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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茶(近代现代)——莎哈哈哈

时间:2024-04-15 07:33:08  作者:莎哈哈哈
  “澄致。”谢景风只说出这两个字,便说不下去了。兄长的责任让他难以亲口承认,可两个人都明白,事实已经瞒不下去了。
  谢澄致刚才问了那么多遍的为什么,在这一刻的沉默里得到了答案。
  谢澄致瘫坐在地上,想张口却说不出一个字。方才自己理直气壮的质问,在此刻显得格外苍白与无耻。他早该察觉的,大哥的沉默,隐忍,无言的关心,和日益变质的亲近。可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啊?
  为什么血浓于水的哥哥和弟弟都对他产生了这样不可告人的感情,他那么渴望家庭,把全身心的爱浇灌给与自己相依为命的兄弟,为什么就养出了这样的果啊?
  巨大的精神冲击之后,他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他一开始就在自欺欺人,把手足之情当做唯一的浮木,心安理得地释放情绪,享受照拂与爱,才让他们把这当做默不作声的纵容,让他们之间发展到这样不可挽回的地步。
  一阵骇人的死寂之后,谢景风忽然呼吸粗重些许,失控地喘了几声,然后又把谢澄致推开:“有什么话之后再说,你先出去。”
  这回不愿松手的成了谢澄致:“话还没说清楚,我不……”
  “出去!”
  谢景风骤然厉声,把谢澄致吓得一哆嗦。可他看见谢景风的手还在颤,症状跟方才又不一样了,苍白的脸色浮现一阵异样的潮红,胸膛一起一伏,由病态的无力忽而蓬勃旺盛起来,衬衫下微鼓的肌肉被他的手背碰一下,鼻腔里立刻溢出一阵极低的闷哼。
  谢澄致不自觉地有些腿软,感觉空气都变得黏稠了,愣了一会儿才忽而想起,谈星阑易感期的那几天就是这样的。
  谢景风也到易感期了。
  谢景风自然不会比谢澄致反应得慢,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先给助理打了个电话:“三小时后的会议改成线上,其他所有议程延到明天,有任何问题,你按原计划处理再汇报给我。”再拨号给管家,“送五支抑制剂到书房。”
  此时谢澄致也回过神,在他还没挂电话前一把抢了过去,对着电话说:“一支抑制剂,再叫保镖把门守好,不许放任何人进书房。”
  放下手机,谢澄致对上谢景风强撑着才没吃了他的眼神,硬着头皮说:“抑制剂对身体不好,用五支是想废了你自己吗?”
  谢景风徐徐吐出一口气,开口道:“我确诊之后就没有过易感期了,所以没有准备。这次突然来,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现在趁我还清醒,澄澄,离开这里,好不好?”
  谢景风喊出了他童年时的小名,恳切的话音已经快要收不住尾。谢澄致一下子红了眼眶,犹豫片刻之后,用力摇了摇头,攥住他的衣摆。
  “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谢澄致苦笑了一声,就这么敲碎了所有摇摇欲坠的理智和自尊心。脑筋一团乱麻,可全身的细胞都在叫他拉住大哥,拉住这个从小到大照顾他、爱他,为他快要疯魔的大哥,“你不知道易感期是什么样子,我知道的,让我照顾你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横在他们之间的人和事还有伦理依然像鱼骨一样梗在谢澄致心头,可他含着那口刺痛,还是自私地只想此刻让眼前这个人好过一点。
  “哥哥,我要怎么帮你?”
  白皙的手指抓住他的衣摆,他终于也装不下去品行端方的正常人。谢景风慢慢抬手,忍住想要把珍重的弟弟嚼碎吃进肚子里的欲望,小心翼翼地抚上他的脸,低低地说:“澄澄,可不可以,给我一个吻?”
