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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综爆红后豪门火葬场了(近代现代)——山所

时间:2024-10-11 09:19:41  作者:山所
  然而有关闵琢舟的那则举报视频一经发出,热度就飙升得极快,瞬息之间一跃迈进搜索榜前十,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其背后有很成熟的推手操作。
  视频中,郭艾琳身穿一身雪白无暇的芭蕾舞服,举着一张身份证实名举报。
  她在镜头前向观众展示了自己被烧伤的一双腿,像是等待被拍卖的残件古董展示自己的瑕疵。
  这个女人大概是天生的表演性人格,在面对镜头时,眼含热泪目光楚楚。
  一张姣好的容颜配上一双疤痕遍布的腿,并加以适当的灯光和催情的音乐作陪,使她具有了“折翼天使”的意象。
  郭艾琳声音哽咽地介绍了自己腿上烧伤的由来。
  在她所诉说的这个版本中,腿上狰狞的烫伤源于多年前的闵琢舟。
  当年,九岁的闵琢舟因为嫉妒她所拥有的舞蹈天赋,恶意将开水浇在她的腿上,对她实施了残忍的虐待。
  恰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人都热闹地沸腾起来。
  人们珍惜在黑暗中生长出的花,歌颂她的隐忍于坚强,并且前所未有地团结在一起,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大声斥责施害者的无耻。
  童年、创伤、缄默的受害者与天生的坏种……
  一切可以任人想象柄加以涂抹千百万字的词条如潮水般涌现,世人唏嘘,人声鼎沸。
  而在这半年里,明明没做任何过分逾矩的闵琢舟、不时在热搜上挂上一阵子的闵琢舟、莫名奇妙毁誉参半的闵琢舟,终于无可挽回地被贴上了一张罪无可恕的标签。
  命运冷酷地给他一张红牌,在年末大雪之中尘埃落定。
  世界是一个浩大的沉默的螺旋图案,只有少数人犹豫徘徊,最终也望而却步。
  没人再为闵琢舟发声,曾经并肩站在他身边的所有人都在和他背道而驰。
  而在这一切尚未发酵完全的前一夜,江航分局的调查员为了控制网络舆论,将整件事情摊开在闵琢舟的面前。
  他们在求证事实真伪的时候,闵琢舟只觉得不真实。
  这个世界太他妈的不真实。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第三起案子,调查员没说错,这的确是他的私事。
  记忆是吐着黑水的海潮,一寸一寸泡发他的皮肤。
  尘封的过往如寒冰一般碎开,室内冷白的灯光映照在闵琢舟的脸颊,描摹他的脸部线条并投下立体的阴影。
  在闵琢舟尚未被闵行接回闵家的时候,他跟着母亲与妹妹生活在一起。
  闵琢舟母亲肖淳如在高档会馆陪酒,继父郭啸华就在会馆里当马仔,两人做得都是上不来台面的营生,偏偏又都是花钱如流水的浪荡子。
  肖淳如以前傍得都是不缺钱的大款,过惯了纸醉金迷的日子,郭啸华养不起这个“捡漏”才娶回家的美人,就把心思转到不该转的地方——在肖淳如生下郭艾琳那一年,郭啸华因为贩毒被捕。
  因为情节严重,郭啸华被判了十年,一眼望不到头的十年。
  老公蹲了号子,但生活还得继续,肖淳如凑了点钱,开了一家“不剪头的理发店”搞擦边,后来被客人举报,也被抓进看守所蹲了几天。
  肖淳如被带走那一年正好也是冬天,九岁的闵琢舟和五岁的妹妹被仓促仍在家里,没人管没人陪,家里窗户漏风还没有空调暖气,郭艾琳被冻得嚎啕大哭,小闵琢舟就学着他妈妈平常的样子给妹妹做热水。
  闵琢舟在儿童时期营养不良,九岁个子将长到一米三,半大的男孩还没有炉台高,只好搬来小板凳站上去。
  那时候他们住在租的房子里,设施陈旧得不像话,烧水用的是老式铁壶,就连板凳都是颤颤巍巍立不稳的残次品。
  当时已经是肖淳如被带走的第二天,闵琢舟自己饿得前胸贴后背,却因为自己是“哥哥”,把家里一切能用来吃的东西都给了妹妹。
  九岁的男孩刚踩上板凳就感觉到一阵头晕眼花,却仍然费力拿起炉上做好热水的铁壶,刚抓上被壶柄就被冒出的蒸汽烫伤,紧接着一个趔趄,连人带壶翻下板凳,一壶热水全部泼在郭艾琳的腿上。
  三级烫伤,郭艾琳恨了闵琢舟二十年。
  直至今日,整件事都被她扭曲成了一场流着脓疮的虐待。
  用一颗真心来喂狗,闵琢舟向来很会做这种事情。
  二十年前的那个凛冬也飘着一场大雪,记忆里还上当地新闻——如今,那些在错乱时空里飘飞的雪花终于再次落在了闵琢舟的身上,如同针扎一般刺进他的皮肤。
