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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杀敌国太子失败后(玄幻灵异)——戏文

时间:2024-04-22 08:16:00  作者:戏文
  我心口一凉,赶忙慌乱地奔过去,甚至连术法都忘记了使用。
  近了一看,开阳的右肩上正有一处血窟窿,像是为巨蛇的毒牙所洞穿,糊了一层干涸的暗血与凌乱破碎的衣料。
  在我眼中战无不胜的人皇隋风亦或是武曲星君开阳,便是这样,一副重伤之形貌。
  我忍不住靠近过去,伪装成路过的灵兽,朝他伤口上舔了一口。又用脑袋轻轻磨蹭着他的后腰。
  他一点反应也无,仍然是腰板笔直坐在那里。
  ……他该不会死了?!
  我立刻嘲笑自己关心则乱。开阳到底是个神仙,即便灵脉微弱,也只不过是暂时运功调息而已,并非元神受损。想到这里,我心里那块大石头才落了下来,索性拱到他的大腿上,盘卧在那里,替他警惕着四周的动静。
  “……”
  许是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活物竟然胆大妄为、卧在他身上之后,他周身阵法的光芒徐徐黯下去,修眉仿佛因疼痛而死死拧住,半晌才睁开眼睛。
  却一点儿也没有重伤者瞳光涣散的模样。
  他轻声开口,那语气竟然连一丝惊诧也无,只带有一点小小的试探:
  “你是玉孤辰么?”
  ……
  我,我当然……不是!
  就算我是,他也不记得我。
  岩洞里回荡着开阳沉魅的嗓音,却因着负伤而显出虚弱来。我闭上眼,将毛茸茸的脑袋拱进他怀里,又舔了他一口……反正他也灵脉微弱,几乎是仙法尽失。能奈我何?
  这回,他微微一愕,唇角却缀着一点儿蒙蒙笑意。仿佛确信我只是一个路过的畜生了。
  他顺势抱了我一会儿,忽然之间站起身子来,周遭法阵于瞬息之间光芒大胜,亮如青霄!
  我吃惊地看着他肩头那原本存在的“血窟窿”飞速愈合……
  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象!!
  流淌的鲜血、伤口、全是幻象!他根本没有负伤!
  我正要逃走,却被法阵所镇压,与他共同被锁在这一方小小的空间里。我甚至还来不及念诀,便有霹雳闪动,电光石火之间,我被他一掌打回人形。
  闷痛席卷周身,我眼前一片斑斓闪过,冒出金星,立刻难受得捂住胸口,在他身侧喘息着。须臾之间,一个戏谑的声音朝我道:
  “玉孤辰,你似乎格外关注本君。”他钳住我的下颌,轻缓摩挲着,将脸孔凑近过来,看猎物一般睨视着我,玩味地道:
  “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啊。”他顿了顿,“是从你还是‘赵玉’的时候开始的么?所以才迟迟不肯动手杀我,甘愿死在我的剑下。”
  我用尽全力将他推开,头也不回地朝洞口飞掠而去。
  离洞口的光亮还有一步之遥时,一个极强的力道将我死死拽住。拉扯之间,我被他牢牢箍在了怀中。
  开阳默了默,才开口,言语中泛起了一点薄薄的愠意抑或是焦躁:
  “赵玉,我在问你话。”
  岩洞阴寒砭骨,开阳的胸口却是炙热的。
  ……我的时间不多了。长生大帝为龙王贺完寿,便会返回天宫。
  其余的我再也不去多想,而是回头吻住了开阳的嘴唇。
  突如其来的亲吻使得开阳浑身一僵——他完全怔住了。在他举棋不定的怔愣之中,我又点火挑衅也似,咬了他一下。
  --------------------
  番外未完。
  (原定有8-10万字的番外,达到正文篇幅的一半)
  有空会继续写。
 
 
第79章 番外·虺蛇篇(三)
  我的后脑被他死死扣住,干柴烈火的交吻显得缠绵而热烈。两手无所依时我亦忘情环住他的脖颈。正在投入之中,我忽然听得一串清脆而急促银铃声!
  叮铃叮铃——
  这是我放在榻边的摄魂铃。若是此铃发出声响,必是有人闯入我小憩的静室之中了!
  长生大帝回来了!
  箭在弦上……我不由焦急地在想,有什么办法能让开阳立刻松开手、松开嘴?!
  我很不满于长生大帝非要挑这个走火的时候回来,却又不得不返回天宫了。
  “开,开阳……”分离的空隙里彼此的喘息交织,我趁机轻轻唤了他一声,将手探去他的小腹。
  开阳明显惊于我如此大胆的行径,他扶住我的腰抵在岩石上,皱着眉,深深呼出一口气。
  ……
  就在这个时候,我使了个定身法。
  开阳自然也不是个善茬,转眼便破开我的法术禁制,踏着晦暗的天风仓皇追出来。
  这头我腾云就跑,跑得头也不敢回。我不敢去想象开阳此刻脸上的表情……想必,他脸上必定是异彩纷呈,神色格外的精彩。
  .
