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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茶(近代现代)——莎哈哈哈

时间:2024-04-15 07:33:08  作者:莎哈哈哈
  会议还在继续,团队又商议起另一个话题,有关谈家的公司。谢澄致顿时心头一紧,支起身体想对大哥说话,一开口却漏出一声低吟,刚直起的腰又软了下去。
  谢景风面上听着会议内容,手掌却顺着浴袍下沿伸进去,在他光裸的腿根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谢景风没有发言,麦克风是关着的,可谢澄致还是吓得咬住嘴唇,蜷腿并起,无意中把谢景风的手掌夹在了中间。
  谢景风眸色一暗,掌根顺着腿肉轻抚上去,捞起他软软的性器揉捏把玩,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得谢澄致晕乎乎地又硬了起来。
  谢澄致刚醒来不久,脑子还没完全清晰起来,很快又变得迷离。他缩在谢景风的怀里,手里抱着毛绒绒的安抚兔,周身散出属于少年的懵懂清甜,细品却能尝出深处魅而不自知的诱人香气。谢景风从容不迫地探到后面,触到刚刚使用完不久的地方,软肉顺从地纳入侵犯者,甚至吐出湿黏的淫液来含吮挽留。
  谢景风插进了两根手指,很顺畅地到了底,在里面快速抽送转动起来,快感如潮水将谢澄致推上高处,喘息声和咽不下的涎液一起流出来,在嘴角和下巴沾了淫荡的一片。
  “……所以谢总,和谈氏的几个竞标项目具体要怎么安排?”秘书把话题抛回谢景风身上,这回他必须发言了。
  在会议做背景音的情况下做这种事,对谢澄致来说就像半公开场合,意识到谢景风要开麦交流,他害怕得肌肉绷紧,穴口一下绞住入侵的手指,令谢景风呼吸停住一瞬。
  秘书许久没听到声音,又问:“谢总?”
  谢景风深吸一口气,抽出在他穴里肆虐的手指,打开麦克风,却同时用另一只手捂住谢澄致的嘴。谢澄致被手掌轻轻盖住口鼻,有些不解地抬眼看过去,看见谢景风另一只手从键盘上移开,指节湿淋淋的,探到保险柜里去拿什么东西。看清他拿的东西时,谢澄致猛地瞪大眼,本能地要逃,被他先知先觉地一把按住。
  “项目拿一半,给谈家留一半。”谢景风开口,语气平静无波,谁也想不到屏幕后面的他正抱着自己的亲弟弟,手里拿着涂满润滑液的按摩棒抵在弟弟的穴口,“再找人给谈家传个话,想保住富贵舒心的日子,他们知道该怎么做。”
  说这话的同时,捂在谢澄致口鼻的手掌忽然用力,猛地挤走他呼吸的间隙,后穴的按摩棒也破开穴口,一寸一寸不容推拒地埋了进去。
  谢澄致像一条被扔进油锅里的鱼,在极致的刺激中失去呼吸的权利,猛然绷直身体的线条,尖叫声和口涎被一齐堵在喉咙里,几乎翻了白眼,在窒息中达到灭顶的高潮。
  接下来的会议时间,谢景风一直在频繁开麦说话,手上时轻时重,捂在谢澄致脸上的手始终没有撤开,在他快要叫出声时便闷上去,逗小猫似的,全然不顾小猫被自己玩成了怎样濒临崩溃的淫态。按摩棒的震动也被打开了,谢景风一边分配公司的任务,一边拿着逗猫棒肆意亵玩,谢澄致的穴在浴袍下被插出阵阵水声,泛滥的水被布料吸得半干不干,流到谢景风的西装裤上,一股诱人发疯的骚味。
  谢澄致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抱着怀里湿了的小兔子一阵一阵地抖,无声地喘息落泪。等到终于听见电脑合上的声音,脸上的手掌移开了,变回谢景风的吻,他才哆哆嗦嗦地开口:“大哥,你是不是,是不是……犯病了?吃,吃一点药唔唔……”
  谢景风把他软软的舌头叼进嘴里,吃糖一样含着痴迷地嘬,双眼无比清明,却又像冰层下燃着疯狂的火。
  “澄澄,我很清醒。”谢景风笑着看他,像狼王看着自己走到餐盘里的天真羔羊,“如你所见,这就是哥哥最真实的样子。”
