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星光暗淡,严聿征看着膝盖上那张哭的不知所以的脸,既不明白为了什么,又好像知道是因为什么。
大拇指勾住人的下巴让他抬头,严聿征问:“是落选了?”
边淮没回答,肩膀抽动着,一双朦胧的眼从下往上望着严聿征,就像看一位知晓一切的严父,
“好吧。”手头工作没有做完,但他此刻不想再因为这些白纸黑字浪费心神。
所有工作都可以等到明日再做,唯独眼泪除了风干别无他法,他更不可能让其残留在这样一张令人惋惜的脸蛋上,直到明日。
站起身,严聿征关掉窗帘,命令边淮:“脱光衣服,趴到毯子上去。”
他的办公室中央有一张相当就秀丽的刺绣地毯,是从外疆带回来。原本只是作为装饰,毕竟60尺寸太小,除了偶尔落脚往上站一站,没有其他用途可以操使。
而现在显然有了新的用处,可以承载一个罪人,也可以变成惩罚他人的工具。
漆黑的办公室中只有一盏桌上台灯开着,那是唯一的光源。
边淮脱掉衬衣和牛仔裤,脸朝下方,双手背后,将臀部高高地朝天撅起。
他所有的身体被迫折叠成一团,挤在这张小小的毯子上,不可以摇晃,也不能产生任何的其他举动或者躲闪,尊严丧失,只有双股之间那频繁抽动的后穴得到刺激。
严聿征的皮鞋声落在身后,边淮没有看见他手里用了什么工具。什么工具都好,他想,只要此刻能够驱散掉自己内心中的一切罪恶与自大,就算像上次一样把他屁股打开花,他也愿意。
“想要受罚吗。”严聿征绕着这句雪白的胴体走了一圈,缓缓停在边淮面前,问道。
“好想。”边淮一张脸陷入毛毯,声音闷厚。这里的毯子非常干净,没有人会踩在上面,他甚至闻到那种细羊毛身上自带的膻气,“我太痛苦了。渴望被严生惩罚,求您。”
严聿征点了点头,走到保险箱前方输入密码。
柜门打开,里面不是什么黄金珠宝,更不是贵重的金条或者人民币,而是一样又一样陈列有序的刑罚工具。
昏暗的光线下,他宽大的手掌抚摸过上面的刑具,最后挑选了一只蛇皮流苏边。
缓步走到地上那躯体后面,严聿征将蛇皮流苏边贴在边淮臀部,道:“来吧,好好感受一下它的亲密。”
低温的皮具贴在滚烫皮肤之上,边淮浑身一抖,后穴不自觉收缩的更厉害。他的脸烧灼的通红,身体也因为过度兴奋血液冲开,散发出一片骚人的粉红。
严聿征带上黑色皮质手套,衬衣袖口折叠到一半手臂,握住流苏边的手柄。他将前方的细碎鞭子贴紧了边淮的大腿,缓慢向上移动,直到它融入空气。
“啪”的一记,毫无预兆。边淮双臀一颤,屁股上出现一片密密麻麻的红色痕迹。这感觉实在太爽了,他不由夹紧了腿间的鸡巴,被打的宣吟出声,“严生,严生,哈啊用力。”
“多嘴。”严聿征抬起手臂,啪的又是一下,“我让你讲话了吗?”