  一路疾驭祥云,我终于重返天阙。抵达长生大帝的紫府时我仍旧气喘吁吁,一刻不停径自朝藏经塔飞掠而去。
  抵达藏经塔的静室门外时,我真是风尘仆仆,扶着墙壁喘息不定。正要将元神返还仙身时,忽然听到一阵奇异的动静——
  沙沙,沙沙——
  这声音窸窸窣窣,离奇得很,听得人毛骨悚然。一时间我并没有明白这是什么声音,便靠在门外偷偷朝房内窥视。
  原来,这是兽类舔舐毛发的声音。
  ——“我”,正俯身压着另一只灵狐,一人一狐交叠之中,“我”正在给它舔舐被毛。
  我的仙身是白狐幻化而成,奈何还保留着狐性。它全然忘记了自己是个仙人,只知道自己是只狐狸……
  这种近乎于人兽媾和的场面赫然眼前,更令我气血上涌的是其中的那个“人”,正是我的仙身!我正要破门进去将那只灵狐教训一番,忽然间眼前乍现一道金光。
  定睛一看,一名仙官玉冠白袍翩然现形,竟然是隋永安……哦不,天枢星君凭空降临了藏经塔!
  天枢提着一屉点心,优哉游哉走过来,视线一下落在门前阶上掉着的一朵洁白的梨花上。这时他稍稍顿足,低头去看时眼尾微微扬起,脸上还带着一点儿刻意压制着的笑意。
  我对他的忽然造访感到惊愕。就在这短暂空隙里,他自顾自抬起了手,一径推开了静室的房门。
  吱呀一声,绢门朝两侧打开。五彩天光斜入室内,浮尘游弋。
  他看着这人兽互舔的场面,登时也呆住了。
  我看着榻上这近乎“靡艳”的一幕,一时竟然都忘记了元神回窍。
  片刻之后,天枢才仿佛回了神,他的声音极轻地试探道:“……玉、玉孤辰?”
  榻上的“玉孤辰”一言不发,满不在乎地抬头,“轻佻”地瞥了他一眼。
  倒也不是故意的……这假货本来就是个狐狸变得,一颦一蹙间更显得媚态横生。甚至都有了几分勾引的味道。
  我看着这假货作出这等姿态,简直汗毛都要立起。更难受的是,天枢还将这些都看在眼里……
  天枢见到“此君”竟然如此不知廉耻,光天化日之下,既不见礼,也不回话,而是衣衫不整躺在榻上……倒是没有生气,反而狐疑地又走近了两步。他盯着这对人兽看了又看,也终于看出端倪,道:
  “……玉孤辰,你这是中了什么幻术?”
  天枢看着这妖诡的一切,并起两指,指尖金光隐隐现出,一下点在“玉孤辰”的眉心上。 眼看障眼法就要被他破开,那白狐就要现出原形了!
  就是现在——!
  我趁机元神回窍,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整理着潦草的衣衫,瞳光凝聚之后立马警觉地抬起头,装作不耐烦道:
  “我方才正在小睡。天枢星君要来,怎么也不让仙娥通禀一二。”
  天枢看到我如此冷淡,与方才判若两人,一时纳闷儿的说不出话。他讷讷半晌,却也不好总盯着我整理衣带,最后还是选择回避我的目光,在疑惑间退了两步。他正要拱手向我赔罪时,长生大帝驾着一片云彩飘飘然落了下来。
  两名仙童一左一右托着净瓶与莲叶,躬身打揖。长生大帝一张脸阴沉沉的,他走进来,看着我还躺在榻上,又看着天枢一副神魂不稳的模样,犹豫了半天终于问出口:
  “你,你们在干什么……?”
  天枢自方才起一直沉默着,这会儿忽然洒脱地笑了出来:
  “长生帝君安好。”他拾起了地上的点心屉子,重新摆在桌上,笑了笑,“我来串门。”
  长生大帝对于后辈这样卖乖,显然是很满意,便眯着眼睛捋了一把胡须,轻轻点头。片刻后又想留天枢吃点儿茶再走。
  天枢婉言谢绝了长生大帝的美意,就要回去。临行时候,他忽然回首看向我,唇畔还挂着一丝玩味的笑意,而后嘴唇动了动。
  那是一句唇语:
  我只是来看嫂嫂的。
  天枢什么都记得。他记得他是隋永安,他记得我是赵玉,他记得我们几世里在人间的种种。
  .
  他走之后,我打开了那一屉点心。里头精致摆放着小小的几只草团子与酥饼。仍然是旧时在凡间,我在邺城为质时,常常会吃的那几样。
  .
