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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给臣滚远点/疯了吧,才重生疯批帝王就崩人设(穿越重生)——哼哼唧

时间:2024-03-26 09:19:31  作者:哼哼唧
  云有行跟在他身后钻进马车,随意在他身侧坐下,卸下肩上未来得及拆卸的肩甲,“冬日已过,如今春意正浓,本就是野狗发情的节气,估摸着在觅食求偶呢。”
  江照雪拨弄香炉的手微顿,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话里有话?”
  “哈。”云有行哼笑一声,懒洋洋往后一躺,倚在车壁上,斜着眸子看他,“阿雪先话里有话的。”
  “不过话说来,这次我回来,的确觉得阿雪不一样了。”
  “有何不同。”江照雪垂眸压平香炉里的灰烬,重新点了支香,浅淡白烟萦绕在他雪白袖袍上,又从袖摆弯弯绕绕缠上素白如玉的指尖,端得是公子矜贵,郎艳独绝。
  “不还是这副弱不禁风的身子么?”
  云有行伸出一根指头晃了晃,“错了。”
  “上次见你时,整个人虽然还是冷冰冰的,却像是冰层下压着什么,瞧得让人心慌。”他认真道,“如今那股郁气却是不见了,不像是睡了一觉,倒像是重新活了一回。”
  “与我而言,并无不同。”江照雪转过脸,从飘荡的窗帘里往外看了一眼。
  一片桃花飘进来,恰好落在他掌心。
  城郊的见南山快要到了。
  “诶?这好像不是你一贯用的香?”云有行耐不住安静,凑近香炉闻了闻,“倒是挺好闻,这香气稀罕得紧。”
  “千步香,南郡的贡品。”江照雪淡淡道。
  “这香我听过,熏人肌骨,不生百病,一年到头就进贡那么一小盒,先帝渴求长生,连龙涎香都停了,就为了用它,六宫妃子便是想要都不给。”云有行状若随意地笑了笑,“咱们这位陛下,倒是大方,又是送夜明珠又是送千步香,难怪……”
  “云有行。”江照雪打断他,眉头拧起,“三句不离他,你再说一句,便从马车里出去。”
  又是野狗,又是送香,他又不是傻子,真听不懂?
  平日里只知云有行不拘小节,何时也这么多心眼了?
  “好好好,我不说他了行不行?”云有行忙道,“对了,昨日我收到了父亲与表哥的信件,特意提及了你,你醒来的消息还未传到南明,有些担心。”
  “萧觉与侯爷想要整顿南明,还是担心自己更为紧要。”江照雪淡声道。
  “巧了,我也是这么说的。”云有行笑嘻嘻道,又被他迎面甩来的冷眼堵上了嘴。
  阿雪哪里就好,就是嘴硬心软,还不让人说。
  “大人,见南山到了。”无杳掀开了车帘。
  见南山上的桃花林,每到春日,总是倍受京中才子佳人青睐,放眼望去,云鬓襦裙与粉色花瓣相交辉映,便是一幅仕女图。
  但如今已是晚春,桃花林中的花瓣,大多都入了泥,只剩几片零零落落地随风飘荡。
  江照雪对桃花无感,自然不是特意来看什么桃花谢,不过是许久未见,寻个清净地方说话罢了。
  “军中那群兔崽子,知道我要提前回京,还惦记着当初我惹恼你,将你气回京的事,拿来笑话我。”云有行在树下席地而坐,仰头笑着,“那时你的气性可不是一般大。”
  江照雪知道,他说的是那次偷偷病好了,两个偷偷去了一次北境。
  那时云有行与他都年少,一个未曾科举,一个也没在军中任职,趁着夏日他身子好了些,便想着去北境看草原与牛羊。
  谁知两人刚混入军营第二日,就被镇北侯提着领子丢回了上云京。
  起因只是因为,那天夜里,云有行趁他不在,跑去军营里蹭几位长辈的羊腿,边吃边抱怨:“王叔,你说我该怎么劝阿雪,让他日后别执着于下厨了?虽说他是不想麻烦我,说好一人做一日饭,可是你们根本不知道,他连盐和糖都分不清!我已经吃了几日的糖焗羊腿了!”
  几位长辈欲言又止,看了眼站在云有行身后的他,又疯狂给云有行使眼色,“嘿,你这臭小子,人家能愿意来北境,已经是把你当做朋友了,你小时候,不也分不清刀和剑啊!”
