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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搞事业的我却搞上了大佬(近代现代)——心翎

时间:2024-05-12 08:26:38  作者:心翎
  “那是自然。但可能由于临近年关,那些人都想安生过年,不想挑这时候闹事,反显得楼内酒茶生意才是正统一般。”
  易晗峥却是笑了下:“本不该如此。若真是有心人,就该趁现在一众人心神松散,能惹多大事惹多大事。”
  这不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嘛。
  胡悠一乐:“你带个头?”
  “我不是有心人,”易晗峥微微低头,以手指卷了卷纸张边角,认真道,“我又怕惹事,又想过个好年。”
  “说的也有理,你只帮有心人火上浇油。”胡悠笑着,并没把自己这个合伙人算进去。
  但易晗峥没点破他。因为他突而想起一事,道:“说来还是沾了胡家小烟花的光,宁州城和泓城两边的生意亦是火热。胡兄当年心思巧妙,竟创新出这些令人爱不释手的小玩意。”
  “那是,”胡悠自豪着昂了下头,咧嘴一笑,“易老弟知不知道我怎么想到的?”
  “不知道。”
  “那会……我想讨一个姑娘的欢心,”胡悠朝前倾了倾身子,语调虽是轻松自得,细听却又隐了些许怅然,“问人家要什么,结果她告诉我,她不为难我要天上月,只想要天上绽放一瞬的烟花。讲句实话,我觉得这个也挺为难我的。不过嘛,功夫不负有心人,跟家里一众能人才子研究一段时候,竟真做出了手持烟花和爆爆球。”
  话至此,他突而叹了口气:“其实爆爆球本不止现在这些图案。去年这会,我专门做了些美人图放进去,可惜被耿叔狠狠批评一顿,没收走了……”
  “……”
  胡悠感叹完,又道:“今年新出的这种小烟花也不错,”他继而问,“你的这个创意又是从何而来?”
  “可能是……”易晗峥想了想,道,“我曾经走一段路,觉得太黑了吧?”
  “真看不出来,易老弟竟是个怕黑的人。”胡悠笑道。
  易晗峥摇头否认:“不是怕黑,那时候就是油然而生了一种没那么黑就好了的感觉。”
  “嗯?”胡悠眨巴眨巴眼睛,不解着问,“这两者区别很大吗?”
  “大啊,”易晗峥话音微顿,“就像你,怕被耿叔骂和不想被耿叔骂,这两者一不一样?”
  “呃……”好贴切的例子。
  胡悠以指节揉了揉鼻子,联想着,不自禁笑出声:“懂了,可不就是不一样。其实我还真不怕耿叔,不过嘛,耿叔他托着我爹娘的意思照看我多年,兢兢业业把我带到家主之位,我不想总明摆着让他失望。”他稍微整了整衣襟,“你这会说耿叔……时候不早了,咱们收拾收拾回去吧。”
  “要收拾的是你,不是我。”易晗峥起身,驳他一句。
  “……确实如此。”
  --------------------
  晗峥(认真脸):我没和心上人有约,我只是在几个月前跟大人约定,说我还会回浔渊宫而已。
  (没错,要回去约会啦!)
 
 
第28章 不是怕他
  又是一年新岁节。
  今年新岁节,浔州城没落雪,道上只余前几日下下来未化完的积雪。
  浔渊宫一如往年,较之平日多了些烟火气。
  外门地界。
  “方姐姐,今年的新岁节,易师兄回不回来呀?”
  “诶?”方馨予与几个熟悉的外门女弟子闲聊,蓦然听到话里的某人,心里多少有些感慨。
  待捋平心中思绪,她回过神,道:“此事我也不知,晗峥没传讯说过,大抵是年关事务繁多,抽不出时间回来罢。”
  “嗯……眼看日渐西斜,可能真是回不来了。”
  女弟子语气中隐含失望,方馨予听着不由笑出了声:“晗峥怕是想不到,浔渊宫还有这么些人惦记他。”
  “还不就属小桃最惦记?姐姐可不知道,今儿本不该小桃值守,是她硬跟人换了下来。”
  “还有去年那只小兔子玩偶,一天天带在身边舍不得取。”
  “这大概就是年轻女孩的烦恼吧,”方馨予笑眯眯道,“喜欢他你就早跟他说嘛。”
  小桃撇了撇嘴,小声嘟囔着:“不要。易师兄这种,只适合暗地里自个儿憧憬。”
  “这是个什么理?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方馨予循循善诱道。
  “还不是易师兄在外的那些传闻,”旁边有女弟子接话道,“老百姓都说,他三天两头跟胡家的风流家主一块往青楼跑!光跑就算了,还故意掩人耳目似的,每次去了,仆从都把马车往暗处赶。”
  “要我说,这不全当宁州城的老百姓是瞎子嘛?现在在坊间,这俩人的风流事儿传得可精彩得很。”
  “果然,男人有本事了就会变坏啊!”
