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休想当纨绔[穿越]——小时也

时间:2024-04-03 09:14:31  作者:小时也
  “据说东国第一勇士的酒量都不及他。”
  晏南机说:“确是如此,仵作剖开他的胸腹,发现此人肝脏已坏掉大半,胃部也发现了柴胡、白芍、决明子等药物残渣,这些都是调理肝脏的药物。”
  萧叙道:“看来这巫听对自己的身体并非是没有意识到,反而是清楚得很。”
  “只是,明知道自己身体不适再饮酒,为何还要与人拼这些?”
  他时常笑着,但心情实际上并不是很好。
  晏南机从锅里挑出颗青菜放在碗里。
  为什么?
  他心底大概有了个答案,但保险起见,一切都得找到证据再说。
  两个天仙儿一样的人,对着一块冒着热气的铜锅下筷子,这种场面难得一见。
  看起来五指不沾阳春水的两人,如今端坐在人间烟火气中。
  有点怪。
  又有点好看。
  “那人是自己把自己喝死的。”
  “找到死因就好办了。”萧叙点了萧洄:“他在你们大理寺多待一刻钟,京都城不知道能传出多少种说法来。”
  想起巫听的症状,又道:“所以这酒啊,伤身体,还得少喝。”
  他挑起一块烫好的羊肉,一筷子放入正兴致勃勃偷着瞧他二人的某人碗里,笑意深深:“我说的对吗?”
  彼时,他正做贼似的想把酒往嘴里送。
  被抓包了。
  萧洄吸了吸通红的鼻子,悻悻放下杯子,道:“对。”
  “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反驳哈。”他举手。
  萧叙堵住他嘴:“你没机会。”
  “……”
  好吧。
  其实他是想说,他好酒,但不是嗜酒如命。
  他是喜欢喝酒,又不是拿酒当饭吃。
  大兴的酒多是粮食酿的,依他所见,最醉人的酒酒精都不超过四十度。
  不醉,相反还有点甜。
  不像东国,能喝死人。
  吃完,萧叙撺掇着晏南机这个永安王世子有钱人去结账。
  见状,萧洄没忍住问道:“哥,你不是才坑了东国使者一笔钱?”
  后者眨了下眼:“你如何知道?”
  萧洄舔了舔唇,没说话。只弯着腰笑,像喝多了,酒劲都沾进了眼里,湿漉漉的,醉醺醺的。
  他哥怀疑地伸出根手指,问:“这是几?”
  萧洄:“……”
  他无趣地打掉他,说:“我没醉。”
  “醉鬼都说自己没醉。”萧叙手指点在桌上,也没纠结他是如何知道的。
  “没事的,你西川哥哥有钱。”
  呃…西川哥哥?
  萧洄轻眨了下眼,没烧完的火枝啪叽一声,火星炸了一下,晏南机闻言看过去,似是要说什么。
  却被萧叙打断:“你记住,以后缺钱了只管问他要。”
  “是吧?”
  晏南机点头,然后出去付账了。
  包间一时只剩他们兄弟俩。
  安静了好一会儿,萧洄正摸着吃撑了的肚皮发呆,忽听他哥问:“好看吗?”
  “?”
  什么玩意儿?
  萧叙单手撑着下巴,懒懒地瞧着他,通身散发着神性光辉。
  如果忽略掉面前还没来得及撤掉的残羹剩饭的话。
  “方才我见你偷瞧我俩瞧得挺起劲儿。”萧叙笑意盈盈重复了一遍:“好看么?”
  萧洄:“……”
  萧叙再问:“他好看还是我好看?”
  萧洄:“。”
  作者有话说:
  萧洄:=。= 怎么来古代了还会有人问这种死亡问题?
  问的人还是他哥??
  萧叙,你这个什么都要比一下的大龄巨婴,不会真觉得好玩得很吧?!
 
 
第22章 天净沙 10
  晏南机付完钱,回雅间前绕路去了楼上的一个房间。这房间幽静,看起来也很低调,似少有人来。
  他停在门口,不打算进去。
  “告诉萧珩,人很好,明天就能回去。”
  不用特意来一趟。
  短暂的安静后,门内传来一道温润的嗓音:“多谢。”
  ……
  天色已晚,萧叙得回萧园,与大理寺不顺路,不便再与两人同行。便在拜托晏南机将人送回去后,踏上了来接他的马车。
  王芷烟俏皮地从窗户冒出头:“嘿!”
