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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您愉快(近代现代)——赤道今日周几

时间:2024-04-02 07:48:49  作者:赤道今日周几
  “好吧。”边淮知道这一场躲不过去,冲人笑了笑,“给美女面子。”
  秘书一阵脸红,很快调整好状态,开始问屏幕上提前准备好的问题。
  “在京芭跳了多长时间了?”
  “两年多,还有半年就大满三年。”
  “在这里最好的朋友是谁?”
  “最好的朋友——”这问题可真够难的,边淮咧嘴笑了下,“师姐吧,就是首席姐姐。”
  “你觉得咱们团里最有趣的灵魂是谁?”
  “小孙?应该是他。毕竟他可是能自己造火箭模型,还能成功发射上天的人。”
  “觉得团里长得最漂亮的是谁?”
  “我。”边淮对着答案觉得有点可笑,但更可笑的是问题,“姐姐,能别给我挖坑吗?大家长得都挺好看,非让我选一个,这不是得罪人?”
  秘书知道他在团里就是这么一个性子,有话直说,不会藏着掖着,更不会巴结谁,说假话。
  两人笑了一会,秘书才问:“接下来就是粉丝朋友们最关心的一个问题。你有没有女朋友?喜欢什么样的女孩?”
  这问题简直比前面让他说谁是他好朋友更尖锐。来到京芭这两年,他在剧团始终处于一个不尴不尬的状态,没有亲朋好友,也没有同一党派,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个外来人,是个资源咖。直到几天前他凭借一身好本事赢得了大家的尊重,但更多不是因为他跳的太好,而是那料能让他装逼的乌尼莫克太阔气。
  人都有幕强心理,几万的东西身上带不一定是真的,几百万的东西在那放着,就算想否认他的成功都难。
  何况,他性取向这些年就没有真正的定下来过。可能小时候情窦初开,觉得小姑娘温柔可爱,特别想娶个老婆过日子,后来从白湖芭蕾舞团一路提到上面,靠着严聿征进入京芭,又得到了许多人一辈子也得不到的资源,他内心逐渐在物质中沉浮,从异性恋变成了双性恋,现在又变成严性恋。
  哪怕有什么所谓的理想型女朋友?这两年他怎么上来的自己清楚不过,严聿征也说他是个资源咖,要做好本分。
  即便如此,边淮索性看开,也不再执着于什么:“不一定非要什么特质,两个人看着顺眼,能相辅相成,我觉得就挺好。结婚毕竟不是谈恋爱,要想过的舒心满意,只有断舍离做清楚,才能实现自由幸福。”
  “因人而异吧,反正我是这么认为。”
 
 
第18章 
  他这一番话不是打太极,更不是所谓的敷衍。秘书听出来他并非一定要女生,但这层隐晦的含义绝不能在视频中强调……不能吗?
  眼睛刷的一亮,她一想,bl在短视频赛道演示一个流量大区,如果真能往这方面发展,未必吸粉就比展示舞蹈演员们的强悍功底慢。
  一番采访结束,秘书关掉手机:“是这样,我刚刚有一点灵感,但需要你本人同意,所以提前跟你说一下。”
  边淮抬手示意,她才说,“我想进行一个cp项目的视频剪辑,当然了,根据一些原因,可能双男主会比正常更受欢迎,点击量更高,要是你觉得可以,到时候我从舞团里面找一个人常拍一些你们俩的互动,你介不介意?”
  边淮很少刷视频,网络上这些东西本身也不感兴趣。
  秘书一说,他压根不明白怎么回事,还以为只是拍摄一些舞蹈演员之间的互动,就点头答应:“随意,你觉得怎么样好就怎么样拍,不耽误我跳舞就行。”
  得到应允秘书点头,很快去一边寻找给他配对的对象。边淮离开芭蕾舞团,前往房车洗澡休息,解决晚饭。
  他哪知道自己前脚走,秘书后脚就找到了在《吉赛尔》里演男主的洪从南。
  这家伙是个网络通,他太清楚怎么样才能走红获得更大名气。秘书刚一提这想法,二话没说同意了和边淮炒cp,一想到说不定走这条路能需在更多人气,心情大好,从芭蕾舞团出去直奔房车,敲了敲边淮的门。
  边淮想着严聿征,正心烦。
  洪从南在底下敲门,他隔着窗户看了一眼。
  没下去,直接拉开玻璃窗:“师兄,你有事?”
  “晚上一起吃个饭去吧,我请客。”洪从南头一回跟他主动说话,态度还挺好,“之前你不说吗?冤家易解,以后也不用争了,咱俩还是好兄弟,走吧小边儿,哥请你吃饭。”
  “不去。”边淮不知道他搞什么幺蛾子,拒绝的明快,“我累,师兄找别人吧。”
  他抬手要把窗户合上去,洪从南急忙伸手挡住:“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啊!你见我什么时候请过你吃饭?”
