,可此时,他却觉得这份感情,是拖垮自己的累赘。
  赢城的自私、冷漠、绝情、花天酒地、玩弄人心......不论是哪一样,羡临渊都领教的彻彻底底,而今,在他遍体鳞伤的时候,赢城却告诉自己,他在意自己、心悦自己。
  他和赢城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了。
  赢城活了二十多年,性格脾性早已成了定局,他不相信赢城可以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性情大变。
  他是男子,不像女子一般,能生儿育女。那么这摇摇欲坠的感情里,他究竟该用什么维系他与赢城这中间可怜的比蚕丝还要细上百倍的信任呢?
  他真的不敢再相信赢城了。
  五年的教训,已经够了。
  赢城紧紧抱着羡临渊,闷声道:“羡临渊,你再信本王一次吧。”
  羡临渊瞪着双眸,虚望向远处:“赢城,我赌不起。”
  “你赌得起!”赢城忽而提高了声音,“羡临渊,赌不起的,是本王......”
  羡临渊的心一颤,他轻轻推开赢城,“赢城,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心悦你?”
  赢城茫然的摇了摇头。
  羡临渊苦笑一声,“十五年前,江城元日灯会,你曾救过一个小男孩,为他赎了身,那个小男孩身体不好,出了宜春院便病倒了,被人捡回一条性命。是什么支撑着他活下来?是他还未来的及报的恩。”
  “所以在这个小男孩遇见你的那一刻,他便觉得,只要你要,他连头颅都愿意扯下来送给你。”
  赢城听着羡临渊的话,一时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在他的记忆里,确实有这么一段回忆。
  “赢城,那个小男孩便是我。我感激你,自以为是的以为将自己送给你便是对你最好的报答。可是我错了,这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报答方式。”吸纳林园的双眸没有一丝波澜,沉静的令人后怕。
  “赢城,”羡临渊深吸一口气,“在报恩的过程中,爱上你是我自作自受,我不怪你。可是现如今,帮你扳倒太子,助你登上太子之位,我欠你的情分,已经还完了。我是我,不是你的附属品。我以前将你视作我的一切,现在,我只想为自己而活。”羡临渊顿了顿。
  “赢城,你已经是个大人了,自己做的事与说的话,应当自己去承担。倘若皇上因此废黜了你东宫之位,这也是你自己要去承担的。”
  “羡临渊,本王不是为了让你承担责任......本王只是,想让你知道,本王心悦你,想让你留在本王身边......”赢城的声音有些沙哑:“本王知道自己曾经多么的荒唐,而今,你看,报应不爽。当本王死心塌地想要陪你一辈子时,你却不要本王了。”
  “羡临渊,前几日是本王莽撞了。本王只是想这一生,能陪在你身边,仅此而已。如果你至今还是没有办法相信本王,本王不会强求。”
  “本王可以用一生去向你证明,本王没有欺骗你。”
  “羡临渊,本王愿意为你赌上皇位王权,愿意为你堵上悠悠众口,你却缘何还是不信本王对你的真心。”
  羡临渊的心骤然颤抖起来,赢城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使他锥心刺骨。
  他虚脱的垂下了脑袋。
  自赢城成亲以来,他便决定彻彻底底的让赢城从自己的世界消失,这段时日里,赢城体贴也好,囚禁也罢,他都不曾让自己的心撼动分毫,可是如今,在赢城对他说完这些话的这一刹那,他知道,自己那努力焊牢的心,终是被赢城撬开了棱角。
  他到底能不能相信赢城的话?赢城这样的人真的能够掏出真心对待自己吗?
  这些时日里,赢城囚禁过他,恐吓过他,你让他如何相信这样一个畜生!
 
 
第二百零一章 认错
  羡临渊心烦的将赢城推开,“你出去。”
  “临渊.....”赢城还想试图挣扎。
  “出去!”
  赢城抿了抿嘴唇,双眸里满是委屈,他看了看羡临渊,轻轻垂下了头颅,折身离去。
  羡临渊感觉浑身上下仿佛被抽空了力气,瘫软在地上。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赢城,脑海中像是拧了几团丝线,疙疙瘩瘩,如何也理不清。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到羡临渊寝室的门再次被敲响时,羡临渊才惊觉已是傍晚时分,双腿因为长时间压坐在地上已经麻木的失去了知觉。
  “怎地坐在地上?”赢城推门而入,见羡临渊瘫坐在地,急忙走来将人扶起。
  “可是哪里不舒服?”赢城抬手覆在羡临渊前额,试了试温度。
  “想事情。”羡临渊低声道。
  赢城看着羡临渊揉捏了两下双腿,轻柔地将羡临渊的腿伸直了放在自己膝上,慢慢揉捏着,“什么时候回仲春堂?”
