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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古代架空)——以鸽

时间:2024-04-29 08:06:37  作者:以鸽
  “唔,没有,没瘦,腰软……”
  高子荏毫无说服力的申辩,他不仅是腰疼,屁股的伤还痛得厉害,索性抬起身整个人靠到了宋风宁那边去,却好像怎么都找不对方向,迷茫之时一双手包裹着身后两团把他往怀中带去,落入陷阱的时候,双唇带着一夜未进水的干涸刚好剌在他的鼻尖上,紧接着两人相贴的地方突然一疼,鼻尖就坏心眼的人咬出了个牙印子。
  “疼……”
  “乖,吃饱了赶路,别惹火”,宋风宁故意用竖旗的地方顶了顶高子荏的小腹,“不然今天你骑不了马了。”
  “原本也不能骑......”
  高子荏嘟囔着接受威胁,乖乖的被抱着摆在一旁,等宋风宁弄早饭端茶倒水擦脸擦手,就好像是个精巧摆件儿一样,只负责嚼嚼东西眨巴眨巴眼睛,“要被夫君养成废物了。”
  “想的美,你哪有当废物那么好的命?”
  宋风宁捏了一把小夫人的大腿,然后把剩下的饼子吃完,弄来些土将两人点火的痕迹掩埋干净,赤月才晃着尾巴从远处悠闲的散步归来,同行还有一匹与它体态相近的青灰色战马,马缰被赤月咬在嘴里,乖乖的跟在后面走。
  “有其他人?”
  高子荏听到了两重马蹄声,略带防备的将宋风宁向后扯了扯,试图挡在他的前面,“夫君,小心。”
  “噗”,宋风宁被高子荏风声鹤唳的样子可爱到,随后又泛起阵阵心疼,没纠正他的紧张,只把人揽着腰慢悠悠地系了腰封腰带,手掌沿着腰线落在因肿胀而格外挺翘的屁股上,缓声道:“昨天白教训你了。”
  “夫君……”
  “是赤月,还有他新找的老婆”,宋风宁含笑,拉起高子荏的手腕,吹了声口哨。赤月闻声领着青灰马儿往他们这边走过,然后将口中衔着的马绳放在摊平的手掌心上,“这是给你的,昭苏那边得来的战马,虽不比赤红珍贵,但也是万里挑一的良驹。”
  “我……”还能自己骑马么?
  高子荏没问出口,湿润的呼吸落在手指尖,青灰色的马儿垂头轻贴着高子荏的前额,坐着的人被弄得痒痒,忍不住抬手笑骂一句,马儿就像是知道他眼睛不灵光一般,凑上前去贴着手心给他摸,毛发柔韧服帖的如同丝缎一般划过指缝间——果真是匹温顺的马儿。
  “不给它取个名字么?”
  宋风宁瞧着一人一马一见如故的亲昵,心里像是化了似得,赤月也寸步不离的贴在新配的老婆旁边,尾巴时不时的还要甩过去提醒对方自己的存在。
  “啊,她是……什么样子的?”高子荏有些可惜自己不能亲眼见得马儿的样貌,如此顺服的良驹,也不知宋风宁到底是从何渠道获得。
  “青灰色,是你喜欢的那种羲园落了薄雪之后的颜色,还有几簇白色的花斑,像春日桃花络绎。”
  “那便叫雪桃吧,女孩儿的名字”,高子荏浅笑着揉揉雪桃的前额,征询意见似的问道:“你喜欢这个名字么?”
  雪桃回应一般用前蹄走出欢乐的鼓点,宋风宁适时领过两条马绳,“看样子她是喜欢的,准备启程吧,今日还有许多路要赶。放心,为夫领着你,赤月领着雪桃,不会跑丢的。”
  “嗯”,高子荏突然脑子里有了个画面,禁不住脸红了彻底,单手揪着衣领子把冒热气的脑袋埋起来,羞的半句话都说不出口。
  “怎么了?”