  谢景风在他耳边亲昵低语,如同来自地狱的呢喃:“澄澄,哥哥的乖孩子,小救世主,潘多拉的盒子,你现在打开了。”
  作者有话说:
  小圣母🍊:用身体温暖每一个无家可归的男人🥹
 
 
第23章 23.黑夜
  【23】
  谢景风的书房里连着一间小卧室,里面衣食供应全都不缺。谢澄致整个白天都被困在拉着窗帘的昏暗空间里,做到累晕过去,醒来还在谢景风的怀里,不是上面就是下面连在一起。饿得低血糖犯了眼前发黑,谢景风就给他喂营养膏,语气温柔地哄他咽下去。
  到后来,谢澄致被谢景风轻抚一下就开始汗毛倒竖,灵魂在崩溃地尖叫,身体却无力瘫软,像是陷入了温暖潮湿的沼泽地,无论如何都挣扎不出去。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谢景风彻底卸下面具,他仍然是高大温和、值得依赖的兄长的样子,却把曾经极力矫饰伪装的扭曲爱意直接汹涌地浇灌进弟弟的身体,冷静的疯狂吞噬掉谢澄致的一切,落入火山深处,一起被搅成岩浆。
  终于在入夜之后,谢景风吃了治病的药,药效上来令他陷入困倦,抱着谢澄致在小床上睡了过去。谢澄致等到谢景风的呼吸趋于平缓,才屏息小心翼翼地从被子里钻出来,光脚踩在地上,腿软地一步一步挪到门口,无声开了房门。
  保镖都在大门外面守夜,书房外边却站着一人,是谢景风用了快十年的秘书林开,谢澄致也认识。林秘书见到谢澄致走出来,有些欲言又止:“二少爷,我是来送文件的,谢总他……”
  见到不太亲近的熟人,谢澄致在真空中停滞的脑子才开始工作,一下子竖起警惕,生怕被发现一点。他撑着门槛缓了缓,掩上房门问道:“林开哥,文件很着急吗?没那么急的话要不就先放在这里,一会儿我帮你送进去,可以吗?”
  “这倒也没关系,只是刚拟好的几个合同,等谢总过目一下就可以了。”林秘书说罢,看着谢澄致的眼神却很复杂,像是在犹豫要不要说接下来的话。
  谢澄致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是在听见跟生意有关的字眼时微微揪心了一下。谈家还陷在谢景风的股掌里,恐怕正惶惶不安地揣测谢大少爷的意图,而谈星阑或许还在信息闭塞的海岛上毫无所觉。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不伤到大哥的心,又能让大哥放过谈家呢?谢澄致陷在愁绪里,对林秘书只匆匆点了一下头,便要错身离开。林秘书却在此时忽然又叫住了他。
  “我是你哥哥的员工,也是跟他同窗多年的大学同学。我协助他处理了很多事,工作上的,私人的,都有。所以对他的处事风格、脾气乃至心理状况都算是了解。”林秘书悄悄呼出一口气,下定决心似的开口,“我可以凭着良心为谢总担保,他安排所有事的顺序,都是以你为绝对的优先级。”
  谢澄致一怔,回过头看他。林秘书认真地回视他,一字一句道:“他很有自控力,也比你能想到的更重视你,不会做出任何可能让你伤心的行为。所以我想,有些事情,除非二少爷您主动,否则谢总哪怕被折磨得精神失常,也是绝不会迈出那一步的。”
  谢澄致陡然一顿,面上的血色唰的褪了下去。
  “既然已经走了那一步,那么我恳请二少爷,不要做逃兵,丢下谢总不管。”林秘书凝视着脸色苍白的谢澄致,语气诚恳地说,“你哥哥他,这些年真的很不容易。”
  谢澄致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告别林秘书逃离的书房,光脚在冰凉的地板上慢慢走着,在月光下穿过幽暗的长廊。空荡的房屋没有人影,显得寂寥阴森,他仿佛被献祭给吸血鬼的祭品,没了大半的血和人气,半死不活地蜷缩在阴湿的角落,没有勇气也没有力气寻找阳光。
