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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给臣滚远点/疯了吧,才重生疯批帝王就崩人设(穿越重生)——哼哼唧

时间:2024-03-26 09:19:31  作者:哼哼唧
  早知如此,方才意乱情迷之时,他就该把萧濯的脑袋……砍下来喂狗。
  不,单单是这样怎么够。
  萧濯怎配得上那样痛快的死法。
  哪怕是夺走萧濯的一切,将他踩进泥里,都不足偿还前世十年的苦痛!
  江照雪感受着心脏鼓涨的疼痛,如何放缓呼吸都无法缓解。
  他面无表情地想,大概只有萧濯百倍的痛苦,才能缓解他一分的痛苦。
  但他很快恢复了理智,握着剑柄的手亦缓缓松开。
  前世的萧濯,深不可测手段了得,远没有十八岁的萧濯好糊弄。
  萧濯想要利用他,可一旦发觉他亦是重生,说不定会提前对付江家。
  但既然他知道萧濯是为了他背后的江家势力,他便越可有恃无恐。
  再深的爱时过境迁都会变化,但是权势不会。
  除开感情以外的任何欲望,都很好把控。
  萧濯为了心中所求,哪怕他再如何刻薄,定会如前世那般忍辱负重到登基之后。
  可惜了云有行苦口婆心劝慰的一番好意,从此刻开始,十八岁的江照雪已死,他宁愿此生只为仇恨而活,永远活在前世深渊里,也绝不会放过萧濯。
  ……
  “我没听错!”萧濯咬紧牙关,双手死死扣住江照雪单薄的肩头,血色爬满眼眸自己却一无所知,“你还是惦记他……”
  “江照雪,你到底知不知道,萧觉对你怀着怎样肮脏的心思?!你竟敢在我吻你的时候……将我错认成他?!”萧濯歇斯底里着,如一头即将挣脱锁链的野兽,在铁笼里横冲直撞来表达自己的愤怒。
  然而牵着锁链另一端的人,面色淡然,丝毫没有被他即将失控的恐吓吓到。
  “我将你错认成他,难道不是你的错么?”江照雪淡声道。
  “……我的错?”萧濯眸底的戾气一滞,阴晴不定地盯着他。
  “若你足够喜欢我,若你比萧觉还会哄我高兴,我又怎么会将你错认他。”江照雪垂着眼,指腹抚上男人硬朗凌厉的脸,循循善诱,“若是你足够好,我还有什么理由会想着旁人?”
  萧濯:“……”
  见他沉默,江照雪意兴阑珊收回了手,不再看他,“你若还是觉着是我的错,那便当我不曾说过。”
  “我并非此意。”萧濯压下烦躁,试探地去牵他的手,又被不动声色躲开,心中空落落一片,只得憋闷开口,“是我的错行了么?”
  江照雪敛下眼底讥诮,终于勉为其难伸出手。
  掌心很快被对方的脸颊贴住。
  他的手与他的脸一样好看,细腻,瓷白,骨节修长,脆弱却又不失清隽风骨,前世的萧濯尤其爱捧在手里把玩。
  萧濯微微侧头,让鼻尖贴住他的手腕轻蹭,又没忍住深嗅片刻,燥郁的心绪暂且得到抚慰。
  “好香。”他哑声道。
  “不过是沾染了药的气味罢了。”江照雪见他如同瘾君子般,不知餍足地探出舌尖想要舔舐,眼底嫌恶划过,倏然抽回手,轻飘飘飘抬手甩了对方一耳光。
  虽然力道不重,却足够羞辱人。
  前世今生,他从未以这样羞辱的姿势打过萧濯。
  前世是因舍不得,今生是因放不下君子气度。
  但如今的他,什么都不在乎,他只想要萧濯下地狱。
  养尊处优当了八年的皇帝,被人打脸,与羞辱无异。
  江照雪睨着他在瞬间攥紧的手,没有错过男人下意识想要还手的动作,只是又被对方强行压制住。
  江家大势已去时,萧濯踹他眼睛都不眨一下,更别说心疼,如今从头再来,为了皇位,便是被人赏了一耳光也能忍得。
  当真是忍辱负重。
  “抱歉,我不太能习惯旁人与我这般亲近。”江照雪探出指尖,抚了抚男人绷紧的脸颊,淡淡道,“你不会怪我的,对么?”
  “虽然旁人都唾骂你如何残暴,但我知道你比太子更喜欢我,所以你也会原谅我多么?”
