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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您愉快(近代现代)——赤道今日周几

时间:2024-04-02 07:48:49  作者:赤道今日周几
  牙齿轻轻撕咬耳垂的感觉不好受,但更让边淮害怕的是严聿征的气息喷洒在皮肤上那产生的颤栗感。
  他的汗毛一根一根竖起来,一张脸贴着冰凉的墙,除了大口喘气,喉咙中发不出一个字。
  所有的话忘了该怎么说,余光望着严聿征的下颌线,他额上滚落汗液:“严生,我,我没有逃。”
  “骗鬼。”严聿征话音落,在他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小伎俩用的多了就要受惩罚,忘了规矩了?”
  他从后面压上来,边淮躲不过胸膛贴在瓷砖上,凉的倒抽一口气。
  进入的瞬间猝不及防,肉筋缠绕的巨大阴茎挤进肠道,边淮闷哼一声,转眼间还没习惯,严聿征拎起来他左侧大腿,借着那一点窄小的空隙再次一捅到底。
  “哈啊!严生——”前列腺被狠狠挤压过去,边淮爽到眼角发红,连嗓音都变了一个调子,当真是爽到极点。
 
 
第21章 
  浴室的灯光在水珠照耀下变得朦胧暧昧,严聿征一双鹰眼居高临下,边淮每一个表情都尽收眼底,一清二楚。
  下本身持续用力,他一只手顺了一把边淮湿漉漉的发尾,手指穿过他的黑发,一把朝下扯下来。
  头皮的痛感蔓延开,边淮吃痛,眼尾染了一丝泪液。
  尊严在这一刻又被践踏在脚下,他十分愤懑,一时怒从心起,臀部朝后顶,咬紧牙关叫严聿征的名字,“严聿征,你他妈的老种马,混账王八蛋!”
  严聿征被他骂了不生气,反而笑起来,奖赏那样拍了拍他的脸:“继续。”
  “我操你全家!”边淮被那漫不经心的语气弄得抓狂,像只被扔进油锅的鱼,拼命扭动身躯,一边狂骂脏话咒他,“你他妈就是条仗势欺人的狗!只会用那点手段把人踩在脚底板下,让人给你舔!你连狗都不如,狗还知道是人避三分,而你他妈只会干屁眼!还是干男人的屁眼!”
  他声音骂的越来越响,所有愤怒倾巢而出,像个神经病,声势大雨点小的捍卫自己那可怜的尊严。
  严聿征陪着他玩,边淮骂得越狠,他的鸡巴朝里挤的越深,撞胯越狠。半分钟过去,响彻浴室的交媾声把边淮大腿撞的发软,他没了力气,真的要哭出来,心里一阵难以压制的闷,“我错了,我才是那条狗。”——严聿征这老混账,是压根没把他当人看。
  见他哭着服软,严聿征才松开手掌里攥着的黑发。
  边淮任命的松一口气,本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只能给人当一个玩意儿,一个禁脔。
  严聿征的大掌却再一次托起他的下巴,让他仰起头。一个慢吞吞的吻之后,他启唇,哑声叫他:“宝宝。”
  边淮心脏猛的一颤,以为自己听错,一双眼瞪成两个大圆。
  却没听错。严聿征大拇指摩挲过他红肿的嘴唇,低头给了他一个近似掠夺的吻,两三分钟亲的他眼冒金星,才低声问:“宝宝,告诉我,你到底要什么?”
  他嗓音本就偏低,还很磁厚。一声宝宝叫的边淮灵魂出窍,还以为自己被酒精弄的昏了头,半晌定了心神,在严聿征变小调情般的撞动之下脑子一热,回头看着人,胡说八道地问严聿征:“什么都行?那好,我要名分。”
  严聿征动作一停,一双眼眯起来,像看一个疯子。
  “不是要什么都行,那我要名分。”边淮主动用臀套弄他的鸡巴,喘着气,“我不要当情人,也不当什么不值钱的脔童。我要和你严聿征光明正大地在一起,要当你的严太太,我要上流圈子人人见了我都得卑躬屈膝,而不是他们骑我头上,背后骂我是个不值钱的乡下人。”
  一番话说出来,他爽的头皮发麻。
  打嘴炮就是这样过瘾,不用付出代价,也不用思考后果,反正,根本不可能兑现。
  边淮瞧见严聿征脸上没了笑,隐约找到一丝报复般的快感。他心说,原来你严大部长不是什么事都能做,也不是要什么都能给。你许下的那些床头承诺就是空口支票,甚至还没路边一块一个的烧饼饱腹值钱。
  他当然知道不可能,洋洋自得,满脸都是开心。
  有生之年能拿捏高位者一回就够吹一辈子,其余管他。
  车到山前必有路,过了今晚没明晚。他叫了严聿征的大名,骂了他老混账,还让他吃瘪,占了他口头上的便宜——
