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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亡国后,靠脸在暴君手下续命(古代架空)——就叫这个名

时间:2024-05-07 09:31:15  作者:就叫这个名
  “你说什么?张浦说今日的药又加了..”
  裴谞突然愣住。
  五识将散,回天乏术。
  “加了什么?重光哥哥?”
  裴谞渐渐捏紧手中的糖:“怕你苦,加了..减去苦味的药。”
  “原来是这样,确实不怎么苦了。”
  “嗯。”
  裴谞站起身背对着颜煜负手而立,不知在想些什么。
  “陛下,徐怀澈已经入宫,正可向陛下复命。”
  “让他去议政殿等着。”
  “是。”
  颜煜浅浅笑笑,平安回来就好。
  “若坐累了就躺着,朕让陈任为你备膳,一会儿回来看你。”裴谞转身将他身上的被子往上盖了一些,“莫再着凉。”
  交代一番裴谞才离开寝殿往议政殿去。
  行至议政殿,徐怀澈早已经在殿外等候,看到裴谞的身影迎上前去跪下行礼。
  “臣剿匪归来,特向陛下复命。”
  “嗯,起来吧。”
  裴谞脚步未停,徐怀澈起身跟上,两人走进议政殿。
  “说说吧。”
  “是。”徐怀澈揖礼,“匪患出自覃州与荥州交界之处,三处巢穴,臣带人打探三日确保人全才包围动手。”
  裴谞靠在书案边随手拿起一本折子,漫不经心地批示,也不知听是没听。
  “贼首与匪众共五百一十六人,全歼未留活口,已在覃州和荥州分发告示使百姓悉知。”
  “如何不留活口?”裴谞放下折子看向徐怀澈,像是真的很好奇答案一般。
  徐怀澈揖手俯身:“这些贼匪作恶多端,若不尽死恐百姓心中不服,且尽数歼灭也可杀鸡儆猴,让有反乱之心者知晓与朝廷做对唯有死路一条。”
  “嗯,有理。”裴谞面露欣悦,“此事做得不错,你兄长已经升任,你便去接你兄长的职吧。”
  徐怀澈跪下行礼却久久犹豫并未谢恩。
  裴谞走近轻声一笑:“怎么?不愿做闲职?觉得埋没了不成?”
  “不,臣万不敢有此心。”徐怀澈磕了个头伏在地上。
  “臣不要封赏,仍做内卫最低的官职,能留在都城留在宫中,留在陛下身边保护陛下,就是臣最大的祈望。”
  “朕怎么记得你立誓要征战沙场开疆御土?抬起头!”
  徐怀澈一顿立即跪直身体。
  “听说你未入宫前,整日泡在秦楼楚馆,怎么?短短几年志气便被都城的温香软玉消磨殆尽了?”裴谞的语气中满满皆是恨铁不成钢。
  徐怀澈认识到自己说错话,心中纠结万分,接兄长之前的职务,要去到京郊,便很难再见到颜煜。
  秦楼楚馆都是瞎传,他顶多多去喝喝酒而已,这让陛下误会,万一失去君心,日后不会真的永远留在宫中,失去上战场的机会吧?
  想到这个徐怀澈更纠结起来,心乱得很。
  一面是想陪着颜煜一直到颜煜离世,一面是陛下的信任承继先祖护国之志。
  “陛下,臣..臣,臣未忘记年少誓言,也从未迷恋过酒色,只是臣想....”
  徐怀澈忽然灵机一动道:“臣是有私心,方才未好意思向陛下言明。”
  “一直听闻韩统领武艺卓绝,臣很早之前就想向韩统领学习讨教,故而想留在内卫,求陛下能给臣这个机会。”
  裴谞靠着书案视线停在徐怀澈身上许久道:“内卫中郎将一职空缺,你补上吧。”
  “谢陛下!”目的答道徐怀澈兴奋地磕了个响头,“臣徐怀澈叩谢陛下隆恩!”
  裴谞摆摆手:“退下吧。”
  “是,臣告退。”
  徐怀澈心情大好,起身退出去。
  人离开,地上却多了个东西,裴谞并未在意扫了一眼顿时怔住。
  他走过去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是一只木鸟,与那日颜煜手中的一摸一样。
  心中异样的情绪生出,他仔细看向木鸟的脚,果然有一个澈字。
  【澈】
  徐怀澈。
  “陛下!”
  徐怀澈着急地跑回来,见裴谞手中拿着木鸟顿时慌张起来。
  “这木头鸟看着倒有趣,之前未见过。”裴谞淡淡笑着,面上未露半分异常,“你做的?”