  “可不就是,传闻传成这个样子,让人对易师兄的好感降了不少。”
  方馨予哭笑不得道:“你们不好好修道,怎得跑去打听这事?”
  “哎呀,宁州离咱们这儿不远,消息传过来也不难。偶尔下山去城里晃悠时,有意无意就听城里百姓说了。”
  方馨予摇头道:“民间传闻听听也就过了,真假未定,莫要都往心里记。”
  “他以前可不这样,我估计消息八成不准。但也保不齐是跑出去学坏的……”
  “也是,都说传闻越传越假,希望这次亦是如此。”
  “嗯?什么传闻?”
  边上突而插过来一道饶有兴致的问话。
  “嗯嗯嗯??!!”
  围在小桌旁的都是女孩子,哪能意识不到新加进来的声线低沉磁性不似女声,更何况……这声音太熟了。
  ——她们道着某人的光辉事迹,把某人本人道出来了。
  某人见无人答他话,还各个表情古怪,只能迷茫地眨巴眨巴眼睛,试探问:“我插话的时机好像不太对?”
  “……”一众人哪知道他听去多少东西。她们背地里论着人家的传闻,里头又没几句好话,这会多少有点心虚,自是不好相答。
  还是方馨予从座上仰过头来,略有惊讶道:“晗峥?我方才还说你大抵不会回来的。”
  她打破了僵局,这才有人松了口气,仔细打量打量易晗峥。
  有句话叫人靠衣装马靠鞍,但眼前人明显是那种不靠好衣装也撑得起台面的人,只一身最朴素的白衣,就衬得身形修长,气质干净清新。该是清淡素雅的颜色,由他穿来又不失俊逸洒脱与奕奕神采。
  几人打量着,眼神控制不住地一亮。但旋即,各个统一地失落摇了摇头,低回了脑袋。
  “???”易晗峥不瞎,看得见她们小动作。他不由觉得,自己可能不是插话插得不是时候,而是……回来的不是时候。
  他心里泛着疑惑,继而答方馨予道:“早打算好了要回来,只是宁州有些不好过别人手的事情尚未解决,抽不开身提前过来。”
  “回来就好,”方馨予轻叹一声,“你可不知道,岁祺隔些日子就要帮你拾掇屋子,生怕你哪日突然回来,他却无暇管。”
  易晗峥微怔:“大师兄如此费心。”
  方馨予叹完,不经意瞥见身旁女弟子低垂的脑袋,难免觉得好笑,干脆直接把事情挑出来问:“好了,先不说这个。”
  “我方才听外门的妹妹们说,你在宁州总跟那风评不好、老往青楼跑的胡家家主混?”
  “……”易晗峥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合作关系,迫不得已。”
  这问的没问清,答的也没答清。
  其他人听了却是更笃信了什么,相互之间对了几眼。
  易晗峥眼角余光捕捉到她们互相交换的眼神——那内里的情绪太过复杂,让他心下更是莫名。
  但旋即……
  等等,不对啊……这事怎么传到了浔渊宫?!
  他来不及惊讶与诧异,先脱口而出问了句:“大人知不知道这事?”
  方馨予莫名问:“你管他知不知道作甚?”
  话音一落,气氛陷入沉默。
  转念间,方馨予想起几年前,那会易晗峥随季鸣霄走了趟树林回来,突然就倍加勤快一事。她突而恍然,好笑道:“你该不会是嫌他总冷着个脸,心里怕他凶你罢?可放心吧,他又不是你爹,哪会管你这事。”
  ……是哦。易晗峥心道,我方才是急什么劲哦?
  “……我不是怕他。”他难免发窘,手指轻轻揉着鼻尖,小声嘟哝一句。
  方馨予却没接话,面上笑眯眯的,完全是一副“我心里明白,你不用当着大家的面跟我解释”的体贴做派。
  易晗峥心下无奈,几度张口欲言又把话憋了回去。仔细想想,有哪个年轻人不想给榜样心中留个好印象?他大抵是抱着这种心态,说出来就显得幼稚而没说服力。
  想来他还是一时嘴快,听方馨予方才说辞,她明显是刚从几名女弟子口中听说。连和弟子交集较多的她都刚知晓,季鸣霄又怎会知道呢?
