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小夫人背地里这么不乖呢?除了这个还干什么了?”药玉连着些晶莹的液体被抽出体外,宋风宁将自己的三根手指送进软穴,轻轻的抽送着,“听说有两天你闷得没吃饭,最后都吐得只剩胆汁儿了?还有洛岑又怎么回事?嗯?我记得早在很多年前就跟你说过离他远一点。”
“唔,你都知道了还问……啊呜,你监视我……”
“是,你身边有我的人,不然我哪放心得下你跟我分开这么久?”
宋风宁承认的爽快倒让高子荏语塞,只得咬唇忍着快感来袭的难耐呻吟,宋风宁没在身边的时日,他的身体也同样叫嚣着思念,这会被戳弄了几下便如同被戳烂的水囊一般洇湿了一片狐氅,皮毛沾了水发硬,剌在皮肉上弄得人发痒。
追究那些事情做什么呢?哪里比得上眼前的欢愉来得重要......
“啊呜,唔嗯……嗯呜……你……要你……用用子荏……”
“想要了?那自己来把它弄硬。”
抓着衣角的手指被拉着触到硬物的顶端,高子荏胡乱抓了两把就想蒙混过关,嘴里还嘟囔,“已经很……很……嗯了。”
含含糊糊的话音还未落地,躲避的手指就直接被拽了回去被迫握住那根火热的东西,宋风宁用自己的手包裹着他的,十指紧扣着一起撸动肉柱,器物逐渐鼓胀凶狠起来的同时,伸进后穴里的那几根手指还惩罚似的旋转几下,把他弄得惊叫的同时还不敢乱动。
“够硬么?”宋风宁嗓音沙哑,手指抽出在高子荏的乳头上揪了一把,低沉地蛊惑着身下的人儿,“嗯?”
眼前洇湿的轻纱被扯开丢去一旁,宋风宁扶着高子荏的腰肢,轻轻掰开柔软的臀瓣,将炽热的柱身一点一点没入软穴之中,亲吻如羽毛一般在灰蓝色静谧无光的眼睛上,见高子荏羞赧地咬着嘴角不肯言语,还不依不饶的轻声追问,“夫人,满意么?”
“宋风宁,你好无耻”,高子荏愤懑的骂了句,然后被快感狠狠淹没,双腿禁不住的夹紧,却被那人蛮横的掰开,“唔啊,别在这……”
“不在这在哪?这地方是给你安排的,方圆百里就这么一块得天独厚地长了绿草,那边还有块石板,早上叫人生火暖热乎了,等会给你趴着挨打用”,宋风宁邀功似得,摁着他的腰猛地送入又抽出,凶狠狰狞的性器包着欲火如同凶器一般,将高子荏一次又一次操弄得哭喊出声,然后在他眼皮子底下又先泄了身,精液弄在两人的小腹上,不分彼此的黏腻牵丝,宋风宁低声羞他:“小夫人这么快?最近悄悄碰过么?”
“没有,没有……子荏不敢,饶了我……”
“今天要算的账多得很,要为夫饶你哪一件?”
宋风宁说着话也不影响腰部的动作,似乎要证明自己的伤势确实不影响人伦和情爱。可他不能不顾念高子荏的腰伤,交合时只能伏低了身子,这个体位插入的角度有些刁钻,却意外的让身下人反应比平时更热烈了许多。
待宋风宁手里攥着小夫人发凉的臀瓣终于将灼精灌入甬道的时候,高子荏已经如脱水一般,泄了三次的人儿满身汗水,一阵风刮过,凉的打了好几个喷嚏,宋风宁见状狡黠的转了转眼珠子,把狐氅随意裹在高子荏身上给他挡风,自己起身走回赤月的身边,从袋子里取个小布包展开在手里,打开赫然是一根两只粗的姜柱。
“风宁?”
被晾在原地的人儿小声叫人,脸上有些焦急和无助,宋风宁心里被蓦地揪了一下,赶忙跑回去搂住安抚,还在那俏脸上捏了一把,随后一边心想着自家夫人真是愈发可爱,一边体贴地将“暖身”姜柱送进了被戳软烂的穴中。
第95章
“宋风宁!”