  羡临渊略一沉吟,道:“明日一早吧,待孟童身上的伤再好一些。”
  赢城颔了颔首,道:“那我今晚便命人准备好路途中所用的物件,你就不用再操心了。”
  说着,赢城将羡临渊的裤腿向上卷起,看着羡临渊通红的膝盖,心中有些心疼:“日后若是想坐到地上,便拿着被褥垫上些。”
  羡临渊一怔,“........”
  “晚膳做好了,我让无忧端进来。”赢城将羡临渊的腿放了床榻上,拉过被褥覆在羡临渊的双腿上。
  不等羡临渊拒绝,赢城便快步跑到了寝室门前,唤了人来。
  羡临渊看着赢城的背影,如此为了他小心翼翼,忙前忙后的赢城,真是令他陌生。
  眼看无忧将饭菜端了床边的几案上,羡临渊微微蹙了蹙眉,“怎地将饭菜端了这来?”
  不等无忧答话,赢城匆忙赶了过来,止住了羡临渊翻下来的双腿。
  “你身上有伤,不便下床。”赢城脸上含着笑意,挥挥手,遣退了无忧,自顾自的端起一碗白粥,拿了汤匙舀了一汤匙粥,放在唇边轻轻吹了吹,便推到了羡临渊的唇边。
  羡临渊偏了偏头,浑身不自在,“我自己来。”
  赢城偏是不依,将汤匙举得高高的,故意惹怒的羡临渊不悦。
  “逗弄我,有趣么?”羡临渊冷声质问道。
  “本王.....不是这个意思.....”赢城匆忙将手放下,再次举起汤勺,“你胳膊上有伤,需要静养,本王喂你。”
  羡临渊不想与赢城因为这样的事有过多争持,于是便不客气的,一口将汤匙中的粥吃进了口中。
  见羡临渊吃了粥,赢城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欢快了起来。
  “不吃了。”羡临渊将头偏向一侧,背对赢城,将自己蜷缩一团。
  看着羡临渊的动作,赢城有些着急了,“你身子不好,这才用了多少膳食?”
  羡临渊没有应声,侧了侧身子,漱了漱口,浣洗好双手后,掀了被褥将自己裹了进去。
  见羡临渊不搭理自己,赢城洗漱完后,唤了无忧收拾了几案,侧身挤进了被褥中。
  羡临渊蹙了蹙眉头,“你出去。”
  赢城故意将头凑近羡临渊的后颈,低喃:“入秋寒凉,本王昨夜在书房睡太冷了。”
  羡临渊闻言起了身,欲要下床。
  “你做什么去?”赢城匆忙起身,抬手勾住羡临渊的腰。
  “我去书房。”
  赢城忽而将羡临渊的腰搂的更紧了,“你就如此讨厌本王?”
  羡临渊垂下了头,沉默不语。
  “羡临渊,你怨本王吧。”赢城揽着羡临渊的手松了松。
  “扳倒太子那件事,确实是本王不对,本王应当同你商量,不该自作主张,导致米淮丢了性命,这是本王的错。将你囚禁起来,不顾你的感受,也是本王的错。可是你总是要走,本王也是没有办法了......”赢城将额头抵在羡临渊的后背上。
  “还有......本王以前那些荒唐事.....”赢城的声誉愈发的含混不清。
  羡临渊静静的听着,这些事,于羡临渊而言,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
  他想起米淮死时,他内心的伤痛与自责;赢城将自己囚禁起来时,自己内心的茫然无措......
  他又做错了什么?他不过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老天便是要如此的折磨他?
  “突然之间缘何讲起这样的事儿?”羡临渊疑惑道。
  他并不想听这些事儿,这些事儿明明都是属于他的回忆,可是他却逃命似的想要忘记,明明在他即将说服自己将这些不愉快的事情踢出自己的记忆的时候,赢城总是会不合时宜的将这件本该保密的秘密,宣之于众。
  “临渊,本王想就曾经做过的这等错事,祈求你的原谅。”
  “ 知念说的对,你是一个独立、完整的人,你有自己的想法与思想,我不该如此的蛮横。”
  “临渊,”赢城忽而认真道:“从此以后,本王断不会再如此,本王会尊重你的想法,希望你能原谅本王曾经犯过的混事。”
  “还有......以前本王总是抱着玩乐的态度,对于.......”