  宋风宁发现了他的欲语还休,追问一句,“想什么呢?”
  “没……就……近乡情怯罢了……”
  高子荏不好意思说自己心里浮想联翩,宋风宁看样子也知趣的没再多问,让他坐稳后,把马缰给高子荏挽好在手腕间,随即唤过赤月,利落的一翻身骑上马背。
  “驾”
  马鞭轻拍赤月的后臀,高子荏听得清晰,想起昨天挨打的情景,此时原景重现,就像是自己又被打了一记,身后余痛尚在,不禁发疼发紧,急忙间双腿一夹,雪桃得了讯息撒开步子,嘶鸣着欢快地跑在赤月身后不足三尺距离的地方。
  高子荏素来最爱跑马,本以为这双眼睛没了之后宋风宁绝不会再给自己这样的机会的……虽然眼前看不到,但长久在马背上的训练记忆尚存,坐在这个位置并不会觉得有任何的不适和恐惧,何况他信任他的马儿和他的夫君——他们就如同自己的双眼。
  “谢谢夫君”,在马蹄声和呼啸的风声中,高子荏小声说道,像是说给自己,又像是说给路过的春风。
  ……
  宋风宁怕被人得知自己不在营中让蛮人趁虚而入,不敢过多耽搁,虽说跑马自在,但是马上终归颠簸,高子荏臀伤腰伤在身,一边打马前行,一边迎风疼得直哭,宋风宁哄着他停在半路上药,高子荏却还心念着前线不等人的战局,药还没干透就又催促着赶路。
  两人如此几乎在马背上过了两日,困倦的时候宋风宁就让高子荏趴在马背上睡,自己下地牵着两匹马走着往前,马儿趁着这时候吃足了草和马料,约么一炷香的时间就再把高子荏叫醒。风餐露宿,终于是在第三天入夜前到了溇洲州府所在的逸城城门外。
  “侯爷”,州府朱远晟早就得了暗卫的消息,在城外的茶棚恭候,打远处看见两人来了赶忙起身相迎,“督军洛大人和军医陈圣手今早到的逸城,现在都在府上休息,待会晚膳便能见到了。”
  “有劳朱大人”,宋风宁还了一礼,为的是之后将高子荏托付周全,“往后舍内多有叨扰,还望州府大人海涵。”
  “说的哪里话,子荏是溇洲人,回来此地便是省亲,不必见外”,朱远晟身后的人接过两人的马牵着走在几人身后,宋风宁揽着高子荏轻轻帮他揉腰,随着朱远晟一同进了城门,几人刚过城楼,厚实的木门便1在他们身后“哐当”一声合紧,几个守城的士兵用三根粗重的木闩将城门自上而下的封死。
  陡然寂静下来的空气有些凝结,带着几分肃杀凋零的气息……
  已然是关城门的时辰了,溇洲主城内,三川河的支流就沿着路旁蜿蜒曲折,春季枯水,大半都河床都暴露在外面,往时都有孩童在那里捡石子抓鱼嬉闹,此时却只飘着浅浅的铁锈味,高子荏心里皱了一块,好似耳畔河水潺潺都被染成了浅红色。
  “朱某料得二位昼夜兼程怕是劳累得很,等下差人做些暖身的汤品小菜送到房间去,二位可先入汤池沐浴解乏,夜里宵禁,二位还是莫要出来走动。”
  州府在离着城门不远的河道旁,据说是朱远晟为了守城军的统领当值便利而特别选的位置,高子荏还没从方才的情绪中抽离出来,神情游离间只来得及听宋风宁轻喝:“小心。”
  脚下的步子被门槛绊了一下,情急之中伸手,刚好被人从另一侧扶住,那手掌宽厚有力,带着一股刚给刀剑做过养护的松木气味,高子荏站稳后赶忙惊魂未定地抽手,对扶住自己的人先道谢,又多说了句“抱歉。”
  “小叔叔,今晚您不当值么?”