  萧洄眼睛一亮:“大嫂!”
  “这么晚了你怎么也跟着出来了啊?”
  王芷烟喜气洋洋地捂着嘴,“我来接他,顺便来看看你。”
  万家灯火映在她脸上,神色看起来温柔极了。
  忽而一只手从她身旁伸过来,把窗户往下压了点,挡住呼啸的风。
  “你嫂嫂就是想出来玩。”他大哥在她身后说。
  这两夫妻成亲多年仍似新婚,王芷烟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却还跟小姑娘似的。
  单纯,贪玩,一点没变。
  “阿洄,你别怕,嫂嫂在家等你。”王芷烟声音软软的,“明天给你做好吃的吖~”
  萧叙一把把人勾回来,低声道:“你还是回家等等我吧。”
  窗扇被关上,一截衣袖被压住,没过两秒就被人重新开一点窗扇给收回去了。
  明明什么都没看到,但又感觉什么都看到了。
  萧洄摸摸鼻子,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京都入春晚,早春的夜还挺凉的。在屋里吃饭时还不觉得,出来站一会儿,方才攒起来的热气已经消了大半。
  他默默地将兜帽戴上。
  晏南机活招牌一样,往那一站,没谁认不出来。好在天色较暗,他们站得位置又不太明显,这才没叫人发觉。
  这时,花满楼的小厮追了出来。
  “请问,是萧洄萧公子吗?”
  萧洄转身,并不认得这人:“我是。”
  小厮递给他一个用来暖手的汤婆子,说:“这是我们掌柜送您的。”
  萧洄伸手接下。
  晏南机观他神色,说:“你似乎一点不惊讶。”
  萧洄嗯一声,双手藏在大氅里,又把汤婆子藏在衣袖里,两只手一起握着,一下子温暖极了。
  他不惊讶是因为他知道花满楼的主人是谁。
  卫影很快牵着马车过来。
  “走吧,先送你回大理寺。”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晏南机走到马车边,高大的身躯正好能隔开街道的视线。
  刚好能将人挡着。
  他低着头看他,说:“上车。”
  萧洄俯身上了车。
  晏南机随后上来,带着夜色的凉。
  明明来时已经坐过了,如今再坐时他总觉得哪哪不对劲。
  空气中似有似无地飘着拨霞供的味道,萧洄眼神无处安放,不自在地到处看。
  再次重逢的时候他便注意到了,晏南机没有戴那个耳饰,右耳垂处空落落的。
  他是个有强迫症的,总想拿个什么东西串进去。
  越是鲜艳的颜色越好。
  “……”
  一时无话,气氛有点尴尬。
  萧洄原想说些什么,但话都到嘴边了又莫名生出股怯意。
  不知道从何开头。
  算了。
  那便不说。
  ……
  晏南机一路把他送到了房间门口。
  岑锦等人还在门口守着,刚吃完膳堂送来的吃食,正准备换班。远远瞧见两人走来,忙上前道:“大人,萧公子。”
  晏南机点头,让他们该干嘛干嘛。
  一众衙役在岑锦的安排下井然有序地换班。
  临进门前,萧洄回头,晏南机目光还落在他身上,他便笑了下,说:“这上面沾了些味儿,你不嫌弃的话,我洗干净再给你。”
  “哦,还有那块手帕。”说着,萧洄把手帕从怀里掏出来给他看。
  那手帕上,沾着他的体温。
  “一起洗了还你。”
  晏南机缓缓摇头:“不必了,你留着吧。”
  萧洄下意识说,“你嫌弃我啊?”
  晏南机愕然一瞬。
  “没有。”他道。
  萧洄又又下意识道:“你真不嫌弃我啊?”
  咱俩什么关系啊?
  晏南机没说话了。
  也就是这会儿,萧洄才反应过来有点不对劲。
  天。
  他刚才在干嘛。
  怎么还跟晏南机这个小古板开起了玩笑,莫不是被他大哥传染了吧?
  头一回见面就跟人这样说话,而且还是以下犯上那种,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说出那样的话。
  萧洄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低着头,不敢和人对视,面上镇静地打开房门,然后合上。
  合上之前匆匆说了一句:“今日多谢,东西改日还你。”
  “等一下。”
  萧洄抬头:“嗯?”
