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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子重生后被团宠了(穿越重生)——朽鸢木

时间:2024-09-22 08:25:40  作者:朽鸢木
  何屏秋抱了一会儿,把小兔子小心递给了连栖。
  连栖好像连抱都不会抱了,手臂僵硬着,只感觉到怀里的柔软和温度,他担心力度太重会压到。
  “宝宝。”
  何屏秋突然开口。
  连栖抬眼湿漉漉去看她。
  “你愿意养这只兔子吗?”
  愿意的。
  连栖点头,他对于毛茸茸的动物根本拒绝不了,不论是猫狗,又或是一只可怜的兔子。
  “我一直不知道今天该送你什么礼物好。”何屏秋伸手摸了摸兔子并不算特别光滑的毛发:“知道只剩下这只兔子时,我直接让人把它带了回来。”
  蛋糕搁置到一旁,上面的兔子活灵活现,弥漫着清甜的水果香气。
  何屏秋认真对连栖道:“对于这只兔子来说,它失去了一切,但也迎来了崭新的新生。”
  她的眉眼漂亮至极,和连栖如出一辙,望着人时是难以言喻的认真,叫人觉得真诚。
  “妈妈想把这只兔子当做礼物送给你。”
  何屏秋弯了弯眼睛,她揉了一把少年的黑发。
  “我希望你是快乐的,我希望你是健康的,宝宝,我希望你像这只兔子一样,得到属于自己的新生。”
  “或者该说,你已经在有新的人生了。”
  何屏秋笑着道:“宝宝,新生快乐。”
  连栖今天像盛装打扮的,受尽宠爱的小王子,他怀里抱着小兔子,眼睛圆圆睁着,似是还没回过神来。
  比起来童话故事书,连栖更像书中天生就于小动物有亲和力,受所有小动物喜爱的主角,琉璃般的漂亮眼眸,漆黑柔软的发丝,身上具有柔软却又坚韧的特质,是独属于他的魔力。
  “好。”
  连栖也跟着弯起了笑眼。
  怀里的兔子动了动,仿佛连带着融合了他的心跳,连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不是震耳欲聋。
  他很喜欢这个礼物。
  这是一个对他来说,极其特别的礼物。
  这一路禹禹独行,他一路跌倒,在看似是终点的道路上摔到了谷底,后来岑厌试图拉起他,但连栖却没有了丝毫力气。
  连栖在这条路上化作了海鸥,沾染上泥泞,他的翅膀无法伸展。
  直到现在,他的翅膀被人轻柔捧起,拭去所有脏污。
  告诉他,他的前路远不止如此,这只是他全新的起点。
  连栖摸了摸怀里的兔子。
  兔子小声叽了声,刚到了个陌生的怀抱,它竟然没表现出害怕的模样,在连栖伸出手指时,还亲昵的蹭了蹭。
  树叶似乎察觉到了危机感,急忙扒拉着小主人。
  试图唤醒主人。
  连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岑厌提起来哼哼抱怨的树叶,手指扣起敲了一下狗头。
  “争什么宠。”
  他道。
  树叶极为不满地前爪刨空气,岑厌一挑眉,好像酝酿着什么坏心思似的,果不其然半晌他低笑一声。
  “宝宝,该我争宠的。”
 
 
第34章 过分
  余玉回到岑家时已经很晚,高跟落在地上,她随手把脱下的外套递给女佣,眸里露出疲惫。
  “太太。”
  女佣看似恭敬,半低着头眸里却露出些看笑话的意味。
  “先生在房里等您呢。”
  岑岚身体好转了些,他不愿成日待在病房里。余玉推开屋门时,他置身于阴影中,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极淡的药味,男人抬起头来,露出苍白的侧脸,眼珠在昏暗中带着些灰蒙蒙。
  见到来人后,他才反应过来似的,抬起手朝着余玉勾了勾。
  他现在太过瘦削,甚至手指都瘦的根根分明,单薄的皮紧紧包裹着,竟显得有几分可怖。
  “过来。”
  他哑声开口。
  余玉垂眸,她连参加宴会穿的礼服都没来得及换下,就这样赤着脚走了过去。
  然后依偎到了岑岚的身侧,似乎对她的行为非常满意,岑岚阴沉的神色好转了些,他手抚摸着余玉光滑冰凉的发丝,半晌才问:“岑厌呢?”
