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眼不是让硬物进入的地方,纤细的金属棒也不行,圆润的棒头在铃口拨弄几下,终于进入脆弱的尿道。
抓着床沿的手指用力到发白,徐经眠一动也不敢动,等姜悦慢慢地把棒子帮里推。
“啊……哈,呃啊啊啊——阿悦,我,不……”
他没有多余的手给自己咬,咬破了下唇也忍耐不住,尿道棒越推越深,他难耐地叫出声。
实在是……
太……
“别动。”
徐经眠抵抗不了逃跑的本能,屁股想撤离的前一秒,姜悦按住他的胯骨,手劲儿极大,一下子将他定在原地。
大概是意识到徐经眠耐不住了,姜悦以拇指按在尿道棒的顶端,使力,一口气将余下四分之一推了进去,仅余一个环扣在外头。
“啊啊啊啊啊啊——!”
尖锐的异物感占据整个身体,徐经眠的尖叫着失了声,只有眼泪不断从眼眶滑落。
他几乎想要抛弃这具被肆意玩弄的肉体。它那么痛苦,那么生嫩,偏偏又那么淫荡,那么低贱,无论受到多么过分的对待,都能慢慢品味出一丝欢愉来。
“阿悦,别走……”
眼看姜悦又要转身去拿着什么,徐经眠实在害怕,他颤巍巍地掰开自己被淫水打湿、滑腻腻的腿根,软着嗓子勾引:“不要别的,你操操我,已经特别湿了,很舒服的。”
姜悦盯着对自己敞开的湿逼,鹰隼一样,呼吸也急促起来。他伸出两根手指,几乎毫无阻碍地捅进穴里,里面果然如徐经眠所说的一般,湿软烫热,期期艾艾地裹着手指,一副好欺负的样子。
抽出手指,姜悦道:“别急。”
他拿出两个亮银色的乳夹,一左一右咬在徐经眠的乳头上,夹子后面拖着长长的银色链条,尾端的两个锁扣打开又合上,分别与阴茎环和阴蒂夹的拉环连接,整套布置总算彻底完成。
他原先不打算这么快用在徐经眠身上,现在他改主意了。
姜崇已经见过徐经眠,什么时候对他出手还尚未可知。他本就对徐经眠想法强烈,做再多都欲壑难填。徐经眠说他粗鲁也好,过火也好,倘若能掐断徐经眠那些不该有的念头,最好。
第23章 不涉及
徐经眠横跨在姜悦腰上,坐着。
他的乳头、阴蒂都被夹子夹住,阳具里有一根直抵膀胱的尿道棒,一根银链将他们连在一起,整具身体被装点得淫荡无比。
屁股里的按摩棒嗡嗡作响,将满腔嫩肉搅得熟红,徐经眠腰挺不直,还要被姜悦教唆着往他鸡巴上坐。
“为什么……要,我在上面?”
“好看。”
徐经眠这具身体,没有一处不骚的,明明亲着摸着操着,还要把奶挺起来往他嘴里送,非要哪儿都被玩爽了才罢休。
不怪姜悦想到用上一些小玩意儿。
如此一来,就不用顾此失彼了。
徐经眠:“就因为这个?”
“嗯。”
徐经眠垂下眼角,有点委屈。
姜悦玩得这么过分,他手软脚软的,根本没有力气,却要他在上面动。
他抬起臀,扶着鸡巴对准湿得一塌糊涂的逼口,一点一点地往下吞。
“唔,哈……”
他存着一点报复的心思,刚吞进一个龟头,就缩紧了穴道去咬它,一腔软肉密密地嘬着鸡巴,非把姜悦吸得射出来才好。
偏偏他又坐得极慢,好一会才吃了半根进去,姜悦性器进一步勃大,呼吸愈发粗重,显然已被撩拨得按捺不住。
“别逞强。”他忍不住开口。
话音刚落,徐经眠像是得胜了,志得意满地笑起来。下一秒,他就卸尽全部力气,噗叽一声,整个人坐了下去。
“啊啊——”
“唔嗯……”
两个人同时出声。
这姿势太深,徐经眠仰起头,被饱胀感挤得说不出话,姜悦眼周泛起急躁的红,腰臀上抬,撞了撞徐经眠的身体,催促。
“动一动。”
再等一会,他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做些别的。
徐经眠尝试起身,腿一软,又摔下去。
“哈……哈,好深,好像,顶到子宫了,阿哈。”
