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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杀敌国太子失败后(玄幻灵异)——戏文

时间:2024-04-22 08:16:00  作者:戏文
  未几我的视线便有些朦胧,教案头的烛火一恍,更是头脑愈渐不清醒。膝下逐渐也跪不太稳了,便顺势扯住他的腰革来维持平衡。意乱情迷中,我似是抬了头去看他的。多年过去,记忆中许多细节都变得模糊,却唯独隋风那青涩又微微愕然的脸孔,格外清晰地印在我脑中。
  我的呼吸愈显滞重。如今回想起来,或许是当时我那不经意的一抬眼,造下了深重罪孽,因而我只是低着头,两眼紧紧盯着隋风的靴筒。不多时,便有些重影了。
  蛮横地亲吻如期而至,我的后背蓦然撞在了床沿上。一只骨节凸硕的手侵入我衣中,轻就解开了我里衣的衣绳。布帛摩擦的窸窣声响,伴着此起彼伏的喘息与喟叹。那只手移至我跨间,放肆地抚弄着。
  我仍半跪在床前那片兽皮毯上,能清楚感知到腿间的性器正在一点点苏醒。可这时,他却忽然停了动作,转而一手钳住我的下颌,与我对视起来。
  我眼前倏然一花,再定神去看,便见到随风已将衬裤扯下了些许,贲张的性器凑到了我的嘴边。一股厚重的腥麝气味乍然侵袭而来。
  那丹药方起了劲,这气息无端让我感到一阵欢愉,顺着他的动作,我几乎是意识全无的张开了口,任由那凶戾硬热的性器强势地挤进来。
  他摁住我的后脑,缓慢而闲适地抽插了几下,脸色却是淡然。然而我经不住这三年里又硕大不少的性器,顿时噎得险些掉泪。手中下意识抓住他刚才披上的薄衫,越攥越紧。喉间亦不受控的颤了下。
  他轻叹了一声,退身而出
  “金玉之坚?”他挑起剑眉来看我,语调间满是讥讽,“赵王在床上,也是这么夸你的?”
  我意识不清,但也十分不喜欢他将我与赵王想得秽乱不堪,便暗暗攒力,一把打开他的手,挣扎着想站起身。纵我也是个会武的,但如今比起隋风,我那些拳脚功夫简直不值一提。
  背后一道劲风袭来,我瞬时被扫得磕在了床边。呼吸间带着沉香木的淡淡气味,我才反应过来应是被隋风抵在了床边。
  这是一方两尺高的大拔步床,木阶在旁侧。床板的木料常年被宫人上了松香精心打理着,触感光滑,泛起幽泽。他令我面对着这床跪着,背对着他,同时抬膝压住了我的后腰,缓缓发力。
  这姿势使得我被迫岔开双膝,性器甚至碰住了床板。
  我含混地嗯了一声,旋即便察觉他堂堂梁王竟然纡尊降贵,同我一样,半跪着,跪在了我的身后。继而他将手抄入我的臀下,将我抬起了些许,他的性器便趁着姿势抵上了我的穴口。
  我顿时打了个激灵,喘息急促起来,两手揪住了床上柔软的毛毯。心脏在胸腔中毫无节律地一阵狂跳。
  他却一点不急,性器缓慢地在我穴口不停地蹭过,却没有插进去。药效逐渐扩散,我感到眼前一片虚晃,下身也越发急不可待,周身都打起了轻颤。我近乎本能般试图往后撤身,伸手下去自渎,却忽然发觉眼下这个姿势,使得我与他贴得几乎严丝合缝,根本动弹不得。
  他一把扣住我的腕子,并我两手牢牢在床上,沉着嗓子道:“赵太子金尊玉贵,如今腕子教镣铐伤了,孤又怎好让你亲力亲为?”
