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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垂涎/离谱,疯批大佬回家也得撩哄老婆(近代现代)——来颗柿子吗

时间:2024-04-19 15:27:16  作者:来颗柿子吗
  方淮在卫生间里洗漱,想让自己看起来不要太颓废。
  但是镜子里的人看起来依旧苍白无力。
  方淮手撑在洗漱台上,无声地叹气。
  “方先生,您还好吗?”郑源的声音响起。
  方淮拉开卫生间的门缓缓走出来,坐在沙发上对他说,“谢谢你。叫我方淮就好。”
  “这是我应该做的,”郑源指了指餐盘里的小铃铛,“您先吃,有什么需要的或者不合胃口的摇铃就行,我就在一楼,您一摇,我就能听见。”
  方淮点了点头,说好。
  等人走了后,方淮喝了半杯水。
  温热的水流过嗓子,方淮才觉得自己捡了半条命回来。
  郑源做的菜都很清淡,但是味道确实都很不错。
  方淮没什么胃口,但也吃了一大半。
  吃完饭之后,方淮就呆坐在沙发上。
  他的手机不知道去了哪里,估计是被祝聿白放起来了。
  整间卧室里,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让他和外界取得联系。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郑源敲敲门,询问他是否吃好了。
  方淮起身把门打开,结果面前就被递了两颗剥好的水煮蛋。
  “可以用来敷眼睛。”郑源指了指他的眼睛,“你的眼睛有些肿,敷一下会舒服一些。”
  方淮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皮,有些火辣辣地疼。
  他接过那两颗还温热的鸡蛋,低声说了句谢谢。
  郑源将餐盘端出去,走之前又跟方淮说,“下午会有人来给卧室铺地毯,外面天气很好,可以去晒晒太阳。”
  方淮垂眸,说知道了。
  郑源刚下楼,就接到了祝聿白的电话。
  “他吃饭了吗?”
  “吃了,但是只吃了很少一点。”郑源如实回答,顿了几秒,又加了一句,“方先生眼睛很肿,需要叫医生来看吗?”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好一会儿才又传出声音,“他喜欢吃甜食。”
  “医生一会儿就到。”
 
 
第38章 说话,方淮
  祝聿白在局里开完会之后,回到办公室将门反锁,用电脑打开宋景轩发给他的资料。
  方仲英和廖蓝婚后三年,才有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方稚。
  在方稚四岁的时候,方淮出生了。
  据说当时廖蓝手里有一个大项目要做,所以她并不想生下方淮。
  但是迫于方仲英父母的压力,一直想要他们生个Alpha,所以廖蓝最后还是将方淮生了下来。
  不过没能如两位老人的愿,方淮和哥哥一样,是个omega。
  方仲英的母亲当即就在医院大哭,说老方家没有生Alpha的命,还大骂这都是因为娶了廖蓝。
  当时廖蓝因为怀孕生方淮,手里的项目被人抢了,与大好的晋升机会失之交臂。
  内外压力交错,廖蓝把这一切都归在方淮身上。
  她不喜欢方淮,拒绝给他喂奶,就算方淮哭了也不会哄。
  甚至有一次廖蓝居然把枕头捂在方淮脸上,要不是方仲英发现的及时,方淮都活不过一岁。
  后来方仲英就找了个保姆照看方淮,尽量减少廖蓝和他的独处时间。
  直到方稚去世,廖蓝才对方淮有了好脸色。
  这些都是宋景轩找到当年照顾方淮的保姆告诉他的。
  据保姆说,方淮在家基本上不会有人理他,他自己一个人待着的时候也都是在画画。
  还给了宋景轩一个以前方淮用过的旧平板,说里面都是方淮小时候画的画。
  宋景轩找了同城快递,将他贴心充满电的平板送了过来。
  祝聿白把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看着放在桌子上的平板。
  平板很旧了,边边角角还有不少磕碰过的痕迹。
  祝聿白点开屏幕,没有锁屏密码。
  跟方淮这人一样,毫无秘密可言。
  相册里全部都是画。
  幼稚的,可爱的,暗黑的,胡乱涂抹的色块,各种类型的画风,都可以在这个小小的平板里看见。
  不过这个平板里画的时间在五年前戛然而止。
  最后一幅画的时间是在11月24日。
  祝聿白生日的当天。
  “你们一家人到底对我哥哥做了什么?”祝聿白盯着平板,直到屏幕暗下去,自动锁屏。
  下午三点,祝聿白收到消息说廖蓝公司今天傍晚在港口有一批货要出,当即就带了一队人赶了过去。
  货都已经装好了,但祝聿白以收到举报为由,要彻底搜查货轮,直接将船给扣押了下来。
  负责人看见祝聿白亮出的证,支支吾吾也不敢违抗,趁他们不注意偷偷跑到一边给廖蓝打电话。
  廖蓝一听头都要气炸了。
  这可是她花了好久才谈下来的单子,他们一家人就靠这笔钱移民了。
  本以为各处都打点好,货物今晚就能顺利出港了,结果到最后关头杀出来个祝聿白。
  廖蓝气地把手机砸在墙上,在办公室里破口大骂。
  手机从墙上反弹回来,摔在地上变得粉碎。
  她紧闭双眼,把火气压下去,拿出另一部手机给方淮打电话,让他试探一下祝聿白到底什么意思。
  哪知道电话拨过去,方淮居然关机了。
  廖蓝火气更大了。
  一个两个都跟她作对。
  方仲英也听说了货被压下来的事,连忙跑来廖蓝办公室商量对策。
  “你说祝家该不会是知道了方稚那件事情,所以才……”方仲英忧心忡忡。
  “怎么可能!!”廖蓝尖叫着打断,“那件事情,只有你我知道,方稚换了腺体,那件事情再怎么查,也不可能查到他身上去。”
  方仲英还是担心,“有没有可能是方淮记起来了?”
