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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杀敌国太子失败后(玄幻灵异)——戏文

时间:2024-04-22 08:16:00  作者:戏文
  隋风像是摸到了,动作却越发粗暴,我已觉出自己的双唇止不住颤抖。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只在交吻的间隙里看到了梁顶高悬着模糊不清的檀色纱帘。随着一点似有也无的微风,轻轻拂动。隋风正将头埋在我的胸口,衔住我氅衣上缀着的玉扣。
  我的手被他牢牢锁在头顶,挣动间依稀能感到一片潮湿黏腻。意识到那是他手上的伤口还在不断渗出殷红又温热的血,我不由发出一声惊喘,忍不住唤他:
  “你……你先起开。”
  他手上有伤,听到我这话到底是怔住一瞬,似乎在确认我的意图。我瞅准这个空隙猛一把推开他。在他以为我要逃的瞬间,我将他推在地上,翻身上去吻住了他的唇,左手仓皇的自解衣衫。
  意识到我的主动,身下人也只不过是楞了一个呼吸的功夫便猛然扣住我的后脑。我被他摁得力道一斜,登时滑在了他身上。
  我找回神志后索性就这个姿势去扯他的腰革。那上头嵌着许多凹凸不平的金龙扣,我一时半晌根本打不开。
  我的后脑被他极为用力地扣着,莫说开口说话,到后来连呼吸都变得艰难。就在我再度觉得窒息时,他松开了力道,自行解了他的腰革,低哑哼笑了一声:
  “赵王为了那点黍麦,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他语调格外的讽刺。
  像是霜雪灌入我的衣襟,立时从头到脚凉了个透。
  而我本就心下挣扎摇摆,怨不得他。
  说到底,无非是我没有他那敢爱敢憎的勇气和底气。
  多年里,诸般莫须有的责任加于我身,那种无力的挣扎早如同一张巨网,将我死死缚住,甚至已经与我的皮肉相连。而他这句嘲讽话,却像霍然将那张网剥了去,连带皮肉一起剥下。我痛得已有些麻木了,居然俯视着他扯出个放弃一般的笑容。
  “梁王觉得是,那便是吧。”
  我不知这笑容是何等模样,只在他眼中看到了模糊不清的白影。
  顿了顿,我解开了自己腰间的鸾带,朝他冷笑了一下,“既然我是来献诚,那梁王便不必动了,躺着就好。”
  我一手覆盖住他腿间的事物,另一手去解他的下裳。也许是我动作有些生疏,又或许他本就没什么兴致,那物半晌才渐渐在我手中抬了头。
  我将身子退下了些,没多犹豫,便俯身用唇触碰他的性器,沿着柱身缓慢地舔舐,走到蟒头便一口含了下去。
  他随之发出一声叹息,我不由抬眼朝上看他,却悚然发觉他半支着身子,正目不转睛盯着我。
  漆深的眸中没了片刻前与我针锋相对时的锐利,此刻却是目光炙烫,眼神早已变了。我心头猛然一悸,喉间不可自制的吞咽了一下。他那物趁机抵上来,将我噎出一声难捱的呻吟。
  我的呼吸骤然一乱,闭着眼拧着眉,努力在缓解着刚才的难受。
  就在这时,我的发髻被他一把揪住。他将我扯开,来不及闭上嘴巴的我似乎还衔了一缕银丝。我吃痛发出一声低呻,定定看着他,目光却不如方才清明了,现下已看不清他的表情。
  无声的对视只持续了片晌,我轻轻揩去唇角的津液,伸了下舌头缓解酸胀口腔。
  “赵玉,你找死。”
  他不知在想什么,牢牢盯着我 须臾后猛地翻身重新将我压住,拾起地上的长剑,一下下划破我的衣裳。
  那冰寒的锋刃与我的皮肤几乎相贴,却停留在一个合适的范围,并未真实的伤到我。
  我的乳尖被他含在口中啮咬,他又腾出一只手去扒下我的衬裤,探入我两腿之间。
  那有些温热湿滑的感觉让我打了个颤,意识到那是他受了伤的手,我不敢乱动,只是本能性的微微挣动着。
  倏然他发力咬了一下我乳尖,登时我似被电光击中,半是痛半是舒爽地揪住了他凌乱的衣袍。
  下一刻我半硬的性器便被他攥住,粗蛮地套弄着。他带着剑茧的手掌在不停游移,我被逼出一阵战栗,口中扬出悠长的喟叹,两手不由自主伸下去想抓住他的腕子。