  “够了,闭嘴!”羡临渊头疼的按住前额,他不需要赢城的愧疚与歉意,伤害已经造成,如果认错有用的话,这个世界就不会有这么多纠葛。
  赢城的双眸失去了昔日的神采,“临渊,本王一直以为,偶尔的来的一块珍宝,撒下的金银,番邦的稀罕物件......全部都送到你的手中,这便是本王心疼你,可是,这些东西,根本不是你想要的对吗?本王总是在向你发脾气,总是在伤你的心,也总是让你难做.......”
  赢城不止一次的思考过他与羡临渊的关系。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赢城总是会想起他与羡临渊那些开心的亦或痛苦的片段。
  每每这件事到了最后,处理的结果都快令他感到疲惫、感到崩溃。
  他不知道羡临渊是如何在自己身边隐忍了这么多年。
  他试图站在羡临渊的角度处理这些问题,可每一个问题,都让他处理到崩溃。原来羡临渊在两个人的感情里,一直都在承受着这样的折磨。
  赢城看着羡临渊出神的侧脸,心中总是忍不住难过,是他将世界上最好的羡临渊,亲自从自己的身边逼走了。
 
 
第二百零二章 异动
  次日一早,天刚放亮,孟童便饿醒了,蹑手蹑脚的敲响了羡临渊的房门。
  看着孟童已经恢复了精神,羡临渊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为齐峰再次诊了脉,安排了齐鸿诸多的注意事项,一众人才收拾了行李准备启程回仲春堂。
  “你做什么?”羡临渊冷眼瞥了一眼赢城。
  “自然是要坐 马车上了。”赢城顶着满脸的疲倦,却仍是对羡临渊露出笑容来。
  “后边还有一辆。”
  “孟童受了伤,你怎么舍得让他骑马?”
  “他同我一辆。”
  “你怎地舍得让他一个伤患同你挤在一辆马车上?咱们俩挤挤,路程遥远,便让孟童好好休息吧。”赢城边说,便伸出手搀上羡临渊的手臂,想将人扶上马车。
  羡临渊瞪了一眼赢城,抬手将赢城的手甩开,抬步上了步梯。
  也不知哪里来的孩童甩了长鞭惊了马,一声嘶鸣,马儿扬起前蹄,马车掀起,连带着羡临渊一起翻折甩出。
  “小心!”赢城自身后扑来,将羡临渊搂进自己怀中。
  羡临渊方才缓过神来,若不是赢城将他接住,自己折摔这一下,断然也要伤筋动骨了。
  “没事吧?”赢城将羡临渊放下,紧张的打量着羡临渊。
  羡临渊一把推开赢城,平稳了一下情绪,道:“无妨。”
  赢城见羡临渊无恙,刚刚张嘴想要训斥那路边瑟瑟发抖的孩童,就被羡临渊拦了下来。
  马车上,赢城喋喋不休,“你还记得去年的时候,你被马儿踏伤,也是不要本王怪罪他人。”
  “你说,你对别人都能如此宽容,怎地对本王就这么心狠呢。”赢城的脸上有些失落。
  羡临渊也想起了那次事故,那年赢城说要离开他,他一时情急,便是什么都顾不得了。他恐惧着赢城的离去。
  不止那日。
  其实他日日都活在害怕赢城离去的恐慌之中,所以他对赢城的任何要求都来者不拒。不论他在做什么、身在何处,只要赢城需要他,他就一定会在第一时刻出现在赢城的眼前。
  赢城便是他的一切。他就这样如蝼蚁一般爱着赢城。
  如今回首再看时,羡临渊不禁自嘲,也不知赢城给自己灌了什么迷魂汤药,竟是让他如此神魂颠倒。
  赢城就是扎在他心中的一根刺,至今,他都没有将这根刺拔出来,他只是将这刺悄悄隐藏了起来。
  或许至死,他都拔不出这根刺。
  “到了仲春堂,无忧会留下。”赢城整了整马车上的软垫,让羡临渊坐的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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