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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息怒,我强制错人了(玄幻灵异)——吃一口椰冻

时间:2024-09-29 08:25:29  作者:吃一口椰冻
  夜风起,树叶纷纷飘落房间里,烛火摇曳穆清风缓缓抬起头,目光直视于沈初雪,一字一句道,“我是穆家用来保全我兄长的弃子。”
  “能救我的,只有江浪的心。”
 
 
第132章 你该除掉你的心魔
  烛火摇曳江浪的脸在烛光中忽明忽暗,瞳孔都染上了些许烛光的暖色,“所以呢?”
  苗越越翻了个白眼,伸出纤纤玉手拿起另一块喜饼送到嘴边,咬了一口,提醒道,“你该提防提防啊,沈初雪何许人也?哀牢山上的道士,据说,他们山上的道规,一条条往山崖上刻,足足有七尺高,这样的人会答应和你成婚?肯定是有目的。”
  江浪若有所思地道,“你意思是,他为了穆清风所以才和我成婚的?”
  苗越越哼了一声,“要不然还有其他可能性吗?他肯定是想和你成婚,然后骗取你信任,然后趁你不备,迷昏你取心救穆清风。”
  说完,苗越越更加大口地咬下喜饼,抬眼打量江浪一圈,意有所指地道,“你可得当心,你以为你还跟以前一样有两条命啊?”
  江浪思索着苗越越的话,心中有了盘算。
  沈初雪并非这种人,但,的确也该留心才是。
  于是,江浪站起身,轻点下巴,对苗越越道,“嗯,我会注意的,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在临走前,江浪还顺手拿走了苗越越盘里的最后一块喜饼。
  苗越越蹭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这可是寨民特意给我送过来的!”
  “这是我大婚的喜饼,我尝一个怎么了?”
  江浪立马当着苗越越的面张嘴咬了一口,苗越越气得跺脚转身离开。
  一边走,苗越越一边骂,“抢我饼!你等着,你喜酒我肯定不会去喝了。”
  江浪不紧不慢地添了句,“婚宴上喜饼更多。”
  苗越越不甘心地大吼,“我去也不带贺礼!我空手去!”
  江浪一下子笑了,低头再咬了一口喜饼,甜腻的豆沙在舌尖化开。
  这次甜过头了。
  沈初雪得又加了多少糖在里头啊?
  “为了穆清风才与我成婚么?”
  想到这里,江浪嘴里的喜饼慢慢地变得有些涩了。
  江浪咽不下去,又不想浪费,只好就着冷茶胡乱吞了下去。……
  窗外是呼啸而过的风声窗户虚掩着沈初雪端坐于房间中,表情平和,垂落至腰上的长发被微风轻轻吹起,他一点一点地握紧了袖袍中的手,在沉默半晌之后,这才道,“穆公子,你对贫道有救命之恩,但凡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我都会去做,只是唯独这件事,请容我拒绝。”
  沈初雪语气淡然,但周身却环绕不容穆清风反驳的气场。
  穆清风却浑然不受沈初雪那强大的气场影响,他倾身朝沈初雪靠近,那一双狐狸眼毫无半点笑意,冷静道,“沈道君莫非以为这件事我只是为自己?”
  沈初雪云淡风轻地撩起眼皮去望穆清风,安静地等着穆清风往下说。
  而穆清风继续道,“半年前,江浪一手引发天灾,令多少无辜的人惨死?他作恶多端,理应接受修真界审判,也该给那些无辜死在他手上的人一个交代。”
  沈初雪不由压低眉头,眼睫微颤,烛光倒映,他眼神里满是挣扎。
  说到这里,穆清风瞥了一眼桌边的茶水,眼里掠过一抹阴冷,他淡淡道,“还有一事,沈道君许是不知,江浪一直让人在沈道君日常的茶水中加了毒药,此毒药虽然不至于取人性命,但却会让人神志不清,长久服用会让人走火如魔。”
  闻言,沈初雪二话不说,目光立马随着穆清风目光望去,最后落在茶壶上,立马倒了半杯茶水出来,端起茶杯凑到鼻下闻了闻,虽然很微弱,但,确实能闻到一股微微泛甜的味道。
  是迷惑人心智的一种叫蛊情的毒药。
  沈初雪心头一颤,僵在了原地,背脊一阵发硬,连呼吸都有些沉重。
  他太大意了,再加上囚蛇压制了修为,他竟然迟钝到没有发觉他茶水里下了毒!
