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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综爆红后豪门火葬场了(近代现代)——山所

时间:2024-10-11 09:19:41  作者:山所
  似乎是觉得闵琢舟这幅懵懂的样子有种不符合他气质的可爱,男人的眼尾闪过一瞬笑意,他用露骨的目光描摹着闵琢舟苍白的脸色和因为喝酒而格外鲜艳的唇,轻声说:
  “你不记得我了?不过倒也不奇怪,我们只见过一面,大概在你17、8岁的时候,我去过闵家做客。”
  闵琢舟牵起唇角,礼貌又疏离地笑了一下:“原来这样,抱歉,我不太记得了。”
  他刚洗过脸,水珠狼狈地缀在他的睫稍与鼻尖,这种状态下很难正常回应别人,他伸手去拿旁边的纸巾,却发现抽纸盒里是空的。
  男人微哂,摇了摇头:“这种业务不熟的服务生竟然还能招进餐厅,这个主管也得一起辞退吧?”
  一边说,他从自己的衬衫口袋里掏出一块叠好的丝绸方巾,温文尔雅地递给闵琢舟。
  “用我的吧,别担心,这块是新的,我还没用过。”
  因为挂着一脸水和疑似“旧识”的陌生人说话实在太过奇怪,闵琢舟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那块方巾,说:“谢谢,我过会儿把钱转给您。”
  “不用太客气,琢舟。”
  男人欣赏着闵琢舟展开方巾抹去自己面颊上水珠的动作,唇角勾起一个略显模糊又玩味的笑。
  他猛然想起什么似的,靠在洗手台边,视线一眨不眨地看着闵琢舟:“哦,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姓魏,叫魏长钧。”
  闵琢舟擦脸的动作一顿,他对这个名字很陌生,但神经却莫名绷紧了——
  半缕古怪的玫瑰香气透过方巾,一点一点地缠缚住他的鼻稍。
 
 
第64章 离婚吧
  醉酒的不适感消失了大半,一种古怪燥热从闵琢舟的腹底升起,他身子向后一退,反手按在了冰冷的瓷台之上。
  室内的灯光落在他微颤的指尖,冷白的皮肤自内向外透上一抹诱人的粉色。
  不对劲。
  这手帕上有药。
  出于闵行从一开始就希望将闵琢舟调教成一株“世家玫瑰”的缘故,闵琢舟对于这种豪门龃龉屡见不鲜。
  眼下的情形再明显不过,面前这个人模狗样的魏长钧魏先生,是个在会所里猎艳并随身携带迷药的下三滥人渣。
  “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魏长钧对自己方巾的药效一清二楚,他满意地欣赏着闵琢舟额间迅速渗出的汗和鲜艳得异常的嘴唇,在看见他那双湿润却寒意凛凛的眸子时,勾唇笑了一下:
  “闵行那废物自以为自己一生运筹帷幄生不逢时,实际上就是个处心积虑的跳梁小丑而已……不过他那种基因竟然能生出你这样的儿子,大概也算是有点价值。”
  “你……”
  闵琢舟想说什么,但嘴唇颤抖得厉害,声音尽数碎在齿间。他用力抓着瓷台,强撑着维持原状,却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在一点一点地流失。
  魏长钧探出手指,想像摩挲一件艺术品一样抚摸闵琢舟潮红的眼眶,却被后者侧头避开。
  他并不着急,慢条斯理地说:“如果不是因为和闵家走得太近会牵扯进那起案子里,我们或许在很早之前认识……不过,现在认识也不晚。”
  看着闵琢舟被药效整得难受至极却仍然浑身是刺的模样,魏长钧眼中闪过一瞬扭曲的光芒:
  “你的确令人印象深刻,甚至说,令人念念不忘……我身边有不少小家伙,却没人能比得上你半分。”
  腿开始发软,下腹的燥热灼烧一般遍布全身,闵琢舟牙齿咬上下唇,顷刻之间就尝到了血。
  那股腥甜的锈味让他清醒了一点,他用余光扫过四周,但这种高档餐馆的洗手间里装潢华丽且精细,绝不会存在有损门面的杂物。
  唯一能称上趁手的“武器”,大概只有水池台上摆放的玻璃花瓶。
  似是察觉到闵琢舟的不专心,魏长钧叹了一口气:“琢舟,其实你没必要这么防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闵琢舟不置可否地冷笑一生,额前汗珠越来越密,汇在一起,自他深邃眼窝划过。
  “季苏白只有一双像你的眼睛,我就可以把他捧到那么高。”
  魏长钧不再维持自己“正人君子”的假象,他居高临下地站在闵琢舟的面前,动作强硬地掰住了他的下巴,强迫闵琢舟和他对视:
  “如果你跟了我,只会比他得到的更多……黑白颠倒的声名、首鼠两端的父亲、吸血鬼一般的妹妹,这些困扰你的等等等等,我都可以帮你解决,比任何人都好用。”
  魏长钧话里的每一个字都让闵琢舟瞳孔震荡,这个随时随地给人下药的陌生人渣凭空变成了一个心机算尽处心积虑的阴谋家,而自己,莫名成了他中场休息时随地捡到的一个战利品。
  他是谁?和季苏白什么关系?为什么对他的近况了如指掌?