  人人得而诛之的谴责,殊不知才是一场真正的施暴者狂欢。
  整件事情的转机,来自另一场私人直播。
  这场直播的发起人很有意思,是一个只有五岁的孩子。
  夜色中,屏幕里的孩子轻手轻脚地将镜头摆动到最合适的位置,有些紧张地开了口:“叔叔阿姨们好,我的名字叫闵画。”
  仅仅开了一盏柔和灯光的卧室内,裴彻隐在镜头之后,沉稳的目光安静地落在闵画身上。
  他匆匆录完第二天的娃综就把闵画从闵家接了回来,没有人阻拦,因为整个闵宅的核心人物都“有事外出”,只有闵再铭临时叫来的管护阿姨在看着闵画。
  暖黄的灯光之下,孩子的眉眼鲜活。
  “外甥像舅”这句俗话大概有几分科学依据,闵画虽然小,顾盼之间却依稀能看出几分肖似闵琢舟的影子。
  小崽稚嫩的童音回响在屋子里,又顺着网线传递到了更多人的耳朵:
  “我的小舅舅叫闵琢舟,我的妈妈叫……郭艾琳,在不久之前,我的妈妈举报了小舅舅,说他小时候恶意虐待。”
  直播间一经开启,各路围观吃瓜的路人就争相涌进,不仅如此,很多人还争相转发直播间视频,邀请更多的人前来观看。
  闵画丝毫不在意直播间里飙升的人数,仅仅是说自己想说的事:
  “这件事情我打电话问了姥姥,但是姥姥告诉我,当时她并不在家,所以整件事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大概只有我的小舅舅和妈妈两个人知道。”
  飙升的人数足以证明这件事情堪称炸裂一般的热度,直播间的评论区被各路人马围得水泄不通:
  【现在是什么情况……这件事情难道还有反转?】
  【那个女孩子腿上的伤疤那么明显,还有身份证、残疾证,反观闵琢舟和他的经纪人娱乐公司都跟死了一样,都到现在了都没有发声明,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实锤了吧?】
  【救命……自己做的事情让小孩子出来博取同情,我觉得有点恶心】
  【我去,我现在有点担心闵琢舟虐待小闵画啊,宝宝你是不是也要举报啊??别担心,姨姨们会保护你的!】
  ……
  因为闵再铭从小教闵画认字背古文,这孩子的识字量非常恐怖,他几乎能看懂直播间的所有评论,却并不受到影响。
  这孩子有种超乎他这个年龄段的成熟,盯着镜头停顿了片刻,继续开口说:
  “大家可能会对我的名字有点疑问,好奇我为什么会姓‘闵’,不过我更想和大家解释的是,我为什么单取一个‘画’字。
  我的名字是小舅舅给我起的,他曾告诉过我这个名字的灵感来源。他说第一次见我的时候,身边正好有一张特别好看儿童画,所以就给我取了‘画’字。
  这听起来可能很随意,但事实上,我的小舅舅第一次见到我,是在一家倒闭的福利院门口。
  那家福利院墙外贴的都是儿童画,但那天正好暴雨,所有的儿童画都被雨水打湿了,只有一张躲在一个恰好的角落里,完好无损……像是一个美好的奇迹。”
  乍一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闵画不可避免地有所停顿,而与此同时,裴彻通过设置好的程序将一张图片打在直播间下面。
  那是一张破破烂烂的儿童画,画面上充满了孩童朴拙的想象:
  粗糙的油画棒勾勒出的一轮红日下,三个色彩鲜艳的火柴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蓝色的火柴人系着领带,对应的是“父亲”的角色,而粉色的火柴人梳着长发,对应的是“母亲”的角色,他们手里牵着一个绿色的小人,脸上扬着一抹大大的笑。
  这张画是当初闵琢舟冒着大雨在孤儿院找到闵画时看见的,他在避雨的屋檐下看了很久很久,最后决定一起撕下来带走。
  因为无论是父亲、还是母亲,都将是闵画一生注定陌生的名词。
  “我一直不太明白一件事情,什么样的妈妈会冒着被指控遗弃罪的风险,把自己的亲生孩子扔在一家废弃的福利院门口?”
  闵画盯着屏幕镜头,小小的眉头不解地拧紧了。
  看着越刷越疯的评论弹幕,他继续说:
  “我不能理解,为什么我的妈妈明明有着可以工作的能力,却始终要靠小舅舅的接济活着;我不能理解,什么样的妹妹会这么认真地算好了时间发布视频,只为了将所有人的怒火引向她的亲生哥哥。”
  再坚强的孩子遇到委屈也会红眼眶,闵画说着说着,声音就带上哽咽:“我不能理解,你们凭什么就凭一个陌生人的只字片语……就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地伤害他?”
