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带着就带着吧,不是养不养得起的事。今日与你算的是先斩后奏的账,每条错处五十,看在你辛苦今日先打一百,往后每次见面再还五十。”
高子荏含羞应下,相较于一百下的责打,他更在意的是短暂见面后又即将来临的分别。
如果可以的话,他倒希望,那百下鞭子的责打可以挨得再久一点……
第96章
宋风宁圈着高子荏的腰小心的护着他趴稳当,然后双指夹住姜条的末端一下子抽出,高子荏仰起脖颈腰肢颤抖着再度达到了高潮,又像是翅膀僵直不能展翼的飞鸟一般跌回清灰的光滑石头上。
“子荏,趴好,不要乱动。”
石板的温度再次贴上小腹,将因为高潮和凉气窜入而僵硬的腹部暖热,身体也逐渐温软起来,高子荏在令人又爱又恨的余韵之中,居然品出了几分舒适,若不是那双腿间的方寸之地突突发疼,他甚至有些昏昏欲睡了。
鞭子似有似无的扫过大腿,弄得人发痒,又似在提醒他真正的处境,高子荏不情不愿的开口,嗓子也好像被鞭子给蹭过了一样,痒的直咳嗽,咳了一阵子才把话说匀实了:
“子荏知错,有劳夫君狠责,让屁股吃个教训,往后再不敢了,一定给夫君省心。”
手指紧抓着狐氅的细毛,脸埋在大氅连着帽子的貉子毛里,绒毛粘腻的贴在额头上,冷不丁就觉得不爽利,伸手又抹了两下,打了个喷嚏。
皮革编织的粗粝触感蹭过身后两团软肉,高子荏忍不住往前蹭了蹭,腰间却是动不了的,宋风宁不知从哪弄来的两条铁链,将他的腰和石板好好的捆缠在一起,铁链子上还体贴的包裹了皮革和软布,生怕磨到他的皮肤一样。
方才心里的疑问顿时就有了答案——普天之下,也只有一个宋风宁愿意如此费尽心力的来折腾自己。
宋风宁将鞭梢挽在手心里握住,这根鞭子略长,他也不想太抽疼小夫人,只用鞭子中间的位置,照着两团肉最高的地方拍打下去。
就像是行进中催促马儿的骑兵,鞭身在臀肉印下鲜红明晰的指令——真正的惩罚开始了。
“一,谢谢夫君责罚子荏。”
高子荏的口中还留着方才糖饼的香甜气,那点温情脉脉也不过是前一秒钟的事情,责罚向来是不留情不放水的,甚至还因为平日里的偏爱而更加的苛待与严厉,他不得不在鞭子轻轻拍打提醒中恢复因为疼痛尖利而变了形的受罚姿势,把身后的两团乖巧的送到行刑者最好下手,直面痛楚的地方。
“趴好,这是我第二次提醒你了,再有一次,别怪为夫不心疼你”,宋风宁再度出言提醒,他想在这时候给高子荏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在自己不在身边的时候能多顾虑一下自身的安危,他再也不想从战场上九死一生之后,再听到自己夫人重伤昏迷的消息了。
“是,子荏知错,请夫君重新责罚。”
鞭子再度带着惩戒的力度将两瓣臀肉抽变了形状,鞭身摩擦着皮肉好似千百只蚂蚁噬咬,高子荏抬起头半天没发出声音来,宋风宁也没有停,反手直接落了下一鞭子。
“一,谢谢夫君责罚……好痛……”
屁股上交织着三条血红的印子,还有数不尽的粉红细痕,即便是疼的发汗,高子荏也断不敢在此时报出一个“二”来,只敢小声的说声疼,渴求自己夫君怜惜。
“这么疼?”
屁股上又是一道红痕浮现,高子荏忍痛的声音自嗓子眼里溢出,咬牙报数,“三,谢谢夫君责罚,子荏该疼……”
“以后能记得清楚么?”