这一下力度比刚才强两倍,鞭子落在屁股上,边淮被打的又痛又麻,好像无数只蚂蚁顺着鞭子的尾巴钻进他的血管,让他的神经系统变得无比亢奋,就连鸡巴马眼也溢出了一点点液体。
严聿征不允许他发出声音,他只好咬紧嘴唇,双手背到后腰上面去,十指紧扣,一张脸在毛毯中陷得更深。
严聿征是天生的掌控者,也是带给他无上欢愉与痛苦的dom。蛇皮流苏边本来就比小羊皮边抽的更加犀利,他绕着边淮蜷缩的身体缓慢转动,伴随皮鞋落地的声音,与之俱来的,是一次又一次鞭子的落下。
寂寞的办公室内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有清脆的皮鞋声夹杂着肉体惩罚,环绕满室。
开胃小菜吃过,边淮两只手因为忍耐变得指甲发白,额头也出了厚厚一层汗。
严聿征不会指定打他什么地方,有时是背,有时是后腰,而最多的就是大腿根,还有他充满淫荡气息的臀部。
二十鞭完成之后,边淮的后穴早已被抽的肿胀成一朵发红的菊。
严聿征拿出一支润滑剂,单膝蹲下来,液体慢慢挤在他的后穴之中:“你真是一个淫荡的舞蹈生,被鞭子抽就这样快乐吗?瞧瞧,这里已经湿的不像话,根本不用润滑液就已经开始往外吐水,是不是来之前自己早就灌肠过了?”
主人问了问题,奴仆就要回答。
边淮摇了摇头,一张脸汗津津。头朝下的姿势也让他的嗓音变得沙哑,“对不起严生,我太想念被惩罚的感觉,自己做了准备。”
严聿征在每一场刑罚上都有洁癖,边淮找他之前会把身体清洗的一干二净,他也讨厌出现任何差错,影响这种交易关系。
一整瓶润滑液倒在他的屁眼上面,凉丝丝的感觉让人受不了,边淮双腿不自觉张开的幅度更大,而剩下的润滑液就被严聿征一股脑塞进他的肛门,全都挤了进去。
“唔,好满哈啊。”边淮屁股朝天,这样的姿势就会让那些液体顺着他的肠道往前面流,没一会肚子里就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响,很是羞耻。
“这么淫荡的舞蹈生,会不会每次穿上紧身的芭蕾舞服,下体都会勃起?”严聿征将蛇皮流苏边重新拿起在手里,而这一次他没有用鞭子那头,而是反过来,将手柄处的葫芦头塞进了边淮嘴巴里。
“好好舔一舔,你的屁股太淫贱了,我要用它操你。”
边淮猝不及防,嘴巴里就被塞得满满当当。严聿征对待他从来都不会用很温柔的方式,他也并不喜欢体贴的dom,反而粗暴的虐待更能让人性爱神经放松下去。
严聿征的黑色手套握着鞭子这头,粗鲁地将呼噜手柄在边淮嘴里捅来捅去,硅胶器材磕到他的牙齿没有痛觉,但那碰撞的声音,还有胡乱吞咽的呜呜声很让人兴奋。
不知觉间,就连他这dom的裤裆都高高顶起帐篷,粗大阴茎很有精神头的向上起立。
手柄沾满了湿润的唾液,严聿征重新来到边淮臀部后面,黑色手套啪啪啪连续在他腿上甩了20多下,将他的屁股打的发红,括约肌也不由自主放松下来,才用手指撑开中间那软烂的骚穴,将手柄慢慢塞入进去。
“呜嗯,进,进去了。”感受到屁眼被撑开,边淮双眼迷离,情不自禁叫出了声。
严聿征不喜欢他不经过允许就满地叫春,戴着手套的手指伸进奴隶嘴里,一边抠挖人的舌头,还有口腔软肉,一边握住塞进去的葫芦头进进出出,捣弄边淮绽放的后穴,“不要发情,我没有允许。”
咕叽咕叽的声音上下齐出,严聿征不遗余力地用器具玩弄着边淮的骚屁股,捉住他的舌头,把玩在手里,“知不知道为什么被罚?”