  又十余日,开阳带着一颗血淋淋的、硕大的蛇头重返天宫。
  那是虺蛇的头颅,宣告着他此次除妖有功。只是开阳回来后也不常出现在诸仙的视线里,对外称身负重伤,在府上将养。
  可我记得他是没有负伤的。
  那明明是幻象。
  这种矛盾的记忆,使我凭空生出一丝不安来。于是在司命要凑着一件小事顺带去开阳府上探望时,我也跟了过去。
  我带了许多仙丹妙药——纵然我明知道这些东西于开阳而言,不过是一些摆设。即便他真的负伤了,他府上自有仙草无数,又何必他人瞎操心。
  开阳的紫府门前热闹非凡,不少星官聚集在那里互相寒暄。显然是刚探望过开阳,结伴出来的。我们拨开人群,才终于来到了他府门阶下,见他门口一左一右蹲了两只玉石雕就的狻猊兽,浑霸武威,怒目圆瞪。
  我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总感觉这地方我应是十分熟悉的,却又暗藏着一种无言的陌生。
  ——我或许是真的丢失了一段重要的记忆。
  两个仙童迎了出来,朝我与司命星君打揖:
  “星君们一路辛劳,快请入。”
  开阳的府内氤氲缭绕,回廊萦折,偶尔能看到一些说不出名字的仙兽。在仙童的指引之下,我们沿着一条小径走到底,忽然间视野中飘入一片薄红。定睛一看,正是一朵垂丝海棠花。再抬头时我看清了这个小苑的全貌,霎时愣在原地。
  我惊讶地怔住了,眼前的一切……不正是旧时在人间,潜邸的东苑吗?!
  这正是开阳的寝居。
  司命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我们站在原地等候仙童的通禀。不多时鱼贯而出几个奉茶的,于是我们被迎了进去。
  眼前这一扇我再熟悉不过的绢门被打开,映入眼帘,种种桌椅陈设,甚至连同门口花架子上放着的孔雀翎,都是旧时的模样。
  只是,到处并没有挂着我的画像。这让我心底浮出些许诡异的安稳。
  这种重叠的记忆让我感到心跳增速,一时间竟然都忘了行礼。
  直到一个沉魅而微显虚弱的嗓音响起来:
  “星君怎么有空来看我。”
  隔着三层帏帐,内里榻上正歇着一个青年。他的身影朦胧隐在帘幔之后,却也依稀可见其俊朗的眉目。
  ……是太子隋风吗?
  不,这是开阳星君。
  司命干咳一声,我方回神朝他微微一礼。
  开阳显得大方磊落,好似全然忘记了当初在岩洞里的那一个未完的亲吻。他爽朗地笑了两声后,便命人给我们看座。司命毫不客气,坐下后又与他寒暄了几句公事,不多时便因为有急务处理,草草先告辞了。
  这时,屋内便剩下我和开阳独处。一时静谧,只有清风浮动帘幔的簌簌之声。
  开阳不说话,我也不好先找什么话来聊。于是我坐在这里便颇为尴尬,思前想后,还是试探着问道:
  “你的伤……你负伤了?”
  开阳闻言轻轻抬起了头,静静地看着我:“嗯。”
  ……
  可我记得他明明没有负伤。难道是为了骗我,才施展了什么障眼法?
  忧虑支配着我的身体,我忍不住侧了侧头,又微微向前伸着脖子,想确认他的伤处。
  开阳忽然一声轻嗤,打趣道:“隔着帘帏怎么看得清。”
  我盯着他半敞的衣襟,与其下半隐半现的绷带,忍不住站起来却一时噎住了——我哪有什么资格去过问他的事。可既然都站起来了,沉默固然是尴尬的,便赶忙信口胡诌:
  “长生大帝教过我一些医术,不知能不能用得上。或许我可以替你看一看伤。”
  开阳闻言放松了身体,好像对我的谎话深信不疑。他轻轻倚住靠背,朝我道:
  “好。”
  仙童们从两侧撩开帘帏,开阳的身形与眉眼越发清晰起来。我竟无端紧张着——可这青年身体的每一处,我分明都已经看过无数次了。
  直到最后一层帘帏被拨开,一双寒潭般深邃的眼眸立时捕捉住我,那目光仿佛能慑入心底,钳制住我所有的忐忑。
  我与开阳在静默中对视了。
  这一眼,包含了太多的东西。我们仿佛已经纠缠了太久,又仿佛只是初识。
  很久之后,我才收回了视线,转而去看他缠着绷带的肩下,深深吸了一口气:“若星君不介意,可以让我靠近些看看吗?”
  开阳闻言,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我,仿佛正用目光描摹着我的轮廓。片晌后他才回道:
  “可以。”他甚至垂下了眼,真是一副毫无防备又无所谓的模样。
  仙童们识相地退出去了,还为我们关好了房门。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能胡乱揣测着开阳的心思、揣测着他在盘算着什么事……我疯狂臆测着他是不是打算和我计较上次的那个吻,又或者只是单纯的让我看看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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