  他却猛捉住我的两手扣在头顶,用胯下已经出了形状的事物磨蹭着我的腿间。硬而蜷曲的耻毛不断蹭过我的皮肤,这久违触感让我立时发出一声惊喘。
  与交合相同的姿势让我感到头皮发麻,在他的动作中难受的叹息着。少时,他竟没有扩张,而是直接分开我的双腿,挺腰插了进来
  硬热硕大的肉刃无情破开我的身体,刹那间我似痛得肝胆俱在轻颤。我无意识地弓起身子,额上的冷汗都滑进了眼睛里,而后又和着泪水一起淌出来。
  他起先只是来回缓慢地耸动,少时越发快起来。我痛得发不出声音,却在他不断的凿弄之后生出来一股妖异的快感。宛如浑身的痛与舒爽都汇聚到了那处,清晰分明,沿着脊骨一路往上淹,直冲灵盖。
  “啊……”
  我环住了他的脖颈,却似在云雾之中莫名腾出一线清明的意识。想着要是这般趁势牢牢掐住他的脖颈……他会不会死。
  就在我脑袋混沌不清里,他俯身在我耳侧微喘着,沉声说:
  “叫出来,叫到我开心为止。”而后猛拉起我的一条腿,狠力抽插起来。疾风骤雨般的挞伐之中,我顿时失去了方才想掐死他的那一点儿念头,两手无力垂落下去。
  酸胀的感觉逐渐转为难捱的酥痒,又得他一下重力插入,我眼前乍然闪过一团团白影,又像是无数细小芒刺扎在后腰,陷入了想要寻求解脱的阶段。下身早已硬热的性器因着他的不断插弄而晃动着,格外淫靡。
  我不着寸缕的脊背抵在冰凉地砖上,顺着媾和的动作与他暴虐的抽插而一点点磨蹭着,已经麻木。
  肉体相撞的声音不断回响在殿中,余下便是我控制不住地放荡叫喊。
  在他又一次插进来抵住那极乐之地碾弄时,我浑身陡然僵住,死死抱住他射了出来。却因他仍未停下的抽插,而射不净一般不断吐着精。
  他没有给我喘息的机会,而是将我两腿分得更开了些,大力顶撞过来。
  我耳侧一阵噪鸣不断,快意逼上来令我即刻欲死,身体发起了烫,却是射不出什么,在干涩的快意里不停打着颤,眼眶又聚了不少泪,随着两人的耸动滑下来。
  “隋风……”我用力去推他肩,试图从这欲死的煎熬与爽快中解脱。
  偶然一下,他许是未掌控力道,那性器不慎抽了出去,抵着我臀缝错开了穴口。我赶忙往避身,挣扎着试图爬开。然而未爬出一尺,脚踝便被他扼住,重新被拖了回去。
  火烫的性器再次破开我的身体 插进难以置信的深处。
  我经不住仰着脖颈发出长呻,胡乱抓着他的肩背,喉间嘶哑地声调已经渐渐小了下去,只剩微弱的哽咽。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再次响起,我还未缓上一口气,便被他逼出一声浪叫,试图挣扎却没了半点力气。
  他明知我正难受,力道却慢了下来。死死把住我的胯骨,开始极缓慢地抵住那一点,时间仿佛都被拉长,任由他折磨着我的神志。
  极致的痛苦与欢愉之下,我在他身下不停摇头,感到胯下已经虚浮不定,只能用力抱住他,似溺水时抱住唯一的浮木。时而想他更凶狠些好得到解脱,时而又想从他的桎梏中挣脱出来。那种纠结,竟与我昔年的痛苦如出一辙。我失了声,只在不停的哭泣,未几穴里一阵痉挛,前头淋漓又滴出了些清液。
  蓦地,我腹下涌入一股温凉,他的精液如注而出,挑弄着我最后一线虚无的神志。
  即便已射在我的身体里,他仍未退出去,而是一手垫在我腰下,一手掰过我的脸颊。
  像是情动,他盯着我低喘着道:
  “听闻,妇人常蓄精求子。”
  “你便也好好含着,试上一试。兴许极乐丹便起了效用。”
 
 
第40章 行宫云雨(中)
  我们在地上维持着这个姿势,过了很久,很久。
  到后来情欲消退,我身上还处处洇湿。寒玉似的地砖攫取了不少阴气,凉得我经不住打了个抖。本以为隋风正不羁地睡在地上,那知他这时却霍然睁开眼,二话不说将我抱了起来。
  顺着他的动作,我后庭像是失禁了一般,那精水淋漓地流出来,同时又带出几许不可言说的滋味。
  滴答——
  一线浊液滴在了地板上。
  殿里静得出奇,这声响都似被放大了无数倍,又仿若就是响在我耳畔。
  隋风像是轻轻笑了一声,这笑让我无端感到羞愤无比,脸上蓦地火烫。就着被他横抱的姿势,我索性将头埋进他胸口,呼吸粗重。
  半晌我忽然想起,我那件凤氅并两件广袖衫,都还堆在地上,只不过早已被他划得残破不堪。
  ……那我穿什么?