边淮嘴里含着他的手指,没法发出声音,严聿征就告诉他:“你不用回答这个问题,自己心里清楚就可以。”
他当然清楚。今天来受罚的主要目的是因为他太过狂妄自大,总觉得自己超过任何人。却没想原来他的芭蕾舞还有很多需要改进的地方,而他根本没意识到这一点,实在是沉不住气。
高傲的孔雀总要泼一泼冷水才能减灭锐气。
边淮的嘴巴被严聿征肆意亵玩,那红肿的圆润后穴也对手柄进进出出,操的沾满了精亮润滑液,逐渐找到高潮的感觉。
他这样的体态过分诱人,严聿征裤子里的阴茎完全压不住,仿佛随时就要撑破了布料,蹦跳出来。
“骚货,快要高潮了吧。”他骂了一句,肉眼可见那圆润的烂穴已经开始吐水,对手柄也学会了自己去吸,明显渐入佳境,快被送到云霄上去。
嘴巴玩的差不多,严聿征解开西裤,从里面掏出巨大的阴茎,一把抓起边淮的头发,掐着他的腮帮子塞进他嘴里:“吃,好好的吃一吃。”
他的胯部戳在边淮面前,身上的冷冽香气也钻进鼻孔,释放着巨大的勾人荷尔蒙,性感的气息。边淮早已对严聿征的渴望到达极致,仿佛饿红了眼,跪在地毯上,一双手捧住他几乎难握的粗壮鸡巴猛地含在口里,迫不及待吸吮起来,吃的啵唧作响。
紧致的口腔包裹着敏感的超大肉具,严聿征怒骂边淮是饥渴的贱种,皮手套抓紧流苏边,扒开他的肉臀狠狠往里头捣去,“很饿是吗?很想吃鸡巴是吗?谁有你这样淫荡……喜欢吃我的阴茎,好好舔一舔上面的龟头,牙齿不准刮到肉筋……对,就是这样,要用力一点吸,要把我的精液全都从输精管里舔出来,你才是乖孩子。”
他一边狠狠抽插边淮的骚屁眼,一边啪啪扇他的臀部,向前挺动胯骨,用力拿自己的巨屌戳弄他的喉管与湿润的嘴。
就这样扯着边淮的身体干了他上下不知多久,终于,身下的奴隶射了精液,严聿征也抓紧边淮的肥臀将囊袋一起怼到他嗓子眼里面去,低吼着,将精华喂饱了他的肚子。
完成一次口内射精,严聿征缓慢起身。
目光瞧见边淮一张一合的红肿屁眼,皮鞋碰了碰他湿漉漉的脸蛋,低沉道:“自己扒开。现在,我要用我的阴茎操你。”
第14章
长夜的旅程逐渐展开,他从痛苦中察觉到了人生的真谛,心中那份愤懑与不解也逐渐散开。
在严聿征的办公室没有摄像头,边淮脸被压在实木办公桌上,严聿征大腿紧贴着他的皮肤,在这漫漫长夜里,冷热形成鲜明对比。每一次向前挺动,他的脖子都被人那只大掌紧握在内,好像一只已经到手的猎物,准备享用。
严聿征的肉器非常之大,从头到尾一体的粗壮,那雄风凛凛的家伙探过他双股之间,每一次将紧致的肠道挤开,边淮的颧骨都被摩擦一记。
频率由慢到快,当持续性的转动在身后响起。他的肩膀被人抓住,软烂Q弹的臀也被严聿征扇的啪啪作响。做爱能令人暂时忘掉现有的迷茫,边淮沉浸于这至高无上的欢乐之中,脑海里忘却了被抢走男主角的不公,在这不知该如何往前迈脚的一日,仿佛在听着身后的“啪啪”响动,逐渐头脑清晰,有了奋斗的目标。
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行为并非在讨好谁,而是在消除内心对未来的恐惧。当性爱进行到热烈之际,严聿征一只大掌掐住他两只手腕,拽到腰后,仿佛骑马,在这充满韧性的肉体上一驰千里。
一张桌子,一把椅子,翻来覆去的体位与姿势变换。漫漫长夜,仿佛没有了尽头。
结束时已到天明,边淮眼神涣散,双手勾紧严聿征的脖颈,嘴唇摩挲过他的面颊,轻声唤着:“吻我,严生。”
可能是他今晚表现的真的不错,那一张梨花带泪的密码也增添了些许风味。严聿征满足了他的要求,甚至多给了他一个吻,就落在他哭的湿漉漉的眼皮上。