  这个他从小生长的家,自他记事以来,似乎就是这样,永远空旷冷漠,即使家人都在,彼此也像陌生人一样,麻木地点头问好,然后擦肩而过。他那么渴求温暖,恨不得放出自己的血来喂养温情的芽,事实证明,他成功了,真的有芽自暗夜中长成参天大树,护在他头顶为他遮风挡雨,而代价是他的全部。
  身边忽然掠过一阵风,谢澄致还没有看清楚,人就已经被揽过去,一把拉进了房间。天旋地转间,后背陷在柔软的床褥里,谢澄致被来人压着,还没说什么,就听到黑暗里传来一声带着哽咽的鼻息。
  谢微阳埋在他的胸口,手指从他衣领里勾出那枚埋了窃听器的六芒星,攥在掌心,几乎勒到肉里。谢澄致面无表情地低下头,看着伏在自己胸口的弟弟,委屈得像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你明知道我什么都能听见,刚才在大哥的床上,是喘给我听的吗?”谢微阳吻着他的锁骨,又移到胸乳上,似泄愤又似委屈地隔着衣服咬了一口乳晕,低低地控诉,“为什么在谈星阑那里,我是躲着的那个,在大哥这里,我也是躲着的那个?”
  “哥哥,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谢澄致被咬吃痛,轻轻嘶了一声,抬手想打,末了落下却还是抚在他的后脑,叹了口气说:“你是微微,是我唯一的弟弟啊。”
  谢微阳所有不要脸的手段都用尽了,现在只剩下撒娇这一个法子。他不满足于这个答案,却也只能抱着哥哥服软,吻着哥哥的嘴唇卖可怜。
  “我做的所有事,都只是想留在哥哥身边而已。”谢微阳舔开他的唇缝,把舌头塞进去搅弄,卷走溢出的津液,含混不清地说着,“哥哥,我只有你,别丢下我好不好?求求你。”
  谢微阳吻着,念着,自己也像是触动了什么心事,在接吻的间隙中又哽咽起来,咸涩的眼泪混进甜腻的吻里,顺着交缠的舌尖滑入谢澄致的咽喉。
  谢微阳像个闯了祸的孩子,哭得颤抖,拱在他的脖颈间撒娇耍赖:“我知道我做得不对,可我真的控制不住,我不能离开你。我知道哥哥不能只属于我一个人,只要哥哥别丢下我,像以前那样,让我每天都能见到你。偶尔,偶尔来陪陪我就好了,好不好?”
  谢澄致无奈地垂眼,抬手拍拍他的脸,像长者对顽劣惹祸的孩子不轻不重的教训。
  “坏孩子,别哭了。”谢澄致深深叹息,“就算是坏孩子,也是哥哥的孩子,哥哥怎么会丢下你呢?”
  坏孩子谢微阳怔愣地抬头,在与哥哥数日的冷战之后,他终于得到了谢澄致温声的安抚,还有几乎是原谅了他一切的准许令。原来在他原形毕露之后,还能得到哥哥的宽容,哥哥甚至不再抗拒自己罔顾伦理的亲近。
  幼弟带着赎罪意味的亲吻骤然加重,谢澄致仰头承受着亲吻,呼吸错乱,思绪也渐渐迷离。
  宽松的家居裤褪下了,刚才在地板上踩得冰凉的脚被谢微阳掌在手里小心翼翼地揉,谢澄致闭上眼睛,张开的腿心还有上一场情事的湿意,很顺滑地接纳了新的性器,慢慢嵌合埋到了底。omega的生殖器没有alpha尺寸骇人,又带着特有的情液,把谢澄致伺候得很舒服,没几下就酥得浑身都软了。谢微阳鼻尖冒出细汗,一边动一边埋到他胸口,叼着乳尖奶狗似的吮。谢澄致忍不住抱着他的脑袋叫出声,沙哑的声音顺着没掩紧的门飘出去,在安静的走廊上回荡。
  谢微阳操得越来越激动,忽然抱着他站了起来。谢澄致含着后穴的性器猛地下坠,几乎整个人被钉在上面,浑身一颤就射了出来。谢微阳抱着他颠了几下,谢澄致就呻吟着又抖出几股残余的腺液,全部淋在谢微阳的衬衣上。谢微阳被弄脏了一身,哥哥身上极淡的甜橙清香沾在他身上,像是给他打上了私人标记,他看着这个画面,激动得呼吸都粗重了。
  “哥哥,哥哥。”谢微阳痴迷地吻他,反反复复呢喃,“微微是你的。”
  等谢微阳也射了,谢澄致在他身上快要挂不住,软软地滑下去,几乎要就此沉睡。黑暗中靠过来一个胸膛,一双大手托住他,把他接过去,让他背靠在后面的肩上。谢澄致迷迷糊糊,似乎闻到熟悉的味道,毫不设防地闭着眼,却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激得猛然睁开:“唔——!”