  男人华丽又冰冷的声线如同跗骨的蛇一点一点地爬上闵琢舟的背脊,它甚至没有要隐藏半分的意思,径直亮出了自己森冷的毒牙。
  闵琢舟握住魏长钧的手腕,用尽力气挣扎却难逃他的禁锢,而男人似乎也终于失了耐心,拽着他就要往厕所隔间走去。
  千钧一发之际,闵琢舟在毫无思考地情况下喊出了一个名字,声音沙哑又颤抖,不忍卒听。
  “裴彻?”
  魏长钧闻声动作微微一顿,但下一刻他脸上那种模糊又森冷的笑容越发浓深,他看着闵琢舟,俯在他耳边轻声说:
  “你指望他啊?那个软弱的废物,那个为了保住家业一刻不停来舔魏家的裴家公子?”
  我叫了谁?
  闵琢舟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疯了。
  紧接着,魏长钧声音再次在闵琢舟的耳边响起,一字一顿:
  “你应该还不知道吧,裴彻已经答应了魏家,和你离婚,并且和季苏白结婚。”
  饶是闵琢舟的每一根神经都被那股药效焚烧得躁动,却仍然在听明白魏长钧在说什么时候,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寂静了一瞬。
  那种寂静是毫无人气的寂静。
  他仿佛平白从一个三维的人挤压成了一个无机质的平面,随后成为一条纯黑的线,最终凝结成一个破碎的点。
  “噼啪——”
  一声极为刺耳的脆裂声响划过那瞬寂静,凝滞的空气变得喧嚣而沸裂。
  闵琢舟回神,发现手里正扬着洗手台上的那个玻璃花瓶,瓶身已经碎了,上面沾着淋漓的血。
  魏长黎也静了一瞬,他不可置信地伸手摸了摸自己额间淌下的温热的血液,显然没想到闵琢舟在被下了药的情况下还能伤到自己。
  趁魏长黎怔愣的那一瞬间,闵琢舟夺门向外跑去,也许是因为得知裴彻要“再婚”的消息过于刺激,他整个人的身体激素飙升到了一个损伤肺腑的水平,趁着这最后一点力气,他跌跌撞撞地闯回了原本的包间。
  “嘭——”
  包厢大门从外到内拉开,裴彻抬眼,还没来得及因为闵琢舟去而复返而松一口气,就被进来的男人给了一记重拳。
  脸猛然被打向一侧,裴彻毫无防备地硬生生受了,他有些迟钝和茫然地看向闵琢舟,没搞清楚状况,却一眼看出了对方状态不对。
  “你怎么了?”顾不上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裴彻站起来一把扶住闵琢舟的肩膀,那种异常燥热的体温几乎从衣服里顺着烫到了他的手,他眼神一下子变了,冷声问,“琢舟,谁把你整成这样?”
  闵琢舟浑身颤抖着,一双因为药物而潋滟的眼睛已经不太能对不准焦,撑着回到包厢已经是他的极限,给裴彻那一拳则耗干了他所有的力气,他不愿意瘫倒在裴彻怀里,却对此无能为力。
  如指间细沙般流走的力气已经不足以支撑他再询问裴彻整件事情的真伪,并且他也觉得没必要了。
  那双眼尾皆是春色的眼眸静静地看了裴彻一会儿,闵琢舟的声音尽数碎在他们之间:“离婚吧。”
  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闵琢舟只觉得轻松。
  但那种轻松转瞬即逝,随之而来的是从骨骼和血肉之间溢散的钝痛,以及药效之下对“性”难以启齿的渴望。
  裴彻整个人的动作都顿住了,但那种破碎到极致的难受只在他的心中停留了一刻,他此时顾不上那么多,闵琢舟这种状态明显不对,就算他从未像某些豪门二代醉生梦死,也明白此时他怀里的人是被下了药。
  闵琢舟整个人都在颤抖,原本还能握成拳的手掌无力地张开,他嘴唇被得又干又红,无法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完全来不及多想,裴彻揽着闵琢舟的腰把他一抱而起,怀中之人已经难受得说不出话,只得任人摆布。
  一路飞奔到停车场,裴彻掀开车门把闵琢舟抱进了汽车前座,俯下身替他系好安全带,又马不停蹄地载他去裴氏旗下的私人医院。
  ……
  车速被瞬间飙到限速最高,夜晚的马路上冲出一道汽车残影。
  嘈杂慌乱的脚步声在医院纵深的走廊处响起,惊动了医院值班的人员。
  身在医院的Gloria因为要等一封跨国邮件,到了这个点还没回家。她刚刚换好衣服准备离开,就看见裴彻从走廊上冲出,怀里还抱着一个男人。
  Gloria微微眯了下眼睛,在看清楚裴彻怀里抱着的人是谁后,乌黑的眉角皱紧。
  闵琢舟被放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有些神志不清,暧昧又混乱的呻吟无法控制地从他喉咙里溢出,在安静的套间内部显得分外清晰。
  “想要知道这是什么药需要做提取,但是闵总应该等不了这么久……根据他现在的反应,他接受的这类药药效一定很强……很有可能是境外货,你知道的,境外玩得花样有很多,国内不一定有缓解的药物。”
  简单看过闵琢舟的情况,Gloria抬眸看向裴彻。
  裴彻声音有种不自知的颤动:“现在有什么仿佛可以缓解吗?这种……迷、药对他的身体伤害大吗,有副作用吗?他刚生过病,是高烧,而且晚饭时喝了酒……”
  Gloria看着这个往常镇定惯了的男人现在几乎有点儿语无伦次,也忍不住伸手按了按眉心:“很有可能有副作用,但具体需要等结果……高烧的话应该没吃头孢吧,你为什么不拦着他?如果……”
  “没吃,”裴彻打断Gloria,声线绷的极紧,“我看过给他开得药单。”
  Gloria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开口直说:
  “这种药你我都知道是为了什么,缓解的方法显而易见……如果闵总实在不愿意配合,你就带着他去套间里冲凉水,但我不建议大病初愈的人这么整,你明白吗?”
