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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得主(近代现代)——冷意横空

时间:2024-04-19 15:20:31  作者:冷意横空
  “唔……没……”
  禤翰言大睁着眼。
  什么药?他没吃过药!
  不对——禤翰言猛然想起,睡前的安神饮品、温热的茶,还有趁手的零食……一切都连了起来。
  望着他惨白的脸色,聂来笑容扩大,像恶作剧成功的孩童,为自己的杰作而沾沾自喜。
  “想起来了吗?真聪明,不愧是我们小禤老师。”
  “药量不会很足,起效会很慢,也好——这部剧,作为我和你的定情信物,不应该被毁掉。”
  “什……你……”什么狗屁的定情信物!禤翰言几乎要破口大骂了,可惜嘴巴不能张开太久,津液不受控制,对比神色冷静的聂来,彻底处在下风。
  禤翰言不愿再听,小腿蓄力,想将人踢开,余光无意间扫到黑色的四方体,他一惊——拍摄还没结束!
  清场清得很干净,四周昏暗,没有第三个人。
  不过……
  镜头还在兢兢业业工作,无数双眼睛在屏幕之后,记录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工作人员可能会看见他现在的样子,满面通红、双眼迷离的模样,着实没有说服力。视频或是照片一旦流出,没人会在意真相:一个平平无奇的几线配角,和一个实力强劲的影帝,谁故意发的新闻,谁蹭谁的热度,“一目了然”。
  禤翰言看向上方,坚实的躯体带来庞大的阴影,见他表情有变,知道他明白其中关窍,露出森白的牙。
  “唔……哼嗯……”湿热的舌头又钻进来,霸占了唇舌。
  恍惚间,他看见那截红绳,飘飘忽忽地悬在半空。
  他伸手去抓,指节在触上那一刻,被一只大手禁锢,不容拒绝地拦下来。
  红绳飘忽一下,不见了。
  “呜嗯……”视野再度变暗,下身一痛,从未开发过的甬道被强行破开,嘴唇被含住,哭叫淹没在咕叽咕叽的水声和若有似无的呻吟里。
  床被以外都被黑暗笼罩,外人只能通过远程收音听见模糊的响动,被子高高拱起一道弧度,狠狠砸了回去。
  所有人都听见了那声骤然拉断的呜咽,凄切而绮丽。一方困死另一方,被盯上的猎物兀自挣扎着,不时反击,没有放弃希望。
  “这里很好,第三组推个特写。”曾岩倾身看屏幕,镜头应声推进,定位到主演的脸,汗水在昏暗中闪着微光。
  不光是脸,全身都有汗,禤翰言湿得一塌糊涂。
  他失神地盯着镜头,闷闷地承受入侵。
  镜头越来越近了……他们发现了?在场的所有人,是不是都知道他和另一个主演搞起来了。
  脸上有点痒,聂来替他擦净那些混乱的液体,找出一个口罩,盖住他的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
  聂来掐着他的下巴,求而不得的疯狂连夜色都遮掩不住,在他耳边呢喃:“不要想摆脱我,哥,不要想……”
  禤翰言在梦境和现实中浮沉,他分不清了,应当在演戏,但是下身的痛爽是剧本中不应该出现的。
  刚擦净的眼泪又渗出来,散乱地缠在发间的大手上。
  谁来……救救他……
  枕头不知道去哪儿了,腰下没有任何东西垫着,被一只大手稍稍托起,手一松,禤翰言被捅得倒仰,一口气没吸够,就被迫喘出来,他快窒息了,这正中聂来下怀。男人假意让他缓一缓,腹部颤得没那么厉害了,再狠狠刺进去,动作放得很慢,快感这阵浪潮越涌越高,把他掀到浪尖,又把他拍进海底。
  酡红从口罩边缘蔓延到眼角和耳廓,大脑热得发懵。他紧咬下唇,不敢再泄漏一丝呻吟。
  他怕剧场的麦收音不错,可能会被人听见;他更怕每次发出声音,身上这个禽兽更兴奋,毫不留情地顶弄他,非要顶到他脱力为止。
  “放……唔……”口罩隔绝了大部分声音,细微的哼鸣躲过无纺布的封锁,悄悄逃逸。聂来本意是借着剧里的道具挡住禤翰言的脸,看不到表情,能冷静一些。
  但没想到,只有声音,反而疯得更厉害了。
  “呼嗯……言言,再叫两声?”
  肠道被毫不留情地撞开,应当是痛的,抽离的瞬间却酥麻。禤翰言腰眼一酸,没等大脑反应过来,身体诚实地随着动作迎合了一下。
  肉茎钉进深处,聂来感受到来自下方的一点迎合,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不管是药物作用,还是身下的人渐渐得了趣。
  只要享受过了,他就要让人尽数吃下,哭也好,闹也罢,全都不能拒绝。
  这样的快感,持续一两个小时,还可以抵抗;二十个小时……或者是几天呢?
  还逃得掉吗?