  “当年给他做手术的医生,给我发誓,方淮这辈子都不可能恢复记忆,他只记得17岁以后的事情。”廖蓝把手搭在方仲英肩膀上,“不要自己吓自己,可能就真的是例行检查。我明天看能不能把祝聿白约出来,当面问问是怎么回事。”
  “干完这一票,尾款一拿到,我们就走,然后去X国接稚儿,我们一家人就能没有后顾之忧地永远在一起了。”廖蓝轻轻靠在方仲英怀里,“只是延误几天会白白浪费一些成本,但只要货能离港,就没有问题了。”
  方仲英张了张嘴,想问那方淮呢?
  到底还是没有问出口。
  祝聿白喊了一批手下就在码头上守着,一旦发现有人私自开船想跑,可以按照不配合工作直接击毙。
  天色已经很暗了,祝聿白开车离开,回到关方淮的那个别墅。
  阿森呵郑源都还在。
  祝聿白没有开口问,反倒是阿森开始汇报起来。
  “方先生中午吃完饭后就直接睡觉了,下午铺地毯的时候,方先生躲在卫生间里,没有出来,也没有下楼,直到人都走了之后,他才再次躺回床上。晚上方先生说没有胃口,不想吃饭,现在还在睡着。”
  祝聿白越听,脸色越差。
  一言不发地上楼,打开方淮卧室门,又“啪”地一声关上。
  床上蜷缩的一团人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伸手将被子拉到头顶,把自己整个人裹在被子里。
  祝聿白走到床头,伸手将灯拍开。
  “为什么不吃饭?”
  方淮不回答。
  祝聿白压着心底里的怒火,再次开口,“说话,方淮。”
  被点到名字,方淮躲在被窝里抖了抖,闷声闷气,“不饿。”
  “好,不饿是吧?”祝聿白冷笑一声。
  紧接着,方淮就听到了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以及皮带卡扣解开的清脆声响。
  很快,一只手伸过来把方淮身上的被子扯开扔在地上。
  方淮慌乱地缩到床另一边,不敢抬头看祝聿白。
  祝聿白伸出一只手,沉声道,“过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方淮害怕祝聿白发火,从床上爬过去,颤颤巍巍伸出手,还没有挨到祝聿白的手,就被一把抓住拉了过去。
  “啊……”方淮感觉到一股难以抵挡的力量将自己整个人翻了过去,脸朝下压在了被子上。
  紧接着后颈就被人用手按住,睡裤被一把扯下。
  “你……你干什么?”方淮彻底慌了,在祝聿白手下挣扎起来。
  “干什么?呵,当然是干……你了,”祝聿白压在他背上,滚烫的嘴唇贴着他的耳朵,一字一句说道。
  “你不是不饿吗?那我就做到你饿,你什么时候觉得饿了,我什么时候停下来。”
 
 
第39章 吃橙子
  感受到方淮的挣扎,祝聿白一巴掌打在他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瞬间,方淮的皮肤上就浮现出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像是被打懵了,方淮都忘记了挣扎。
  他侧过头,呆呆地望着祝聿白,嘴角向下一撇,眼眶就红了,晶莹的泪珠悬着,要落不落。
  没有说话,但是那眼神明明就是在说,“你为什么要打我?”