  “我让他跪到祠堂了。”
  “听说他把岑易给打了,两个蠢货。”岑岚眯了下眼睛,但他的表现也称不上气愤,好似不过是什么稀松平常的小事,如果这两个主角不是他的儿子,他恐怕连提都不会提。
  都说岑易受岑岚的宠爱。
  但任谁也想不到,所谓的宠爱,不过只是闲暇时随口一提的笑话。
  余玉温声附和着他:“确实不懂事。”
  “算了。”
  在这时,岑岚却突然表现出作为慈父的大方来,他睁开眼,摆摆手:“让他跪半宿吧,总要犯错的。”
  “知错就好了。”
  他温声开口,这话是对着余玉说的,灰蒙蒙的眼珠似蛇一样攀附着,明明语气淡淡,但却叫人觉得身体有些发冷
  “你说对不对?”
  余玉忽略这目光给自己带来的不适感,她应了声,只回应:“对,知错就好。”
  “待会儿让岑易过来一趟。”
  岑岚沙哑着嗓音:“但做错事总该有惩罚,对吧。”
  余玉垂在身侧的手陡然一紧,她敏锐地觉出不对劲来,果然就听岑岚笑着说:“那这个惩罚,就让岑易自己来定吧。”
  余玉愕然抬起眸来。
  别墅内灯光明亮,余玉却觉得心悸无比。她刚刚对岑岚撒了谎,岑厌自始至终都没有回过岑家。
  一抬头,又见岑易不知何时站在了不远处,就这样静静望着她。
  两人根本不必说话,就能明白是什么情况。
  岑易与余玉擦肩而过的瞬间,余玉垂下眼眸,她黑发遮住大半张侧脸,光线透不进她的瞳仁中。
  她突然开口:“岑易。”
  岑易顿了一下,也只这一下,余玉便接着说话了。
  “你对我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余玉声音平淡:“或许我能理解你,但我不会放过你。”
  “包括岑厌。”
  “他为什么要打你,我们都一清二楚。”
  岑易沉默了一下,只道:“嗯。”
  “你现在要怎么做,我管不着你,但你做了以后我们又要怎么做,是你自己的选择。”
  余玉的警告意味太过明显,岑易本耷拉着微颓的眉眼,闻言一挑。
  他嗤笑一声,方才的一切情绪荡然无存。
  “好啊。”
  岑易笑嘻嘻回答:“我等着。”
  连栖突然打了个喷嚏。
  他正在帮忙做兔子窝,低头认真摆弄装饰着,不知是不是呛到的原因,他又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宝宝,是不是感冒了?”
  何屏秋有些担忧地询问,她伸手摸了摸连栖额头,确认了下温度。
  “没事的妈妈。”
  连栖软着声音,他换了一身黑白花纹的帕恰狗睡衣,眼尾下垂,眼睛勾勒出圆润的形状,抬眼看人的时候,跟衣服上的小狗一样乖乖巧巧。
  “可能是掉毛了,有一点呛到了。”他摸了摸兔子,看着瘦小的兔子在窝里安静待着,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还没给他取名字。”
  “是啊。”何屏秋也问道:“宝宝给兔子起一个名字吧。”
  “不知道欸。”
  连栖摇摇头,他还并没有想好。
  “等我明天好好想一个名字,这是妈妈送我的礼物,我很喜欢。”连栖认认真真许下承诺,他翘起唇角,眼睛里缀着光。
  “好。”
  何屏秋忍住自己上前狂撸少年黑发的想法,最后只是跟着弯了弯眼睛:“都听宝宝的。”
  岑厌好像是出外接了一个电话,他回来时身上还沾着独属后花园的花香,眼睫自然低垂,和眼尾弧度连接流畅,在看到连栖时,他自然摊开手。
  连栖冲进了他的怀里,在他身上蹭了蹭脸颊。
  “有风。” 岑厌低声道:“宝宝,我们换个地方,不然会吹感冒。”
  连栖点点头。
  对于他来说,一直都是岑厌说什么是什么,连栖想要他的拥抱,也不在乎对方要求什么。
  他需要岑厌。
  连栖安稳靠在岑厌的怀抱里,他现在不是很困,只是百无聊赖的跟着树叶一起看动画片,虽然也不知道树叶能不能看得懂,但小狗蹲在沙发旁,眼神直勾勾盯着电视。
  好像真能看得懂似的。
  岑厌把玩着连栖的手指,他捏捏少年的指腹。
  “树叶!”
  连栖本来也在聚精会神看着,突然听到树叶汪呜一声,他吓了一跳,往岑厌身上一倒。
  他这下有机会可以教训傻狗了,于是板起了脸:“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说完他掰着树叶的狗头,对准了客厅显示已经二十三点的时钟,树叶疯狂摇晃着狗尾巴,眼神无辜的眨巴着,汪汪呜呜几声。
  汪……不知道。
  连栖试图让一只傻狗去理解时间观念:“你这样乱叫,会被举报扰民的。”
  汪汪汪呜。
  可是周围这么大,真的会有别人听到吗?