  还未待那人说话,朱远晟便打破了略显尴尬的气氛,那声音里藏了雀跃,高子荏听到这个称呼心里才有数,拱手略施一礼,“原来是昭戎将军,多时未见,将军安好。”
  昭戎是之前溇国的大将军,跟溇国的皇族有些沾亲带故,论起辈分来算是朱远晟三族之外的表叔叔。朱远晟的父母早逝,算来算去也就只剩下他这么一个长辈,便义不容辞地承担起了管教小皇帝的责任,也是他在朱远晟意图求和的时候把人骂的狗血淋头。不论如何,后来随着朱远晟一纸文书,大将军变成了守城军的统领,想必心中还是多有不忿的。
  从如今他对朱远晟的态度便可见一斑了。
  昭戎朝着高子荏的眼睛盯着看了半天,似乎是想从中发现什么端倪,但又被朱远晟不胜其烦的笑脸扰乱,沉默的收回了目光,淡声回答,“正要出门,今晚不必等我。”
  “那小叔叔万事小心,最近蛮子虽然被侯爷打退,但免不了……”
  话还没说完,昭戎伸手拨开众人,头也没回的走远,铠甲发出的厚重声音也逐渐消匿于夜色。
  “这风大,你们快进去吧”,朱远晟看起来对此习以为常,脸上却笑的有些落寞,“别看小叔叔这样,他平日对我还是关心的,遇到事他也不会不管我。”
  “昭戎将军一向刚直,对您也是自小养育看护,自然是好的”,高子荏已然听出了些不对,却一时不好说破,抓着宋风宁的手收紧了些力道,被人反握在掌心中。
  “子荏,朱大人给你请了郎中,等下给你诊脉,这一路又受惊吓又受伤受罚,先让人看过你无事,为夫明早也好放心回营。”
  “那便有劳。”
  高子荏被带着进了主厅坐下,朱远晟命人通传,不多时府中的总管带着位老者走了进来,老者刚要行礼,宋风宁便上前一步把人扶了,直言先看病再说其他。
  老者诊脉细致,主厅里安静,衬的外面鸟叫声格外聒噪,约么一盏茶的时间,老者睁开眼睛点了点头,宋风宁大喜过望,随即扭头跟高子荏说道:“子荏,在这等一会,神医说你身子需要调养,为夫去看看药材,不够的让他们再去采买。”
  “嗯,好”,高子荏浅浅的笑笑,聪慧如他,怎会不知那老者的来意,可这双眼是两人的痛处,谎言心照不宣,谁也不敢轻易戳破。
  “怎么不告诉子荏?”
  朱远晟跟着老者和宋风宁到了院子里,宋风宁回头看看远处的厅堂,确信高子荏听不到之后才开口,“心疼他屡次希望破灭后,难过又不想让旁人难受的样子,怕他再失望,只想这次我替他担着就好,你们就只与他说是补身体的药。”
  老者借着月光开了张药方递给宋风宁,后者把方子揣在袖袋里,陈麟带着洛翕闻讯而来,刚好领了抓药的差事,两人跟着老者往库房去了,才把后面试图藏起自己的从容露了出来。
  “家主......”从容紧张地咽了口水,局促的蹭到宋风宁面前,腿一软便直挺挺的跪在地上,“从容拜见家主......家主安好。”
  “你回去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宋风宁言辞冷漠,从容身子一抖,抓着他的裤脚抬头,哀求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宋风宁就不耐烦的补了后半句,“明天一早随我去北疆大营,你跟着子荏我不放心。”
 
 
第98章 
  将高子荏的事情安顿好了,宋风宁天还没亮便要启程回营,心里掐算着日子,大概蛮人不出五日又要按捺不住蠢蠢欲动。
  “一切小心”,高子荏倚在床沿,话音清凉,听起来就知醒了有些时候了,宋风宁勾着他的发丝和他深吻,唇舌软软的相互缠绕,爱人腻歪的分别扯开一段银丝,歃血瓶从衣襟离掉出来,空荡荡的晃在中间。