宋风宁抓着高子荏腰间的锁链抬手又落下,两鞭几乎重叠着把那处打的肿起发紫,若不是被限制住了行动,他毫不怀疑高子荏这会肯定要从石板上滑下去了。
“四、五,谢夫君责罚,子荏能记住……真的能……”
“我不信”,宋风宁轻描淡写的阻止了高子荏的保证和申辩,他太过于了解自己的夫人。高子荏与他从相识起便是先人后己的性格,若让他把自己的安危摆在众人前头,那是与本能对抗,难于登天。
“不需要你毫无意义的保证”,臀肉上描红的印迹愈发浓郁,与落鞭疼痛的狠戾不同,说话的语气平淡甚至还带着几分恳求,“我不求你能遇事袖手旁观”
“咻啪”
“只要求你稍微顾及一下,你夫君还在战场上拼命,为的就是一战得胜与你共白首,别吓唬我了……”
“是,啊呜……十二,谢夫君教训。”
“咻啪”
鞭子打着节奏不紧不慢的落下,高子荏刚从前一次教训中分出神来,就又被下一记责打续满了眼泪,面前的清风将泪水轻巧的拂去,咸苦从唇间晕散到了嗓子眼,那是彼时思念成疾,忧思难解的苦涩味。
不堪重责的臀肉被鞭痕抽打的像是捆了红绳的血糯米粽子,哪怕只是一阵风吹过都足以让受责的人儿瑟缩,鞭痕随着肌肉收紧的线条被挤在一起,然后又因为疼痛而不得不再次归回原处。
“咻啪”
“三十五,谢夫君责罚……”
高子荏被眼泪呛了个结实,趴着咳得胸口疼,宋风宁的手掌轻柔的在臀瓣上打圈儿,不待多言,高子荏便沙哑的开口,“是子荏多久没挨教训,不禁打了,夫君多担待。”
“你的事,我有什么不能担待的”,宋风宁抬手,掌心带着温度从上而下的掴向小夫人待打的屁股,巴掌比方才的鞭子还要清脆,莽原辽阔,高子荏却好似听见了风的回声。
“啪啪啪——啪啪——”
巴掌是不计数的,只是为了让高子荏休息放松,但力度一点也不比鞭子好挨,两片不规则的臀瓣在手掌的照顾下逐渐加温,变得鼓胀起来,高子荏也忍不住扭动,铁链被扥直又松开发出铃铃琅琅的金属碰撞声。
“疼,夫君,呜啊,好疼……子荏的屁股好痛……求求夫君……”
掌掴就好似雨点子一般劈劈啪啪的落着,宋风宁似乎没听见他的求饶,只是手里的力气更大了许多,膝盖抵在高子荏的腰侧压住铁链子不许他挣扎,然后教训孩子一样把屁股拍的愈发红肿。
巴掌停下的时候,高子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手攥成拳头无声的锤在狐氅上,屁股已经肿的比原先大了一圈,两团肉不分彼此的挤在一起,宋风宁的手掌立起蹭进臀缝,弄了一手湿滑,高子荏也悄悄地红了脸。
“在受罚的时候偷偷享受?子荏可真是守的好规矩,如此这般发浪依规矩该当如何?”
突然听到宋风宁提到规矩,高子荏先是一愣,然后赶忙回想那本老早便被两人束之高阁的规矩册子,“受罚时发浪,视为对家主家法不敬,须……须把淫液晾晒干净,再请家主责穴五十。“
“那还不自己掰开晾着?要我帮你?”宋风宁沉声道,然后看着小夫人颤巍巍的把那小口露在白日之下,浅褐色的小花微微肿起,方才刚被捅弄过,看着还松软着,风清凉的吹过,小花蠕动着缩在一起,看着可爱的紧。
“夫君……”
高子荏羞的难受,又恨自己这样的身子,他本就有些喜爱宋风宁不讲理时的对待,加上这么久没有亲近,一朝开了荤,胃口想收都收不回。
一股涓流顺着股缝滑落在地上,宋风宁倒拎着羊皮水囊,将柔软的壶嘴插入花蕊,把自己方才存下的东西抠弄出来,又用清水将高子荏身后的狼藉清洗干净,随后双指并拢贴在那朵迎风颤抖着,十分可怜的小花上。
“啪叽”,麻嗖嗖的疼痛带着水声和水花,高子荏感觉有星星点点的小水珠落在了自己的后背上。
疼倒是没多疼,但实在太丢人了……
“夫君……呜……一……”
穴口被不轻不重的击打,发出雨天鞋底踩在浅池里的声音,高子荏的哭吟几乎没有停下过,宋风宁每打十下,还要在小花蕊揉一会,非得将那地方再揉出湿润,才恩赏一般继续“辣手摧花”。
“二十三……谢谢夫君责罚……”
……
“四十八……四十九……五十……夫君……”
手指探入穴口搅乱一池春水,高子荏被打得又疼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动了情,不知宋风宁是不是故意,指腹在褶皱来回搓磨,然后将湿漉漉的水迹抹在高子荏的鼻头上,在他来不及羞的时候,又拉着他自己的手戳进幽谷,手握着他的手腕进进出出的动作,“呜嗯,呜……夫君……子荏发软……好热……”
“今日都泄身几次了?还这么浪?”宋风宁将高子荏的手指抽出,非要拉着凑到高子荏的鼻子旁边,“自己闻闻,是不是浪得很?”
高子荏羞恼着把脑袋转向一侧,不出多事,花蕊就再度挨了好几下。
“疼,疼……”
高子荏浅浅的叫着痛,数目早已过了五十,可宋风宁今日好像有泄不完的火气,就像两人诉不尽的思念。
宋风宁蹲下身去吻高子荏委屈的俏脸,蓝灰色的眼睛再度把他的心刺得发疼发酸,眼泪顺着脸颊落进领口,凉凉的打湿了一片。
还好高子荏看不见,宋风宁屏息不让那人发现端倪,悄悄的将泪滴拭去,然后含着高子荏的耳垂,在对方嘤哼着回应中,煞风景的问道:“还有六十五鞭子,可还受得了?”