  他抱着我坐在临窗的榻上。
  窗子半敞着,窗外桃花亭亭,娇嫩的骨朵还开在微湿的空气里,映出一派恬静春景。
  忽地,空气震响。
  那只巨鹰极为聪颖伶俐。听到主子挪了位置,便擒住那海东青半僵的尸身飞过来,“噗”的一下,将海东青丢在我怀里,而后好奇地打量着我。
  半臂长的鸟尸早已凉了,却还是两目圆瞪的狰狞模样。我不由拧着眉头,将鸟尸拿到地上去。谁知那鹰又将它衔起,再度凑过来。铜丸似的金色鹰目一动不动盯着我看,看得我浑身发毛。
  隋风哈哈大笑,“他也认你为主了,邀功呢。”
  “杀了我的宠儿,再跟我邀功?”我气笑了,“……你的鹰跟你一样,蛮不讲理,欠些调教。”
  隋风将我搂近了些,别有所指地道:“最欠调教的,难道不是你么?”
  “……”
  我将头扭开,捋了一把自己蓬乱的头发,久久才道:“拿套衣裳来。”
  “没有。”隋风答得干脆果断。
  “……”偌大的行宫,连套衣裳也没有?
  思及我正遍身赤裸,一身的斑驳痕迹,不由长长呼出一口气,眼睛四下扫看着他这间大殿,寻着衣龛的位置。
  “赵王若想起身去找,我也不介意。”隋风似笑非笑,“这间殿里,确实备了一套衣裳。只是……不知合不合赵王的意。”
  “玉奴——”
  巨鹰振翅而起,朝屏风后掠去。
  每每听到他这只鹰的名字,我便无端生出一股愤懑,“……我那只海东青,是不是该叫‘风奴’才对?”
  隋风又笑了起来,半是威胁地说:“你敢。”
  两句话的功夫,那只巨鹰便飞了回来,喙里衔着套衣裳,盘旋着松了口。
  那衣裳不偏不倚将我兜头罩住。
  待我将它拿下来,才看清——这竟是齐国宫婢的直服。
  “你……你让我穿这个?!”我伸展着这件曲裾,简直是难以置信地质问他。
  自小到大,我哪怕再是落魄,也未穿过奴仆的衣裳!况且,还是宫婢的衣裳……
  “赵王不是来献诚的么?”隋风将那裙角都铺开,“那自然得按照孤的喜好来。”
  他话音刚落,玉奴又衔来两支步摇,丢在榻边的矮几上。
  步摇珠玉玲珑,流苏摇曳。
  “门、门外,还有……”
  还有我的随侍。
  国君在殿中放浪形骸这是一回事,可国君穿着宫婢的衣裳,出现在下臣面前……这又是另一回事。
  “放心,待你我用了晚膳,我再遣人送别的衣裳来。保准叫你体面的走出这道殿门。”
  “不过时下,还请赵王……易弁而钗。”
  隋风拿起一支步摇,硬要插入我的蓬乱的发间去,“玉姬,叫声王上来听听。”
  “若是叫得好听,借粮不还也行。”
  “若是不叫,博关那十五万‘伐梁’的赵军能不能平安回去,就不好说了。”
  我怔了半晌,愣是说不出一个字来,只剩下滞重的呼吸,逼得胸口起伏不定。
 
 
第41章 行宫云雨(下)
  窗外的春色荡进来,周遭似都浮动着浅淡的桃花香,合着殿内的杜若与未消散的腥膻气,格外旖旎。
  我在隋风的注目之下,换上了宫婢的直服。
  原想着齐国的婢子们多数生得纤细窈窕,这衣裳给我穿,大抵是捉襟见肘。却未料到袖摆也好、腰身也好,竟都与我完好贴合。
  我狐疑走出两步,脑中乍然闪过一线灵光,顿时想起前不久时,隋风在太辰宫里给我量过身!
  “你是故意……”
  我没好气地回头看向他,见他正一手支着头,侧卧在榻上,睫毛安然垂着,目光沉静落在我腰际。
  “怎么,不合身?”他缓慢的挑起眼睛与我对视,显得很是疑惑。
  好像这一切都发生得合乎寻常,我才是最奇怪的那个。
  我不欲搭理他,只背着身往榻边不远处的铜镜走去。因着没穿里衬,下身便空荡荡地悬着,时而与软滑的布料摩擦,触感格外奇怪。
  隋风在我身后低笑了一声,语调戏谑,“这是不会走路了?”他坐起来,“不如我抱你去。”
  我正在琢磨步摇的簪法,便只当做没听到他说话。
  不一会儿,他好奇凑过来,盘膝坐在镜前,安静地看我动作。
  铜镜折出他情事后余韵未散的懒散面庞来,半晌,我终于捺不住了:“你会绾女髻么?”
  他理所应当地摇头。
  “……”
  ……我险些忘了,这位梁王打小就是日日由三五个侍婢伺候着装束的。
  他想了一瞬,解下腰间的玉令,递给玉奴。玉奴牢牢衔住,从窗口飞了出去。不多时,一名宫婢娉婷入殿。
  窗边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定睛一看,是玉奴从半敞的窗口又钻了回来,抖了抖头上的毛,将玉令还给主子。它蹲伏在梁顶,那锐利的鹰目扫看着刚进来的婢女。
  我不由在想,隋风带着这只极为聪颖的巨鹰,难不成和我带海东青的目的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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