  “我在后方做你的援军。”
  宋风宁笑着低头吻他的眼睛,带着些夸张的语气,“援军太强大,我都怕说出去蛮人吓得尿裤子。”
  前额相贴,两人互相蹭着鼻尖,此时门被轻轻叩响,宋风宁不理,继续与高子荏亲近,只听屋外声音怯怯,“家主,主人……”
  “在外面等”,宋风宁放开了高子荏,被打断缠绵的心情算不上好,如此厮磨的光景下次还不定是什么时候。
  宋风宁想了想,转身从包袱里拎出一串胡铃,高子荏远听到这熟悉的脆响,身子禁不住一颤,“夫君这是……”
  “往后你便听得见为夫”,宋风宁将胡铃系在手腕上,寻常奴隶带单独的牛骨铃,牙白色的铃铛上面刻着主人的姓氏和图章,宋风宁这串绳子上穿了五个,高子荏被牵着摸索滑过铃铛表面,俨然是篆体的“高”字。
  “这如何使得?夫君不能乱戴这种东西……”
  高子荏慌了神,作势就要把胡铃扯下,宋风宁握了他的手,“不过是一串铃铛而已,你情我愿的,还想把你的名姓烙印在胸口,我巴不得呢。”
  “又乱说”,高子荏在宋风宁的小腹上推了一把,脑袋转向一旁生闷气不再理人,宋风宁捏着他的耳垂,那里有个几乎长上的耳洞浅浅的隆起一块。
  “子荏,为夫得走了。”
  宋风宁晃晃手腕上的胡铃,碰撞声响得热闹,趁着高子荏没反应过来,他低头再度蛮横剥夺高子荏的呼吸,凶狠得把小夫人吻倒在床上,然后温柔地帮人拉好衾被,轻声嘱咐,“别起来送了,外面冷。”
  宋风宁将收好的包袱拎在手里,忍着一步三回头的欲望迈出门槛,转头瞥到垂首站在廊下手足无措的从容,他顺手把包袱丢了过去,刚有些青年模样的小人儿忙不迭地接稳,宋风宁看似拿捏随意的包袱沉甸甸的砸进掌心,把他坠的一个趔趄。他好容易站稳,可见宋风宁只管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并没有停下等人的打算,也只能用双手抱稳,颤巍巍的踮着小步跟在后面。
  “会骑马么?”
  宋风宁带着他走到马厩,赤月正与雪桃依依不舍的蹭着脖颈,见人来了十分不舍的呼哧几声。
  “骑得不好……”
  从容的马术仅能维持在不从马上掉下来的水平,这样其实在燕都城的世家公子中已经算是够用,但放到精于骑射的北疆军营显然是不够格,宋风宁不客气的嗤了一声,“军队不养闲人,今天起你跟着新来的一起训练,之后做些喂马劈柴的活,本侯议事的时候,你就来主帐伺候茶水。”
  “是”,从容只觉自己前途未卜,愣愣的接过宋风宁手中的马缰绳,宋风宁给他的是一匹稍矮的黑色母马,只在眼角有一道白色的绒毛,“多谢家主……”
  “嗯”,宋风宁给雪桃拢了两下前额的鬃毛,径自牵着赤月往外,路过从容的时候催促道:“快些,慢了赶不上午饭,下午就得饿着肚子干活。”
  “是,家主……”
  尴尬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了城门口,宋风宁看不下去从容上马时笨手笨脚的样子,好心替他拉了马缰,黑色小马似乎也看出从容好欺,几度不予配合,却被宋风宁用马鞭轻敲警告,从容几次差点从马鞍上跌下来,好不容易才坐稳,面对宋风宁怀疑和不信任的眼光时,眼角和耳根同时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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