  江照雪从不会让自己受气,向来是有气当场就发,随即就与云有行闹了别扭。
  别扭闹得太大,便引来了训练场的镇北侯,最后两人灰溜溜被西北军送回了上云京。
  回忆如潮水般褪去,江照雪垂眸,望着满地的花瓣,“过去的事,何必再提,再来一次,我也分不清糖和盐。”
  自从被云有行抱怨了那一遭,他就再也没进过厨房,直到后来入了宫,每到萧濯生辰,他会硬着头皮做一碗坨了的长寿面。
  就如同他与萧濯,重来多少次,他还是会把面下坨。
 
 
第102章 萧濯,佛门重地,注意分寸
  可再坨的面,萧濯亦会意犹未尽的吃得干干净净,以至于他为了这么点不同,将上辈子都搭了进去。
  “现在想想,其实糖焗羊腿,味道也不错。”云有行轻叹一声,转头望了他一眼,“我可没哄你。”
  “哄也没用。”江照雪斜睨他,“你想吃也吃不到了。”
  “那是,若是让江姑娘知晓我让你做饭,非得杀了我不可。”云有行挑眉笑了笑。
  江照雪抬头本是想看头顶桃枝上那唯一一朵还在绽放的桃花,一滴冰凉的水珠忽而砸在他鼻尖。
  春夏之际,最多雨水。
  “大人!”无杳匆匆跑过来,手里还抓了两把伞,“这天变得太快,方才还有太阳,此刻便要下雨了,山路怕是不好走,正好山腰有处青山寺,若是雨不停,只能在那过夜了。”
  云有行站起身,接过无杳手里的伞撑开,叹了口气,“我这运气,一出了北境便见底。”
  “不见得。”江照雪站在无杳的伞下,勾唇道,“等你到了上云京才下雨,这样的运气可不是谁都有。”
  “昏迷半年,你说话都没刺了。”云有行率先走下石阶,转头道,“石阶上青苔多,小心些走路。”
  “若非是来见我,你哪有这样好的运气。”江照雪淡淡道,“这样说,你可还满意。”
  云有行撑伞也没个正形,爽朗笑出了声,“还是听你刺人比较习惯。”
  多年未见,就连江照雪也不禁被他的笑感染,唇边勾起浅淡的弧度。
  无杳忍不住感慨,“还是云小将军在时,大人会自在些。”
  “嗯?无杳这话好生奇怪。”云有行笑嘻嘻转头,“难道你家大人与旁人说话时会不自在么?我可从未见过有人能让他不自在,只见过旁人在他面前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还能有谁?”无杳环顾一周,没瞧见半个人影,胆子越发大起来,“就那位,每次来重雪院,不是摔门就是泼皮般耍赖,大人一不小心防备着,就要被占便宜!”
  江照雪拧眉:“无杳。”
  无杳吐了吐舌头,讪讪闭上嘴。
  沉默片刻,云有行哼笑一声,道:“可不是谁都能在你家大人面前耍赖,若换做是我,怕是十七马上便要将我打出门去。”
  江照雪没说话。
  既不解释,也懒得否认。
  到青山寺时,即便有无杳在身侧看顾,还是湿了鞋袜。
  好在桃花谢得差不多,山上并无旁人,寺中空房很多。
  “大人,我先去打些热水。”无杳跟着僧人走到寮房前,道,“您身子不好,得用热水暖暖脚,不然得着凉。”
  云有行接着道:“那我去做些斋饭,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江照雪微微颔首,兀自推门而入,转身正欲关门,身后忽而贴上一具滚烫的胸膛。
  宽大粗糙的大手,覆在他手上,替他缓缓关上门。
  “阿雪。”身后之人贴着他耳尖,哑声道,“我从前竟不知,你与他能有这么多话说。”
  屋中未点灯,除却一张桌子,一张床,干净得再无任何东西。
  “萧濯,佛门重地,注意分寸。”江照雪侧过脸,冷声道。
  滚躺的指腹抚上他的下颔,反复流连,“不在佛门,便可准我放肆么?”
  江照雪转身,挣开他的禁锢,黑眸冷冽如寒潭,讥诮如旧,“若不在佛门,岂会对一条偷听的野狗仁慈?”
  “……”
  萧濯被他戳中心事,喉头艰涩,“我怕他占你便宜。”
  “陛下,这是臣听过,最好笑的笑话。”江照雪走到桌边坐下,执起茶壶倒茶,正欲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又被萧濯抓住了手。
  “做什么?”他抬眼,眸光清寒。
  “这茶太凉,你喝不得。”萧濯松开他的手,从怀里摸出一个水壶,重新拿起一个杯子,倒给他,低声道,“热的姜茶,能驱寒。”
  江照雪面色不变,接过,指腹感受着杯壁上传来的热气,这才放心低头饮了一口。
  “既然陛下这么关心臣下,正好云有行也受了凉,我一个人喝不了这么多,剩余地给他。”他淡淡道。
  “云有行那皮糙肉厚的劲,喝什么姜茶……”萧濯咬牙切齿,又接收到他扫来的冷刀,霎时气焰全无,低着头不情不愿应了声,“知道了。”
  江照雪不再理会他,低头自顾自喝着姜茶,可萧濯哪里待得住,忍不住又想与他搭话,却被推门的动静打断。
  “大人,热水打好——”无杳抬头看见屋中多出的人,还未迈进门槛的一只脚僵在原地,“陛下……?”
