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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给臣滚远点/疯了吧,才重生疯批帝王就崩人设(穿越重生)——哼哼唧

时间:2024-03-26 09:19:31  作者:哼哼唧
  江照雪慢条斯理扣好腰封,抬头斜睨他一眼,“你未必能打赢他。”
  若论枪法武艺,云有行师承名师,自是少有人能及,偏偏萧濯打起架来都是野路子,一招比一招狠,云有行若是与他打起来,难免会吃亏。
  “江小雪,我才是你的挚友。”云有行不满道,“你怎得帮他说话?”
  江照雪穿好衣服,束了发,便与他一前一后出了屋子。
  此刻正是午膳的时辰,他们走到正堂时,萧朔几人都已上了桌。
  由于赵全安的人都被关进了大牢,府中事务无人管理,免得麻烦,便干脆都一起用膳。
  江照雪刚落座,便感受到一道难以忽视的目光。
  抬眼望去,只见萧濯又若无其事收回目光,神色散漫,不曾多看他一眼。
 
 
第31章 江照雪突然对此感到厌烦
  看来昨夜的话的确有用。
  这样最好。
  江照雪敛下眉,安静用膳。
  “多吃点肉,看你瘦的。”云有行夹了块炖烂的鸭肉放他碗中。
  “鸭肉有什么好吃的。”萧宁剃光了鱼刺,夹着放他碗中,“吃鱼。”
  眨眼间,他面前的碗里便堆成了一座小山。
  “……”
  江照雪不论吃什么,总不喜欢吃得太饱,但浪费粮食亦不被他准许。
  罢了。
  正欲动筷,手里的碗倏然被人夺了去。
  一抬头,便撞见萧濯漆黑的眸子。
  只是其中似有墨色笼罩,深邃朦胧,如隔雾看花,难以揣测。
  江照雪莫名从中觉出几分前世帝王的影子。
  “萧濯,你做什么?”云有行拍下筷子,站起身与他对峙。
  “我想做什么,需要与你交代?”萧濯冷嗤一声,端着那碗堆满各色菜品的饭,江照雪需吃上一炷香,却被他几口吃完。
  吃完最后一口,他眉头皱了皱,又很快舒展,神情散漫地来一句,“二姐,鱼刺没挑干净,下次别挑了。”
  萧宁:“……”
  江照雪淡淡抬眸,然而萧濯一反常态,自始至终并未多瞧他一眼,用帕子擦完手,便转身走了出去。
  无杳又重新给他装了一碗饭,不太高兴道:“少将军,我们大人饭量小,吃太撑会难受。”
  云有行讪讪放下手里的肉,“我是瞧你太瘦了,就想你多吃些。再说了,若不是二公主非要与我较量,我肯定只夹一块。”
  萧宁本就因鱼刺的事心情复杂,闻言更是冷笑,“少将军若不从北境偷跑过来,后面的事自然都不会有。”
  云有行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笑道:“也是,若我不跑过来,哪里能看到两位殿下被几个府兵绑在柴房里的狼狈模样?”
  萧朔摔了筷子,“你们两要吵就吵,扯上我作甚?若不是江照雪偏要管闲事,我会被当做人质捉起来?”
  “有威胁作用的才被叫做人质。”江照雪掀了掀眼皮,淡淡道,“三殿下,您最多算是阶下囚。”
  萧朔愤怒起身,负气而走。
  江照雪气定神闲,用完一碗饭,擦拭完手,斜睨了云有行一眼,“吃完便随我去港口,迟则生变,最好今日便将先太子旧部一网打尽。”
  “好。”
  酒足饭饱,午后正是人最懒怠的时候。
  云有行来此本就是来帮忙,当即带上一千西北军,埋伏在港口。
  待江照雪仿照萧昭字迹写就的求援信件送出去,不过一个时辰,海面上便陆续有几艘战船朝着港口靠近。
  哪怕对方人数众多,可在属于西北军旗帜飘起的瞬间,也露了怯。
  这位在边境未尝一败的少将军,在雍州海盗面前,亦如神兵天降。
  一应叛军,尽数诛杀。
  血腥味浓稠得让江照雪不禁皱起了眉。
  “斩草需除根。”云有行以为他是不赞同自己的决策,便开口解释,“留着赵全安与萧昭回京便够了。”
  西北军不可能一直留在雍州,若是让这些叛军活下来,容易增加变数。
  “我知道。”江照雪瞥了眼他身后马不停蹄开始处理尸体的西北军,“此事定瞒不住陛下,记得自己写道请罪的折子,看在你镇压叛军的份上,陛下也无法再苛责。”
  “那萧濯呢?”云有行低头擦拭着长枪,像是随口一问。
  沉默良久,江照雪低声道:“往前走,莫回头。”
  “既是我年少之言,我自当遵守。”
  至少在此刻,他愿意将重生当做新生。
