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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GGAD] 魔法·哲学·书信(HP同人)——卧枕熊

时间:2024-03-30 08:13:21  作者:卧枕熊
 
  麻瓜界的发展速度愈来愈令人心惊,而这也是巫师界大多人所不愿去了解的,我并非是对麻瓜世界产生忧虑,而是在麻瓜[科技]的发展下,两个世界之间的差距不可避免地会被缩小,我指的是一方对另一方所造成的客观影响——或者这里应该说——对巫师界的威胁。
 
  这种威胁会随着时间而不断增大,而当我们的世界被麻瓜的世界以一种强行的方式发现时,那时候会发生什么我们心里都清楚,那会是一场不可避免而注定的战争。
 
  因为麻瓜对未知事物总会报以恐惧的心态,恐惧会造就冲突,而当麻瓜世界的发展再继续沿着当前的速度继续发展下去,那么巫师的世界将会愈来愈趋向于被动。
 
  可以说,拖得越久,情况越严峻。
 
  总有人说“这个世界有其自然秩序,试图颠覆它的人将不得善终”,但就像你说的那样,我的朋友,我们必须做出改变,我也从不会畏惧做出[正确]的选择。
 
  昨晚,你谈及对“真理标准”和“真实”的讨论,对于古人如何理解这个世界,我一向抱有极大的兴趣。
 
  我确实曾经阅读过一些关于伊壁鸠鲁的书籍,其中在伊壁鸠鲁写给他朋友的一封信中,他便提及到人们是如何感知物体——如果你也对德谟克利特的原子论不陌生的话——信中提到物体不断地释放出极细的原子流,这些原子流构成了与固体物体的外部形态完全相同的结构。
 
  这些结构被他称为“模拟物”,它们以极高的速度传播,可以穿透我们的感觉器官或者我们的大脑,并在那里产生一个大致准确的来自释放模拟物体的形象。
 
  信中提到,这个过程的连续性可能会在从外部物体到模拟物的过程中中断,尽管这些模拟物通常是物体的精确复制品,但有时它们在通过空气时可能会与其他原子碰撞而发生变化,甚至可能会缩小尺寸。比如说,从近处看,物体具有某些尺寸,而从远处看,它们有更小的尺寸。
 
  而感官接收的是从物体上分离出来构成其模拟物的原子流,并不是物体本身。因此,在伊壁鸠鲁看来,每个大脑中接受而形成的心理图像实际上都是真实的,因为它与物体本身无关,而是与物体的每个模拟物相关。
 
  虽然对于现在的我们而言,这种猜测的合理性极低,但不可否认的是,这在当时确实是人们对于如何感知这个世界的一个非常精妙而完整的假设猜测。
 
  按照他的理论,似乎还能够解释误解的起源:比如当感觉被某些[心理过程]加工时,错误就产生了,因为这涉及人们对这些形象的判断,得到确认或相反的证实。
 
  但即便如此,我们至少也能够从中得到一点:[感觉]的重要性,我们是通过各种直观的[感觉]来形成我们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可以这样说,感觉和大脑中形成的心理图像所扮演的角色是提供数据,以便我们进行进一步推测,而符号推理涉及两个方面:1)等待确认的事物;2)不受感官影响的事物。
 
  所以,这便导致了两种类型的推理过程。第一种与感知过程内部建立的推测类型有关,也就是感知推理;而第二种——这也是最经典的[推测]——与绝对排除于感知过程之外的事物的推理相关。
 
  比如说“如果有运动,那么就有真空”,我们无法直接了解进行推理的对象(即这里的“真空”),而是必须通过一个符号来获取,所以符号实际上扩展了对知识的界限,超越了感官对象的范围。
 
  所以按照伊壁鸠鲁的理论,我们便可以将事物同样分为四种类别:显而易见的对象或事实;那些未知且无法知晓的对象,例如星星的数量;那些因其本质而显得模糊的对象,但通过符号和证明可以了解;以及等待确认的对象,即那些可知性受到诸如空间或时间距离等因素限制的事物。
 
  前两者无需推理,而再后两者中,[感知推理]围绕着第四种展开。而推理不受感官影响的事物则涉及到第三种类型的对象,就如前面所提到的“真空”。
 
  实际上,还有一个点值得引起我们的注意,而这也是我们通常进行判断的一个标准——预设(prolessi),或者说[先入为主的印象]。
 
  这是必要的。
 
  从我们简单地意识到我们正在看到一个图像,到客观判断这是一个特定对象的图像的过程中,[心理预设]发挥了重要作用,事实上,它是由对外部对象的众多经验而形成的心理图像或概念,所以,它们与先前经历的记忆紧密相关,同时,也是语言的一个必要条件,无论是对于解码还是对于编码而言。
 