  谢景风强撑理智的一句话,便让谢澄致再次落下眼泪。他握住谢景风的手,闭上眼,孤注一掷地吻了上去。
  柔软的触感和淡淡的释迦果清香在唇上炸开,冲进了脑海,占据一切感官。谢澄致背弃一切,自甘堕落地沉沦下去,尝到了罂粟般的甘甜。
  作者有话说:
  霸总哥哥的信息素是甜甜嘟释迦果
  来晚啦,本来想过年期间更新一下,家里人有点事情,这两天在医院陪护,太无聊了就偷偷码了一章
  下章下下章应该都是粗长车车,希望我快点挤出来
 
 
第22章 22.底线
  【他可以没有任何底线】
  alpha的信息素充斥了整个房间,浓郁得仿佛伸手攥一把空气就能拧出水来。而对于身为beta的谢澄致来说,只有在与哥哥亲密接触,贴着皮肤感受底下汩汩流动的血液和欲望时,鼻腔才能隐隐约约捕捉到一丝实质的气味。但此时此刻,释迦果醇郁厚重的幽香已经无法忽视,一层一层包裹住他的整个心脏和灵魂。
  他从不知道大哥的信息素是这种味道,却又意外地觉得合理。冷静到寡淡的外表下,内里汹涌的欲望快要把人泡烂,本该带给人愉悦的甜也变成了霸道的勾子,勾得人丧失理智。
  谢景风在吞吃他的嘴巴,从唇肉到口腔都用舌面粗重地扫过,再含着他的舌尖吮吸。分泌的唾液都被卷过去,谢澄致控制不住地哼了几声,谢景风就吸得更狠,仿佛就连他的声音都要吞进自己肚子里。
  谢澄致快要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偏开头缓一缓,两人之间相连的银丝断在他的嘴角,谢景风就又亲了上去,把丝状的淫靡舔吻成一片。谢澄致大口吞吐湿热的空气,感觉到自己的嘴唇好像肿了,麻麻的,发胀。谢景风从嘴角吻到脖子,细细密密留下湿痕,像河水涨潮在岸上造出新的河道,一路漫延到后颈,那块本该存在腺体的贫瘠皮肤。
  谢澄致被锐利的牙齿叼住了后颈的皮肉,轻微的刺痛和熟悉的压迫感让他害怕得颤抖。易感期的alpha根本控制不住不咬伴侣的腺体,他在谈星阑的床上切身体会了这个事实,所以紧紧搂住谢景风的腰背,放弃挣扎,等待疼痛的到来。过了一会儿,却只感到温热的柔软。谢景风收起牙齿,小心翼翼地舔吻那片皮肉,和与他接吻一样沉迷而温柔,不愿伤到他半分。
  谢澄致被裹挟在这样温柔的洪流里,眼眶发烫,四肢已经酥软得不听使唤。谢景风抬起脸,与谢澄致安静地对视几秒,再次吻上去,撑在地上的手抚上谢澄致的双手,修长的手指缓缓嵌入十指指缝。谢澄致被亲得快要窒息,迷迷糊糊地,心里忽而钻出一阵熟悉。这个十指相扣的感觉,似乎在哪里有过。然而不等他细想,霸道的嘴唇和舌头又卷过来,拖着他溺进欲念的漩涡。
  衣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谢景风的脑袋钻到谢澄致的领口里,把扁平的乳粒含到湿润凸起,然后用力吸进嘴里嘬弄。谢澄致仰起头,发出隐忍的呻吟,手指不由自主收拢,与谢景风宽大的手掌紧紧依偎。谢景风的吻一路向下,相扣的手本能地游移到谢澄致后腰的位置,并且还在往下试探。
  两人的手一起碰到裤腰的时候,书房门外突然闹起来,谢微阳怒骂的声音穿过门板,传进了二人的耳朵里:“谢景风!你出尔反尔!不是说只想照顾好二哥吗?你他妈的现在在干什么好事?!”
