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但是更喜欢那个甜橙味的初恋,不是吗?我只是你选的替代品而已,何必说得这么好听。”谢澄致逼自己硬下心肠,一字一句地说出口,“你忘了?我们只是商业联姻,我也根本不喜欢你。现在我不需要这段婚姻了,我们也可以和平结束了。”
谈星阑许久没有说出话,起伏的胸膛让谢澄致错觉眼前是一只濒临失控的野兽。下颌被手指捏着,疼得好像要脱臼了,谢澄致白着脸,逃不出他的掌控,忽而被他一阵大力扛起,扔在了一旁宽大的沙发上。
“你说得对,你不过是一个替代品。”谈星阑压上来,一颗一颗扯断谢澄致上衣的纽扣,直到整片胸膛都暴露在空气中,被月光洒上淡蓝色的阴影。谈星阑看着他,眼里的愤怒渐渐变为彻骨的冷意,居高临下地打量他,凉声道,“可要不要换掉替代品,也是我说了算。你想和平结束?做梦。”
谢澄致被他直白冷酷的目光扼住,浑身止不住地发颤,又被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全身,赤裸地落在谈星阑掌心,唯一的遮挡只剩胸前那枚六芒星吊坠。谈星阑一手抓起它,直接扯下来丢了出去。谢澄致无力阻止,此刻倒有些庆幸,希望吊坠里的窃听器干脆摔坏了,别让谢微阳听到他的狼狈。
谈星阑的手覆上他平坦的胸乳,在红樱上很不温柔地掐了一把。比平时肿了几倍的乳首脆弱不堪,薄薄一层皮仿佛要涌出血来,被这么一掐,顿时牵动全身的神经,疼得谢澄致痛苦地咬住唇,从喉咙里漏出压抑不住的颤音。谈星阑把这两颗红珠握在手里,隔着夜色也能感觉到与平日的不同,肿胀地挺立着,透出被人玩得熟透了的绵软温热。如果没有发生今天的事,他或许还不会敏感到一下就察觉,可谢澄致狠心地戳破他自欺欺人的罩子,逼他无比清晰地看透这些。
谈星阑还不死心似的,将他一把翻过去,两指不经任何润滑,毫无预兆地捅进他的后穴。谢澄致脸埋在沙发里,被突如其来的侵犯逼出短促的叫声,又咬住牙吞回肚子里。beta的身体本不适合交合,数日没有吞入异物的肠襞也该是干燥紧绷的,谈星阑的两根手指捅进去,却并没有那么艰难,甚至被层层叠叠的软肉热情包裹着,将它们往里嘬吸,显然是不久前接受过性事,被操得驯熟的状态。这一下,谈星阑就是个傻子也该明白了。
谈星阑一口一口喘着气,把头靠在谢澄致的后背,微微抽搐着,发出嘶哑的笑声。
“谢澄致,你他妈够狠。”谈星阑一字一句地说出来,顿了许久,慢慢支起身,抽出手指解开腰带,在皮革摩擦的咯吱声里慢慢地开口,“给别人操烂的货,还想从我这全须全尾地走?先让老子操够了再说,婊子。”
谢澄致呆呆地瞪大眼,想要张口说话,就骤然失了声。谈星阑放出怒张的性器,狰狞的头部直接挤入他的后穴口,没有任何润滑措施,磨着不够湿润的肠襞,嗤的一下狠狠捅到了底!