  他低头寻到柔软的唇,隔着口罩亲上去。不能再肆意舔弄内部,让人有点不爽。但做到这一步已经够了,再过分一点,现场的人就都能实时转播这场活春宫了。
  直到目前为止,一切动作都能以“入戏”掩饰。聂来不打算让人知道被单下的狼藉。那些柔嫩的、让他欲罢不能的部分,自己享受就够。偶尔走漏一些声音和动作,已经是极限了。
  借着冲撞的惯性,禤翰言渐渐靠近床铺边缘。他动作不敢太大,那样太明显。他都计划好了,只要摸到边缘,他就能滚下去,床底是空的,在这个场景演过那么多场戏,他对每一处摆设烂熟于心。哪怕要从头来过,他也要做。之前拍过的武打戏在脑中预演,身体越来越热,计划也越来越清晰。
  只差一点,就差最后一点……
  眼前又开始发晕,猛地一下,他一晃神,没咬住惊喘,颈后开始刺痛,聂来咬住那处不放,硬生生将他推回来。
  禤翰言被这一次快感撞得不停地抖,好不容易积攒的体力几乎完全流失。
  聂来松开齿关,那截白生生的脖颈上多了个刺眼的印子,像是打下了标识。他舔了舔,感受到颤抖,下身咬着肉棒的后穴也跟着收缩,绞得他闷哼一声,舔得更加用力。
  “跑什么呢?”他低声笑着,惩罚性质的重重一顶,听到带着哭腔的喘息,满意地亲吻禤翰言的后颈,“又跑不掉。”
  “你……怎么……”眼前天旋地转,禤翰言忘记自己现在说话还不利索,竭力遏制住呻吟,话语磕磕巴巴的。
  “我为什么知道,是吗?”聂来扫一眼摄像机,稍稍换个角度,沉下腰,继续操干,镜头摄入的画面中,每个动作都极具张力。处在上方的少年肤色苍白,毫无血色,强势地占据上风;下方的青年肤色健康、身材劲瘦,却毫无办法,只能被肆意亵玩。
  聂来哼笑一声,触摸到口罩粗糙的表面,徐徐向上勾画禤翰言的轮廓,刮刮他的眼尾。
  “你可能还不懂。”聂来低下头,深情地呢喃着,借着躲在耳畔的机会,咬了那处好几口,“你现在的动作和眼神,太明显了。”他怜悯地看着身下劲瘦结实、任他摆布的身体,另一只手伸进被中,感受越来越烫的体温。
  禤翰言被他摸得恶寒,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他要拂开那只手,反而被捉住,带动着抚遍全身。每天自己都要触摸几万次的皮肤,在另一个人的带领下,燃起一片火热。
  “呃……嗯呜……”聂来另一只手捂在口罩上,五指制住气管,他没特意用力,轻轻往下一压,效果卓著。禤翰言的意识更加迷乱,呜咽卡在喉间,憋闷混杂着快感,无处释放。
  下身的撞击更慢也更深了,但是不够,还是不够。
  他哭着抬腰顶撞回去,腰身在不大的空间里抽动着,泪水又不听使唤,淌到聂来指尖。
  禤翰言高高扬起头,试图甩开那只大手,迷蒙的泪眼暴露在镜头下,眼圈通红。
  他像在看天花板,又像是透过那层屏障,执意找到一个不在场的人。
  是谁都好,只要能救他。
  只要他能得救。
  “小禤老师这个眼神给得很好啊……”
  “是啊是啊,入戏了。”
  “这里聂老师应该给一个回到黑暗的反应……捂住了!对了!”
  整个团队都很激动,这场戏现在都没喊停,一镜到底。剪辑看看曾岩,后者感受到他的视线,微微点头。
  不需要剪。
  摄像组听从指挥,一组镜头拉远,拍摄中景。
  “怎么这么爱哭?”聂来叹息着捂住他的眼睛,第二次舔掉手指的泪,就着咸涩的痕迹亲了亲颧骨。
  都哭湿了。
  “忍一忍。”他也快到极限了。五指合拢,将禤翰言口唇牢牢封住。
  “唔不……呜!”呻吟只有紧贴的二人听见,温暖的穴道紧缩,咬住三五秒,聂来闷哼一声,被缠得释放,一手抽离,温存地打圈按揉小腹,替他缓解快感。余韵仍在,肠肉抽搐几下,彻底瘫软。
  聂来不急着退出来,径直倾身,手里亮起荧火,烧断了那截红绳。
  望着越来越近的收音麦,他就着这个动作,压住禤翰言,低声呢喃。
  “永远别想摆脱我。”
  红绳跌落在地,烧成灰烬。镜头渐渐拉远,在窗棂久久停留。
  全场静默几秒,曾岩合上场记板,率先鼓掌。
  “好!”