  话挺冲,可他没有任何歧视的意思。
  边淮居高临下往下瞅了一眼,比洪从南还冲:“就因为你没请过我吃饭,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才不去。”
  当他傻是吧,借口吃饭,找个乌漆抹黑地方几个壮行大汉把他打一顿,他吃了哑巴亏都没法打报告。
  “再见师兄,没事走吧你。”边淮窗户要关,洪从南也是个倔种,死活不收手。
  结果一来二去就把他手夹了一下子:“嘶,边淮你他妈诚心的?”
  “……”边淮这下不去都不行,拉着一张脸穿上外套下去,见了洪从南先骂人,“师兄,你他妈是不是闲的?有这股子劲儿你去找女朋友演两集追妻火葬场多好,吃吃瘪挨顿揍也算造福社会人民,就非要请我吃饭?”
  洪从南一边在空气中甩手,一边谋划自己的网红之路,“是啊,钱多烧的,就想请你,不想请别人。”
  边淮看他那个样就想给他一下子,呵呵一声,忍了。
  洪从南挑了家附近挺有名的麻辣小龙虾摊子,拉着边淮往塑料棚底下一坐,烤鱼,毛豆,小龙虾……乱七八糟点了一个面。
  “你点这么多,谁吃的完?”边淮觉察不对,话还没说出口,就见秘书和几个新媒体部门的staff也过来坐下,打光的打光,拍片的拍片,就连秘书也在,阵仗确实不小。
  “几个意思。”他一脸蒙圈,实在想不通这是搞什么玩意儿,“你不是请我吃饭?又摄像又叫这么多人,是打算提前录个像,将来哪天咱俩闹翻,能在打官时候当证据?”
  “不是这意思。”洪从南握住他的手,开了瓶啤酒给他满上,“你别介意,咱俩该吃吃,他们就是拍些素材作为视频账号使用。”
  “那我把师姐叫出来,人多热闹。”
  边淮要拿手机,洪从南抽走,胡乱点了几下也没看屏幕,放进自己兜里:“边淮,实话实说吧,今天请你过来,我就是想为了过去自己的所作所为跟你道个歉。”
  边淮用的手机反应迟钝,他刚才点了几下,直接拨通了严聿征的号。
  那头没说话,以为边淮要跟他哭诉不要搞后宫,不要爱别人,结果就听这小子先找了个“新欢”,人家还含情脉脉拉着他的手跟他表白起来。
  “之前你刚来舞团,说实话我挺瞧不起你的,总觉得你这个人太穷酸,又是小地方出来的,根本没有远大理想。”洪从南揽住边淮肩膀,“但经过这段时间相处我发现你和我想的不一样。你是一个真正热爱芭蕾舞,而且跳的特别好的舞蹈演员。所以今天在这儿,在老高小龙虾铺,我们俩喝一杯,一醉泯恩仇,往后互相珍惜、爱护,谁也不针对谁。”
  他凹人设,倒了一杯摆酒,举杯就干。
  酒精顺着喉管下肚,辣的够呛,好悬没哕出来。
  洪从南强忍着往下咽了咽,戴上手套,“来,哥给你剥个虾吃。”
  “不要。”边淮既来之则安之,横竖是走不了,加上还得配合秘书拍视频,叹了口气,“老板,拿瓶雪花。”
  “雪花好啊。”洪从南剥好一只小龙虾跪到嘴边,边淮不吃,他只能假装话筒玩尬的,“那歌怎么唱的来着?喔世界如此之大,梦想仗剑走天涯……”
  边淮把他手推开,“跟雪花有什么关系。”
  “雪花啊,勇闯天涯啊。”洪从南软的不行来硬的,“你小子几个意思?从做一下就一直推我,怎么,玩故欲擒故纵呢是吧?还生哥的气,想让哥哄哄你啊?”
  边淮鸡皮疙瘩一身,要不是这么多老师看着,真想给他一个大嘴巴子。
  这一桌烤鱼,海鲜他实在不愿意吃。芭蕾舞演员本来就对身材有很高的控制要求,平常他连油炸食物都少吃,洪从南点一桌子辛辣海鲜,各种酒类桌上摆,一副不醉不归的架势。简直是想不开整了个痛风套餐。
  这些东西边淮不爱吃,一顿饭听洪从南在那“罪人忏悔”,什么不该欺负他,不该针对他,不该把他锁到宿舍外面……到最后,这人说着说着还哭了,搂着他肩膀叫他原谅自己,说其实太在意他了,因为他跳的太好,没办法不在意。
  深夜10:30,大马路上除了外头光膀子吃饭喝酒的时刻,很少有人经过。
  秘书跟一群新媒体部门的工作人员坚守岗位,不知道犯什么神经,足足拍了四十分钟都没回。
  边淮知道不能妨碍他们工作,又不知道今天到底是要拍个什么玩意。实在闲的无聊,剥了两颗毛豆吃,一边喝雪花,当自来水。
  洪从南干了一条烤鱼,一盘子小龙虾,剩下一盆实在吃不动,拿去秘书让他们吃。
  短暂休息,大家在隔壁桌坐下,准备先填饱肚子。
  桌上没外人,边淮踢洪从南一脚:“你跟我实话实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怎么了?”洪从南喝了不少,也吃了不少,半醉,一张脸红的比小龙虾的壳子还吓人,一只手搂着边淮肩膀,恨不能把脸贴他脸上,“你说话大点声,哥听不见。”
  “听不见别听了。”边淮觉得心烦,抬手招来老板,准备结账。
  “谁让你花钱,说的我请客,给我坐下。”洪从南站起来抱住边淮两条胳膊,醉醺醺的,“你老实告诉我,你这两年是不是装的?”