  例如,说出一个名称,这个名称在听者的心智中唤起了一个图像或概念,即一个与该名称相关的实体,它便源自于这种心里预设。而另一方面,说话者也必须拥有他想要表达的事物的预设观念,否则他就无法进行表达。
 
  因此,其作为词语和事物之间的中介,帮助理解语言和世界之间的关系,同时也解释了一些虚假陈述和关于不存在事物的陈述。
 
  或许,这里我们可以开启关于语言起源的探讨。
 
  伊壁鸠鲁的理论中,语言起源于两个阶段,第一阶段表达了一种与现实的关系,我们可以称之为自然的,而第二阶段则是一种约定俗成的关系。
 
  详细地说,最初的阶段,人类的语言活动与自然过程并没有太大的区别(比如说咳嗽、打喷嚏),事实上,人们在受到情感刺激和自然产生的图像影响下,会倾向于发出类似的声音。
 
  即是说,原始语言构成的是对环境的本能反应,而语言的多样性实际上是不同人所处环境的多样性所导致,因为他们发出不同的声音与所处环境是相关的。所以,在伊壁鸠鲁的观点中,语言的变化是由于事物在地区之间的变化而产生的。
 
  在语言演变的第二阶段,人们开始引入约定俗成的元素。例如对语言进行合理化,使自然形成的表达变得“更清晰”和“更简洁”,我们可以说这是一个整合的过程。而与此同时,“受过教育的人”倾向于引入那些超出感知范围的概念,因为那些概念无法通过自然过程来进行命名。
 
  所以,与前几封信中亚里士多德所提出的理论不同(他认为不同民族之间有着完全相同的情感,但会通过不同的语言表达),对于伊壁鸠鲁来说,这是由于不同的民族之间情感的差异,导致语言形式不同。
 
  或许对此你会有其他见解,我的朋友?
 
  等候你的来信。
 
  你的阿尔
 
  ps:关于上封信中所提到的物品,或许我们应该继续追踪[魔杖]的位置,至少其在历史上可追踪的线索与迹象最为丰富。
 
第12章 西塞罗
 
  亲爱的阿尔:
 
  获取人心的方式确实不只一种,你说得对极了,我的朋友,强硬的手段有时候会造成与预期相反的结局,但我们不得不承认,强大的力量永远是背后最坚实的实力基础与承诺,不仅于我们而言,对我们未来的追随者,亦是同样。
 
  就像我们一直谈及的那根[魔杖]会引来一批又一批的追随者,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愿意放弃对伟大力量的追求。
 
  自然,除了诉诸于武力之外,言语同样是打动人心、勾起欲.望的手段,事实上,演讲的魅力相更为优雅而精妙,让人心甘情愿地追随才是有价值的。
 
  既然上一封信谈及语言与情感,不如我们趁机聊聊演讲与修辞的魅力?
 
  当然,在修辞学中,逻辑仍然占据着中心位置的作用,毕竟科学性的言论在听众的角度而言一向具有强烈的说服力。
 
  或许会令你感到惊讶,但我确实曾对此进行过研究。
 
  按照分类,首先涉及言论的类型,即具有法律性的法庭辩论;政治性的议会演讲,表演性的公共演讲。其次便涉及修辞学的部分,即逐步构建言论所需采取的程序,也就是如何有效地创建一场能够将听众的情绪完全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演讲。
 
  通过演讲,我们能够将自己的思想与认知无形中注入听者的大脑,紧紧攥住听者的注意力,并不知不觉地改变他们。
 
  改变并非是坏事,带领追随者构造更伟大的秩序,这是天生赋予我们的责任。
 
  当然,逻辑在修辞学中自然也能成为司法的武器,为了确认是否犯罪,我们需要寻找可以显示其有罪或清白的迹象,从最开始关于可能性的探讨、推理、迹象、论证、顺序到最终的证明,都是[审判]的一系列过程。
 
  其中推理过程涉及到多个层面,例如有关预谋的迹象,有关事实本身的迹象,从被告在犯罪事件之后不同时间观察到的行为中产生的或许能够作为判断依据的迹象。
 
  实际上,麻瓜中很多人曾提到司法修辞与占卜有很多共同之处,例如它们都使用迹象来获取无法直接感知的事实知识,区分了一些方面是基于推测的,而其他方面是自然的或确定的。
 
  但也因此,讽刺意味更为浓厚,不具备天赋的[占卜迹象]不过是麻瓜将两件事物强行附加因果关系,毕竟他们有时会对同一迹象做出截然相反地解释,甚至是出于政治偏见的故意为之。
 
  当然,因政治偏向而作出歪曲事实的现象无论在麻瓜那边还是我们的世界都并不少见。
 
  ……
 
  阿尔,听说明天下午天气很好,愿意陪我去河边走走吗?
 
