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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给臣滚远点/疯了吧,才重生疯批帝王就崩人设(穿越重生)——哼哼唧

时间:2024-03-26 09:19:31  作者:哼哼唧
  待吃了午膳,父亲走后,他不放心阿姐就这样醉醺醺离开,便命贴身侍女扶去了西厢房。
  “大人,醒酒汤煮好了。”无杳从小厨房里走出来,手里端着碗尚且冒着气泡的醒酒汤。
  “嗯。”江照雪伸手接过,抬步往西厢房去。
  床榻上,侍女已扶着人躺好,落下一半床幔下来。
  “阿姐,喝完醒酒汤再睡。”他于榻边坐下,低头吹开热气,又瞥了眼榻上紧紧闭着眼的人,淡淡道,“别装了,你酒量如何,我还不清楚?”
  江照璧翻过身,用被褥盖住脑袋,不吱声。
  “阿姐口头上说爱恨随意,其实不能接受,我与陛下真的缓和下来对么?”江照雪望着被褥上鼓起来的一团,缓声道。
  闻言,江照璧猛地坐起身,也不装睡了,盯着他,道:“阿雪,我的确不明白,为何只是昏迷半年,你对他的恨,就全然不见了呢?”
  “是他害死了我们,怎么可以就这样算了?!”
  “我连你最后一面都没见到,他那样狠心,当初我就不该同意你嫁给他!”
  “你自焚而死,就算让他赔上一条命,我也不会原谅他!”江照璧攥住他的手腕,酒意让她压抑在心底的话尽数吐露,“阿雪,在阿姐心里,你与他的命,永远都不会相等的。”
  “永远都不会。”
  “我不蠢,或许阿雪是看见了真相,又或许你我重生都与萧濯有关。”江照璧一字一句,“可这本就是他该偿还的,命可以偿还,遗憾呢?痛苦呢?重来一次便可忘掉么?”
  江照雪怔怔望着她。
  他可以因为亲眼目睹萧濯惨死而化解怨恨放过自己,可阿姐呢?
  她什么都不知道,在她心里,便是他只是睡了一觉,便彻底站在了她的对立面。
  他没有资格,替阿姐原谅萧濯那一箭。
  哪怕那个时候,阿姐已经死了。
  “喝了醒酒汤,阿姐早些歇息吧。”江照雪敛下繁复心绪,手里还端着汤,淡声道,“阿姐的几位闺中姐妹送来了琼花宴的帖子,午睡后便改去了。”
  “她们哪里是想我去。”江照璧撅了噘嘴,接过他手里的碗一饮而尽,“分明是知晓你醒了,来探我的口风。”
  上云京的姑娘心如海底针,比朝中同僚的心眼还要多,江照雪从未猜透过,一不留神就惹恼了人家,又无法像面对旁人那般刻薄又讥诮,是以能避则避。
  “阿姐若不想去,便不去。”江照雪淡淡道。
  “谁说我不去?”江照璧笑眯眯道,“这上云京的姑娘,可比有些少爷公子,可爱得多。”
  “那阿姐早些休息。”江照雪微微颔首,替她合上另一半床幔,起身走出了西厢房,径直回到自己屋里。
  无杳紧跟着他走进来,“大人也午睡会吧?”
  “睡了这么久,哪里还睡得着。”江照雪在红木矮桌旁坐下,目光落在那个上了锁的匣子上,沉默片刻,伸手摸到腰间香囊,扯开红绳,指尖探进去欲摸钥匙,却摸到了某个三角形状的东西。
  指尖顿了顿,他不动声色夹出来。
  “诶?这个符箓,怎么在大人的香囊里?”无杳讶异地眨了眨眼。
  江照雪垂下眼,第二次将这张符箓展开,里面不是他以为的枯枝,而是一缕秀发。
  “你见过这个符箓?”他问。
  “嗯嗯,自是见过的。”无杳转头瞥了眼虚掩的门,掩唇凑近,压低声音,“就大人刚昏迷第二日,陛下将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搬到了相府,所有太医给出的脉象都是无碍,可大人就是醒不过来,后来陛下便太医都赶了出去,在屋子里发疯的时候就把这个符箓丢进来火盆里。”
  “刚丢进去,又后悔了,顶着大火把符箓捡回来,苟公公那时就候在身侧,看着陛下徒手去翻火盆,眼珠子都要吓出来了!”
  “也不知这符纸什么来头,居然从火里翻出来,毫发无损呢!”