  “下次不允许了。”
  连栖教训完毕,满意极了。
  树叶反应过来了,反正扰民扰的不是别人,不过是小主人自己罢了,它摇着的尾巴都暂停下来,高贵冷艳地撇了一眼主人,四条小短腿扑腾着跑回狗窝了。
  连栖:“……”
  岑厌看得低低笑了出来。
  连栖假装生气:“不要笑。”
  “嗯,不会笑话宝宝的。”岑厌也装作认认真真的回应他的话:“教训的好。”
  连栖捂脸,他嗓音显然有些轻,是不好意思了:“好了好了,别说了。”
  岑厌一边笑一边拨开连栖乱捂的手,看着少年脸颊都因为激动有些泛起微红,瞳仁也似蕴了水光,他唇角微扬,在连栖额上又落下一吻,又在他唇角落下一吻。
  这些动作他做起来格外熟练,好像做过千百遍一般。
  事实上也的确是。
  连栖有时睡不着觉,岑厌就会这样在他额上,鼻尖上,下巴上缓缓一一落下轻吻,最后抱着他在怀里,把人禁锢一个舒适的姿势。
  每每这时,连栖就入睡的格外快。
  连栖窝在岑厌怀里,他甚至主动抬起脸,去蹭岑厌贴近的唇。
  岑厌轻笑一声,似逗弄一般,在他快要贴上时,又刻意地保持距离,刚好在微触不触的地步。
  连栖有些急了。
  他能察觉到岑厌呼吸时喷薄而出的热意,却又触碰不到对方的唇,他抿了下唇,干脆伸手一揽对方的脖颈,重新重重贴了上去。
  岑厌闷闷的笑声从两人接触的地方传开。
  “宝宝,蹭的都乱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手指勾着少年的黑发,帮他细细整理着。
  何屏秋今晚睡的很早,客厅里空荡荡,除了他们两人再无别人,往常还在房间里,但今天在没有任何遮挡的客厅里,这时连栖才觉出些窘迫来。
  他张了张唇,想说些什么。
  但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砰砰跳的格外厉害。
  似乎都要冲破喉咙。
  “宝宝,心跳的好快。”
  岑厌哑着声音。
  是真的很快,连栖已经没意识到岑厌凑的有多近,也没意识到对方的指腹轻轻搭在他的心口处,随着他心脏的每次跳动,血液流动,沿着岑厌的指腹,带动着岑厌一次平缓的心跳。
  他右手掐起连栖的下巴,毫不避讳地就这样吻了上去。
  连栖猝然睁大了眼眸。
  他仍然记得,这还是在客厅。
  客厅里的灯刚刚已经调的昏暗,电视的光芒也很柔和,明明耳边还有电视里传来的声音。
  但连栖却又清晰可闻,两人口齿交融时的黏连。
  连栖很快就松懈了神经。
  今晚岑厌很温柔,哪怕一开始有些紧绷身体,但很快他也忘却了,就这样随着对方。
  突然,昏暗中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
  “小宝,还没睡啊。”
  是何屏秋迷迷糊糊的询问声,她应该是下楼接口水喝,刚巧看到这边一点微弱的亮光。
  连栖差点一口咬在自己的舌头上。
  瞬间清醒过来,他本能伸手去推岑厌,但他完全没注意到,岑厌掀起的眼眸一暗,几乎整个人都把连栖遮在身下,继续沉沉吻了下去。
  连栖想发出声音都做不到。
  岑厌堵住了他的所有声音。
  光线昏暗,何屏秋只隐约看到一道高大的身影,她以为连栖已经去休息了,这才打了个哈欠,踩着拖鞋往楼上走了。
  等到岑厌再起身时,连栖已经被欺负的眼泪汪汪。
  就这样瘫软在沙发上。
  他刚刚整个人都被笼罩在黑暗中,全然被掌控,被无法抵御的力道控在身下。
  岑厌这时才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
  好半晌,连栖才抽泣了一声。
  他嗓音有些哑,但听起来仍旧像撒娇:“你好过分。”
 
 
第35章 幸运
  连栖觉得,有时候岑厌是真的不讲道理。
  还没缓过神来,连栖只能张开唇来呼吸,以此缓和心跳的频率。
  岑厌指腹按他的下巴,眼眸低垂,再次覆了上去。连栖整个人都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发丝湿漉漉贴在脸上,安静到只能听到一丝轻微的水声。
  分不清自己是不是闭着眼。
  整个人陷入昏暗中,连带意识也是昏昏沉沉。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和岑厌换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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