  等候回信
 
  你的盖勒特
 
第13章 昆提利安
 
  亲爱的盖尔:
 
  鎏金般的阳光仿佛此刻仍旧依依不舍地停留在我的记忆之中,树林间波光粼粼的溪水,枝繁叶茂的大树,穿透洒落在地面上的斑驳光点,流水声中时不时伴随着几声鸟鸣,静谧美好的午后。
 
  我很高兴能在这个时候跟你一同出去散散步,最近天气转好,原本早秋的寒风再次被夏末的热意驱散,当你的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闭眼休息时,我很难不注意到,那头耀眼灿烂的金发蹭到了我的脸侧,我的心情前所未有地安静平和,甚至隐隐带着几分雀跃的喜悦。
 
  我必须承认,我希望时间能停在那个时候。
 
  盖尔,我的朋友,前段时间我一直很沮丧,是你的到来给我重新带来了…平静。
 
  我仔细地阅读了上封信的内容,关于占卜,或许每个时代的人关于占卜都拥有着属于自己的定义,或许我可以在次基础上补充两点。
 
  当然,麻瓜的宗教和迷信(包括占卜)之间虽然相似但也存在着差异,根据你所说的时期,占卜与现在的含义并不完全重叠,实际上,主要分为人工占卜与自然占卜。
 
  前者通过观察可感知的迹象来推测事件的可能发生,或许虽然不了解原因,却能抓住其特征性的迹象。比如说解释鸟飞行动的禽兆家,解读星星的占星师。
 
  但自然占卜独立于任何专业技术,直接源于神的启示,比如神圣和梦境的预言。
 
  对于麻瓜而言,前者并非完全荒谬,其中包含了推理、经验和猜测,所以并非绝对地不具有因果性质,当然,后者诉诸于神,便完全是基于运气的随机性,
 
  当然,这仅仅只是针对麻瓜的情况而言,对我们巫师来说,更准确地说,对于那些拥有预言能力的巫师而言,则是一项罕见而宝贵的天赋。
 
  至于你上封信中所提到的修辞学与司法,或许你曾听过昆提利安(Quintilianus)这位著名雄辩家的名字,他提出了一种强烈的理论导向,试图以逻辑和形式的术语框定问题,并提出将三种技术证据纳入到了一系列逻辑关系中:标记、论据、例证。例如:
 
  1)从一个事物的存在推断出另一个事物的不存在:例如,如果是白天,那么就不是夜晚;
  2)从一个事物的存在推断出另一个事物的存在:例如,如果太阳照耀,那么就是白天;
  3)从一个事物的不存在推断出另一个事物的存在:例如,如果不是夜晚,那么就是白天;
  4)从一个事物的不存在推断出另一个事物的不存在:例如。如果没有理性,那么就不是人类。
 
  我们能非常轻易地看出使用这种逻辑关系的优点所在,当其将修辞学的讨论置于法律的视角下的时候,是将迹象作为审判过程中的一部分进行讨论,所以,他更倾向于认识论的观点——通过迹象获取知识——而不是逻辑计算。
 
  而司法过程中使用的各种迹象和证据类型,也以此区分为三种:[必要的迹象],即这些迹象的存在直接导致某种结果的发生;[不必要的迹象],根据常识、常见的现象或概率来推断的迹象;[物质迹象],这些便指案件现场或受害者身上发现的物理证据,可以通过感官感知的迹象,如瘀伤、伤口,以便用于推断某种事件的发生或某人的行为。
 
  当然,这些司法过程中所用到的理论皆首先建立于麻瓜世界体系之中,巫师通常拥有着更高的能力——抹去[迹象]的能力。但即便如此,根据[迹象]来对事件进行推测这点本身依旧通用。
 
  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或多或少留下痕迹,无论是肉眼所能察觉的迹象,还是通过相应魔咒进行检测而判断。
 
  或许你曾看过我前年发表在《魔咒创新》上的一篇论文,里面详细描述了一道我研究发明的魔咒,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复现一定空间内魔咒使用所残留的痕迹,实际上,创造这道魔咒的依据便是每个个体魔杖自身特性不同及不同魔咒所带来的不同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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