事实上,那龟头就戳在嫩嘟嘟的宫口。也许因为在上面,力道和角度都有预料,徐经眠意外地没觉得疼。宫口酸酸热热,仿佛马上要被榨出水来。
短暂适应后,徐经眠撑着姜悦结实的腹肌,上上下下地开始动。
那腹肌现在也湿淋淋的,手撑在上面都打滑,徐经眠往下坐一次,就榨出身体里更多的淫液往姜悦身上流,两个人的连接处全是水光,在灯光下呈现一片亮色。
姜悦躺在下面,看似什么力也不用出,实则费劲了解数在忍耐。
徐经眠人绵软,在性爱中也一样,坐鸡巴都下不去重手,来来回回多少次,力道始终含蓄温吞。
不光姜悦无法从中得到满足,他自己也不能。穴虽然被塞满了,但身体毫不知足,巨大的空疏感催促着他索要更多。
他急躁得眼睛都红了,拼命把鸡巴往深里吞,没力气狠操,就骑着它前前后后的磨,磨到骚心,他立即叫一声,而后贪心地反复往上面撞。
他找到省力的法子,自己是爽了,却给姜悦吊得得更难受。
要不是他的样子实在香艳漂亮,姜悦早就忍不住压着他干了。
“还有力气吗?”姜悦握住他湿滑的大腿根,故作温柔的语气是哄骗的前言。
可徐经眠听不出来:“没、没有……好累,阿悦,我想到,里面,弄不到……哈啊。”
姜悦:“我帮你。”
徐经眠胡乱点点头,下一秒,他惊呼一声,姜悦把着他的腰肢,将他整个人抬了起来。
抬高半个身位左右,躺在下面的姜悦往上挺身,啪地一声,鼠蹊与屁股相撞,与此同时,圆润的龟头也装上熟热的宫口。
“啊啊啊——”
徐经眠仰起头,失控吟叫着的同时,穴道瞬间收紧,达到一次无法抗拒的女穴高潮。
待他他稍稍回神喘息,忍耐多时的姜悦终于不再按捺,握着他的腰不断抛起落下,重复方才的动作。
太深、太刺激,徐经眠根本经受不住:“啊啊……宫口,不能再撞了……阿悦,好深,太深了,哈啊,轻点。”
“疼吗?”姜悦放缓动作问他。
“不疼,一点点,很酸,”这不是疼不疼的问题,徐经眠被操得乱晃,连呼吸都找不准节奏,“你慢、慢点好不好?就一点,咿呀——”
姜悦才不管别的,既然不疼,他便愈发放肆,大开大合地往里操。
腰得掐得热痛,女逼更是敏感得一塌糊涂,随便哪块撞一下,都是叫人牙酸的爽快与饱胀,徐经眠被操着,很快就哭着又一次攀上高潮。
更糟糕的是,姜悦操得凶,他身上的链子也跟着甩,打到身上倒是不疼,但阴蒂夹和乳夹被牵动,扯得他乳头和阴蒂又痛又爽。
他想扯不敢扯,只能哭着求姜悦:“阿悦,好痛,能不能……呜。”
姜悦以为他子宫疼,停下动作:“怎么?”
“奶尖,还有阴蒂,好痛……”终于能够喘息,徐经眠拉着姜悦的手指去揉阴蒂,“已经很肿了,拿掉好不好?夹坏掉,以后就不能玩了。”
姜悦捏住夹子尾端,徐经眠以为他要拿掉,撤开手,满怀希望地等着。可夹子打开后,姜悦手指一松,啪嗒,锯齿重新咬在阴蒂上。
“啊啊——痛!”
阴蒂本就肿大了好几圈,硬挺的夹子一挤,疼得徐经眠浑身一哆嗦。
他红着眼睛去瞪姜悦,控诉:“你根本就没想帮我……”
“你还什么都没做到呢,小眠,”姜悦躺在下面看他,语气是纯然的戏谑,“总得表现好些,才能跟我讲条件。”
徐经眠语塞,撇开脸,咬着下唇不再回应。
他看透了,再不想和这暴君商榷什么。
就算他努力得要命,骑得姜悦射出来好几次又如何?姜悦总能找到借口拿捏他。
逼里又热又紧,上位的姿势能进到特别深,徐经眠没有自主权,完全被姜悦把控着上上下下,简直像被姜悦挑在鸡巴上操的一样。
奶尖痛,阴蒂痛,被强行堵住的阴茎也堵得难受,整个涨成了深红色。
唯独女逼和后穴是爽的,且爽得灭顶。徐经眠高潮过几次,越发觉得别的地方难受,尤其是被堵住无法出精的性器。
他忍不住伸手要拔,好几次,都被姜悦挡住。冰火两重天的痛苦烧得徐经眠理智彻底消失,只知道讲:“想射,让我射……姜悦,别弄我了,出去,不给你操……呜啊,不要你,我想射!”