  所以,他这段时间才会频繁的被心魔占据了身体,包括那一夜他与江浪所做的那些事,也是因为……
  想到这里,沈初雪脸上血色一点一点地褪尽。
  穆清风伸出手,轻轻覆在沈初雪冷冰冰的手背上,他那一双漂亮而柔弱的狐狸眼目不转睛地望着沈初雪,薄唇微启,柔声劝道,“沈道君,你不应该继续被江浪所蛊惑。”
  沈初雪紧绷着脸,下颌角绷成一条锋利的直线,眼眸中寒光流转,不动声色地将手收回,却没有言语。
  穆清风也并不在意,瞧着沈初雪,慢悠悠地收回手,“沈道君,你乃从道之人,修的是无情道,无情道不该有心魔,你该除掉你的心魔。”
  “除掉心魔最好的方法沈道君你应该很清楚。”
  闻言,沈初雪眼神一寒,宛如刀光掠过。
  穆清风看出沈初雪的不悦,便温下声来,轻声安抚道,“沈道君顾念旧情不忍动手情有可原,但江浪天生灵犀体,一体双命,哪怕沈道君你动手也不过是使他元气大伤罢了,不必太过愧疚。”
  “不过,对一个视性命如草菅的人,又何必愧疚?”
  穆清风的声音在风中响起。
  在最后,离开之际,他道。
  “祝沈道君无情道大成。”
  话音刚落,穆清风的身影已经不见。
  而沈初雪留在原地,身形一晃,道袍衣角堪堪滑落至地,他蹙紧了眉,挣扎与痛苦在眉眼间流转不止。
  沈初雪攥紧了拳头,白皙的手背青筋条条突起,怒气无处发泄,“初出茅庐”骤然出鞘,白光飞快掠出屋内,剑气凌厉,院中大风骤起,灰尘滚滚,震的银杏树上落叶如雨一般落下。
  沈初雪忽然察觉到熟悉的气息,立马朝气息源处望去,夜幕中,江浪就站在那棵树下,落叶飘零纷纷而落。
  他们隔着夜色与落叶相望,或许是夜雾作怪,他们看不清楚彼此眼神中的复杂情绪。
  自然,他们也没发现,彼此各怀着心事。
  树叶尽数落地之际,沈初雪冷脸抬手收回“初出茅庐”,拂袖关上房门。
  随着房门缓缓关上,沈初雪那修长的身影也逐渐地消失在江浪眼前。
  江浪发丝在风中飘扬,呼吸发冷。
  空气中残余着淡淡竹香。
  穆清风来过了。
 
 
第133章 江浪死了
  大婚之日如期而至情人寨寨民上下都忙作一团,寨中也四处张贴喜字,放着鞭炮,远远望去,火红火红的一片,喜庆之极。
  只不过,婚宴的主角之一江浪则是迟迟没见到人影。
  小松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求神拜佛好一会,新郎官这才哼着曲子姗姗来迟。
  小松一看到江浪松了一口气,连忙伸手拽江浪想要往新房走,“族长,您怎么才回来?婚宴都快要开始了,您可快点回去更衣吧!”
  江浪不以为意,站稳了,没被小松拽动,神秘兮兮地对小松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小松一愣,歪头茫然地看着江浪。
  心想,他家族长又要跟他开玩笑了?
  只不过,现在真的没有时间让族长开玩笑了!
  婚宴仪式都快要开始了!
  沈道君也早早等了许久了!
  “族长您今天大婚?”
  “小松知道啊!”
  江浪摇了摇头,弯起唇笑了笑,“今天学堂结工了。”
  “过几天你就能和你弟弟妹妹一起去上学了。”
  小松一听立马眼睛发亮,“那今天不是双喜临门吗?我得去告诉他们!”
  说完,小松转身就朝人群中跑去,高兴地跟其他人分享这个好消息。
  众人听到以后脸上的笑容更大。
  江浪看见不过唇角一扬,然后抬脚去更衣了。
  在寨民为他们精心布置的新房中,江浪换上早已备好的婚服,坐在铜镜前整理头发衣物。
  屋外鞭炮声和笑声不断。
  在这种喜庆的气氛渲染下,就连江浪也不由觉得心中雀跃了起来。咯吱房门被推开,阳光洒入房间地板上,紧接着,一个修长的影子落下。
  房门被关上,将那些欢声笑语一点一点地挡于门外。
  江浪认出是沈初雪,便回过头去。
  一看,沈初雪正低头站在门口,身上依旧是那件素净的道袍,道发整齐,垂落于身侧的手提着“初出茅庐”。
  房间里光线昏暗,瞧不清楚沈初雪的脸,更难以窥清他的表情。
  江浪歪了歪头,“你怎么还没有更衣?”
  沈初雪只是攥了攥手上的“初出茅庐”,并没有回答,发丝无风自扬。
  江浪叹了一口气,站起来,朝沈初雪走了过去,“算了,我替你更衣?”
  当江浪站在沈初雪面前,江浪终于看清楚了沈初雪的表情。冷,很冷。
  江浪无端联想起雪山上的一汪清泉,清澈干净,不容他人玷污,但却冷进人骨子里。江浪明白了。
  看来,被苗越越那个乌鸦嘴说中了。
  江浪抬起手,指尖落在沈初雪道袍衣襟上,替他轻抚去道袍上的褶皱,靠上去。
  几乎同时,沈初雪闭上了眼,细长浓密的睫毛蒙在眼底,落下薄薄的一层阴影。
  江浪微微偏过头,在沈初雪耳边轻声道,“今天是我们大婚之日,也是一个月之期的最后一天,我们最后做个交易怎么样?”