  话音刚落,聂来笑着拉近麦克风,低声说:“抱歉,我有点不适应,麻烦大家回避一下。”
  镜头关闭,场内没有亮灯,聂来抱着禤翰言走出来,两人都穿着浴袍。禤翰言似乎很难受,蜷缩在他怀里,看不到表情。
  众人一惊,赶紧迎上来。
  “禤老师还好吗?”
  “什么状况?要不要去医院?”
  “没事,”聂来安抚大家情绪,“禤老师为了拍这场戏,熬了几个大夜,有点低血糖,我带他回休息室,一会就好。”
  助理会意,递上一袋巧克力,护送二人坐上片场准备的摆渡车,径直回到休息室。
  “低血糖这样抱着,不会晕吗?”有人悄悄问。
  另一个声音否定。
  “感觉不像,抱那么紧,我怎么觉得……”
  “咳嗯,别说了,聂导在看这边。”
  身后有人提醒,其他人不敢耽搁,作鸟兽散。
 
 
第6章 
  一路畅通无阻,聂来进了禤翰言的休息室,先把人放下,反锁好门,回到自己那间,拿好东西又折返。羽绒被和他的同款,禤翰言陷在被里,像陷在他的床上。欲望暂时得到了满足,聂来舔舔牙关,坐在床边,不再压抑自己的渴望。
  单手有技巧地一掐他的面颊,将一枚口塞推进去,在脑后牢牢绑住。
  做完这一切,聂来舔舐着禤翰言的耳廓,喃喃自语,他没有放低声音,唯一的听众已然昏迷,不会听见。
  “我想和你在这里做,已经想很久了。”
  禤翰言艰难地睁开眼,眼前一片模糊,他无神地望着上方的人,记忆回笼。
  下身的胀痛一下一下提醒他,自己遭遇了什么。
  他惊恐地后退,想要躲开。
  原本可亲的前辈,突然和戏里的恶鬼重合。
  他猛然打了个颤,聂来离他很近,感觉到这阵颤抖,笑容越发扩大。
  “唔嗯哼唔嗯?”你要干什么?——他活动着唇舌,知觉恢复了,但嘴里有个结实的东西压制着舌头,没法说出连贯的字。
  禤翰言舔了舔,刚舔上那颗口球,这玩意儿涨得更大了,双颊肌肉开始发酸,唾液有点控制不住,他赶忙停下动作,不让自己在聂来面前太过狼狈。
  男人不在意他哼哼呜呜想表达什么,自顾自地解读禤翰言的话。
  “空调开低了,言言冷不冷?到我这里来。”不顾他的拳打脚踢,聂来轻易压制住动作,一把将他抱起,纤长的脖颈被迫贴着男人结实的侧颈。聂来偏过头,就着这个姿势,一下一下地啄吻那片未消的红印。
  禤翰言被聂来横抱着,脖颈被不轻不重的力道卡住,只能以侧身的姿态靠在男人怀里。
  他气得在心里咬牙——这个王八蛋!
  “你不知道,每天我都在你隔壁的休息室里,等到你睡着了,就悄悄过来看你,听你的呼吸——嘘,嘘,不要激动……我当然不会乖乖地听。”聂来把他抱得更紧。禤翰言挣扎不动,被健壮的肌肉围困,颓然倒下,急急地喘,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拍大夜戏的时候,晚上你也睡在这里。那更好了,我会给你准备一点东西……”聂来轻而易举地抓住踢来的右腿,侧头在腿窝里嘬出一个深深的红印,蹭了蹭那块嫩肉,不舍地感受那处肌肉的急颤,他又咬出一道痕,深深嗅闻着鲜活的气息,“别急,宝贝儿,别想着踢我……我试验过很多次,这个剂量能让你清醒地撑到结束——乱动的话,可就不好说了。所以听话点,嗯?”
  “呃……呜……”你个强奸犯!禤翰言着急地想骂他,但舌头被压制着,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哼声。他浑身脱力,连这点反抗也细不可闻。
  一激动,涎液终于忍不住,从嘴角渗出,被聂来捏着下巴,笑着亲舔去。
  这个动作对禤翰言的冲击力太大,他大脑一片空白。
  他在做什么?
  他竟然在,舔……
  好恶心……
  打也打不过,骂又不能骂,厌恶地要躲,却躲不开;想咬伤对方,也只是徒劳。
  侧颈一痛,短暂的自由被夺走,身体被餍足的野兽随意摆弄成仰躺的姿势,天花板的顶光随着动作一下一下地晃。
  聂来再次蓄力,狠狠侵入渴望已久的谷道,那里含着前一次的情液,浸得湿滑,肠肉食髓知味,迫不及的地缠上肉棒,吮咬着榨出汁液。他早就想在这里和禤翰言做一次了——在这个他亲手布置的房间里,哪怕只是临时的休息室。他听着禤翰言的声音,每一段剪辑都被他当作自慰的蓝本,幻想过无数次。在难眠的夜里,聂来粗喘着气,艰难地让自己释放。越是碰不到人,心里越是难耐。满足得不够彻底,又滋生更强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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