  边淮屁股甩的阔气又圆,没眼睛是忍不住的小得意,“不行就算了。横竖我是白捡了一辆房车,别的我也不要什么,就这样很好,你不是天王,老子什么都能做,什么都能给,我也理解。”
  骂了金大腿已经很爽,他还能奢求什么?人总要有自知之明,不过随口一说,当什么严太太,别人不说,恐怕就他的身份就是方晓彤都比不过,更别说严聿征四十六,他绝不可能没有过婚配,那不现实。
  深厚的转动持续强烈,严聿征沉默不语,抱起边淮两条腿,将他当婴儿把尿那般恶狠狠从底往上干了百十个来回。
  肉眼终于产生射精欲望,边淮一时兴起,屁股抽出来,跪在严聿征双腿之前,仰面闭上眼。
  “射我脸上,内射麻烦。”
  他睫毛很长,闭眼之后轮廓明显,灯光照下去,年也没上,沾着的水珠都泛出一层金色,着实算得上瑰丽珍品。
  严聿征从未发觉,边淮原来是这样好看。这小孩跟了他两年,他一直知道对方身段软,毕竟跳芭蕾从小就要练,但凡基本功扎实的退都分得很开,床上什么姿势都不在话下,伺候的人爽翻天。
  他以前没包养过芭蕾舞演员,边淮是第一个,这两年伺候他玩了不少东西,也让他回春年轻,真可谓如狼似虎,满头精神。手指拢住哪朝天翘起来的阴茎快速撸了几把,肉筋在指节间发胀,感觉明显。
  严聿征单手托住边淮下巴,发红龟头贴在他唇瓣之上,粗重地喘了几口气,浓精射出。
  淡淡腥膻在鼻尖晕开,边淮忍了,睁开眼看严聿征。
  眨眼之间,他灵活舌尖一扫船上的乳白液体,顺嘴咽了下去。张开嘴,口腔内干干净净,是证明自己技术娴熟,也是表忠心,只有对他严聿征,自己才做得到这个份。
  膝盖在大理石地面上跪了太久,隐隐发疼。边淮站起身,大腿抽筋,一个趔趄:“嘶——”
  他倒出一口气,眼瞧脑门儿朝浴缸磕上去,被一双大掌抱在怀里。
  抬眼间,严聿征问:“你想好了,就要那个。”
  边淮一愣,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自己玩笑话要当严太太,咧嘴笑道:“想好了啊,就要这个,千金不换。”
  无非是打嘴炮,也是弥补自己那可怜的自尊心。就算是高位者也有做不到的事,人人论有点各有春秋,轮缺点大多三五不分。
  今夜他做了太多遗忘不敢做的事,酒精误事,估摸着明日真的清醒后悔万分,必定严聿征也不会再跟他保持情色关系下去。
  金主喜欢听话的,喜欢会玩的,要不是有变态癖好,谁会要一个又啃又咬,还满发脾气的呛口辣椒?那简直自找难堪。
  与其长痛不如短痛,边淮走到洗手池前,洗干净嘴和脸。
  从镜子里瞧见自己那发红发烫的面颊,他心中沉了沉,从镜子里看向严聿征,要开口:“严生,我——”就伺候到这儿,明天起,您换别人。
  才三个字,严聿征也开口,压过了他的嗓音:“既然想好了,就不要后悔。”
  边淮一愣,“您什么意思?”
  严聿征摘了浴袍披上,一字一句,说:“《吉赛尔》巨幕演出结束,你就跟我去国外登记结婚。辞了国内的一切职务,在京市再待最多一两年,就去国外定居,再也不回来。”
  他不是开玩笑,脸上极其严肃,比处理政务还认真。
  边淮像被闷头一棍,人都傻了:“您认真的?”
  “我每次问你想要什么,都是认真的,从不闹着玩。”严聿征不考虑那么些,大掌抚摸过边淮的脸,“既然你要,那我没理由不给。千金不换的要求提出来,你就不能再收回去,明不明白?”
  他这样严肃,边淮一时间心脏狂跳,下意识背靠洗手台:“我随口一说,真没这么想。”
  “可我这么想了。”严聿征见他眼神一阵虚晃,双臂撑在人左右,将边淮堵在洗手台前,“一段长久忠诚的性伴侣关系没产生任何疲倦感,就该往下考虑后续。你可以享受一切嫁给我之后的优渥资源,但我唯一一个条件,就是要娶一个安于家事的人,不是什么芭蕾演员,成天穿着紧身的舞蹈衣抛头露面。”
  距离近在咫尺,边淮咽了咽吐沫,一时口难开。
  严聿征愿意跟他结婚实在出乎意料,他也没想过两人能发展到这个地步。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严聿征摸他心思再清楚不过,问:“怎么,跟我结婚委屈你了,不愿意?”
  自己提的哪能不愿意?边淮笑的尴尬:“没这回事。”
  “那你怎么不高兴?”
  “高兴。”边淮假意打个哈欠,“晚上喝了酒,还做了运动,太困。”
  严聿征在他头发上揉了揉,捏着人下巴一吻,扔下句“自己好好考虑”,率先离开浴室。
  人走了,边淮支撑不住,沿着洗手台缓缓滑落在地。
  怎么想都觉得天方夜谭,严聿征这个身份的人怎么会这样轻易就答应和他结婚?