姜悦听完,脸色阴晴不定。而后,他用手指勾起那根细细的银链,一个劲儿地往前拉。
“啊啊啊啊!”
疼痛从各个部位传来,理智瞬间被唤醒,徐经眠整个身体被拉得往前挺,可怜兮兮地看着姜悦:“我,我错了。”
姜悦:“没错,我帮你弄出来。”
徐经眠抓住胸前的银链疯狂摇头:“不要!”
“你喜欢?”
“……”徐经眠还能说什么,“喜欢。”
“喜欢就好,”姜悦松手,重新往穴里挺进,“下次再给你别的。”
徐经眠欲哭无泪。
在下面主导太耗费体力,姜悦用这个姿势射过一次便重新将徐经眠压回身下。整个过程,阴茎都没有从小穴离开,那些精液留在他身体深处,灌得他内里越发饱胀。
这晚姜悦要了三次,因为尿道棒一直插着,徐经眠倒是没射,可还是被操得昏昏沉沉,几乎没了意识。
他记得最后一次,姜悦抵着他的宫口反反复复地磨,磨得那儿又麻又酸。姜悦似乎有些急躁,附在他耳边道:“让我进去子宫,我就让你射。”
徐经眠哪还知道他在说什么:“好……你进,进来吧。”
宫口已经很软了,可还是打不开,姜悦感受到射意,咬了咬徐经眠耳垂,恨恨道:“小骗子。”
而后,他逐一取下徐经眠身上的所有用具。
尿道棒一取出来,徐经眠就射了,与此同时,姜悦也射在他的身体里。
由于憋得太久,徐经眠的精液更像是流出来的,他爽得头皮发麻,一边抖着屁股流精,一边还哭着说:“我没有,我才,不敢骗你。”
勾得姜悦忍不住笑,又压着他亲上好久,才待他去浴室洗漱。
-
再醒来已经是下午。
姜老板勤政,前一天做爱做到凌晨五点,第二天还能按时上班。徐经眠做不到,眼看时针已经指向二,他才慢慢悠悠起床穿衣服。
腰疼,腿疼,奶尖疼,阴蒂疼,姜悦没给他剩几块好肉。
酒店送的午餐已经冷了,徐经眠随便热了一点吃,收拾干净屋子,联系司机让他送自己回家。
他和姜悦的关系就是这样。比起情人,他更像一个传召上门的钟点工,虽然提供的服务不太正经,但是同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那住处不是姜悦的家,大多东西都任由徐经眠摆弄,但他从来不改变什么,每次离开,都会把房间好好地恢复原状。
除了偶尔会拿走一小罐擦身体的伤药。
对姜悦来说,他是一个过分省心的宠物。
现如今,徐经眠求仁得仁,用一场性爱切断了自己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回去的路上,他一遍遍回想,回想自己和姜悦相遇以来的一切。终于,他得出结论:徐经眠和姜悦之间,存在着的只有一段机缘巧合下被对方以半强制手段缔结的不正当钱色交易关系,不涉及温柔,不涉及浪漫,更不涉及爱情。
判决公允,不容上诉。
第24章 急不可耐
徐经眠回家不久,洪野来了。
徐徇义的离家出走太过醒目,洪野很快注意到徐家的不对劲。
他有徐家的钥匙,昨天入夜后来家里坐了会儿,等到学校熄灯的点也没见人回来,问过楼下捡废品的爷爷他才知道,徐徇义已经好多天没回家了。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他实在放心不下,一下班就赶过来,恰巧碰见徐经眠收拾屋子。
徐经眠掐着腰,看起来不太舒服,听见门口的动静回身,眼睛一亮:“野哥。”
嘴唇红得不正常,脖子下面露出星点痕迹,一看就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洪野神色未变,进门放下一袋吃的,接过徐经眠手里的抹布,问:“擦哪儿?”
“不用,不脏,我就是没事干。”
洪野将整个洗手台的水渍擦干,再把抹布洗净挂起来。
“小义几天没回?”
问这话时,他正在甩着手上的水,语气随意自然。
徐经眠低下头,有些难以启齿:“嗯,他跟我闹脾气。”
洪野奇怪道:“怎么会?”
“小义他……应该发现了什么。”
他动作一顿:“他怎么跟你说的?”
“没说,就是暂时不想看见我。”
“哦。”看着徐经眠低下去的脑袋,洪野伸出手,又醒悟过来,将手收回背后,道,“小义没问题的,相信他。他就是一下子想不通。”
徐经眠十分勉强地笑一下:“是,换我我也过不去。”
“别这么想,”洪野想安慰,但一时词穷。二人沉默片刻,洪野突然拔高语调,问,“你现在方便出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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