 
 
第62章 情敌见面大打出手
  直播结束后,裴彻把累的睡着闵画抱到了床上。
  孩子脸蛋上犹挂泪痕,男人迟钝地盯着看了一会儿,转身进到卫生间,动作生疏地拧了把热毛巾,又回去俯下身给小崽一点一点擦干净。
  电子门锁传来一阵“滴滴”的声响,此时已是深夜,却是有客到访。
  打开门,来访者是个意想不到的人——肖祁。
  此时的肖祁和平时的状态有些不太一样。
  男人裹着一身冬日的寒气站在门外,鼻梁上挂着平时只有写剧本时才会佩戴的眼镜。那双随时随地流光潋滟的桃花眸被封印在镜片之下,显得斯文又冷漠。
  他站在门口盯着裴彻看了半晌,维持那种贵公子的体面,启唇:“琢舟在哪里?”
  裴彻的手撑在门前,没有一丝请他“进来坐坐”的意思,那一句亲昵又直白的“琢舟”传入耳中,像是交锋的前号,使他视线更加冷淡锐利。
  无声对峙半晌,裴彻启唇,淡淡吐出四个字:“无可奉告。”
  肖祁舌尖舔了舔牙齿,笑了笑,没说话。
  他抬脚就要进屋,而裴彻反应迅速地挡在他的面前,伸手抓住了他的小臂。
  两个男人肢体刚一接触,肖祁沉抑积压的脾气就一泻而出。
  他伸手向裴彻挥了一拳,而后者视线蓦然一凛,侧过头躲下那一道劲风,随后毫不客气地还手,往肖祁腹部捣了一拳。
  顾忌着屋子里还有刚睡着的闵画,裴彻刻意压下声音低吼:“你半夜敲开别人家的们,就是过来发疯的?”
  柔软的腹部猛然受到重击,肖祁因为吃痛隐隐咬了下牙,但他的目光分毫不让,眼神凶戾得像是随时要和人厮杀的猛兽。
  肖祁重复一遍:“闵琢舟,在哪里。”
  裴彻语气森冷:“他在哪里和你有什么关系?”
  肖祁猛然伸手抓住他的领子,言语咄咄逼人:“和我没关系难道和你有关系?要不是你他妈招惹的季苏白、招惹的魏家,他现在能有这样的处境?”
  裴彻瞳孔刺痛似地一颤,他不收半分力道地将男人猛然推出门外。
  肖祁反应不及,脚下略一踉跄,“咣当”一声摔在了地上。
  男人一米八将近一米九的个子,半靠在连廊墙边,看上去几分狼狈。
  肖祁伸手扶了下自己歪掉的眼镜,在极短的时间内恢复到一种“人模人样”的状态,但实际上,他的情绪已经绷到了极致。
  从两天前听说唐琉出事起,肖祁就一直在尝试联系闵琢舟,但是一直没得到回应。
  他先是知道唐琉被捕,随后被《童远》里裴彻和季苏白搭档出现这件事震惊得目瞪口呆,紧接着知道了上面要严打闵家和季苏白被收为魏家样子的两大消息,结果又马不停蹄地看见了郭艾琳和闵画一前一后的视频。
  肖祁作为肖家嫡子,从小泡在庞大复杂的信息流里面长大,但饶是这样,也被这堪称玄幻的事件走向整得大脑缺血、浑身发麻。
  他两天都没睡好觉,镜框下是一双熬得发红的眼睛。
  没人能容忍爱人的前任专门跑上门来挑衅。
  裴彻居高临下地看着肖祁坐在地上,某一瞬间眼神中杀意凛凛,又被那终年训练有素的教养压下,化成了一句言简意赅的“滚”。
  他冷冷对着肖祁抛下一句逐客的话,随后不再看他一眼,本欲转身大步离开,没迈出几步,又猛然回头走到肖祁的面前。
  裴彻主动蹲下身和肖祁平视,以最高傲的姿态发泄自己对于眼前这位情敌隐而不发的一切妒火:
  “别该碰的别碰,不该惦记的也别惦记,强扭的瓜不甜,肖少爷,你何必为难自己?”
  “别他妈在这儿装了。”
  肖祁抻着脖子凑近裴彻,他以目光逼视,气息灼灼几乎喷在裴彻的脸上:“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那些恶心事情?”
  两相对峙分毫不让,视线交锋棋逢对手,室内的空气仿佛被一点一点抽空,周遭死一般的寂静。
  良久,肖祁的眼睛里染上一种不加掩饰的鄙夷和讥诮,此时此刻,他仍然能想起自己听说那件事情时浑身颤栗的感觉。
  男人一字一顿,声音如碎瓷一般敲落在地上:
  “裴彻,你真以为你要和闵琢舟离婚,并且转头就要和季苏白联姻的事情,能瞒得住我?”
  “哗”的一阵冷风破窗而入,连廊的灯被吹得明灭作响。
  暗红的血丝如华丽蛇纹,一点一点攀上裴彻的眼睛。
  云颜肖魏,是站在宁城世家链条最顶端的四个家族。
  云家进体制,颜家入科研,肖家掌握着四通八达的信息渠道,魏家是翻云覆雨的地方巨贾。
  四家之内,魏家最不安分。
  而新一代的魏家长子魏长钧,比“不安分”还要不安分。
  魏长钧其人,奉行得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之道,他通过在各种灰色地带的反复横跳,暗中收集了宁城大量企业的背景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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