  “今日的事我会尽快审查清楚,你最快明日就能回家,到时候老师要是问起来,你——”
  灯火中,望着他的眼睛亮晶晶的。
  晏南机喉结上下滚了滚,而后迅速移开眼,忘记了接下来要说什么。
  “罢了,你去吧。”
  萧洄一脸雾水地回了房间。
  大理寺审讯室的灯火亮了一夜。
  ……
  ……
  鸿胪寺。
  已经入夜,这里仍旧热闹。晏之棋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蠢蠢欲动的东国使团摁住,没有将那件事闹大。
  泰兴帝听说了此事,立刻便派了人来安抚。
  派来的人是大皇子陈阑。
  此行,见其如见君。
  陈阑坐在公堂内,听着晏之棋的汇报。他所知的不多,所以也是捡着今日在大理寺上听得的内容说,具体结果如何还是要看大理寺明日怎么宣判。
  “晏大人聪颖绝伦,公正廉明,东国使者遇害一事明日应当便会有结果。”晏之棋说,“鸿胪寺已按照吩咐,将巫听日常起居注送去了大理寺。”
  “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如何堵住东边那群人的嘴。”
  东边住着西楚的人,东国人在大兴遇害,这么好的机会,巧舌善辩的西楚使者肯定不会放过。
  陈阑声线惯常冷冰冰的:“晏少卿如何看?”
  晏之棋抬头,看到陈阑坐在上首,表情十分散漫。他的左侧站着一个年轻侍卫,神情冷漠地抱着刀环着胸。
  晏之棋收回了视线。
  他说:“西楚善辩,只需找出一个能辩得过他的人即可。”
  陈阑便问:“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只是我大兴人才颇多,你觉得谁来合适?”
  人才是挺多的,光说青云榜八大才子便已是世间罕见。
  只是八人各有千秋,从未听说有一人精通此道。
  陈阑当然清楚这点,所以他把这个棘手的问题扔了出去。
  然而晏之棋似乎早有答案,拱手道:“有一人可。”
  一直面无表情的沈琅突然看了他一眼,陈阑闻言,起了些兴趣:“哦?是哪位?”
  晏之棋说:“萧太师府,萧三公子,萧洄。”
 
 
第23章 天净沙 11
  翌日,晏南机从大理寺出发去上朝。
  他连夜看完了巫听的起居注,盘问了东国使者许多细节。将近一夜未合眼,天将明时方在书案上小憩了一会儿。
  太和殿外,萧珩大阔步走近,盯着他眼底淡淡的乌青,问:“一夜未睡?”
  晏南机困倦地嗯了一声。
  他伸手揉了揉眉心,或许是没睡好的缘故,内双眼皮直接变成了单眼皮,看过来的眼神锐利至极,给人一种不好惹的错觉。
  两人并肩往太和殿内走,一些原本想上前招呼的官员犹犹豫豫的,到底是止住了。
  “进展如何了?”萧珩问。
  “不是托他转告你了吗。”晏南机嗓音有些哑。
  “我想听听细节。”萧珩说,“ 昨夜原想亲自走一趟的,但不巧,被人抢先一步。”
  萧洄卷入东国使者一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原想着解决了手头上的事就去看看。
  但萧叙去了,他就不太方便去了。
  两人说了一路。
  进了太和殿,又默契地分道扬镳走到各自的位置。
  朝上,泰兴帝果然提到了昨日巫听之死。
  晏南机出列大致说了下事情的原委,具体的还得等到今日开堂。
  出乎意料的,听完后,泰兴帝单独拎了一个人出来:“萧洄,我没记错的话,太师的幺子便是叫这个名字吧?”
  百官中,有四人抬起了头,在一众头顶中非常显眼。
  萧怀民出列,说:“是,吾家三郎确名萧洄。”
  泰兴帝恍惚了一下,从出生到离京,一共一十六年,他还没见过这小孩。
  都说他的才情比肩西川,上次听闻他拿了青云台第一百名的时候,竟然有种今夕何夕的感觉。
  皇帝突然提起这个名字,百官心思各异,维新派和守旧派互相看了两眼,但还没容他们细想,皇帝自己就岔开了话题,好似又对他不感兴趣了。
  问题是不感兴趣的话干嘛要提?
  帝王心简直难猜。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