高子荏仰躺在狐氅上,姜条入体带来令人无法忽视的烧灼感,他只能咬牙切齿的狠狠念着那个人的名字。
那人捉弄自己的本事,时隔不到两月,简直是又叹为观止的长进了。
“怕你冷,给你暖暖”,宋风宁不顾那承受者的反对,又把人用狐氅一卷,弯腰扛上肩膀,然后就像是运货物那般让高子荏的身体横趴在马背上面,又用麻绳捆了两道,“不远,到了就给你取下来,乖一点等下少挨打。”
这简直让人欲哭无泪,狐狸毛打湿了变得硬韧,毛茬的尖尖的剐蹭在肌肤裸露的地方,方才荒唐的时候沾上的浓稠的液体,跟那些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水珠子搅和在一起,黏黏腻腻的贴在身上,高子荏不情不愿的小声骂着宋风宁,鼻子一抽一抽的啜泣,眼泪倒是没流出来,只是马鞍的侧面跟着赤月前行的步子磨蹭着未被衣物完好裹住的阳物,原本已经疲软的地方被这么一蹭,疼痛又熬人的又悄悄立了起来。
要么说宋风宁着实坏心眼,他把人放在马背上,还特地将狐氅掀开固定在腰上,把那塞着姜的小花穴和两团粉白的软肉团暴露出来给太阳晒着凉风吹着,气的高子荏一直蹬腿不肯老实,地上牵着马的人扬起手中的马鞭准确的抽向姜条露出的金黄色末端,鞭稍的力道随着姜柱蹿进穴口深处,不疼却把高子荏震的眼泪直流。
“风宁,饶了我,好难受,我疼……”
赤月被牵着停在不远处的树下,宋风宁将高子荏从马背上抱下来时,小夫人哭的头晕,鼻子被眼泪呛的发红,连腰疼都顾不上,委屈的趴在还留有温热的石板上生气。
那光滑的石板着实像特地运来的,高子荏懒得想那个没谱儿的人究竟脑子里在琢磨什么东西,怎么会有人费尽心思准备一块石板烧热了用来让自己挨打……
眼泪逐渐被石板的温热蒸干,高子荏的气息也渐渐平稳下来,周围依稀存留一股烧过兰草的清香味钻进鼻腔,还有……
“说是给我准备的地方,你居然还在这烤鸡烤麦饼,宋风宁,大老远的来,你就这么对我……”
空气中弥漫着肉类与面粉类食物烧烤的焦香气味,宋风宁看着一旁用食盒包装完好又埋在土里保温的食物,心里一阵怅然,他心心念念想要的重逢,却忘了如今的高子荏看不见自己给他的“惊喜”。
高子荏委屈的侧脸贴在石板上装哭,身子被狐氅裹着又被石板的热度烤着,外加身后还有个恼人的玩意儿一直不肯消停,浑身又是汗又是水的,冷不丁嘴里被人塞了一块软乎乎热腾腾的饼,饼心儿是江南才有的桂花红糖,表面还有北面产的苏子,与芝麻的油香气不同,苏子有一股特殊的朴实味道,甚是对他的胃口。
一尝就知下厨的人是谁……
“唔,还挺好吃。”
宋风宁把给狐氅打卷儿的麻绳解开,让高子荏把两只手抽出来,然后将糖饼放在他手心里让他自己抱着啃,然后把手悄悄放在还有点烫的石板上加温,手心被烫的通红才去揉高子荏露出半截的腰。
掌心的火热温度烫醒了高子荏,他不知道方才宋风宁的小动作,急切的翻过身想抓他的手来摸摸,“你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还是烫到那里了,给子荏摸一摸好不好?嗯?”
“没事,手暖了好给你揉揉腰,说说话,战事不顺利,最近苦闷的很,也就是你来了这么一点点的甜头念想,怪我折腾你多了”,宋风宁揽着高子荏的腰让他改趴在自己腿上吃东西,也不在意那饼渣子掉了自己一身,手掌在那巴掌即可丈量的细腰上打着圈的按揉。
若是如此清瘦的高子荏给大营里那些粗老汉们看见,定要说自己养的不好。
不过边疆苦寒,在这打仗的男儿们靠的都是为国尽忠的一腔孤胆,虽说是宋风宁怀揣私心把高子荏弄了过来,但也与他不能久处。
高子荏最近没怎么好好吃东西,胃口小了,加上肚子里还有宋风宁的东西,还有后穴卡着的一根姜柱,糖饼吃了半个就有些顶得慌,放在手里不上不下的举着,然后被宋风宁随手拿走,理所当然的咬在嘴里吃掉,还不忘掰几块硬是塞进高子荏的嘴里。
“战局……不顺利么?”
“不顺利,蛮子换了个首领,今年才二十二,年轻好胜,擅长突袭,我来的时候韩平晏已经被他占尽先机,把原本构筑好的溇洲到暮凉镇的防线戳的千疮百孔。如果按照韩平晏那样你来我往的君子打法,溇洲是迟早要割出去的。”
宋风宁说到这里,衣襟突然被攥紧了一块,自家小夫人像是求救般敲敲的抓了他的衣服,他自然了然高子荏所想,手掌热乎乎的贴上晾了许久的冰凉臀肉,扬手狠拍了数记,把高子荏打了个措手不及,叫痛的声音被北疆的风卷着,消匿在一望无际的荒原。
“那是你的家乡,作为你的夫君,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质疑我的能力?”
高子荏连忙摇头,他突然怀念起之前与宋风宁并肩作战的日子来,北疆地势平坦,交战起来的甚难躲藏,敌军若是守在稍微高出的土坡上,流矢便能伤及小半的军士,但即便如此,宋风宁从没有畏缩过,他总是带兵杀入重围的第一个人,好似千军万马都不足为惧。
并且每次,他的大帅都会凯旋而归。
“我是怕,没了我在右翼护卫,让别人钻了空子接近你”,臀肉被拍的有些火辣,高子荏讨好似的在宋风宁的掌心蹭了蹭,“疼的,夫君今日轻点罚行不行?”