谢澄致两眼一黑,肺里的空气都仿佛被这一下挤干了,双腿绷紧到极限,脆弱的肠襞像是被刀破开了,苍白地倒向两边许久,才痛苦地吸附住闯入的侵略者,发出无力反抗的无声哀鸣。
没有润滑,肉刃劈进来陷在肠襞里也是寸步难行,谈星阑却是强行推到底,然后不顾阻力地往外抽,抽到只剩一个头,再用力捅到底。谢澄致在这上刑一般的性事里,像条脱水的鱼,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趴在沙发上发抖,浑身的水都蒸干了,只剩下双眼,泉水一般涌出大滴大滴的眼泪。他仿佛是因为疼才哭的,但实际上,灵魂已经从身体抽离了,从谈星阑说出那句“婊子”的时候。
性器就这样大开大合地捅了好几轮,终于榨出了温热的肠液,缠着施加酷刑的罪魁祸首讨好似的舔舐包裹。这样的驯顺温柔本该令他愉悦,谈星阑却在快感叠加的同时想起这份温驯之后少不了别的alpha的调教,出离的愤怒便控制不住,操干的动作凶狠到极点,囊袋拍击臀肉发出快节奏的啪啪水声,不用开灯都知道谢澄致的腿根处已是一片烂红。沙发不堪重负,咯吱咯吱地被推得移了位,上面的谢澄致更是几次将要摔下沙发,被谈星阑拎着脚腕拖回来,倒提着干进腿间合不拢的小穴。
谢澄致不知什么时候被操射了,无神地半张着口艰难吞咽空气,兜不住的涎液顺着下颌滴下来,底下的沙发被他射出的精液糊成一片,狼狈不堪。谈星阑还在做,疯了一样把不知疲倦的阴茎夯进肠肉里,不知过了多久,将要膨大成结的时候,变形的头部开始猛烈地顶撞生殖腔口紧闭的软肉。
谢澄致被撞得回过神,攥着沙发皮料的指尖因汗湿而打滑,瘫软地反手推拒身后人精干的下腹,发现怎么都推不动,还被连续不断的动作撞回自己的后腰上,只能努力扭过头,断断续续地呜咽:“别,别进生殖腔……疼唔……”
话语的尾音被谈星阑的吻咬断,发了狠的吮吸将唾液混着呜咽都咽进他的肚子里。谈星阑吻着他的嘴唇,粗大的龟头碾磨柔软的腔口,攻城一样地撞都撞不开,于是他发起疯来逼问,像牌桌上一无所有的赌徒:“把生殖腔打开啊,为什么不打开?你不愿意让我操是不是?你心里有别的男人了,要为他守着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不知道……”谢澄致断断续续地抽噎着,整个人陷在天昏地暗的情欲里,全身的器官都停滞了,只剩下承受性交的后穴,无比敏感地将痛和快感传递给大脑。而后他突然尖叫了一声,夹在身体里的性器已经射了,卡在他没有受孕功能的肠腔里,喷薄的液体冲刷进肠壁深处,像要把他整个人掏空了,周身的血肉被腐蚀干净,变成只供谈星阑承载性欲的人形飞机杯。
等到alpha漫长的射精过程终于结束,谢澄致哆哆嗦嗦地撑起身子,想要逃离这个炼狱,插着alpha性器的穴刚刚滑出一半,里面的白色汁液顺着腿根缓缓流出来,在黑夜里格外刺眼。谈星阑看着这一幕,脑子里嗡的一下,像是被扼住咽喉扔进了海里。大脑还没有消化这一幕的含义,即将失去的感觉却先揪住了心脏,让它疼得几乎要停止跳动。他追上去抓住谢澄致,用手臂横扣住他的肩勒进怀里,性器重新嵌回软热的穴内,接着一口咬上黑发下面光洁白皙的后颈,滑嫩的皮肉一下就被咬破了,渗出甜香的血珠。
“呃啊……”谢澄致沙哑地哀叫,像就戮前的猎物发出悲鸣。谈星阑就在这样无力的叫声中吸吮爱人带着甜橙香气的血,把浓烈的龙舌兰信息素强灌入beta贫瘠的伤口。
“不许走,你是我的。”谈星阑喃喃地说着,性器在混着黏腻精水和肠液的软穴里搅动,又一次硬涨挺立起来。
房子里没有一盏灯,月光从窗户打进来,带着咸涩的海风,渲染出一种静谧诡异的岁月静好。偌大一座房子,只有钟表和性交的节奏此起彼伏。谢澄致被翻回来,正面折着腿被谈星阑收在怀里,双眼无力地望着晃动的天花板,再被谈星阑拽回来狗一样舔吻到睁不开。谢澄致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阴茎挤在两人腹间硬不起来了,有气无力地抽搐着射空炮。体内的阴茎又一次成结,操不开生殖腔,就卡在肠道里射精。成结处抵在前列腺敏感点,像在挤一颗含着饱满水液的橙子,淋漓的汁水迸出表皮,留下烂得快要碎掉的残肉。谢澄致半翻着白眼,性器再也吐不出精,却在这样强度的刺激下抖了一下,慢慢从铃口流出腥黄的液体,粘湿两人紧紧相贴的身体,再流到一片狼藉的沙发上。
谢澄致意识到自己失禁的时候,以为已经哭干了的眼泪再一次涌了出来。他不想面对这样难堪至极的画面,呜咽着捂住自己的脸。谈星阑却仍旧不放手,在月光下一眼不错地盯着他流出尿液的性器,还有被内射了两次微微隆起的小腹,阴茎埋在泥泞的肉穴里跳了一跳,竟然又半勃了。
谢澄致感觉到了,终于吓得哭出了声:“别来了,求求你,我不行了……”
谈星阑难以自控的怒火烧光了他的理智,却又在此刻被浇熄了一些。他看着谢澄致流泪的脸,攥成一团的心缓缓地松懈下来,甚至萌生出了一点怜悯的柔情。他俯下身去,吻着谢澄致眼角的泪,与他鼻尖相触,亲昵地贴着,问他:“你知道错了吗?”