  谢景风的动作突然僵住了,谢澄致也随之清醒了一点。门外的保镖大概拦住了谢微阳,没让他真的破门而入,但谩骂的声音一直没停,逼得室内潮热得快化了的空气渐渐降下温度。
  谢澄致轻喘着闭上嘴咽了咽,把衣襟勉强拉整齐,起身走去打开房门,与被拦在保镖人墙后面的谢微阳对上视线。后者见到他,生气又委屈地喊了他一声哥哥,他没有应,只开口道:“微微,你先回去。”
  谢微阳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脸色瞬间又变得难看:“哥哥,你难道真的要……”
  “是又怎么样。”谢澄致打断了他,面色还带着潮红,眼神却异常冷静,“我是你哥哥,也是他的弟弟,我能帮你,当然也可以帮他。”
  管家赶了过来,不敢窥探这里奇怪且胶着的氛围,把抑制剂递过来,便匆匆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还要抓紧时间去把家里所有的仆人支开,以守住主人家一个接一个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谢澄致接过抑制剂,转身就要回书房,临走前还是顿住脚步,抬手轻抚濒临发疯的谢微阳的脑袋。
  “乖乖回房间,二哥一会儿就来找你,好吗?”谢澄致揉着他的头发哄完这一句,便匆匆闪进书房,硬下心肠,当着他的面关上了门。
  回到书房,谢景风竟然已经靠强大的自制力站了起来,手撑着办公桌边沿,另一只手向谢澄致伸开平摊:“澄澄,已经够了。把抑制剂给我,然后马上离开这里。”
  谢澄致抿了抿唇,捏着抑制剂向他一步步走过去,在他快要碰到针剂的时候,忽然一甩手,把唯一的解药扔了出去。抑制剂掉在地上,滚得越来越远,直到停在最远的墙角处。
  谢澄致做了最冲动的决定,并不觉得后悔,转回来对上谢景风晦暗不明的神色,把手放在了他摊开的掌心。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谢景风几乎要被欲望淹没最后一丝自持,从齿缝里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
  谢澄致低下头,耳根红得滴血,却一点点扯开拉上的衣服。“我知道。”谢澄致轻声回答,“我只想让大哥舒服一点。”
  砰的一声闷响,谢景风把他猛地拉过来压在桌子上,侵身压上去,再次深重地吻上唇瓣。
  谢澄致承受着深吻,裤子被脱掉了,兄长带着薄茧的手指游走在腿间敏感的位置。beta的性器笔直挺起,随着alpha手指的撸动颤颤巍巍溢出一点晶莹的液体。谢景风就着这点湿意便开始揉后面生涩的小口。谢澄致以为一定会疼了,闭眼隐忍许久却不见手指侵入,过了一会儿,手指离开了,他的双腿被分开更大,谢景风在他腿间蹲了下去,鼻息绕过挺翘的阴茎,灼热地喷在了会阴的位置。紧接着,一条湿热柔软的东西贴上了他的后穴,怪异的触感惊得他险些弹到地上去。
  “唔嗯……不,不要,大哥,不要舔……”谢澄致羞耻得头皮发麻,即刻就想逃走,始作俑者却不会再给他机会,在穴口舔了几下,舌头便长驱直入,武器一样撑开他的内里。
  谢澄致的腰彻底软了,被这样荒谬颠倒的情事刺激得化成一滩水,湿漉漉的舌头像是贯穿肉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舔吻了个遍。肠道软下来,分泌出滋滋的淫液,谢景风尝到了内里骚甜的味道,终于撤出舌头,放出下身硬到快要炸了的性器,一边吻上谢澄致的锁骨,一边扶着性器撑开穴口,缓缓嵌入进去。
  谢澄致反手摁在实木的办公桌上,指尖用力到发白,被过分的尺寸一点一点撑开内里,那一阵熟悉的感觉再次回来了。没等他多想,谢景风开始动起来,温柔却深重的动作一下一下凿到底,又一次撞碎了他的思绪。
  “嗯……啊……大哥……哥哥……”谢澄致的呻吟被颠得断断续续,大开的双腿肌肉在颤抖,被谢景风捉着脚踝挂到自己腰上,无力地随着节奏晃动。谢景风又吃到谢澄致的嘴上来,在他后穴肆虐过的舌头闯进口腔,带着腥甜的味道,快要伸到他咽喉里,刺激他生理性干呕。翻涌的口腔内壁好像变成了另一个穴,被谢景风用一样的节奏操干。
  桌面上的文件都被扫到了地上,盛着一副横陈的身体,被折到极限的角度,在动作中漏出不堪重负的水声,搅得一片狼藉。谢澄致曾在这张办公桌上放过作业,写过检讨,伸出颤巍巍的手挨过大哥的戒尺,此刻却双腿大张地躺在这里,与那个自己从小仰慕尊敬到大的哥哥嵌合在一起,亲密无间地拥吻,做爱,沉沦。他恍然意识到,这个场景大概已经上演很多次了,在他端正庄严的兄长心里,幻想中上演了很多次。
  他不可避免地感到荒谬,背叛家庭和伦理的恐惧让他浑身颤抖,却又克制不住地心疼。他那么依赖,那么爱戴的兄长,为了这个扭曲的渴望把自己折磨成疯子,这么多年,过得该有多痛苦?