  江照雪勾了勾唇,指尖捏着那张符箓,置于油灯上。
  在无杳震惊的目光下,符箓遇火即燃,很快成了油灯里的一滩灰烬。
  “大人,这……”
  “不过是张简单的符纸罢了。”他罕见地哼出一声轻笑,眼尾挑出一丝刻薄,“故弄玄虚。”
  火光倒映在他清冷如镜的黑眸中,恍惚间大理寺那场大火竟与巫山殿的大火在他眼底重叠,又迅速化为灰烬,沉入寒潭。
  ……
  “陛下?怎么了?”养心殿中,苟询瞧着更衣到一半忽然顿住的帝王,疑惑出声。
  萧濯没回答,取下腰间陈旧的香囊,松开袋口倒过来抖了抖,掌心接住的不是那段枯枝,而是一片灰烬。
  哪怕帝王一言不发,但御前的人自是会看脸色的,苟询试探开口:“香囊里的东西,对陛下而言很重要么?”
  萧濯锋利的眉头一压,沉着脸道:“不重要我日日挂在身上?”
  “香囊颜色这样旧,是江大人以前送给您的?”苟询问。
  不是送的,是捡的。
  萧濯低着头,越发失落。
  “恕奴才多句嘴,旧物虽好,可若只偏执地守着这么一个香囊,反而会忽视眼前的东西。”苟询翘着兰花指,笑得比菊花还灿烂,“陛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啊。如今江大人醒了,却不似从前那般排斥陛下,陛下还不明白么?”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萧濯兀自呢喃,“可若重新再来,就他那股公事公办的劲,我又以什么身份呢?”
  这个问题,一旦得不到答案,便从天明纠结到了深夜。
  在房梁上守夜的黑白打了个哈欠,慢吞吞道:“这还不简单,陛下创个前所未有的新身份,让江大人觉着您无可替代便行了呗。”
  苟询正在奉茶,闻言往房梁上看了一眼,冷嗤,“陛下,你可别听黑白胡说,他自己的事都还理不清呢。”
 
 
第98章 想做舔狗,有得舔就不错了
  毕竟整个暗卫营都知晓,黑白被花满楼的一个姑娘迷得晕头转向,这么多年攒的银子全被人给骗了过去。
  自己傻便罢了,若是让天子也跟着有样学样,岂不胡闹?
  “什么身份?”萧濯掀起眼皮,扫了眼房梁,“下来回话。”
  “哦。”黑白利落跃下房梁,腰间一颗心形石头晃来晃去,点缀在黑衣黑带里,格外显眼。
  “你若不能说出个所以然,便去暗卫营扫一个月茅厕。”萧濯眯了眯眼。
  “那若是说出个所以然,陛下可以借我点钱么?”黑白搓了搓手,满眼渴望。
  萧濯来回扫视他周身,从褪色的袖口到他腰间绑着红绳的心形石头,“朕拨给暗卫营的月钱,从来不比骁翎卫低,你作为现任首领,很缺钱?”
  “哄心上人高兴,哪有不花钱的?”黑白胆子比他兄长还要大,不赞同地瞅了眼萧濯,“在上云京,真金白银才是真心!反正像陛下那样,从路边摘朵鸢尾,从观星台抢颗夜明珠去讨好人,属下是打死也不会学的!”
  “陛下您就看着吧,属下定会是暗卫营第一个娶到媳妇的。”
  “是么?”萧濯气笑了,狭长的眸子半眯,“那你的红红姑娘,与你也不见得就有名有姓。”
  “谁说没有?”黑白得意地抬了抬下巴,“红红说了,他与旁人都只是逢场作戏无名无分,只有我,是他唯一的舔狗。”
  萧濯眸光微顿,“舔狗?朕从未听过这样的狗,总觉着是骂人的话。”
  “才不是呢。”黑白信誓旦旦解释,“红红说了,在他们家乡那边,当一个人爱而不得却无怨无悔不求回报时,大家就会夸,这个人是他心上人的舔狗,独一无二的那种。”
  “陛下你看见属下腰间的石头了么?就是红红独独给我的名分,旁人都没有。”黑白十分珍惜地摸了摸石头,“只要陛下像属下一样,做江大人独一无二的舔狗,把旁人都比下去,江大人一定会感动的!”
  苟询实在听不下去,嘴角抽搐道:“陛下,您可千万别听他胡说,他——”
  萧濯冷冷睨了他一眼,苟询低头,不敢再说话。
  “你继续说。”萧濯扫了眼黑白,“何为舔?”
  “舔,便是他说的都对,他永远是最好的,他骂你定是你的错,他不理你也是你的错,而你活着的意义,就是哄他开心。”
  萧濯皱眉,“朕之前,不够舔么?”