  萧濯走上前,强行夺过他手中木盆,眉头一压,气势十足地下命令,“这里不需你伺候,出去候着。”
  “是……”无杳没等到江照雪的吩咐,只好乖乖关上门离开。
  萧濯端着木盆走到他跟前,蹲下,仰头眼巴巴望着他,“阿雪,我给你洗脚好不好?”
  江照雪没说话。
  “待会水便凉了。”萧濯不敢催他,只好试探地伸出手,替他除了鞋袜,以轻柔的力道圈住那截瓷白细腻的脚踝,缓缓放进水中。
  隔着雾气,看不清他的神情,但萧濯太过熟悉他的气息,知道他八成是因水烫而拧起了眉。
  “烫一烫,才好驱寒。”萧濯掌心小心翼翼抚过每一寸如玉无瑕般的肌肤纹理,眸光逐渐暗下。
  这里的每一处,他都曾仔仔细细捧在手里把玩观赏,往往逼得人面红耳赤方才罢休。
  往日随心所欲,如今却只能低声下气求着才能触碰一回。
  不过是自讨苦吃。
  擦拭水珠时,萧濯忽而起身将人打横抱起,放在榻上,又匆匆出门再进来,手里捧着一双崭新的雪白缎靴与袜子。
  “都是熥好的。”萧濯一边替他穿鞋袜,一边又状若不经意道,“若阿雪与我来看桃花,我才不会让阿雪着凉自己跑去做什么斋饭。”
  江照雪在后宫待了八年,什么样的心机手段不曾见识过?怎会看不出他这样拙劣的挑拨手段。
  “是么。”他抬脚,踩在萧濯肩上,自上而下睥睨他,“可臣宁愿着凉,也不愿与陛下出来看花,陛下或许该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第103章 说你是狗,真把自己当狗了?
  天子被人这般折辱地踩在脚下,眸光反而越发沉迷。
  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阿雪总不会有错。
  踩在他肩头的左脚未来得及穿好鞋袜,脚踝处因方才的热气熏染,尚且泛着粉。
  “阿雪,我什么都听你。”萧濯侧过脸,唇瓣正好贴在他踝骨处,没忍住露出犬齿,轻轻啃咬。
  脚踝处皮肤薄,不费吹灰之力便能落下咬痕。
  江照雪冷下脸,一脚将人踹开,“说你是狗,便真当自己是狗了?”
  萧濯被踹倒也不怒,舔了舔唇,依旧直勾勾盯着那处咬痕。
  做天子有何快活?做阿雪的狗才是真快活。
  胸腔里的心跳一次快过一次,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床榻外的光亮,也挡住了榻上病恹恹的人。
  寮房里的床榻没有床幔,只要他再上前一步,他的阿雪根本无处可躲。
  “阿雪?”屋外忽而传来敲门声,“斋饭做好了,你睡了么?”
  萧濯霎时沉下脸,眉眼戾气倾泻,扭头阴恻恻望着门外那道模糊的身影。
  “直接进来便好。”江照雪淡声道。
  门从外被推开,云有行端着一盘斋饭走进来,抬头往榻上望,脚步倏然顿住。
  江照雪被男人高大的身形挡住,他看不见,只得那双阴沉凶戾的眸子。
  沉默半晌,他将斋饭放在桌上,笑道:“陛下也有闲情来见南山看桃花?只是臣事先不知陛下会来,斋饭可没有陛下的份。”
  “朕吃不惯斋饭。”萧濯等江照雪穿好鞋袜,方才走离床榻,随意挑了张椅子坐下,手肘靠在桌沿,“朕看阿雪吃便好。”
  反正他是不打算走了。
  云有行这厮,休想再与阿雪独处。
  “那臣便不客气了。”云有行坐下,转头看向江照雪,手中动作不停,舀了一块豆腐放入他碗中,“阿雪,都是你平时喜欢吃的素菜,快尝尝味道如何?”
  江照雪尝过,微微颔首:“还是从前的味道。”
  “那就好。”云有行神色松散,笑嘻嘻道,又连忙夹了些旁的菜给他,“再尝尝这些。”
  两人若无旁人,其间熟稔,其他人都插不进去。
  可萧濯从来都是,插不进去也偏要强人所难。
  “云爱卿啊,你自己吃自己的便好了。”萧濯不知从哪变出一双筷子,漫不经心地开始给江照雪布菜,“给他夹菜,朕来便好,如今他口味变了,云爱卿常年在关外,怕是不太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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