  他又靠近了些,在我耳畔轻声说:“来了太辰宫的贵客,孤自然要好好招待一番。”
  他在我身后缓慢地催腰,那性器的前端几次三番险些要送进去,最后却都只是轻描淡写地绕开了。我咬着牙,尽可能忍住向他邀宠的冲动。
  浑浑噩噩间,我侥幸捡回了一丝理智,在喘息空档中勉力一笑:“梁王盛情难却,臣、臣下……不胜感激。只是眼下不便叩谢天恩,还请梁王……”
  下身的动静让我实在说不下去了。
  忽然他停住动作,血脉跳勃的性器停在了我的穴口。无论我脑中作何感想,但穴口不停地翕合颤抖,已经揭示了我的身体正迫不及待要接纳他。
  他哼笑了一下后,蓦地挺身而入,我不知是痛快还是难受,几乎是哭喊一般发出了惊呼。尽管这是我自己的声音,但此刻,我也觉得极为陌生。
  眼前的陈设都在一下一下的晃动,我被他死死卡住,灭顶的快感席卷上来,使我身上发了一层汗,额前颈下粘着不少发丝,连同两腿都是汗涔涔的一片。抵在床板边的膝盖不停打着滑,隋风便顺利往前挺送,于是我双膝被迫分得更开了。
  也许是早先他吊着我耗了太久,在那丹药的效用之下,没有须臾我便被他插得射出了白浊,却仍是欲壑难填。不过之于他,一切只是刚起了个头。
  隋风从前虽然也床笫之事上花样繁多,却从来不似如今这般粗蛮。我感到陌生,心中油然生出一股恐惧来。
  我刚出了精,浑身都还在打着抖,他仍是不管不顾地大肆在我身上征伐起来。被他这样不停地插弄之间,我忽然不可自制的绷紧了身体,感觉身上似乎有哪里隐隐的不对劲。他见我这副模样,后骤然猛烈地抽插起来。旋即我如同失禁一般,又射了两股清液,浑身遍体都似被热水浸泡了一下,周身反而莫名放松了下来,再也使不上一点力气。他不知哪里得了趣,兴致正好,又是一阵疾风骤雨般插弄。我的膝盖早已磨得生疼,后又麻木,只是腰下那股妖异的快感持续侵蚀着我的意识,我甚至连吞咽都顾不上,涎津将溢不溢,唇角已有些微湿。
  后来我哭喊着求他停下,但他如若未闻一般,继续着他的动作。
  意识迷蒙间,我听到他似是谑笑了一声,阴鸷地在我耳畔说:
  “严子玉,你再跑一个给我看看。”
  .
  傍晚时候,我们都已沐浴清理了,他传膳,又让人送来一碗黑黢黢的汤药。
  我连谢恩都说不出便默默喝了。倒不是因为我矫作,而是我嗓子确乎已发不出一个像样的声音了。
  入夜时候,有他的朝臣求见。
  令我意外的是,他叫洚福取来一套朝服,是大梁右丞相的品阶。右丞相空有相名,却无相权。朝上的大部分实权仍在左相手里。
  我荒诞地想着,这是不是应了隋风那句玩笑话“尚衣丞相”。
  我沉默更衣后,随他去了前殿。
  只不过看清了来谒他的臣下后,我的脸色有些紧绷。心中暗暗叹着,真乃冤家路窄,同时,也还是硬着头皮同隋风一道入了殿里。
  来谒见隋风的臣子年逾四十,正是隋风的舅舅,梁国太尉,执掌兵马军防。他曾在酒后试图轻薄我,当时被我“不慎”剁了一根小指。隔日,有些流言蜚语传出来,竟然说我向李剑赢自荐枕席,为的是骗取大梁军布舆图。隋风当时什么也不曾当面问过我,但我知道他私下里派人查过这件事,后也不了了之。
  我与他之间的梁子自那时结下,仔细算来,这梁子至少结了七年有余了。
  一到人前,隋风却摆出一副与我礼遇有加的模样。他按照大梁右丞相的仪制,命人给我看座,让我旁听在侧。话到中途,时而还会询问我的意见。