  眼前的云有行并非前世的云有行,萧濯亦非前世的萧濯。
  江照雪,也不该再是前世的江照雪。
  隔世的爱恨在冷静下来后,也不过隔靴搔痒。
  尤其这些时日,面对萧濯困惑的目光,比起怨,他更觉得厌烦。
  老天既然不曾让萧濯重生,他又何必再……
  江照雪闭了闭眼。
  心头倏然泛起异样,晚春的风迎面吹来,又立马消失无踪,快得让他抓不住,只余心头空落。
  总觉得自己像是忽略了什么,一时半刻却想不起来。
  “少将军,尸体都已丢进火坑中。”一位西北军将士擦掉了脸上的血,上前禀告,“第十小队的兄弟已经去海上侦查完毕,不曾发觉漏网之鱼。”
  “好吧。”云有行叹了口气,看向江照雪,“我无法久留,这便走了。”
  江照雪颔首,“路上小心。”
  前世太久不曾见故人,心头难免不舍,但北境自然更为重要。
  西北军如疾风骤雨,在浇灭了雍州的火后,又瞬间离开。
  江照雪站在城楼之上,目送红衣少年带领骑马远去,许久不曾收回目光。
  “公子,这里风大,下去吧。”十七不知从何处得来一件披风,披在他肩头。
  “嗯。”
  两人不疾不徐下了城楼。
  转角处,萧濯缓缓走出,盯着江照雪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
  “殿下,鱼刺卡着可没那么容易下去,不如寻个大夫瞧瞧?”无常试探道。
  黑白倒挂在屋檐下,一板一眼道:“阿兄你太不了解殿下了,这可是殿下爱江大人的证据,怎可随意就让大夫去掉?”
  沉默须臾,萧濯沙哑着嗓子开口,语调难辩喜怒,“原来他也会舍不得。”
  无常忙道:“人家毕竟年幼相识,殿下您才认识江大人两月,都已经滚去榻上一回了,不算输。”
  “不是两月。”萧濯淡淡道。
  无常脑子里瞬间拐了一百八十个弯,琢磨着开口,“难道您与江大人曾在冷宫见过?”
  “江大人那样的人,谁会舍得让他靠近冷宫?怕是平日里受着点冻都会让人心疼的。”黑白摇了摇头,“阿兄你又错了。”
  谁知话中某个字眼刺激到人,萧濯骤然扭过头,直直看向黑白,眸光暗沉,却又像是为谁辩解,“你又怎知,那是舍得,而不是心有苦衷。”
  他眼中似有血色蔓延,黑白被他盯着,脑后发凉,原本无所谓地闲聊变得磕磕跘跘起来。
  “殿下说有苦衷……那便是有苦衷吧……反正……”
  “反正什么?”萧濯不悦道。
  黑白硬着头皮:“……属下只是认为,若是将人放在首位,自然会事事以他为先,又如何会存在苦衷之说。”
 
 
第32章 天底下从来没有谁不可或缺
  顿了顿,又续道:“有苦衷的话……已经足以说明有其他的事,比这个人还要重要吧?”
  萧濯沉默良久,凉凉扫了他一眼,“日日在暗卫营里耍暗器,懂得倒是挺多。”
  见他不曾真的生气,黑白松了口气,得意道:“正是因为属下什么都不懂,才能看清这样简单的道理。”
  ……
  雍州城的血腥味三天三夜未散,直到一场春雨落下,方才让一切血污褪了色。
  因雍州府兵九成皆被赵全安忽悠着叛变,城中安危无人看顾,所以云有行留了一千西北军驻守在雍州,任由江照雪差遣。
  关入大牢中的府兵与‘灾民’,因家人被挟持而不得不听命的占了多数,但真相如何,还需查实。
  再加上两条新开的河渠每日都需他盯着,江照雪几乎一人承担了知府所有的职务。
  “北边河渠的工头是赵全安府里一位小妾的侄子,向来依仗赵府在雍州横行霸道,谁家想建什么东西,需得花多少银子,都要经过他点头,府衙才会过账,长此以往,雍州近八成的水工都得在他手下做事,其他工头想要得好处,也只能以他为首。”
  已是深夜,书房里的烛火仍旧未灭。
  雍州通判垂首站在书桌下方,姿态恭敬。
  这段时日赵全安不见踪影,一夜之间雍州府兵都被西北军取代,但谋反之事尚未禀告陛下,又为了防止此事一出雍州人心动荡不安,这件事便被压下,众人皆在传,赵知府是为监督挖渠之事亲自监工去了。
  南北两条渠两头跑,自然就忙得不见踪影。
  一开始还有人见江照雪年轻不通世故,想要趁赵全安不在拿捏人,谁知这位钦差大人丝毫懒得虚与委蛇,一声令下,西北军便将不安分的官员通通拖走。
  至于去了何处,无人知晓,总归是无人胆敢再生出旁的心思。
  “这些时日,王工头不知从哪听了风声,说是赵大人是被您逼走,便带着人罢工,北边的渠本就比南边的工程要大,他这一拖,便要比南边慢上许多。”
  江照雪从账册里抬头,淡淡道:“整个雍州,除了他就没别的工头?”
