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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得主(近代现代)——冷意横空

时间:2024-04-19 15:20:31  作者:冷意横空
  从几千公里到一墙之隔,他终于实现了他的欲望,又一次重重地刺进穴心。
  假面全数撕下,温水煮青蛙的恒心,他当然有过,但捷径出现后,只有一个选择。
  聂来动作轻柔,熟练地擦去禤翰言脸上乱七八糟的汗迹和泪迹。忍不住在发红的脸颊上咬了一口,再次打下自己的烙印。
  “唔……”身下的人早已耗尽体力,脸上多了个齿痕,连一声痛哼都发不出。聂来怜爱地收手,替他洗净身体,从上到下,每一处都细细擦拭亲吻。
  洗到下身,男人呼吸更加粗重。阴茎红意未退,由于射精过度,软趴趴的搭在那儿。周边的嫩肉更是凄惨,布满了情欲的痕迹,连囊袋也没有放过。穴道被捅开了,深红的嫩肉一时间收不回去,随着呼吸开合着。最开始它很不情愿,但很快被粗大的阳具无情地破开,只能柔软地舒张着,任由自己这个入侵者挞伐。要不是……聂来咬紧牙关,忍下再次进入的冲动。
  这里还是不安全,不能急于一时,他们还有很长时间。
  他刚把人抱出浴室,就听见手机在震动。
  “聂哥,”小何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问,“司机快到了,您收拾好了吗?”
  “嗯。”交待完毕,聂来加快上药的速度,拿出最后一个行李箱。
  “宝贝,醒醒。”
  聂来轻轻推着禤翰言的肩膀。对方很快睁开眼,警惕地看着他。禤翰言一直没有睡着,只是体力耗尽,还在竭力抵抗困意。
  聂来维持着招牌的笑容,对着他打开行李箱,强装的镇定再也维持不住,逐渐染上惊恐。
  “来吧宝贝,”聂来享受着这目光,伸手将人抱起,满意地发觉他不再试图逃开,“不要害怕。”
  他亲亲苍白的唇,漫不经心地安慰了一句。
  “我会很轻,你戴上很漂亮。”
  其他东西都提前收拾好,搬上了房车。聂来和其他演员道别,又一一见了幕后,和大家签名合影,才动身离开。
  “聂老师,我帮您拿吧。”他随身带着一个巨大的箱子,寸步不离。工作人员殷勤地上前,被巧妙地避开。
  “没事,就是一个手办,不重。”聂来笑着谢绝,无形间将行李箱换了手,不让对方接触。“我有点认床,不带着它就睡不好,让大家见笑了。”
  “哪里哪里……”工作人员目送他扛着行李上了来时的房车,小声感叹。
  “聂老师力气真大,这箱子可不小啊。”
  “对对,他直接扛上去了,一点磕碰都没有。”
  “什么手办啊,还能治认床,挺有意思啊……你见过没?”
  “没有,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聂老师认床,还挺反差的……不过手办怎么用啊?也不能抱。”
  “放着呗,在床边一眼就能看见。”
  “那还是别了吧。听着怪吓人的。”睡到半夜,无意识睁开眼,突然看见床前有个大型生物,一动不动,正对着自己。
  其中一人想象着这个画面,不由恶寒。
  ……
  远处曾岩开始催促,大家赶紧回到各自岗位上,开始工作。过了几分钟,有人想起什么,动作一顿,问道:
  “哎,禤老师呢?”