  太尉禀完公事,要退下时,隋风当着他的面喊我起身,将身上的大氅脱下,披在了我身上。然后他揽着我,从殿侧的暖阁慢慢走出去。
  我来不及去看太尉的脸色,便已经跟着隋风走出了大殿。只知道背后有两道灼烫的目光直直射过来,紧紧追随着我。
  出殿后,灯火暗了一下。隋风不经意间侧回头去,正撞上太尉李剑赢看向我那道意犹未尽的目光。
  隋风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当下就烦躁起来,扶着我快步走过转角后一把将我身上那氅衣剥了,丢在了廊外的雪中。
  瞬时间,北风凛凛呼啸而过,如有刀割。
  “梁王。”我定了定神,轻叹气,开口叫住他。
  闻声,他那英悍的背影在幽暗的廊下顿住。
  “罪臣请旨,想去潜邸,看一看公子……看看太子殿下。”
  隋永安是我照顾了五年的学生,后辈……或者说是弟弟。
  当时太子隋风已初长成,太子太师将乞骸骨,归于田园。我因幼年被赵王送去齐国,在稷下学宫师从大儒,便得了太师的举荐。
  那些年里我奉梁王之命,教导隋永安读书写字。
  那时的太子隋风诸事多忙,常常将“公子永安”丢给我照看,毫不过问我与隋永安的事,甚至偶尔与我戏谑道:
  “你说,永安该叫你先生、嫂嫂……还是母后?”
  ……
  我从旧事中醒过神来,悄悄望向如今大梁新君冷厉而凉薄的轮廓。
  那轮廓的主人并未回头,只是冷笑了一声,“你凭什么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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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强制
 
 
第7章 仙丹妙药
  我一时哑然,不知该怎么答。
  隋风仍然背对着我,站在廊下灯火幽微之处,静默等着我的理由。腊月的雪又纷纷扬扬开始落下,偶尔一簇雪花被呼啸的寒风卷进来,掉在隋风玄色的大袖衫上,瞬时便没了影子。
  洚福展开油纸伞,往隋风那处遮蔽着,“王上,起雪了。”他苍老的声音悠悠回荡在廊间。此情此景,说不出的萧索。
  我不由在猜想,过去三年里隋风的生活,该是什么样子。
  听闻他屠戮了先梁王一直供奉着的周氏皇族。原本七国之上还有周天子凌驾,如今什么也没有了。
  人人都传,戾主隋风残暴不仁,铁蹄踏碎九州六国。可从前的他,似乎并不是这样的心性。
  我喉结滚了下,缓缓出声:“若梁王不允,只当罪臣从未提过。”
  这一句话毕,却引得隋风回过头。他推开洚福的伞,一径大步走到我面前:
  “夜深,你请旨去看隋永安。”他看向我,漆深的眼瞳里映着两点幽荧的星子,像是蘅芜中蓄势待发的蝮蛇,“赵人,请旨接近梁太子。你若是梁王,会应允么。”
  一时之间,我有些分不清这句“梁太子”是隋风在说自己,还是在说隋永安。
  我动了动唇,终只是道:“……梁王言之在理。”
  隋风又沉沉看了我半晌,才转身而去。
  “蕞尔小国。”
  他冷冷丢下这嘲讽又轻蔑的四个字,玄衣一晃,身容便隐没在晦暗的长廊里。
  廊外的风雪又大了许多。方才隋风扔在外头的那件大氅,已经被风雪埋没得再看不见。
  .