  “有倒是有,只是多少都与王工头有些关系,没有关系的,要么资历太浅无人信服,要么早就被逼离了雍州。”通判苦笑道。
  书房里安静下来,唯有烛火偶尔晃动,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搭在桌案上的指尖缓慢地敲了两下,江照雪讥诮地扯起唇,“既然这样,那就把北边渠道的水工一概解雇,日后雍州水路修葺,都不予聘用。”
  “当今陛下以仁孝治国,做臣子的,又岂能以官逼人。既然不想做,便结了这几日的工钱,送他们离开。”
  通判未曾想到这位神仙样貌的少年处理事情来会一点余地都不留,心头微惊,“可是南边那位工头亦是那王工头的老相识,这样会不会适得其反?”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江照雪淡声道,“他如果是个聪明人,便该抓住这个机会向上爬。”
  “以免工期拖延,劳烦通判去临边的青州借人,若不肯借,便报丞相府的名号。大梁地大物博,最不缺的便是人,从来没有谁是不可或缺的。”
  就连天子,一旦失势,都会被人取代,更何况只是个工头。
  通判头埋得更低,连连应下。
  若是旁人去借,未必能借到,但江照雪作为丞相之子,又是太子伴读天子近臣,许多人都会乐意卖这个面子。
  解决完挖渠的事,通判便离开了。
  江照雪合上繁复的账目,右手撑在桌案上,捏了捏眉心。
  昨日他刚收到密旨,不出意料,听闻此事的陛下勃然大怒,勒令他一月之内处理好雍州水情,速速携带罪人回京。
  因而这些时日,他每日几乎只睡三个时辰,最忙时,一日也只用一次膳,就连萧朔都在二公主的警告下,识相地没打着监督的名义来指手画脚。
  书房的门从外被人推开,脚步放得很轻,江照雪阖着眼,以为是无杳进来添茶,便没抬头。
  清隽的眉目在澄黄的光晕下,如美玉无瑕。
  茶盏放在桌案上,发出一声清脆而轻微的声响。
  江照雪疲倦地睁眼,端起茶盏,低头闻到茶香,却是一顿。
  他从不喝这样清甜的花茶,无杳不该会犯这样的错。
  抬头,一张鲜妍娇俏的面容映入眼中。
  是那位被赵全安试图献给萧朔的闺阁小姐。
  “赵姑娘。”江照雪放下茶盏,眉头微拧,冷声道,“该说的先前我已经说过了,赵全安的事并非我要与他过不去,而是皇命难违,你该庆幸,九族连坐的旨意还未下来。”
  这些时日,知晓真相的少女总是锲而不舍来求见他,让他放过赵全安,天真得令人发笑。
  少女猛地跪下,“江大人,小女知晓父亲贩卖私盐已是犯下大罪,可他从未想过谋反,是萧昭蓄谋已久,在一年前强占了我阿姐,父亲为了阿姐的性命的名节,不得不妥协。”
  “小女只愿恳求江大人上书陛下说明缘由,您亦是有阿姐的人,其中苦衷,真的无法体会一二么?”
  她自知父亲这些年在官场熏陶,一路升迁上来,早已不是当年意气风发说要做一个好官的小县令。
  可父亲只有她与阿姐两个女人,还是会想方设法将她送到三殿下面前,想要她上皇家玉蝶,来日东窗事发,也可保全性命。
  她无法作势不管,只得死马当做活马医。
  少女像是下了决心,抬手扯下头上的簪子,顺便撕掉肩头的衣襟,“只要大人愿意帮我,我什么都可以做。”
  都说烛火下看美人,越看越动人,江照雪却在她撕毁衣裳时,便皱眉转过了头。
  “你方才撕毁的这身衣裳名叫软烟罗,是宫中娘娘最爱,一年才进贡两匹,一尺便要卖上千金,足以让一个县的百姓三年衣食无忧。”
  “雍州堤坝早有泄洪之象,知府却以无钱为由一拖再拖,以至死伤万数,庄稼尽毁。”
  他冷冷道,“这便是赵全安罪无可赦的铁证。”
 
 
第33章 但他只能属于我
  当初雍州的水情传到上云京时,已是半月已过,待江照雪赶到雍州,才会以为雍州一直在修建水坝,一切皆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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