  话落,他的手便被萧濯紧紧抓住,寒凉似玉的指尖都被男人滚烫的掌心焐热。
  “你当真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江照雪敷衍地‘嗯’了一声。
  “不要骗我。”萧濯低声重复道,“阿雪,不要骗我。”
  江照雪缓缓勾起了唇。
  他自然没有骗他,知道是一回事,接不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第38章 没有任何一个人不会为观星台着迷
  次日清晨,雨便停了。
  江照雪赶在早朝之前进了宫,将雍州查到的所有事,事无巨细禀告。
  宣熙帝龙颜大怒。
  涉及贩卖私盐的雍州大大小小官员总共七十二名全部废黜收押,杖一百,关押三年。
  三日后,端王萧霁暗中培养先太子余孽试图谋反之事终于证实,朝野哗然。
  江照雪受封刑部侍郎,并接下了处置端王的圣旨。
  “朕念及他年幼失恃,又是手足里最小的,不像先太子那般——”
  御书房中,宣熙帝坐在皇位上,话锋突然顿住,叹了口气,“罢了,有时朕也会羡慕江爱卿这般自在儿郎,不像朕这般孤家寡人,就连唯一的手足都保不住。”
  都说年纪大了,便容易心软,但江照雪并不会的就以为,这位凭借一己之力扳倒先太子的帝王会与他诉说衷肠。
  听完敷衍几句便罢了。
  但江照雪连敷衍都懒得,若他敷衍了,这位陛下还会以为他也学会了阿谀奉承那一套。
  “陛下,贵妃娘娘做了一碟荷花酥,在殿外候着。”太监总管推门走了进来。
  “知道了,江爱卿先退下罢。”
  “臣告退。”江照雪将处置萧霁的圣旨揣进袖中,转身踏出殿门,与殿外的贵妃迎面相撞。
  “这不是江大人么?”文贵妃笑着走上前,瞥了眼他袖中露出的明黄一角,“当真是大忙人,刚升了官,又得去为陛下办事?”
  江照雪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抬步走下台阶。
  在下面候着的无杳连忙走上前,回头看了看,小声道:“贵妃娘娘的眼神跟夹了根刺似的。”
  “习惯便好。”江照雪淡淡道。
  自从他当众拒了陛下的指婚,这位贵妃就从未将他看顺眼过。
  “大人,分明那萧昭受了刑都不肯承认与端王的关系,为何陛下还说是证据确凿呢?”无杳问。
  江照雪斜睨了他一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承不承认不重要,陛下愿不愿意相信才重要。”
  “况且,让萧昭刺向他皇叔的那一刀,他不是没刺下去么。”
  “哦……”无杳想了想,道,“对了,方才老爷与几位朝中大臣从御书房偏殿出来,见到奴,便让奴嘱咐大人,升官的宴席定在今日下午,请帖前两日便送出去了,大人切莫缺席。”
  “嗯。”
  江照雪对所谓的升官宴不感兴趣,心中始终惦记着圣旨上待他处置的端王。
  “诶,大人,这便是观星台罢?奴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华丽的屋子呢。”
  江照雪抬眸,顺着无杳艳羡的目光望去。
  观星台屋檐四角的琉璃灯罩随风晃动,黄金瓦反射着刺眼的阳光。
  夜明珠反而黯然无光。
  路过观星台再往前,便是诏狱。
  所有罪大恶极的囚犯,都会关入诏狱严刑拷打,然后残留着一口气,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看着铁窗外的黄金顶逐渐死去。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当初的江家不曾入诏狱。
  江照雪至今记得那则萧濯亲手写下的圣旨——‘念及往日情分,押入大理寺即可。’
  真是令人发笑的往日情分。
  思虑间,他已走到诏狱大门前,阴冷潮湿的气息丝丝缕缕从门缝里飘出,顺着袖袍口子钻入,凉至心底。
  “皇宫重地,擅闯者杀无赦。”看守大门的骁翎卫拦住了他的去路,“这位大人,入诏狱需陛下手谕。”
  江照雪从袖中摸出明黄圣旨,淡声道:“奉旨接管端王谋反一案。”
  骁翎卫确认圣旨无误后,侧身让开路,却拦住了无杳。
  “大人自己进去便可,若有指示,可唤在牢中巡逻的骁翎卫。”
  “嗯。”江照雪转头看了眼神色担忧的无杳,“在此处等我,很快出来。”
  前世今生,他皆是第一次进诏狱。
  前世时,萧濯倒是喜欢待在诏狱里,每一个胆敢忤逆他的反贼,最后都是由他亲自料理。
  但这些掩埋在君后狠毒的名声之下,向来无人在意。
  他就是最好的遮掩,哪怕某日被人发觉诏狱里多了一具惨不忍睹的尸体,众人也只会猜测是后宫哪个姿色不错的宫人得罪了君后。
  可他分明,连诏狱都不曾去过。
  哪怕他好奇,萧濯也坚决不肯他靠近诏狱半步,说什么诏狱太脏,会弄脏他。
  他双手染血时都不曾阻挠过,一个诏狱又何必摆出那样虚伪的担忧。
  但当他穿过昏暗的过道时,还是不禁皱眉。
  一路走来,他便未曾见到一具完整的尸体,甚至有些囚犯被绑在十字架上,身上尚且插着‘忘记’取下来的刑具。
  江照雪闭了闭眼,脑海里又划过梦中自己死前的模样。
  没什么脏的,谁又不会死呢。
  他继续朝前走,无视自己被湿润泥尘染脏的白色袍脚,一直走到过道尽头的牢房前。
  昔日尊贵从容的端王殿下一袭破败的亲王服制,坐在墙脚的草堆上,仰头盯着天窗外那一抹黄金顶出神。
  “殿下自幼在宫中长大,难道还看够一座观星台?”江照雪淡声道。
  萧霁收回目光,道:“江大人不曾登过观星台,自然对这等俗物不屑。可我曾亲自登过。那年父皇病重,前朝后宫都被皇兄一手把控,他就在那个春日,牵着我的手,带我登上了只有帝王才可独赏的观星台。”
  “从观星台往下望,可以将整个上云京尽收眼底,众生不过眼下蝼蚁,没有任何一个人不会为此着迷。”
  “皇兄与我说,日后会赐我与他一齐登台赏景的特权,我高兴极了。”
  “可没过几日,皇兄便自尽于东宫,观星台上的夜明珠,自此停驻在我年少的梦中。而年少不可得之物,注定一生念念不忘。”
  江照雪冷声道:“你念念不忘的东西,凭什么搭上我阿姐的命。”
  萧霁意外地看他一眼,“你大费周章,在雍州殚精竭虑,就是为了一个女眷?”