  算了,算了。让哥哥好过一些吧,伦理算什么,道德算什么,只要能让他爱的人都好好的,他谢澄致可以没有任何底线。
  谢澄致乖顺到纵容的态度几乎可以令所有的恶滋生暴涨,谢景风却还能克制住自己,将他裹进快感的狂潮里泡成烂泥,也能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不让哪根手指用力过头伤到他一星半点。情欲攀升到顶点,alpha的本能会促使他们在伴侣的生殖腔成结射精,可没有假性发情的beta承受成结过程也会非常痛苦。所以谢景风把谢澄致操到软熟,湿黏的腔道对他软软张开,他也极力忍住了,猛地抽出身,射在了无力抽搐的腿根和臀缝间。
  谢澄致大脑一片空白地瘫在桌上,然后被谢景风大手拢住狼狈的臀腿,像抱孩子一样揽在怀里,单手抱进了一旁的浴室。
  助理准时在线上发来了会议链接,并询问是否开摄像头。谢景风走到一旁的角落捡起抑制剂,启开注射器,毫不犹豫地反手扎进自己后颈,把强力的药液注射进去,同时面不改色地拿手机回复了两个字:不开。
  注射抑制剂视位置不同效用也不同,打在后颈腺体的位置见效最快,痛感也最强烈,他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拔了注射器扔进垃圾桶,止血棉也只是随手一擦,野兽般的性欲熄下去之后,便转身回浴室,把在浴缸里昏睡过去的谢澄致用浴巾擦干,裹着抱了出来。
  谢澄致幽幽转醒时,发现自己正披着宽大柔软的浴袍坐在谢景风的腿上,头枕在他肩窝里。谢景风面前摆着工作中的电脑,线上会议正在进行,秘书一板一眼汇报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来。
  刚才在浴缸里不记得做了几次,谢澄致最后是在潮热的水汽中攀到高潮,然后缺氧昏睡过去的。现在他醒过来脑子还有些模糊,缓慢地眨眼,没有反应过来眼下是什么情况。
  谢景风冷静地回答秘书的话,抬手在谢澄致唇上轻轻按了一下,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伸到下面的保险柜,掏出里面的安抚玩偶塞给他,倒像是开会中的父亲在哄调皮的孩子。
  谢澄致抱着这只他十岁之后就没再见过的布朗兔,有些哭笑不得。
  “谢氏集团的破产清算已经基本完成,旗下子公司的收购方案也全部敲定,财政部门正在交接。”秘书还在汇报近期工作,显然谢景风组建的团队办事效率非常高,且对他绝对尊敬,“另外,M国警方那边需要谢氏继承人配合调查,我们还需不需要请律师?”
  “谢氏?”谢景风重复了一遍这个词,似乎笑了一声,慢条斯理道,“谢氏都破产了,还谈什么继承人。请律师走个过场,再把该准备的资料准备好,事无巨细地,好好配合警方调查。”
  再次听到这些,谢澄致没了刚才的冲动,心底却有些悲凉。他不是傻子,知道那些财政的东西不是轻易就能栽赃的。谢氏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只能是内部自己就有问题,他的父亲作为谢氏集团董事长,才是那个罪魁祸首。大哥再怎么绝情,也只是把本身就存在的毒疮引爆挖出来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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