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陛下,给臣滚远点/疯了吧,才重生疯批帝王就崩人设(穿越重生)——哼哼唧

时间:2024-03-26 09:19:31  作者:哼哼唧
  云有行夹的菜尚未吃完,又很快有新的菜在碗中。
  江照雪碗中的菜,堆成了小山。
  “总共三个素菜,我是没有手还是没有眼睛?”江照雪眸光冷冽,扫过云有行又接着刀了萧濯一眼,“吃饭便吃饭,再多话,便从房里出去。”
  云有行默默低头开始扒饭,萧濯轻哼一声也不再夹菜,就撑着下巴看他用膳。
  虽然那目光灼热难以忽视,总算是安静下来。
  屋外大雨已倾盆,似无数颗珍珠滚落,云有行进来时未完全关上门,抬头便能看见,远处青山笼罩在雨中,仿佛褪了色。
  江照雪抬头时,正好瞧见一个小僧抱着一堆粽叶从屋外廊下走过,不禁眸光微动。
  “无杳。”他想了想,唤道。
  无杳从屋外探出一个脑袋,“大人?”
  “明日便是端阳节,去问问寺中住持,山中可有粽叶。”江照雪淡声道。
  今日不能回去陪阿姐包粽子,只能明日提着粽子请罪了。
  “哦,好。”无杳点头,转身没了踪影。
  “阿雪要包粽子?”云有行挑眉,“正好侯府就剩我一人孤零零的,不嫌弃的话能不能加我一个凑凑热闹?”
  然而云有行没等到无杳送来粽叶与糯米,就收到了鹰隼传来的信件,沉着脸与他告别,眼中有些焦急,“押送北蛮王回京的军队被偷袭,我得回去看看。”
  “路上小心。”江照雪点了点头,走到屋外长廊下目送他离开。
  身侧的细雨寒风忽而被人挡住。
  “在他心里,西北军永远最重要。”萧濯冷不丁道。
  江照雪转头,淡淡道:“在臣心里,江家也永远比任何人都重要。”
  萧濯:“……”
  江照雪说完转身走进屋子,他紧跟其后,嗓音低哑,“不论在你心中如何,你在我心里,永远最重要。”
  “云有行是你引走的。”江照雪避而不答,亦不置可否,转而说起别的。
  “即便我不引走,北蛮也不会任由北蛮王被押送入京。”萧濯道,“你生气了?我只是……想和你独自待一会,阿雪,你昏迷半年,想念你的从来不止云有行。”
  江照雪扯了扯唇,含着讥诮扫过他,“你还不值得我生气。”
  “……不生气好。”萧濯眼巴巴跟在他后面,没脸没皮地低低哄着,“不生气对身子好。”
  无杳抱着粽叶与糯米进来时,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不见云小将军?”
  “他有急事,顶着雨离开了。”江照雪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道,“把十七唤进来包粽子。”
  然而进来的不只是十七,还有黑白。
  “江大人好。”黑白摘下头上的斗笠,慢吞吞问好。
  江照雪对于这位前世帮助自己良多的暗卫,态度比萧濯这位正主要好上不少,“面色如此憔悴,陛下未免太不怜惜下属。”
  “……可不是我不怜惜他。”萧濯扫了黑白一眼,从篓子里抽出几片粽叶,指尖灵活摆弄,“是他自己情场失意,走不出来。”
  江照雪不再多言。
  旁人之事,最好不要多管。
  刚用细绳绑好一个粽子,江照雪伸手要再去抽粽叶,却被某人塞了个东西进去。
  抬头一瞧,是一个用粽叶编织成的小狗。
  “如何。”萧濯定定望着他,状若漫不经心开口,“是不是与以前的一样可爱?”
  江照雪垂眸不语。
  前世,人人皆知,巫山殿中有一间密室,藏满了帝王昭示恩宠的奇珍异宝。
  甚至因此还惹来了胆大包天的黑衣盗贼。
  直到一位去巫山殿清扫的宫人不慎触动密室的开关,才知晓所谓千金至宝,不过是些一文不值的小玩意。
  有些是逢年过节萧濯亲手编织的玩偶,有些是两人一起雕塑的木雕。
  然而他离宫那日,什么都不曾带走。
 
 
第104章 我都听阿雪的
  “离宫那日,你什么都没带走。”萧濯陷入回忆,嗓音陡然酸涩,“就连阿柴的木雕,你也不要了。”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江照雪将掌心被强硬塞进来的小狗随手放置于桌上,抽出三片粽叶继续包粽子,“有何可带走的。”
  他不要的不是那些东西,而是不再要萧濯这个人。
  那么其余一切,便一文不值。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凝滞。
  “啊。”黑白忽然惊呼一声,“都漏出来了。”
  江照雪抬眼望去,黑白手里握着裹成锥形的粽叶,但糯米尽数从洞里漏了下去。
  “难怪红红不喜欢我。”黑白捧着粽叶,黯然失神,眸光破碎,“我连粽子都包不好。”
  江照雪:“……”
  萧濯:“……”什么丢人玩意。
  “包得好,也未必就讨人喜欢。”江照雪勾唇。
  萧濯捆粽子的手一顿:“……”
  寺中清寒,又逢倒春寒,包完粽子,江照雪便让无杳与十七临时搭了个火炉驱寒,炉上温着姜茶。
  屋中烛火昏暗,天色未暗,他便坐在火炉旁,望着窗外雨幕出神。
  “这么冷,还坐在窗边。”萧濯起身,从身后揽住他,手中温好的姜茶塞进他手里,“去榻上吧?”