长时间的黑暗和荒淫颠倒的情事或许有麻痹精神的能力,谈星阑忽然有些不记得暴怒的源头了,忘记他这个自卑敏感的小妻子犯了什么错,要在这里受他的折磨。他混混沌沌地想,只要谢澄致认错,乖乖回到他身边,他还可以原谅他的。
谢澄致呆滞着,空洞的眼睛看着他,许久才反应过来似的,幅度微弱地摇头。
“放过我吧,谈星阑,放过我……”
一瞬间,钟表声,汽车引擎,海边的风浪,友人的笑声,还有测谎仪的蜂鸣,海水倒灌似的回到他的脑子里。他想起来了,他的妻子出轨了,在他表白这一天,捧着他送的玫瑰,和他提离婚。
谈星阑隔着黑夜与谢澄致对视,许久之后,慢慢直起身,半勃的性器从他后穴里面抽出来,发出轻微的声响,然后精液也滑了出来,让谢澄致感到后面也像失禁一般,痛苦地捂住肚子,想要止住这种受刑般的耻辱。接着,谈星阑把他抱了起来,走到客厅摆着花瓶的桌子前,将他放在上面,从花瓶里抽出一支带着水的玫瑰。
玫瑰枝已经去刺打磨过,但还有一些凹凸不平的起伏,浸在水里,透出一股森冷的浪漫。谢澄致就这么被谈星阑抱在怀里,眼睁睁看着他捞起自己疲软的性器,把马眼捏开一个口,玫瑰枝一点一点钻进铃口,顺着尿道往里插进去。
“啊啊啊……”谢澄致拼命挣扎,但这点力气也被谈星阑轻而易举地压制了,只剩下崩溃的哭叫,直到叫不出声音,然后谈星阑抬起他的一条腿,舔舐他被咬破的后颈,再一次挺了进去。
谢澄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醒来时已经到了房间里。谈星阑跪坐在床头,把他掰开双腿钉在自己胯间顶操。性器上的玫瑰花随着动作飞舞,脆弱的花瓣摇摇欲坠,谢澄致虚弱地看着,又被扳过脸去接吻。
谈星阑是个暴徒,却又在施暴的间隙一遍一遍地问他认不认错。谢澄致只是麻木地被迫高潮,有力气就摇摇头,没有力气就闭上眼睛。
到最后,施暴者终于崩溃了,谈星阑吻着他,眼泪从相贴的面颊渗下来。谢澄致微微瞪大眼,看到丢盔弃甲的谈星阑伏在他肩头,哑着嗓子开口:“不要,不要你认错了。只要你别走,我就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好不好?只要你别走就可以。”
谢澄致闭上眼睛,抬起手轻轻搭在他的后脑,吐出颤栗的喘息,良久,还是忍住哽咽:“放我走吧,谈星阑。”
明亮的灯光刺破凝滞的黑夜,谢微阳带着警察破了大门,冲到房间里来的时候,谢澄致已经晕在床褥间许久,而谈星阑还在做爱,操干他不省人事的躯壳,吻在他满身的吻痕和伤疤上。谢微阳赤红着眼,冲过去抓住他,疯了一样地用拳头砸在他脸上。谈星阑摔下床也没有反抗,脑袋被拳头砸得撞在墙上,发出砰砰的声音,血顺着额头流到脸上,好一会儿警察才拉开二人,把谢微阳唤回一丝理智。
谈星阑被警察摁在地上,听着周围叽里咕噜的外国语,有医生上前检查谢澄致的状况,也有人对着谢微阳极力安抚。
听到医生对谢微阳说谢澄致没事,只是承受不住过激的性事晕过去了,谈星阑忽然笑了一声,在严肃的场合下显得格外刺耳。谢微阳差点又疯了,不顾阻拦地要冲上去砍谈星阑几刀。这时谢澄致微微转醒,对谢微阳费劲地招了招手。
“算了啊,微微。”谢澄致轻轻地说,夹杂无力的哀伤,“算了。”
作者有话说:
对不起,我是变态,虽然橙子痛痛,但我写得还蛮爽的……