“嗯,受得了”,高子荏已经很疼了,现在他的身后完全不敢有任何的动作,从里到外疼成了一团火,连风吹过都能撩起痛觉。
“那就受着吧”,宋风宁随手扯了手帕攒成团塞进他的嘴巴里,心头也不知哪里来了火气,明明就疼的受不了了,怎么就这么执拗。
“咻啪……”
宋风宁把铁链的锁紧了两个扣将高子荏固定的更紧,然后退开些距离抖开鞭子,手腕轻挽,灵巧的指挥马鞭击打在臀峰,臀腿,大腿的后面,侧面……鞭梢还几度狡猾下作的钻进臀缝中间的嫩肉,在上面留下更熬人的疼。
“呜,唔唔……”
哭喊被无情的堵在嘴里,屁股上凌乱的紫红鞭痕逐渐密实的肿起一层,最后交叠的位置变得紫黑,中间还掺杂着几点淤青,整个屁股只剩下依稀可辨的几点红色,看着就与这春色未至的北疆一般苍凉。
身后再也找不到可以落鞭的地方,再多抽一下便会打出血来,宋风宁将鞭子丢在一旁,沉默的给高子荏开了锁,然后将他抱起来搂在怀里。
宋风用自己的唇舌取代了手帕的位置,高子荏哭的头疼又气,狠狠的在他的舌尖咬了一口,然后又心疼,用他的舌尖跟宋风宁的交织在一起,互相舔伤。
“才打了八十二呢……”
高子荏被放开的时候委屈着嘟囔,宋风宁将他翻过身扶起来,狐氅掀开一角让他直接坐在了还热乎着的石板上,疼的他当即就想站起来。
“用这个代替,坐好,为夫给你弄点吃的,不饿么?”
肚子咕噜噜的叫声替高子荏做出了回答,宋风宁取了火折子在下风向点了,烤饼和烤熟的鸡肉被树枝穿着放在火上再次加热,宋风宁又取了个小锅,从另一个水囊里倒了奶糊糊出来,奶香肉香麦香随着风直往人鼻子里钻,高子荏忍不住抿了抿嘴,这个小动作被宋风宁收在眼底,怎么都觉得可爱。
“吃饱了饭今晚就在此露宿,明日带你快马去溇洲,回头你就住在朱远晟那里,我们之间就只隔着两个镇子,虽然不能日日见面,但总归也容易些。”
宋风宁将烤香的鸡皮撕下来喂给高子荏,又用自己的衣袖给人擦了嘴边的油,高子荏因为疼痛坐的不安稳,被宋风宁照着大腿根儿又抽了二十巴掌,哭着保证不敢乱动了。
北疆天长,夕阳也比燕都来得晚而壮阔,宋风宁喂饱了小夫人,自己拿着饼靠着树胡乱啃着,低头就能看见高子荏身上裹着狐氅枕在自己膝头,眉毛因为屁股疼而揪在一起,人已经累的睡着了。
赤月看完了两位主人的好事,悠哉悠哉的晃着尾巴低头继续吃草,时不时还要发出些有趣的叫声。
宋风宁愣愣地远眺夕阳逐渐消失在莽原尽头,一手轻揉着自己小腹出洇出红色的伤口,只觉得靠着前些天铤而走险而偷来的几日闲暇格外值得。
第97章
高子荏太累了,一觉睡过去,再醒来时眼前只有微弱的光感,不知是火光还是阳光,脑袋还枕在宋风宁的腿上,料想那人大概是整晚都没动弹过,风卷着木柴烧尽的烟灰味儿,有些呛人,高子荏轻声咳嗽着转身,鼻头便嗅到了熟悉的气息,小腹随着平稳的呼吸起伏,衣料轻缓的蹭在他的脸上。
昨晚狐氅都让高子荏裹着,宋风宁还是只穿了两人欢好时留下的薄衫,高子荏反应过来之后,关切的用手背试着宋风宁的体温,暗自庆幸宋风宁天生是不怕冷的,两人又靠着火堆近,这会身上还热乎乎,尤其摸上腹肌的时候,倒显得他的指尖发凉。
宋风宁眯着眼睛宠溺的听凭高子荏在自己身上点火,昨夜毕竟是野宿,北疆的夜晚时常有狼群出没,即便是已经燃了火他还是不放心地守了整夜,直到晨光乍现才短暂的闭了会眼睛,原本就警惕地浅眠着,高子荏醒来转身时他便已经跟着醒了,直到那双手绕着他的腰摸索起来的时候,他才伸手将小夫人抱起来,让他找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肩膀上,“子荏,让我抱一会,乖。”
“唔”
两人用一种相互依偎取暖的姿态抱在一起,宋风宁轻巧的一翻身,高子荏的后背就靠在了树上,树枝刚冒出的嫩芽散发出新鲜的生命气息,叶子上的朝露被身体飞快的蹭过又不甘心的回归原处,将水珠飞溅出去弄湿了两人的额角,高子荏觉得凉想用手指去擦,却被宋风宁蛮横地禁锢住了行动,嘴唇贴在他的后颈上,发出温热轻和的喘息。
“饿么?腰还疼?”
两人沉默了一会,宋风宁抽回手揉了揉高子荏的肚子,昨晚没吃很多东西,这会小腹甚至还凹下去了一块,再往上就能摸到突出的胸骨,“不饿也得吃东西,看你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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