“嗯”,宋风宁捻起高子荏身后一小块皮肉拧了一圈,在那人几乎弹起来的同时牢牢的抱稳了他的腰,“出门没把家法带来,今天委屈子荏用赤月的吧,自己起来请罚。”
“是”,这是温存完了,高子荏腹诽了一阵子,不敢耽搁的爬起身,宋风宁到底还是顾忌他的身体,扶着他小心的跪在自己前面,然后将马鞭放在平举的手上,“夫君不在身边的时候,子荏相思成疾,路途漫长,无以慰藉,于是茶不思饭不想,不仅人轻减了,还病了一场,此其过失一。子荏如今眼盲,不该像从前那般冲动着往流民的乱流中闯,最后弄得自己落了腰伤,还出剑伤了人,也没能保护洛翕……还让夫君担心一场,连欢好都不能尽兴,此其过失二……”
“子荏虽然确实与洛岑少时有交情,但已多年未见,各自成家后书信也未曾有过往来,请夫君明察……但是子荏让夫君吃了醋,扰了夫君的兴致……此其过失三,请夫君重罚。”
高子荏恭顺的垂头,认错认得条理清晰,最后一句请罚说出口,便将马鞭又举得高了许多,倒像是生怕宋风宁不拿似的。
“还有呢?”
宋风宁喜欢高子荏这样打着腹稿娓娓道来的认错方式,欣赏的揉了揉他的头发,靴尖蹭过大腿根儿,在养白了的大腿上留下一朵靴底印子。
“没……没了吧?”
高子荏惴惴,每次宋风宁这般问自己时,从不似旁人整那种诈唬人的形式,指定是自己的错还没认完全……
“求夫君提点……”
“真不知道了?”宋风宁故作深沉,高子荏听这问话更是心虚,宋风宁连自己哪顿饭没吃什么东西都一清二楚了……
“提点也可以”,宋风宁从举起的手心里抽走了鞭子,扶着他躺在石板上,又命高子荏自己抱起双腿向两侧打开,后撤两步,挥鞭嗖地一下咬住在大腿间的嫩肉,“二十,不许动。”
“是”,许久没有挨过打的皮肉娇气了不少,这根马鞭宋风宁用了小十年了,也不似侯府里的家法那般细致的保养,带着些野性的生硬棱角和粗糙的使用痕迹,仅一下就打出了几个小血口,身子也随之一抖,将后穴的姜条挤出半根来。
“自己塞回去,再有下次就打这朵小娇花了。”
高子荏咬着嘴唇红着脸,虽然看不见,但耳边呼呼的风声提醒着他自己的处境,可他早已习惯了对宋风宁的顺从,手先于思考的将姜条戳回穴口内,还弄了满手的湿润,后穴又软又滑的……
自己都觉得自己淫荡了……
“塞回去了,再不敢了,请夫君罚……”
这是宋风宁自分离以来最轻松的一天了,他瞄好了那两条腿间玉茎之下穴口之上一指头长的位置,手腕一转,鞭梢准稳的扫过,把那块白净的地方用红痕补满。
“一,谢谢夫君”,指尖用力的陷进本就没什么肉的大腿,把那处掐的红白相间,抠出了几个指痕来,双腿疼的发抖,向中间合上一半,又在疼痛中再度乖乖的打开,等着下一鞭子的代价。
“嗖——啪——噼啪——”
宋风宁的手腕上下摆动,本是能盘绕手中的软鞭像是被什么有神识的东西附身一般,细韧的鞭身不断随着动作反复鞭笞着那一小块地方。
如同高子荏被石板温着,会阴的地方,就被那火舌般的鞭子反复燎烤,高子荏忍不住扭腰挣扎,却怎么也甩不掉疼痛,连稍微减轻一点痛苦都做不到。
……
“十六……十六了,夫君,疼……子荏好疼啊呜………”
“你的腰,再扭就捆起来了”,宋风宁把鞭子绕在手腕上,一手安抚小夫人,另一手两指并拢,在高子荏来不及躲闪的时候,“啪啪啪啪”利落的将最后四下赏给了含着姜的小花。
“谢谢夫君……呜……拿出去……”
磨人的姜条被宋风宁拿着在软穴进进出出的磨蹭,高子荏哭的都没了眼泪,求着他把东西拿走,可宋风宁不但不依,还用身子把他压住,抽弄的更快了不少,因为这样而新鲜冒出的姜汁给了被欺负的人儿更多的刺激,连宋风宁的亲吻都懒得回应了。
“呜呜……你说打完就告诉我的……夫君欺负人……”
宋风宁又在那可爱的唇珠上亲了几口,然后一边慢慢抽送姜条,一边轻声地拷问,“从容的事,子荏怎么都不跟我说?”
“啊”,高子荏是真的忘了这茬,支支吾吾半天软了下去,“我觉得他可怜……也不多这一个人的粮食,就带着了……夫君不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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