  车子平稳地行进着,几乎没有颠簸。聂来坐在床边,将行李箱抱上床,按住旁边的指纹锁,输入三次密码,打开箱子。
  “睡得好吗,宝贝?”聂来望着里面神色惊恐的人,捏了捏他的脸,“抱歉,忘记你不能说话了。”
  禤翰言全身赤裸,躺在柔软的收音棉里,四肢大张,红润的身体上满是吻痕牙印,一览无余。手臂拉向背后,套入皮质的束具中,末端锁在同材质的束带上。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在箱壁固定。箱子下端伸出一根定制的假阳具,是聂来那根肉棒的大小,被后穴紧紧含住,进得很深。竖起箱子时,自身的重量让假阳具更深地进入肠道,摩擦过每一寸,刺激着他的前列腺。
  但他射不出来,这两天吃下太多,假阳具没有震动功能,阴茎只能微微抬起,尽头连着导尿管,避免他中途弄脏自己。
  聂来解开口球的带子,轻轻抽出。他换了一款口球,后面还连着一根假阴茎,茎身亮晶晶的,满是唾液。禤翰言艰难地动了动四肢,感受到下身的满涨,不敢再乱动。
  塞得久了,喉咙又痛又痒,禤翰言无力地轻咳了几声,声音细弱,说不出话来。行李箱是特制的,隔音很好。哪怕没有口塞,声音也传不出去。聂来给他喂了点水,按摩了一会儿被绑住的手脚,没有解开。
  “呜嗯……你要……咳咳……带我去,哪里……”禤翰言缓过劲来,看着全然陌生的环境,尽力活动着舌头,话语含混不清。
  聂来刚检查完禤翰言的下身,把玩一会儿微微抬头的阴茎,确认他暂时没有生理需求,正要合上箱子。听见问话后,他俯下身,凑得极近,硬生生盯得禤翰言又开始打抖,才慢条斯理地说。
  “再坚持一会儿,快到家了。”
  聂来拿出一只喷雾,箱子又一次合上,卡扣无声。香气在密闭的空间弥漫,睡意涌来,禤翰言不由自主闭上眼,世界再度进入昏暗。
  作者有话说:
  不更新都不好意思上来请假……我21号要去外地复查,然后过清明。辗转几个城市,好几天才能到家,如果能在出发前写完当我没说,但大概率写不完。这篇文不长,预计十章完结,辛苦在看的鱼鱼们坚持一下,我会尽快完成😘
 
 
第7章 
  把人轻易放倒在床上,聂来又检查了一遍之前发出的信息。
  谈话的另一方都很体谅,知道他刚拍完戏,给禤翰言一段休息时间。
  不过他的经纪人……聂来打开对话框,模仿手机主人的口气,措辞一番,发过去。
  他揉揉那头松软的发,悉数拔除下身物件,对方皱着眉,侧躺着,赤裸地待在他的巢穴里。
  手机先后亮起,收到不同的回复,聂来慢悠悠将文件放进软件,晚一点打出来。
  他回头看了床上的暗影一眼,关了灯,静静阖上门。
  “呼……”
  这一觉长达十多个小时,浑身酸到发痛。禤翰言忍着难受,坐起身,才发觉自己一丝不挂。
  他攥紧被子,仿佛这样能给他带来一点安全感。
  身侧的香气明明很淡,存在感却强烈,呼吸间全是那股味道。再没有什么比这能更好地提醒他,自己就在聂来的地盘上。几天的纠缠,早逼迫自己的鼻端,硬生生到熟悉。
  这个家伙,连一件衣服也没给他留。
  手脚的桎梏都已去除,他下床试了试门锁,打不开。
  禤翰言打量着陌生的陈设,室内色调冷淡又昏暗,窗帘没有拉开,亮着一盏夜灯,沉重的深棕色木质家居吸收了光源,氛围厚重,让他喘不过气。
  门静悄悄开了。
  聂来端着瓷碗进来,愣了一秒,反手合上门。“咔嗒”一声响,禤翰言的心跟着颤了颤,将身体蜷得更紧。
  “躲哪儿去了,这么害羞?”聂来漫不经心地撩起桌布。他没有压低音量,任低沉的声线在室内盘旋。
  地毯吞没了脚步声,但每到一处,聂来都会开口,故作惊讶,但每一句都在提示禤翰言,自己的所在。
  桌子、窗台、床头……
  声音越来越近了。禤翰言默默计算着距离,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密闭的衣柜里,塞满了他自己的心跳,随着脚步而渐强渐弱。
  不知道什么时候,脚步声停了。
  聂来站在衣柜前,并不急着开门。
  【这一间?】
  聂来张开手,缓缓抚过柜门。
  确定了地点,聂来喷雾口对准缝隙,轻轻按下。
  水雾细微,近乎无形。做完这一切,他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软件,整套房内的门锁状况,一览无余。
  好久没听见他说话了,这是找不到人,直接走了?
  禤翰言推测着,他想开门出去看看,但是不敢。
  万一那个男人就在面前,抓了他的现行……联想到之前的种种经历,身体不由哆嗦了一下。
  他躲在男人的衬衫之间,胸口缓缓起伏,呼吸间全是熟悉的冷香,身体没来由的有点燥热。
  可能是闷得太久,衣柜里空气不流通。
  禤翰言没当回事。再忍耐一会,确定聂来不在室内,他就想办法出去。
  逃离的可能性不大,但他实在不想和聂来接触,能躲一时是一时。
  不知怎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不畅,单靠鼻腔已经没法正常呼吸了。禤翰言张开口,尽量无声地获取新鲜空气。
  不够……快喘不过气了……
  他想爬起来,但四肢无力,软软地跌在衣柜底部,衣摆垂下,擦蹭过皮肤,引起一阵颤栗,快感从脊髓蹿上脑际,身体饥渴难耐,叫嚣着想要更多。关键时刻,禤翰言及时捂住嘴,呻吟声才不至于穿透柜门。
  发生了什么?他紧紧咬住下唇,试图让自己清醒。
  “唔嗯……”
  聂来靠着柜门,听见里面细微的摩擦声,忍不住嘴角的笑意。
  让我看看,你能够坚持多久。
  禤翰言几乎丧失了理智,他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伸到自己的下体,摸到了微微抬头的阴茎。
  快感像电流一般,击得他一阵哆嗦,禁不住松开手,更大的空虚顿时涌上来将他吞噬。
  他不常自慰,以往寥寥几次,匆匆结束,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
  再怎么迟钝,他也知道这不是正常情况。
  他怎么会……?