  “陛下虽然舔了,但不够狗。”黑白故作高深地托起下巴,瞌睡已完全散了。
  “何为狗?”萧濯脑子里浮起阿柴的模样,不以为然。
  阿雪对阿柴,也没比他好多少。
  “陛下,世间所有的狗,不论温顺叛逆,在认主后,都会永远忠诚听话。”黑白摇头晃脑,越说越觉着底气足,“永不背叛永不欺瞒,在其他狗来时龇牙咧嘴护在怀里的骨头,在主人面前却会摇着尾巴叼在嘴里送上去。”
  “毕竟骨头嘛,有得舔就不错了。”
  “陛下,或许有人会对此嗤之以鼻,唾弃狗的卑微与毫无尊严。”黑白认真道,“可在上云京,人心飘摇,黑白颠倒,明争暗斗,这里有世间最艳的牡丹,天下最贵的酒,人人吹捧的世家高门,满腹经纶的才子美人,唯独没有真心。”
  “陛下,江大人出生相府,什么样的富贵不曾见过,您能送出的,也只有真心。”
  萧濯闭了闭眼,“可若他,连朕的真心,都不稀罕呢?”
  “那一定是陛下的真心,不够真。”黑白道,“真与不真,不是有陛下决断,而是能否让江大人感受到您的真心。”
  “他若感受不到,便是假的。”
  沉默片刻,萧濯散漫开口,“朕不记得,花满楼的头牌里,有红红这号人。”
  “在属下心里,整个花满楼只有红红一人。”黑白不服气道,“待今年年底,属下攒够了银子,便去赎人。”
  “不必等年底了。”萧濯从腰间随便扯下一块玉佩,丢进他怀里,“赏你了。”
  黑白顿时喜笑颜开,捧着玉佩谢恩,“属下谢主隆恩,祝陛下早日得偿所愿,舔得美人归。”
  苟询:“……”
  待人欢欢喜喜走了,苟询实在忍不住,“陛下,黑白平日里胡闹惯了,您怎么还由着他?”
  “胡闹?”萧濯嗤笑一声,斜斜扫过他,“那为何整个暗卫营,只有他好事将近?”
  苟询:“……”
  “陛下,晚膳在养心殿用么?”
  萧濯摇了摇头,“我出宫一趟。”
  “陛下不是才回宫?”苟询不解,“况且马上要天黑了……”
  “是么?”萧濯站起身,英俊立体的侧脸弧度在烛光下变得柔和,“可朕怎么觉着,已经三秋未见过了呢?”
  ……
  琼花宴将近天黑才结束,江照雪前去接人,又被几个姑娘缠着问东问西,待回了重雪院,天已完全黑了。
  许是沉睡了半年,身子总是格外疲惫些。
  他坐在窗边,捏了捏眉心,忽而有粗粝温热的指尖抵在他太阳穴处,轻柔地按压起来。
  无杳的确会些按摩法子,江照雪不曾多想,反而放松下来,闭眼享受这拿捏恰当的力度。
  “后面些。”他懒散道。
  身后之人亦乖觉地往后挪了挪指尖。
  头皮比其他地方要敏感,轻易便能感受到那指腹上的茧子。
  无杳虽贴身侍候他,却没有这样厚的茧子。
  江照雪猛然睁开眼,抬手抓住了那人的手腕,转过头去,对上帝王深沉的眼。
  “阿雪,怎么了?”萧濯哑声道,“可是我力道把握不好?”
  江照雪松开手,转正身子,往后靠在软垫上,掀了掀眼皮,“在宫里待着不舒服,非要跑到相府来伺候人?”
  萧濯眸光一暗,俯下身,高大的肩背将纤瘦的人笼罩在阴影里,手撑在他身侧,眼瞳眷恋地描摹他清绝的眉目,“我侍候得,不好么?”
  “陛下自降身份想要伺候人,臣却受不起这样的福气。”江照雪抬眼,眼神极冷,指尖抵在萧濯凸起的喉结上,“萧濯,我没耐心与你玩,你到底想做什么?”
  萧濯喉结在他指腹上滚了滚,嗓音全然哑了,“我想……做你的狗。”
 
 
第99章 我想与你重新开始
  江照雪指尖缓缓上移,挠了挠他的下巴,“别说做狗,便是让陛下为臣守身如玉做小伏低,朝中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将臣淹死。”
  “陛下,您是想害死臣么?”
  指尖继续上移,贴在萧濯面颊上,合拢成掌,轻飘飘地拍了拍。
  欲收回手,又被对方紧紧扣住。
  江照雪掀起眼皮,睨着他,“松手。”
  “阿雪说得对,我是天子。”萧濯不但不松手,反而愈发凑近,鼻尖几乎要贴在他脸颊上,“既然阿雪都这样说了,那么——”
  “天子想做江大人的狗,江大人要抗旨么?”
  虽然早知晓萧濯没脸没皮,也不曾想到会不要脸到这种程度。
  上赶着给人当狗,什么毛病?
  “你不用将流言蜚语当做说辞。”萧濯眸光微暗,嗓音低沉,一瞬不瞬盯着他,“以前是我不对,用废后来吓唬你,如今自讨苦吃,只有你吓唬我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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