  “你跟我说一句你爱我。”
  “我就帮你救穆清风。”
  江浪温热的气息拍打在沈初雪耳畔,声音缠绵而勾人,像是恶魔的低语。
  江浪退无可退,只能选择妥协。
  他知道,他在沈初雪心里远远比不上穆清风。
  这时候,沈初雪缓缓睁开眼来,长睫遮住那双黑不见底的眼睛,他未曾看江浪一眼,眼神如冰,薄唇微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不必。”
  “我说过的,我永远不会爱你。”
  沈初雪冷漠的嗓音一句一句地从头顶砸落,江浪心神一颤,刚欲抬眼,心口却骤然一凉,当下,他身体僵住。
  江浪木讷地低下头望去,一抹白光无比利索干脆地穿过了他的心口,剑很快,不带一点犹豫。
  他先是迷茫,迷茫着究竟发生了什么,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去摸那把穿过心口的剑。
  锋利的剑划破他双手,鲜血一点一点落在那裹着灵力的剑身上,可“初出茅庐”向来刃上不沾血,于是,血一滴滴地落在了地上。
  然后他被心脏处传来的撕裂一般的疼痛生生拉扯回意识,呼吸几乎在那瞬间都停滞住了。
  紧接着,是不敢置信,江浪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去寻沈初雪的手,那控制着剑的手修长而骨节均匀,漂亮到不行,只是,尾指上早已没了囚蛇。
  所以,沈初雪早就找到了摘除囚蛇的方法,一直留在他身边,就为了等这一刻吗?
  想到这里,江浪眼眶欲裂,浑身发颤,气结难抒,像是脸被刮了一记无比响亮的耳光,又气又怒,下一秒,喉头一甜,竟生生吐出一口鲜血来。
  江浪岂能如此坐以待毙?
  他宽大喜服下手刚用力,魔气汇聚在手心,江浪体内的剑竟然往里深入了几分,戳心灌髓的疼遍布全身,江浪动作陡然一顿,魔气瞬间散尽。
  江浪低着头,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沈初雪冷淡地望着江浪,不由蹙起了眉,用尽最后一点耐心,冷声劝道,“江浪,放弃吧,随我回哀牢山。”
  江浪呼吸急促,慢慢地攥紧了拳头,因为疼痛,声音都在发抖,冷汗大滴大滴地滚落,生生浸湿了他的发丝,“你在喜饼中加了什么?”
  沈初雪知道瞒不过江浪,细长的睫羽轻扫过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眸,嗓音空幽,“浸骨散,对寻常人不起作用。”
  江浪嘴角抽了抽,脸色惨白地笑出声来,“却能让修魔之人修为骤减是吧?”
  “我说那喜饼怎么这么甜……浸骨散,味微苦,得用糖来作掩护。”
  江浪嘴里一片化不开的苦涩,像是浸骨散后知后觉才返上来。好苦他原以为他不在意的,可在“初出茅庐”穿过他心口的时候,他竟然在想,沈初雪哪怕待他有一瞬间真心也好。
  只可惜,现实摆在眼前。
  沈初雪从未真心待过他。
  很快,沈初雪似乎发现了不对劲,眉头微锁,语气冰冷地质问江浪,“为何只有一腔命脉?你不是灵犀体,天生双腔命脉吗?”
  江浪颤抖着伸出沾满血的手,重重地戳在沈初雪心口上。
  那底下的心脏正在强而有力地跳动着,像是熊熊燃烧永不熄灭的火焰。
  沈初雪身上的那一袭素袍被他手上鲜血玷污,留下斑驳血点,像极了在冬日生生绽开的梅花。
  “沈初雪,你猜猜,我的另一腔命脉在何处?”
  沈初雪向来聪明,不过半晌,他便瞬间反应过来,脸色一沉,骤然拔出长剑,粘稠滚烫的鲜血瞬间四溅开来。
  诛心摧骨一般的痛楚立马卷席江浪全身,他无力倒下去,狼狈地匍匐在地,鲜血浸湿身上鲜红的婚服。
  江浪看着沈初雪那双眼依旧深邃冷漠、窥不清半点情绪的眼,吃吃冷笑。
  果然是个天真的道君,真以为当初救他的是穆青风。
  他想嘲笑沈初雪的有眼无珠,更想恶狠狠地咒骂沈初雪的无情,可所有的话最终却被源源不断从喉咙里涌上来的鲜血给生生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难听又刺耳宛如溺水一般的“咕噜”声。
  他只能怨恨地望着沈初雪,空余心里万般的懊悔。
  沈初雪握剑的手在微微发抖,他低头垂眸望着匍匐在地不停吐血的江浪,一字一句,再度问道,“半年前,究竟谁救的我?”
  江浪不想自己在沈初雪面前这么狼狈,于是,他艰难地用尽最后的力气爬起来,沾满血的婚服松松垮垮披于身,像个破木偶一般摇摇晃晃地站在沈初雪面前,咧嘴露出一口沾满血的好牙,妖异地邪笑着,“你如此好奇,何不去问问你的“初出茅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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