  徐怀澈心里松了一口气,幸好幸好,原来陛下没见过,应是小颜大人藏得好。
  “一个小玩意儿,是臣在街上买的。”
  裴谞嘴角笑意加深,眼眸却隐有冷色。
  否认便更能确认。
  “陛下,那只木鸟..可不可以...额..”
  裴谞抬手将木鸟仍还给徐怀澈:“徐爱卿到底年纪轻,尚是少年心性。”
  徐怀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让陛下见笑了。”
  “这样很好,少年人本该如此,只望往后经年岁月流转,爱卿仍怀少年初心。”
  裴谞脸上挂着笑,声音淡淡的很温和,却让人难以看出是喜是怒。
  “是,臣多谢陛下提点,臣告退。”
  徐怀澈行礼后收好木鸟转身退下。
  人前脚迈出殿门,裴谞脸上的笑就消失不见。
  他未耽搁半点,离开议政殿便往寝殿回,脚步之快,身后的宫人都要小跑着才能跟上。
  回到寝宫,裴谞砰地推开殿门走进去直奔床榻。
  颜煜听到声音吓了一跳。
  “重光哥哥你这么快就忙完了呀。”
  “快吗?朕觉得很慢了。”
  裴谞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一把将颜煜身上挂着锦袋扯下来。
  “重光哥哥?”颜煜身上冷了一刹,不知对方要做什么。
  锦袋打开,里面的木鸟还在,脚上仍是【澈】字。
  “果然是一对儿呢阿煜。”
  “什么?”颜煜更懵了。
  裴谞压着怒意把袋子中的纸鹤拿出来,三两下将纸鹤拆展开。
  “重光哥哥!你做什么!”
  颜煜起身去抢,被裴谞一把甩开摔在床上,身上发疼很难才重新爬起来。
  到底怎么了?颜煜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却想不明白发生了何事才让裴谞发这么大的火气。
  纸鹤展开,上面的文字让裴谞嘴角露出冷笑。
  “六韬,原来如此啊。”
  裴谞将手中纸张捏皱扔掉:“是朕太信你了阿煜,街上卖的纸鹤,怎么会用兵书折?”
  “朕早该怀疑早该发现,是朕迷蒙住了双眼,才会被你耍得团团转!”
  裴谞伸手掐住颜煜的脖子把人拎到自己眼前:“阿煜呀,朕小瞧你了,原来你还有心思勾引旁人,私相授受。”
  “什么...”颜煜抓着裴谞的手腕,快要透不过气。
  什么意思?难道是徐怀澈说了什么?这短短的时间裴谞应该只见过徐怀澈。
  但徐怀澈怎么可能说他们认识的话?
  单凭六韬折得纸鹤如何能断定是徐怀澈做的?他拿到木鸟时除了徐夕柳没人知道,木鸟上的字条也早就烧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颜煜呼吸越来越费力,表情痛苦不已。
  他能确定是他和徐怀澈相识的事被裴谞发现,但却想不明白如何发现。
  而且....并没有怀疑他们有其他阴谋,而是很坚定的认为他们有私情。
  这是要多离谱才会如此?
  “重..光哥哥...我...喘..不过...气.....”
  眼泪滴到修长的手指上,手指微微泄力松了一些。
  突然可以正常呼吸,颜煜胸前一紧又咳嗽起来,裴谞沉着脸将他甩开。
  “是朕有些把你当回事了。”
  裴谞坐到床上把颜煜按住勾唇一笑:“不过...朕之后不会了。”
  那双与旁人不同的瞳孔,如鬼魅临世阻人往生。
  “重光哥..呜!”脖子又被掐紧,颜煜反抗不得也说不出话。
  “闭上你嘴,别再让朕从听到这四个字。”裴谞彻底冷下脸,“降臣,卑如蝼蚁的玩物也跟直呼朕的字。”
  颜煜摇头,任巧舌如簧被掐着脖子说不出,也是徒劳。
  眼泪把眼尾摩擦得泛红,楚楚可怜的模样却难以再得到眼前人的怜惜。
  那颗刚刚融化的心,此刻又变回寒冰顽石。
  “阿煜呀,你说说朕留着你是为了什么呢?”
  颜煜盯着眼前人,这个眼神,这个笑容,恍惚间又回到了刚刚来到恒国的时候。
  徐怀澈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未等他细想,裴谞毫不客气地把扯开他的衣服,把他翻了个面按住他的脑袋扣在床榻上。
  “朕记得是为了这个吧阿煜。”
  裴谞含着笑意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中传出,要继续把他带回无限的恐惧与黑暗之中。
  “不..”不该这样,不该是这样!他做了这么多,怎么一瞬间就大厦倾倒,一切化为徒劳?