 
 
第65章 最后一次
  裴氏旗下的医院定位高端,高级病房装修得像是酒店套房,不仅房间设施一应俱全,而且足够私密,隔音绝佳。
  黑暗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只有难以隐忍的喘息从铺天盖地的寂静中挣脱出来,让人想到摩擦的衣料与肌肤,混乱的吻和暧昧的红痕。
  但实际上什么也没发生。
  因为闵琢舟不愿意。
  他一个人陷在柔软的床铺之中,将自己蜷缩得很紧。
  皮肤红透,满身是汗,平整的床单被攥出了深褶,闵琢舟像是一只极度渴水的鱼,在漫无边际的沙海中颤栗。
  裴彻坐在他的床边,想碰却又不敢碰他,他用勺子一点一点地蘸着冰水,想要润湿闵琢舟的嘴唇,但这种程度的凉意远远不能让床上的人解瘾,只会加深他的渴望和痛苦。
  “走开……别在这里。”
  闵琢舟眼睫潮湿,上面挂着被逼出来的泪水,他声音模糊地呢喃,从喉咙中细弱地挤出来,带着一种难忍的哭腔。
  此时此刻他最不想见到的就是裴彻,他想要掩藏这种赤裸的、袒露的狼狈,而不是毫无尊严地将自己全部献出,再次容许裴彻肆意施舍或者作践。
  裴彻不敢离开,他看着床上挣扎喘息的人,心里难受至极。
  他根本不敢想象如果闵琢舟没有回来会怎么样,在他愚蠢又尴尬地在包厢里等待的时候,一切都是闵琢舟强撑着自己面对。
  深眸猩红一片,裴彻心中只有一种近乎暴戾的冲动,他想要杀了那个给闵琢舟下药的人,碎尸万段。
  “求你了……别在这里……”闵琢舟还在床上挣扎,他的声音带着央求意味,“别再这里看我笑话,裴彻,离开……我求你。”
  言语越是抗拒,生理上的渴望就越发明显,闵琢舟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他甚至在无意识地凑近裴彻,主动扬起自己脆弱的颈项,凝着汗水的青筋闪着微光,是浑然天成的勾引。
  “琢舟,你这样会难受死的,”忍了又忍,裴彻还是伸手将闵琢舟汗湿的手握在掌心,声音里带着不自知的卑微意味,“我帮你,好不好?你什么都不用想,咱们就是为了把这股药劲儿压下去……好吗?”
  闵琢舟想要抽开自己的手,但他整个人软得像一滩暴雨中的烂泥,有一下没一下地喘着气:“不要……别逼我恨你,裴彻求你了……我自己可以……求你别在这里,行吗?”
  一句断断续续的的话说到最后,闵琢舟的情绪几乎要崩溃了,他的手指难以自抑地下移,想要伸进被子里,但他所维持的最后一丝清醒让他耻于在裴彻面前做出那种羞耻的动作。
  裴彻虽然知道世界上有这类药的存在,但是对这个玩意儿到底是能用前面纾解还是只能用后面是完全的无知,他只知道自己待在这里闵琢舟难受,做了一番心里挣扎过后,他还是站起身,犹疑地退到了套间配置的书房里。
  一扇窄窄的房门关上,几乎将闵琢舟所有带着哭腔的声音全部隔绝在外。裴彻担心出什么事情,整个人几乎贴到门上,在他心中对闵琢舟身体的担忧高过了一切,那种隐秘又沙哑的情动对他来说,无异于是一场极刑。
  隐忍至极的声音持续了一阵,闵琢舟的喘息声越来越哑,直至消失。
  倏然一阵水声传来,裴彻心里猛然一紧,他一下按动门把猛然推门出去,凌乱的床上果然没有了闵琢舟蜷缩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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