  他只是随口一句,想煞一煞他的锐气,哪能想到最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到头来,严聿征还是压了他一头,让他左右两难。
  酒精的麻痹感还没消失,他在浴室停留片刻,冲洗干净,爬出去入睡。
  这一晚莫名其妙做梦,翻来覆去想起这两年。
  梦到最后他都笑了,一边流眼泪,一边觉得可笑。感情世上真有奇迹,他做情人两年,应有尽有,最后竟然还他妈讨得了一个名分。
  可他究竟要什么,自己却一无所知。不是伟人,也不是诚恳的人。
  他要的不是什么名分,是要钱,是要权,是要能杀人的一把刀,从此以后,将自己从泥土里连根挖出,高高抛到云霄之巅。
  而这一切除了他自己,又有谁懂?谁会问?
  ……
  一清早再醒来,偌大四合院只有自己。
  保姆端出来早餐,他才知道严聿征要去南京开会,走之前特意嘱咐了,让他吃完饭有司机专门送。
  主人不在边淮哪敢多待,打包了一个三明治钻进宾利,一路吹着风回芭蕾舞团,想起昨夜闹剧,脑仁疼的像进了只电钻。
  陪床爬到做正宫的位置,他真算垂青千古头一人。
  可做上流圈配偶的代价却是放弃跳芭蕾——这么前后一盘算,边淮难免无法权衡,究竟是要严聿征,还是……要他这一路死命往上钻的青春十几年。
 
 
第22章 
  昨夜拍视频回来,洪从南就急性阑尾炎发作,被救护车送去了医院。《吉赛尔》所有人员都等怎么办,8点多男二号边淮一进门,朱薇叫他:“你没事吧?”
  “没事。”边淮见大家盯着他看,难免疑惑,“师姐,怎么了?”
  “……”朱薇叹口气,“你昨晚跟洪从南一起吃大排档去了吧?”
  边淮四下看了一圈,发现人没来,眼皮顿时跳了两下:“他怎么了。”
  “他急性阑尾炎。”李谢恩说,“昨天回到宿舍就上吐下泻,团里医生说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肠胃炎,结果打了止疼针还不管用,120送去急救一查,急性阑尾炎,今天做手术。”
  边淮真不知道这事,“是吃东西吃的?”
  “算他点背吧,这节骨眼发作急性阑尾炎。”朱薇一只手撑着额头,“后天就要演出,阿尔伯特没了,这怎么办?”
  一群舞蹈演员目光都定在边淮身上,意思很明显。
  像这样的不可抗力因素没法控制,也是洪从南点背,偏赶在演出前出了这么一档事。
  眼下男主角没了,距离正式演出只剩两天。朱薇没办法,跟边淮说:“昨天团长半夜跟洪从南去医院了,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我跟他打了个报告,实在不行就你上,让陶子健演男2,正好平常排练你都听了,也不知道阿尔伯特该怎么跳,有哪些戏份。”
  解决方法都是一样的,可一念之差,边淮还是拒绝:“不行。我虽然听了不少有关阿尔伯特的戏份讲解,但没演过男主。而且后天就要上台,让我一个新人男主角挑大梁对谁有风险,不如陶师兄上,他之前不也跳过阿尔伯特?”
  陶子健当然没意见,一双手叠在腹部,笑呵呵的:“我都可以,都行,主要听团长安排。”
  “还是让陶师兄演男主,我照样演男二,再选一个演员演男三。”边淮说,“师姐,《吉赛尔》不是小剧目,讲究精益求精,不能出现任何纰漏。我现在没办法完全撑起大梁,何况——”
  何况他昨天和洪从南一起吃的饭,人家前脚倒下,后脚他就顶替当了男主……情分也好,师兄弟关系也罢,哪样都得顾忌着,不然容易造成误解。
  “当然,谁来当男主角都行。”朱薇说,“这件事情最终还是要团长来决定,不过师兄腿上有伤,后面的大动作估计很难展现的完美。”
  牵扯到名誉,陶子健为自己辩解:“这次团长要是真让我当男主,我会尽全力,腿伤不算什么,每个月我都定期去复查,没有大问题的,可以放心。”
  他既然这么说,也显示出自己有当男主的意思。
  朱薇不方便再说什么,看了看边淮,说让团长最后决定吧。
  刘兆兴这头陪着洪从南做完手术,等他家属过来,把事情一告知,问秘书:“昨晚干什么去了?他不在宿舍待着,跑外面去吃什么饭?”
  秘书实话实说:“昨晚他说有素材让我们拍摄,就去外面大排档取材了。发生这样的事真是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子。”
  “他前两天刚评上剧目男主角,现在就开刀做手术,这怎么办?”刘兆兴愁云笼罩,一想起团里还有一堆人等着他安排,心里就说不出的疲倦,“本来咱们官网上已经宣布了人员名单,现在只能做临时调整,没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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