  裴谞俯身凑到他耳边:“阿煜呀,你不配得到这些,还是要好好做泄欲的工具才对。”
 
 
第八十章 吴国没有公主
  “唔..”
  手腕上的齿痕流出丝丝鲜红的血,生理性的眼泪被震荡下来。
  久违撕裂般的疼痛从身后传来,一直蔓延到身体的每一处神经。
  滚烫的手掌掐住他的脖子将他从枕上带起。
  身后的男人贴着他的脊背凑近轻笑。
  “阿煜呀,怎么不出声呢?你知道的,朕最喜欢听你哭,难以忍受时的哭声,最有趣了。
  颜煜摇头想转身却又被裴谞按回床上,一下一下撞入将他碾碎。
  泄欲的工具....是真的。
  数日来小心调养的身体在这一刻彻底被磨消生的可能。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噗!”
  枕头上眼前的床帐上全都是血迹,身上的动作停滞。
  吐出一口血,颜煜的气反倒顺了,像是回光返照竟提起点点气力。
  “怎么了阿煜?”
  沉默少顷,裴谞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
  “莫不是要死了?要死也别死在朕的塌上,朕嫌你的血脏。”
  话这么说着,但裴谞却没有再做什么,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便在一旁坐着看颜煜。
  良久他将人拎起来扔到床下:“你的血污了朕的床,穿好衣服,念你献国投降,朕会赏你个体面的死法。”
  颜煜爬着坐起来,凭意志力撑住身体将衣服穿好。
  他从裴谞的眼睛中看得出来,裴谞是真的要杀他。
  不到半个时辰,这个人眼中的温柔便全然消失,爱与憎如此分明。
  裴谞站起身,绕过他将陈任唤进寝殿。
  “陛下有何吩咐?”陈任弓着身子走进行礼。
  “吴地降臣颜煜,欺君罔上罪无可恕,斩立决。”
  干脆没有一丝犹豫的命令,陈任甚至反应了一刹才听懂是什么意思。
  “陛下?您..您要杀颜大人?”
  陈任大为震惊,根本无法想象到底发生了什么惊天的事情。
  刚亲自吩咐过他颜煜的膳食要如何精细,转眼间就要把人杀了。
  “陈任,你跟着朕多久了?”
  陈任一愣回道:“回陛下,陛下十岁时奴才去到陛下身边伺候,至今已经十四载了。”
  “哦,原来这么久了。”裴谞抬眸笑着看向他,“怪不得会质疑朕的旨意。”
  “奴才不敢!陛下息怒!”陈任吓得跪倒,膝盖发出咕咚一声。
  裴谞背过身不再说话,却无形中给人予夺生杀的威压。
  “奴才这便带罪臣颜煜下去受刑。”
  陈任爬了几遍才起来走到颜煜身边道:“颜大人,请吧。”
  “起不来。”颜煜坐在地上一动不懂,没打算动,也确实动不了。
  “那奴才便叫人来扶颜大人了。”
  陈任很快传来两名侍卫把颜煜架起来,要压下去行刑。
  “重光哥哥,你是真的要杀我。”颜煜笑了声,“总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他哽咽起来听着可怜又无力。
  “你的心真难懂,恨不是,爱也不是,怎么都是错的,我还以为我的真心能换来你心中的一席之地,原是我想多了。”
  颜煜眼眶泛红,两行泪落在脸颊上,像是被雨水打湿的茉莉,冷冷清清,将谢未谢。
  只要那人能回头看一眼,也许又会收回成命。
  “寒冰是捂不热的,期期盼盼却是一场空,重光哥哥,你说的对,从来都只是我自作多情罢了,黄泉路上,我会走快些,下辈子不要再遇见你。”
  轻声的抽泣下,裴谞终于肯回头看他。
  重瞳眼眸中只稍有触动就又被怒意淹没,裴谞慢慢走过去一把掐住颜煜的脖子,两名侍卫立时退后。
  “又想装什么?朕喜欢你,容许你装,厌恶你时再装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朕会挖出你的眼睛割断你的舌头,再赐死。”
  “为什么?”颜煜明知为什么,却仍装出不明所以,“为什么厌恶我?我什么都没有做,重光哥哥,到底为什么?”
  他挣开那双没有攥紧的手扑进裴谞怀里抽泣。
  “我那么喜欢你,你就这么讨厌我吗重光哥哥?你是不是嫌弃我生病不能侍寝?我可以的..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裴谞目光滞住,一瞬间怒火外涌将他甩开。
  颜煜重心不稳摔了个结实,四肢胸腔肺腑一块儿疼起来冷汗沁出一层又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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