  我去中官监取了内闱通行的令牌后,便往隋风的寝宫方向走去。不曾想我经过一处深幽的宫巷时,忽然一个人影从暗处窜出来,拦住我的去路。
  对方执着伞,背着光,身披一件厚重的裘衣。我看不清他的面容,只知道这是个颇为高大的人。
  风雪还在肆虐,周遭鲜少有宫人路过。忽地经行了一列内闱侍卫,我喜出望外,感到一阵解脱。哪知这些侍卫见了此人,纷纷行礼绕行。
  见到这光景,我心中大略有了答案,握着伞柄的手不由收紧了一下。
  “太尉大人,别来无恙。”我试探般轻声与他寒暄,确认着他的身份。若我没猜错,他多半是方才谒见隋风的梁国太尉,隋风的舅舅,李剑赢。
  对方发出一声轻蔑的笑,下一瞬一把揽住了我的腰。皑皑白雪将他的脸色映照得坚毅又沧桑,我瞬间认出那正是李剑赢!
  意识先于理智一步察觉出了危险,我当即飞了他一腿,与他在宫巷里过起了招来。也许是因为早先体力耗费得过多,又或许是我大限将至,内劲虚无……
  五招之内,我就败下了阵。
  他瞅准时机,一掌劈在我的腕子上。我那处正巧有铁枷磨出的水泡,皮肉被折磨的溃烂,李剑赢这一掌下去,钝痛混合着刺痛,当即浇洗着紧绷的神志。我再也抓不住手里的伞。他趁势反剪住我的双手,一阵旋风般,将我掳到了偏侧幽暗的小巷里。
  我朝外头的大路看了一眼,希冀着我那把红伞能引来值夜宫人的注意。
  偏巧天公不作美,雪势渐渐大了。
  那把伞很快便埋在了雪里。只剩一根伞柄,孤零零从一尺厚的积雪中杵出来。
  “哈哈……赵贼。”李剑赢擒住我,笑得极为无赖,“让大爷来搜搜,你身上藏了什么匕首没有。别再是削我一根手指,那可真就划不来。”
  我口中不停地喘息,呵出了一团又一团白雾。
  我当年身体还未被这奇毒侵蚀,拳脚敏捷,到底让他生出了几分忌惮。他一手探进我的氅衣,从我左胸一路往下摸,绕着我腰身又摩挲了一道。
  凭我如今的功夫,根本敌他不过,思索一瞬后我便恻恻笑了一声:“太尉大人,劳请不要乱摸。在下身上藏着两枚针,淬了剧毒。但凡扎伤你的手,你怕是再也没命戏耍花丛了。”
  李剑赢将信将疑地看了我一阵儿,还是选择放开我。
  “你给我那小侄儿灌了什么迷魂汤?”他两手抱胸,饶有兴味地问道。
  凛风不停呼啸着,我拢了拢氅衣,自嘲地笑道:“迷魂汤算什么。你们梁人不是常说,赵人姿容妖丽,心性阴毒,最擅巫蛊祝诅之术?”
  李剑赢哈哈大笑两声。
  我不想与他多说,转身要走,他却忽然叫住我。
  “赵玉,十日后我要出兵往西北,征讨犬戎。”
  他还是唤我旧名。
  “你若是心甘情愿跟了我,”他上下扫看着我的身体,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我带你出邺城,也未尝不可。”他从怀中摸出一个瓷瓶样的物件儿,抛了过来。
  我牢牢接下后,低头看了一眼。这竟是一只墨玉瓶,瓶口用红绸塞得严严实实。
  “这是何物?”我微微抬眼去看他。毕竟他开出的条件,实在很诱人。我虽然想了两条出路,却都还未证实那些旧人如今还肯不肯帮我。
  “仙丹。”李剑赢笑得很是下流,旋即转身,撑开了伞,“太辰宫的浣衣房,有我的人。你只需说‘太尉府的东西丢了’,便能与他通上。”
  话毕,他走入了风雪中,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那脚印在转眼之间,就被大雪覆平了。
  .
  我姗姗回到隋风的寝宫。
  隋风不在床上,而是歇在殿侧的一方小榻上,正一手支头,半屈一条腿,怡然侧卧。殿中暖如春日,正焚着杜若。这种冷香,隋风旧时也颇为喜欢。
  我敛住脚步声,轻然走到他身边,发觉他竟在阖眼浅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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