第27章 27.答案
【。】
在兰斯岛所属的国度,婚内性暴力是非常严重的罪行,谈星阑被强行注射镇定剂,拷上手腕押送去了当地警局。而谢澄致则被谢微阳用一块大浴巾从头到脚包起来,小心翼翼地抱出了海滨别墅。
谢澄致在说完那句话之后,又累得昏睡过去,在昏睡中被挪到另一家酒店房间,上门的医护给他下体清洁干净,涂了麻药才慢慢把插在上面的玫瑰花枝抽出来,然后迅速消毒上药。其他地方的伤由医生仔细检查过,确定没有大碍,所以医生留下了医药箱,对谢微阳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就带着护士离开了。
谢微阳在医药箱里翻出几种药膏,仔细对照说明书和医嘱给谢澄致上药,小棉签裹着药膏落在淤痕上。谢微阳一点一点抹着,不时抬手狠狠一擦自己通红的眼。
谢澄致在轻微的刺痛中醒来,看到身边给自己涂药的弟弟,扯起嘴角笑了一下,抬手轻拍他的手背。谢微阳看到哥哥醒了,连忙凑上去:“哥,还疼吗?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
谢澄致摇了摇头,顿了片刻,开口道:“一会儿帮我准备一份谅解书送去警局吧。”
“凭什么!”谢微阳噌的一下站起来,气得指尖发抖,“他把你弄成这样,要你谅解他什么?!”
“不和解的话,他会坐牢的。”谢澄致闭了闭眼,无奈地叹息,“微微,是我们对不起他。”
谢微阳一腔心绪梗在喉口,怎么也吐不出来。如果谢澄致说“我对不起他”,他或许还能暴怒跳脚,说这些事跟哥没关系,可谢澄致说的是“我们”,他无话可说,无法反驳。他们打着爱谢澄致的名头种下的恶果,终究还是被谢澄致一个人揽过去,替他们还了债。
等全身的伤都涂上药,谢微阳丢开药膏和棉签,侧躺在床上抱着哥哥,脑袋埋进哥哥的肩窝,像小时候撒娇那样,抵在哥哥的侧颈悄悄落泪。谢澄致感受到了侧颈的温热,无奈又温和地抚着他的后脑,呼吸清浅地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谢微阳都以为谢澄致睡着了,忽然怀里的身体一颤,紧接着接触的皮肤温度立刻攀升起来。谢微阳一惊,连忙查看他的状况,发现谢澄致面色潮红,难以自持地喘出湿热的呻吟,反应过来是医生叮嘱过的情况,过激的性事引发beta的假性发情。
谢微阳在心里又骂了谈星阑几句,匆匆去药箱里找出抑制剂,再回来时,谢澄致已经难受得快要在床上打滚。谢微阳重新抱住谢澄致,狠了狠心把针剂泵压在他还带着伤的后颈上,疼得他浑身一颤。
“哥哥忍一忍,很快就好了。”谢微阳搂着他的脑袋,微偏过头露出自己后颈的腺体,叫他的嘴唇贴上去,“疼就咬我。”
针头弹出泵体,刺破还未结痂的嫩肉,在里面注射入冰冷的液体。谢澄致痛得发抖,下意识张开口,便把omega的腺体咬在了嘴里。
谢微阳深吸一口气,感受哥哥的牙齿在腺体上厮磨的力度,然后某一下实在疼得没有忍住,一用力便把腺体咬破了,淡淡的白桃气味散出来,温柔地裹住这一方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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