  江照雪没挣开开,或许只是懒得动弹,依旧盯着窗外那一支从寺庙门前探过来的菩提树枝,抿了口姜茶,淡淡道:“听说这半年来,朝中对你软禁太皇太后之事颇有微词。”
  “软禁?皇祖母的病一直不好,慈宁宫外的骁翎卫只是怕有人冲撞他。”萧濯不甚在意,一心都在用指尖把玩他的发丝,“天子一言九鼎,她若能病好,自然就会让她出来。”
  沉默片刻,江照雪从袖中摸出一张纸条,塞进他手里,“有行递来的消息,长公主的信使趁主帅回京,欲从北境偷渡北蛮,被西北军暗中抓了回来。”
  云有行从来不是什么儿女情长之人,否则也不会在父亲出事时仍旧坚守在北境,就连当初赶来雍州,也是因叛军嚣张。
  今日提前回京,也不单只是为了看他,而是亲自来传递消息。
  最好能在长公主发觉信使出事之前,做出决断。
  萧濯接过纸条,扫过一眼便沉下了脸。
  “尽量在北蛮王押送入京前解决掉这件事。”江照雪冷声道。
  萧濯低笑一声,鼻尖蹭着他的发丝,眸光却染上狠戾,“我都听阿雪的。”
  入夜时,江照雪想赶人,没赶成。
  “寺中被褥这样薄,阿雪会冷的。”男人偌大的身形缩在床尾,将他的脚捧在怀里,“这样就不冷了。”
  自从烧了那张符箓,江照雪的确又恢复了四肢冰凉的日子。
  上赶着来的‘暖炉’不用白不用,便没再踢人下榻。
  他也的确睡了个安稳觉,睡梦中整个人都被炽热的獒犬环抱住,连一丝寒风都逛不进来。
  次日雨停,睁开眼帘,瞧见的便是男人深邃的眉骨与立挺的鼻梁。
  再往下,衣襟散乱,肌肉紧实的胸膛就这样贴着他。
  上一次这样被人抱在怀里,还是在巫山殿作为君后,在侍寝一夜后只能浑身无力被人抱着陷入沉睡。
  江照雪坐起身,冷着脸扯开揽在他腰上的手,一脚将人踹下了榻。
  “唔……”萧濯闷哼一声,不敢再装睡,“阿雪,你醒了?”
  江照雪并不再瞧他,兀自穿好衣裳与鞋袜,一边给自己束发,一边转头望向门外,“无杳。”
  无杳立马推门走进来,“大人,您醒了?”
  说话间隙,萧濯利索爬起来,伸手想帮他束发,又被毫不留情一耳光打偏了头。
  “捐完香油钱,准备回府。”江照雪抬步走了出去。
  “大人,您头发没束好。”无杳连忙跟上,“诶,簪子掉了。”
  同时心里忍不住嘀咕,大人今日怎得如此奇怪,那屋里有什么洪水猛兽不成?
  无杳忽而脸色一变。
  还的确有洪水猛兽。
  寮房中。
  黑白走进来,顶着两个乌黑的眼袋,幽幽盯着他。
  萧濯手里揣着镜子,一瞬不瞬盯着镜子里的巴掌印。
  “这么看着朕作甚么?”他嗤笑一声,“阿雪的巴掌印,可不是谁都能有的。”
  “你的红红肯定不曾这样打过你。”
  黑白大惊失色,“你……你如何知晓?”