  “江照雪,你这样聪明,难道不知道,成大事者,儿女情长本就是大忌?”
  江照雪以前或许不屑于知道,但萧濯用前世的惨痛让他清楚地铭记这一点。
  一分真情,九分利用,萧霁与萧濯,并无太大差别。
 
 
第39章 我要观星台上最亮的夜明珠
  江照雪讥讽勾唇,居高临下扫过他一身狼狈,“殿下倒是不儿女情长,不还是沦为阶下囚。”
  “若你不曾发觉江照璧被种了蛊毒,又不曾与萧濯联手,来日谁是阶下囚,怕是尤未可知。”萧霁笑了笑,只是往日和煦的笑在昏暗的诏狱里,显得格外森冷。
  前世的确不曾发觉,至少在江照雪死前,一切都风平浪静。
  可越是风平浪静,内里便越暗潮汹涌。
  他甚至有些期待,在他死后,萧霁养精蓄锐多年,又会如何对付萧濯?
  会不会将萧濯也关在这诏狱里,会不会将萧濯踩在脚下凌辱?
  只要想象到萧濯会如何痛苦,他便忍不住高兴。
  但他没忘记,萧霁亦同样该死。
  “骁翎卫在你私藏刘丙的别院里,寻到了供奉先太子的灵位。”江照雪冷不丁道。
  萧霁猛然抬头。
  “陛下不想见,便丢给了我处置。”江照雪垂眼与他对视,“为报殿下下蛊之恩,我将它丢进了端王府暗室里,那个饲养蛊虫与蛇的毒窟。”
  萧霁倏地冲上前,想要攥住他的衣襟,却在离他一指之处被四肢上的锁链束缚住。
  “殿下若是听信传言,以为我是什么不染凡尘的谪仙,那便错了。”江照雪走到牢房里唯一撑起光亮的火炉前,缓缓抽出其间被烧得通红的铁刺,“我受过的痛苦,势必会让你们百倍偿还。”
  早在五岁那年,他在东宫不见天日的密室里,就已在催眠的梦中,体会过无数种刑罚。
  以至于哪怕后来被父亲接回府,阿娘请了无数位名医,分明都诊断不出任何问题,可他每一寸身躯,却都能尝到无人能看见的痛苦。
  也并非无人,那个与他一起关在暗室的小孩倒是也能看见。
  是以他今日手中的刑具,使得格外趁手。
  一个‘囚’字,刻在了端王殿下尊贵的左脸上。
  耳边是萧霁已然痛到抽搐的呼吸声,江照雪无视掉那道带着杀意的目光,面无表情丢掉了手里的铁刺,慢条斯理抽出帕子,擦拭指尖上被溅到的血污。
  “陛下念及多年情分,不忍手足相残,特赦端王萧霁此生幽禁于诏狱。”他顿了顿,又道,“为了区别您与其他囚犯,陛下特意挑了间天窗风景最好的留给您,保证让您每日睁眼,都能瞧见观星台的黄金顶。”
  江照雪捏着圣旨一端,缓缓插进萧霁蒙上灰尘的白玉腰带里,冷冷道:“就连这身亲王服制,陛下也特赦留给您。”
  “您永远是大梁的端王殿下。”
  “江照雪!”萧霁终于缓过了面颊上灼烧的疼痛,嗓音再不复从前和善,“我皇兄再不是,也是皇家血脉!是储君!你胆敢毁他灵位,这般刻薄狠毒,总有一日所有人都会发现你的真面目,你会遭报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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