  大脑发出强烈预警,他瘫倒在柜子角落,后穴张着嘴儿,淌着水,渴求着有其他东西占据。
  前端很快去了一次,不久又立起来,他实在没办法了。唇上的那只手死死压住呜咽,手指越摸越往后。
  不够……还是不够……
  终于,指尖碰到饥渴的穴口,很快被吞进一点尖儿。
  禤翰言爽得寒毛都立起来,打了个哆嗦。
  “唔……哈……”
  好爽……
  他唾弃着自己的想法,又不由自主往里伸,使劲地按上那块栗子大小的凸起。
  “!!”
  手掌汗湿腻滑,盖不住呻吟,泻出一声细喘,禤翰言反应很快,径自捂住嘴。
  但还是被发现了。
  “找到你了。”
  话音刚落,柜门开启。聂来张开怀抱,顺利等到一团热气腾腾的肉粉。
  禤翰言几乎是跌进他怀里的。身体相触那么一点,就舒服得他想落泪。
  他也的确忍不住了。
  聂来替他挡住光线,把人抱起,放回床上,不急着动他。
  禤翰言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欲潮击中了他,昏沉的大脑无法处理更多信息,只剩下一个念头。
  想要。
  想要他。
  他半闭着眼,直起身子,循声爬去。聂来轻叹一声,握住他的后颈,把手里准备好的东西绕在他的脖子上。
  “不怕我了?”高挺的鼻梁相触,聂来故意沉下嗓音,威吓性地说。
  禤翰言烧得不清醒了,浑身上下只有前后两处最有存在感。其他的感官像被蒙上一层翳,什么都感受不到。
  “要你……唔……快……”
  聂来凶狠地扑倒他,扣住先前设好的链条——定制的项圈已经牢牢束在禤翰言脖颈上了。
  然后停下动作,欣赏自己的成果。
  褐色的皮带三指粗细,没有多余的装饰,末端被精钢扣住,衬着白生生的皮肉,格外色情。
  青年被拘束得不太舒服,眼前的人应当会给他痛快,却迟迟未动。他愤懑地扯着项圈,把自己搞得喘不上气,摩挲着阴茎的手也发软,他本能地向罪魁祸首寻求帮助。
  “帮……帮唔。你为什么……不动……”
  几乎是命令了。
  聂来看得新奇,他一直没移开手,轻轻放在青年的后颈处,控制着、抚摩着。禤翰言假如还留存一点理智,绝不可能如此。
  那个药效果不错。
  大手滑落到下巴,摩挲几下,轻轻抬起。
  “你想要什么?”
  “想要……做……”
  “要谁帮你做?”
  “唔嗯……”
  “说,”临门一脚,男人一贯古井无波的声线也开始翻滚。“要谁?”
  “要……你……”
  “我是谁?”
  “唔……”禤翰言被欲上不上的高潮逼得抽噎,睫毛眨掉泪意,阴影变得具象。
  “要……聂来……”
  “好。”聂来在他的鼻尖落下一个奖励似的吻,握住他无力的手,强迫他一起滑动。
  “言言,你求我,我就帮你。”
  禤翰言晕了睡,睡了又在摇晃中惊起,没有一刻完全清醒。链子末端牢牢掌控在男人手里,放松一些,给他呼吸的余地,逃脱却是妄想。
  他在滔天的欲浪中倒下,倒在欲望的源头。
  聂来没玩什么花样,执拗地一遍一遍带他到巅峰,差点把人做出心理阴影。一切结束,禤翰言还微微发着抖,快感实在过载,他承受不得。
  直到天光乍破,聂来才餍足地停下。给禤翰言轻柔地清洗过身体。他不解下项圈,抱着青年,环住满身的新印与红痕,看了又看,痴迷地反复吮咬敏感点,换来几声微弱的泣音,满意地拍哄着人,一道睡去。
  禤翰言是被一道香气唤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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