  念及此,他闷闷道了声:“哦。”
  气氛诡异地沉默片刻,易晗峥再也耗不住,干脆丢了个储物袋出来放到小桌上:“我从宁州城带了些新奇玩意,有小烟花什么的,数量不少,大家拿去分着玩玩,我就不在这站了。”
  话毕,他逃也似的先行离去。
  ——
  “你小子还知道回来呢?!”林宇生与他许久未见,关系却不曾隔阂,一见面仍是大大咧咧,揽着人就往长桥下走。
  易晗峥本不止找他一个,可林宇生却告诉他,除他以外的几人全都跑得没影。
  周赟前些日子回来过,近日跑去了偏远的极北之境,磐州,不打算回浔渊宫过新岁节。
  他在外边发展得亦是不错。听说,他现在还与磐州的顶流修者势力——群英派打上了交道。
  两人随意闲聊,首个谈及的熟人竟是执管医疗药物事宜的宋玥玥。
  听说宋玥玥念叨了不少时间,想找个身高合适,又有一定水属性医疗基础,同时比较听话懂事的帮手。可惜,她竟始终找不着合适的——三个条件,那些人总有一两个不达标。
  提及此事,林宇生嗤笑道:“宋师姐这哪是找帮手?她不如先去浔州城街市上一晃,遇了街上老百姓别说自己出来干嘛的,先把条件讲一遍,哪怕有一个老百姓不觉得她是出来找伴侣的,我都把名字倒过来写。”
  再其后便是与他们同期入了内门的李云华。
  听说,只要抽他给外门弟子上武学课,外门的王勇必定被他点出来当陪练沙包。
  诸如此类事还有很多。不知不觉间,天色黑沉下来。
  林宇生注意到了,琢磨道:“我见时间差不多了,要不我俩这会就去泛舟堂坐坐?今晚找于彬他们一块玩呢。”
  易晗峥也瞅了瞅天,毫不犹豫道:“你先去吧,我去浔渊峰看看,晚点找你。”
  “哦,那行吧。”
 
 
第29章 你关心我吗?
  无论过去多久,浔渊峰上仿佛都没有丝毫改变,仍是清澈见底的水潭,环绕峰顶的桂树,华美的主宫与亭阁。
  易晗峥抬手,不轻不重,不多不少,叩满两声——他每度来季鸣霄这里,向来都是这么规规矩矩敲门的。
  但在推门前,他从不出声,也从不自报名号。在最初,这点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直到后来某日惊觉,他才琢磨一下个中缘由。
  他想,多半是两个理由,一是屋内人耳力不差,听见叩门自会应声,若未应声,要么是人不在屋内,要么就是睡着了。既如此,他不必进一步扰人。而第二个……
  “进来。”
  是季鸣霄应他一声。他伸手推了门。
  屋内暖融融的昏黄灯光迎面扑来,森寒严冬,季鸣霄只着一身单薄的衣裳,发丝柔顺地绕下脖颈,拂过锁骨,又在灯火投下的阴影里,隐入微微敞着的衣襟。
  易晗峥看得分明,心里莫名一热。
  他匆忙压下,却又不合时宜想起,先前问方馨予的问题未得到答案。
  他早该破罐子破摔的,但这会……他有些令自己都觉得丧气的心虚。
  他在门前站了半晌不见动静,季鸣霄抬头去看,一见是他,面上划过一丝微不可察的讶然。
  易晗峥反手掩上门,微微低了头,以掩饰面上别别扭扭的不自然。
  他朝屋内走,低低道:“大人,好久不见。”
  待驻足桌前,他已平复面上情绪,昂起头来,便是满目期待与隐隐喜悦。
  他迫不及待问:“你知道我过来吗?”
  “不知道,”由于角度问题,季鸣霄须得昂首看他。
  ——正望见他神采飞扬的眼瞳中,有什么东西变得失落黯淡。
  “……”季鸣霄手上合了先前看着的书册,想了想,道,“你应当没提前说过。”
  “……嗯,是没有。”易晗峥慢吞吞应了声,面上表情是没变的。
  但他应该就是在失落。
  季鸣霄想着,补充道:“在汹城时,你说过之后会回,但最近你没说。苏师兄方才提过你,他说你今日迟迟未归,不回的可能很大。”
  “不会的。”易晗峥笃定着否定的答案。
  “我既跟你说过回,新岁节这种重要节日,总要想办法回来的。”他笑了起来,“我也想早些,可惜没抽出太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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