  或许是方淮的目光太过于委屈,祝聿白避开他的视线,无视他的眼泪,把自己的领带解下来,将他的眼睛遮起来。
  泪珠很快浸湿了领带,墨蓝的布料颜色显得更深。
  或许是被打了一下,方淮此刻变得懵懵的,任由人剥夺自己的视线。
  失去了视觉,方淮的听觉就变得格外灵敏。
  方淮侧着脸趴在床上,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紧接着,他就听见衣服扔在地毯上砸出的沉闷声。
  祝聿白坐在床边,盯着方淮的腺体看。
  腺体上还有上次留下的清晰牙印。
  祝聿白伸手在那牙印上摸了摸,惹得方淮有些痒。
  他不自在地侧了侧头,想要躲开。
  但是祝聿白让他动不了分毫。
  空气中开始弥漫着愈创木的香味,一缕一缕萦绕在方淮的鼻尖。
  真的太久没有闻到了。
  此刻,方淮的腺体像是久旱逢甘霖,在Enigma伴侣信息素的刺激下,像发烧了似的,突突突地跳动起来。
  方淮的呼吸不由得开始急促起来,他迫切想要更靠近伴侣一些,试图贴着祝聿白。
  …
  ….
  方淮咬着自己的胳膊呜呜呜地哭。
  上一次祝聿白易感期的时候,被撕裂的痛方淮仍旧历历在目。
  好不容易好一些了,现在他又要来。
  此刻方淮整个人因为紧张和害怕,祝聿白也舒服不到哪里去。
  祝聿白没办法,只好先安抚害怕的omega。
  他把方淮转过来,摸了摸他胳膊上被咬出的牙印。
  方淮闭着眼睛,没了胳膊就咬着下唇,整张脸上全是泪水,哭得一抽一抽的。
  祝聿白把人半搂在怀里,低下头亲他的嘴角,贴着他的唇边说,“别咬自己了,嘴唇都咬出血了。”
  “要是真的生气,来咬我吧,我皮糙肉厚。”
  闻言,方淮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了片刻祝聿白的脸,一张嘴就咬在他脖子上。
  虽然祝聿白知道他力气不大,但是真心一口咬在肉上也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方淮用尽力气咬人一口,边咬边哭。
  祝聿白叹了口气,“你咬我我都没哭,你在哭什么?”
  方淮把脸埋在祝聿白颈窝,一句话不说。
  祝聿白抱着人站起来,走到沙发上坐下。
  “我自己来,你害怕,你紧张,那现在你来吧。”祝聿白把方淮脸抬起来,将他脸蛋上的泪水擦干净,“你想怎么来,用多大力气,用什么知识。”
  方淮靠在祝聿白怀里,两人贴贴在一起。
  因为刚哭完,方淮说话还有点儿抽抽嗒嗒,““我不知道有什么知识……”
  “你就知道吃,吃这个你可以自己控制好,我不干涉。”祝聿白给出自己的意见。
  然后靠在沙发上,“来吧,展示。”
  房间里的信息素愈发浓郁,方淮整个人恨不得自己也变成这个味道。
  他被愈创木的味道冲昏了头脑,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生理层面对祝聿白的贪恋在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
  他甚至短暂地忘却了自己当下所有的悲伤和痛苦都源于面前这个Enigma。
  此刻的方淮仿佛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对祝聿白言听计从,死心塌地。
 
 
第40章 面目全非
  方淮不知道祝聿白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不吃饭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犯得着这样吗?
  虽然脑子里对他十分抗拒,但是在信息素的影响之下,方淮的身体却相当的诚实。
  祝聿白哄着骗着,把人欺负的两眼红红。
  就这还不够,还要让方淮变着花样地喊他。
  方淮一旦开始犹豫,就会闻道愈发浓郁的愈创木香,顿时整个人就变得乖巧听话。
  作为双S级Enigma的伴侣,对信息素出现臣服的现象是绝对正常的。
  ……..
  方淮嗓子依旧哑地发不出声音了,祝聿白才好心去拿水给他喝。
  水杯里插上吸管,祝聿白手臂用力把脱力的omega半搂在怀里,“方淮,醒醒?喝点水,方淮?”
  方淮感觉到水源,半眯着眼睛,就着祝聿白的手喝了大半杯水。
  人这才慢慢缓过来,理智也重新回到大脑中。
  “现在好点了吗?”祝聿白把水杯里剩余的水一饮而尽,然后将空杯子放回床头。
  方淮点点头,开口的嗓音依旧沙哑,“好多了。”
  他的手虚虚地搭在祝聿白胳膊上,问出了心中一直想问的问题,“可以告我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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