  “因为他不喜欢你。”萧濯站起身,慢悠悠给自己穿衣,只是怎么穿都不似江照雪那般整洁,“所以才会对你这么客气。”
  “说得好像江大人喜欢陛下似的。”黑白不服气反驳。
  “他如今的确不喜欢,甚至还讨厌朕。”萧濯垂下眼,摩挲着掌心那条从那人换洗衣服里偷来的白玉腰带,眸中眷恋深沉,“可有时习惯早已根深蒂固,就连恨,都无法使其改变。”
  ……
  今日端阳节,朝中特意停了早朝,所有官员休沐一日。
  萧濯得了消息,没再敢去缠着江照雪,骑马回了宫,谁知刚到宫门口,便看见长公主牵着幼子,跪在午门前,过往的人纷纷驻足旁观。
  “这是怎么了?长公主为何要跪在此处?”
  “听说是宫里那位太皇太后被陛下软禁了……”
  “这话你也敢说?不要命了?如今在上面坐着的,可不是先帝!”
  萧濯翻身下马,早早接到命令的苟询忙令人牵过马,走上前低声道:“长公主这是准备孤注一掷,用名声逼陛下服软。”
  只是这位长公主,不太关注朝中事务,也不太了解这位陛下六亲不认的冷血。
  “啧。”
  萧濯不紧不慢踱着步子走上前,脸上还带着被赏的巴掌印,他却恍然不觉,“姑母这是又闹哪出?”
  长公主跪在地上,脊背笔直,仰头决绝道:“陛下,太皇太后年事已高,纵使您因年幼时的事埋怨她,如今也该够了。算姑母求你,放她出来吧?”
  “朕若不呢?”萧濯散漫道。
  长公主高声道:“那我便跪在这里不起来。”
  “当真是母女情深。”萧濯敷衍地拍了两下手,笑了笑,“既然如此,不如朕放她出来,你替她在慈宁宫养病如何?”
 
 
第105章 你若是欲求不满,就去选秀
  长公主身形一僵,未曾想到众目睽睽之下,萧濯也毫不顾忌。
  “陛下,我好歹是你姑母,你竟如此不顾情分?”
  “朕是天子。”萧濯居高临下睨着她,“姑母有将朕当做天子么?”
  长公主攥紧了杨妃色的裙裾,指尖因难堪而用力到泛白。
  “送她去慈宁宫,成全她的孝心。”萧濯耐心见了底,随口吩咐苟询。
  “是。”苟询领命,刚要靠近长公主,身侧的幼子忽然直直朝萧濯冲了过去。
  因年岁尚小,几步路也走得摇摇晃晃,还没帝王小腿高。
  “不准你……欺负我娘!暴君!下地狱!”
  萧濯一只手拎起幼子的后衣领,如同提着一只胡乱扑腾的小鸡仔。
  他似笑非笑,“好歹是皇室血脉,却被姑母教坏了。”
  “暴君。”萧濯看向怀里张牙舞爪的小孩,指腹毫不怜惜地禁锢住小孩婴儿肥的脸颊,半眯起眼睛,戾气自眼尾勾出,“你姑母教你的?”
  小孩被他吓得面色惨白,不敢动弹,僵住四肢。
  “教得好啊。”他自顾自低笑一声。
  “陛下!陛下!”长公主笔直的脊背弯下来,“臣妇孩子还小,童言无忌罢了,您放过他……放过他……”
  “姑母言重了。”萧濯依旧提着小孩的后衣领,“朕只是觉得表弟甚是可爱,想留他在宫中住上一段时日。”
  天子说的每一句都是圣旨,断没有再收回的道理。
  “朕改变主意了,这慈宁宫姑母不必去了。”萧濯懒洋洋道,“以后表弟住在宫里,陪皇祖母也是一样的。”
  长公主目眦欲裂,想要上前抢人,却被左右禁卫拦住去路。
  “本宫乃是先帝亲封的长公主,尔等胆敢拦我!”
  如今的禁卫与骁翎卫一般,皆是天子最忠诚的鹰犬,早已不似从前那般看人下碟,只唯天子命令是从。
  即便今日站在此处的是先帝,也不会有特例。
  萧濯转过身,提溜着手里年仅一岁半的刚学会走路的小孩,不紧不慢往养心殿走去。
  “苟询,你说阿雪,会喜欢孩子么?”他漫不经心问。
  “这……”苟询迟疑了一会,“江大人素来心思内敛,奴才可不敢随意揣测。”
  “他会喜欢的。”萧濯低笑一声,“只要是能保江家一辈子荣华富贵的孩子,他都会喜欢的。”
  “可是这毕竟是长公主的孩子,是外戚,且不说朝臣,日后若是被他的母亲与外祖母从中作梗,怕是会对江大人不利。”苟询劝道。
  但如今皇室中,合适的嫡系都已长大,中间隔着十多年,人心难以把控。
  萧濯一脚踹开养心殿的门,走了几步站定,转过头时,半张锋利的脸都隐匿在阴影中,凉薄而森寒,“他很快便没有母亲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