“不要哭了,你还年轻,何愁没有大好机会?后面一抓一把,定多的是。”
眼泪可以为了情欲而留,也可以为了真心或失望。
今夜他失去了男首席的位置,低人一等,却在严聿征这里获得了额外的一个吻。孰轻孰重,边淮陷入高潮的美满之中,一时间难分高低。
黎明到来的时候,他躺在办公桌上,看着窗外那一抹隐约的蓝云,想起李冈。
脑海中一瞬间清明,倘不能为了自己的事业,也许他可以为了弟弟。
至少大到总不可能只有一条,无论走哪条路,只要能争取到相迎的恩赐,他这爬床就意义圆满。
不知该怎么开口,正邪不两立,饶是里面有冤情所在,他仍不知该怎么供出原委。两体身体赤裸纠缠大半夜,体力早已消耗的差不多。
他从地上捡了件衬衣,也不知是谁的,胡乱套在身上才发现尺寸大了些,肩膀太宽,压不住他这均匀的肩膀。
起了身,边淮绕着办公室缓缓看了一眼。他来这里两年多,还从为一次认真看过都有什么。
目光停留在档案柜中的一张全家福,隔着玻璃,他一眼认出那晚在越味管严聿征叫大哥的男人。
“那晚,这位领导也在。”边淮不知如何称呼,指尖隔着玻璃敲了敲,“我以为他也是部门里的干部,没想到和您还是一家人。”
他穿了严聿征的衬衣,下摆宽松遮住屁股,乍一眼不像衬衣,像条充满韵味的遮屁裙。
风光无限好,如此大情趣。
严聿征在座椅上直起身体。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说:“他是我亲叔叔家的独子,国字当头的大律师,提名无人不知。律师圈里的精英良将,一把手。”
边淮目光一亮,没想误打误撞,真碰到一个能排忧解难的人。
有病乱投医,来之前还想着有空一定得提一提亲弟弟落难,没想这节骨眼让他给碰上了,当真得来全不费功夫。
心目中热血沸腾,边淮只差一点就要开口。
话到嘴边,生生忍住,他转身冲严聿征笑:“怪不得那天晚上觉得他和您像,原来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阳关大桥,各为英雄。”
这话说的悲悯,又有几分自嘲。同样是亲兄弟,怎么严家这两位诠高势重,他和弟弟却一个不如一个,活的深渊泥坑?
“单位食堂6:00供应早饭,吃了再回去。”严聿征起身,手指冲他勾了勾,“衣裳。”
边淮方才就察自己穿错了衣服,却没急着归还。他难得有主动权能跟人调情,自然不会放过这大好时机。
听严聿征跟他要,这才脱了衣服,还给人:“多谢,严生。”
谢什么心知肚明。在这圈子,就算是鞭笞他内心的罪恶感也需要严聿征高兴。没接到电话贸然闯来,原本边淮就饱了吃关门羹的准备,严聿征肯赏赐,陪他做这一场游戏,他当真庆幸。
“房车我收到了,谢谢您。”该谢的还是要谢,边淮穿好衬衣牛仔裤,咧开一排白牙,“我太喜欢,这礼物很贵重。”
“你喜欢就好。”严聿征云淡风轻,几百万对他来说不过是花了几十块,根本算不得什么,“不要心高气傲,有实力也要有谦卑的习性,才能在各个圈子站得稳,不会摔下高空。”
边淮稍稍一怔,听他是这说法,显然是已经知道了落选的事情。
说不后悔是假的,可他确实缺乏当首席的经验。若非如此,也不会别人跳舞讲究搭配,而他只傻乎乎顾着镜头,生怕遗漏了每一个走位,被摄影师大骂不懂。
今朝玉露一相逢,别的不说,就凭那辆拉风又让他赚足了面子的乌尼莫克,临走前边淮就又折回去,俯下身去,给了坐在椅子上的严聿征一个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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