  “我装什么了。”边淮冷着脸,“你喝醉了,师兄。”
  两人背对路面,深夜,谁也没留意一辆宾利停在了法桐树下。
  这边是违停路段,车主好像毫不在意被罚,隔着对岸目睹大排档上的两个男人抱在一起,贴耳悄悄话,一双黑眸越来越冷,手掌也一点点变得泛青、额头青筋绷紧。
  司机不敢看后视镜,远远瞧着边淮被洪从南背后抱,一颗心砰砰快跳出去:“哎哟,可能现在年轻人都喜欢这么玩,哥俩好嘛,加上喝醉什么都不知道,应该是无心之举。”
  他替边淮找补,可惜严聿征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距离不算远,他的车是逆行违章停止,但凡交警过来,准得罚个底朝天。
  然而此刻他远远盯着边淮,还有他肩膀上那条紧搂不撒的手臂,真觉一股怒火由人而生,想下去立刻抓了他上来,把他屁股抽开花,草的他双腿瘫痪,一周下不了床为止。
  白日还以为这小子会因为常主任给他介绍方晓彤而伤心欲绝。
  哪想他够可以,陪千金逛古董市场就算了,晚上还招惹同性友人,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他也不嫌京芭的丢脸?
  “严先生,要不我下去看看?”司机见严聿征随时要爆发,心里捏一把汗,也怕事态变得不可控制,自己因为边淮受牵连。
  结果严聿征只盯着外头不说话,腮帮子咬的绷紧,根本不理他。
  司机不敢下去了,在前头坐好,心里祈求这不知死活的小情人赶紧转头,朝这边看一眼,不然啊,他可真小命不保,难捱。
 
 
第19章 
  边淮被洪从南缠的烦,拆了他的手,转身要把人推椅子上去:“你醒醒酒吧,真醉了。”
  结果喝醉的人就是个疯子,给自己灌输的兄弟情观念太深,为了红也不择手段。大排档灯光摇曳,圆形灯泡儿悬挂在铁丝上,风一吹到处晃,边淮那张脸被罩的摇晃模糊,聚焦后又充满魅力,尤其那性感饱满的嘴唇,还有那皱起来的眉,简直跟他初恋女朋友一模一样。
  脑子一热,洪从南情迷心窍,捧住人的脸就亲。
  秘书等人吓一跳,不知道他玩这么大,一时看的瞠目结舌,也忘了过来劝。
  边淮这顿饭吃的无比清醒,总觉有诈。
  洪从南朝他撅着嘴一凑,他闻见那股子辛辣的鱼腥味,混着白酒的发酵气,瞬间被熏得脾气上来,扬高了手就是一个大巴掌:“你他妈有完没完?!”
  洪从南防不胜防,抽的退后两步,一屁股坐地上。
  “我他妈忍你一晚上了!”边淮积满怒火的心在此刻终于爆发,凌乱的发拿手往后一梳,指着洪从南就骂,“你跟我演什么猫哭耗子呢?从我进京芭第一天,你就憋着坏搞我、整我,真以为这些事我不知道是吧?”
  秘书一见两人打起来,赶紧跑过来拉架:“他喝醉了,你淡定点。”
  “我淡定什么啊?”边淮眼珠子瞪的通红,只觉得肺腑剧烈颤,整个世界都烧的厉害,“我他妈今天但凡忍这口气,往后他再怎么整我,都是我活该!”
  严聿征从他进京芭就教诫他凡事忍三分,不要跟别人起争执。他一资源咖,靠陪睡走到这个位置确实跟别人不一样,他低人一等,能认。
  可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他,他要再不发威,还算得上男人?
  “你他妈给我起来。”一只手拽起来洪从南把他扔椅子里,边淮又是一巴掌,“一顿饭多少回了,又搂又抱的,现在还要上嘴亲,你他妈把我当什么?我是跳芭蕾舞的,是挺直了腰杆子枪子儿都打不断脊椎骨的演员,不是路边站街的玩意儿!”
  他一番话说到最后,内心尽是悲凉。
  不是站街的,多么讽刺。起码站街的还知道在这种东西绝不可靠,出卖肉体只为了钱。他能高贵到哪儿去?陪睡严聿征两年,人家给一点甜头,他就不知东南西北了,分不清位置,自视为宝,还他妈吃起来方晓彤的醋,羡慕人家是千金大小姐,能光明正大和严聿征站在一块,叫他叔叔,甚至被他给一个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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