  那双手把他的臀肉托起,谢微阳射过的性器从里面滑脱,淋漓的精水还没有流干净,便有另一根狰狞的阴茎径直破开软肉劈进去,一路捅到了底。
  “唔嗯……不……”谢澄致几乎说不出话,腿还盘在谢微阳的腰上,上半身已经被身后之人搂过去,操弄他的同时扳过他的脸亲吻,软肉挤压出湿滑的水声。他舌头被吸麻了,木木地发出断续的哼声,“大哥唔……慢一……”
  谢景风的呼吸有些错乱,动作也比之前更凶。他不肯放慢动作,大开大合地操弄,开口的声音因为情绪不稳变得更加冷:“为什么跑出来?”
  “我……我太累了……”谢澄致快要喘不过气,如潮的快感汹涌地淹没口鼻。
  “太累了,所以从大哥这里跑走,又爬到别人的床上?”谢景风捏着他的下巴,漫不经心地质问。
  谢澄致浑身一僵,又被下一次顶弄强行软了身子,嵌在谢景风怀里颠簸起落,过于激烈的快感让他的喘息带上了些许哭腔。
  谢微阳压低眉眼,揉着谢澄致的腿根安抚,很不高兴地对谢景风说:“你别把哥哥弄痛了。”
  谢景风从鼻子里冷哼一声,不理会他,托起谢澄致的后臀往胯上剧烈地撞,却也留意着力道不会弄伤他,只往谢澄致最敏感的点碾磨。谢澄致仰头发出颤抖的呻吟,眼眶里兜不住的生理性泪水混着嘴角的津液慢慢滴下,在月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晕。
  谢微阳眸色暗了下来,再次凑上去,迫不及待地吻在上面,舔吃那片晶莹的月光,恨不得钻到里面去,反复吮吸亲吻含在齿间的嫩肉,身下便把两人的性器都笼在一起,并握住撸动抚摸,极尽温柔小心,把谢澄致的每一寸敏感点都揉搓过去,用掌心和手指来来回回地挑逗把玩。
  谢澄致被夹在两个人中间,双腿触不到地,接吻的唇甫一松开就被另一人吻住,连呼吸也没有自由。他被他们用爱编织的密网层层包裹,一点一点,再无挣扎的余地。
  这正是他想要的,不是吗?他本来就渴望一个家,哥哥和弟弟是他血脉相连的亲人,爱他,依赖他,永远不会背叛他。他也爱他们,心疼他们,不愿意他们受到一星半点的伤害,留在这个家里,成为他们的祭品,什么都不用多想,不用再管外面的纷纷扰扰,不是很好吗?
  耳边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和粘腻的水声,他的耳膜仿佛被一层水蒙住了,阳光和新鲜空气都隔绝在外,而他不需要这些,一样可以幸福快乐地活下去。他这样一遍一遍想着,水声渐渐变得遥远,却恍惚间又变成了另一种清凌的声音。
  那是海边蔚蓝色的水波,拍击在岸上,留下明快清透的声音。他在水里肆意翻转跳跃,像无拘无束的海豚,跳上岸时,一下子蹦到那个人的怀里。那人红着脸说自己怕水,叫他保密,然后拉着他去沙发上躺着睡觉,搂着他的肩打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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