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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雨季节(GL百合)——载荷

时间:2024-10-17 20:25:40  作者:载荷
  林知微在便利店琳琅满目的货架之间到处走,寻找可以突袭的地方。
  她看到便利店上货的小门。
  那里隐蔽,没有灯光,是最佳的埋伏地点。
  她拿了一购物车的零食,薯片软糖蛋糕罐子,巧克力魔芋爽浪味仙,另一块区域则是蔬菜瓜果区,趁付款时和收银员聊天。
  林知微:“你们什么时候上新货?我想买新鲜点的菜。”
  收银员对此见怪不怪。
  这所学校有特殊要求的学生很多,这种问题只是小打小闹。
  收银:“晚上快关门的时候,你可以到时候来看看。”
  林知微:“人挤吗?要是人多我就不来了。”
  收银依然耐心,说:“放心,就两个人上货,推着车来,不上完这车不会去推新的,这里住的老师倒是会来,学生们走得都很早,你晚上来看看就知道了。”
  林知微特意向小门那边走了两步,和收银“我都和你说了吧”的眼神对上,付款走人,不忘说了声谢谢。
  人不多。
  没有监控。
  这里是最佳地点,只要她够快。
  她弄的这么麻烦,不只是为了制服,或者是给蒋争一个教训。
  她要的是折磨。
  折磨到他再也不敢。
  **
  蒋争从体育馆出来,刚洗过澡。
  打了两个小时的篮球也才七点,天还没黑,他运动拉伸过,很慵懒。
  他刚和金昱打完1v1,今天那个足球队的肌肉女曲竹一整天都和季薄雨待在一起,摆明了维护她,金昱没法找季薄雨麻烦,精力没处发泄,只好和蒋争打球。
  蒋争收起蛋白粉瓶子,嗤笑一声。
  金昱就是个小孩,看谁不顺眼就欺负谁。
  再说了,李庆都被人打成脑震荡了,还搞不清也不能确定是谁干的,真是傻得不行。
  李庆亲口说打他的人不是季薄雨,因为季薄雨没有来的那个人高。
  他连人是谁都不知道就被人撂倒了,更是蠢得可以。
  他在保健室病床上说的话,蒋争一个字也不信。
  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又碍着别人的眼了。
  就李庆那个穷酸样,跟他和金昱玩都是便宜他了。
  要不是天天跑腿,蒋争才懒得搭理他。
  蒋争像往常一样去买卤牛肉,路过便利店外超市上货的小门还特意往里看了一眼,确定里面一片漆黑,笑自己神经敏感。
  他这样的男的,走哪哪都不可能怕,不可能有人埋伏他。
  也像往常一样,他结账时和收银说了句黄色笑话,被收银翻了个白眼,背着健身包从楼梯向下走。
  就在他再次经过那扇门的瞬间——
  一条结实的皮带和双手在灯下瞬间晃过,骤然捆住他脖颈。
  他背后那人把皮带用得像铁箍,脖子又是太脆弱的地方,以至于蒋争瞬间被皮带捆得头脸充血,整个面庞都向紫黑那边去!
  他叫也没叫出一声,球鞋无助地蹭了一下地面,被人拖了进去。
  超市里,工作人员还在上货。
  一包拆封的卤牛肉掉在地上,不知主人是谁。
 
 
第15章 呼吸
  蒋争再醒来时,四周都是黑暗。
  他脖颈火辣辣地疼,细碎的砸响在头顶响起,旁边……
  有个人。
  那人不说话,只有呼吸声,很平稳。
  蒋争很熟悉现在的场景,因为李庆刚刚经历过,和金昱哭了两个小时。
  和李庆不同的地方在于,蒋争坐着,被绑在一张靠椅上,手脚同时受制,嘴上还贴着胶带。
  这人不打算让他出声。
  蒋争被冰凉的触感惊了一跳。
  他五感一起涌向手背,冰凉的、像在擦拭。
  是碘伏棉签。
  这人消毒的动作太过悠闲,像捉住猎物之后玩弄的猛兽。
  消完毒,响起了打火机的声音。
  绑他的人擦开砂轮,打了两次火就得到了热度,把这火舌靠近他。
  蒋争向反方向挣动,但这把椅子似乎浇筑在了地上,纹丝不动。
  他被撕掉了嘴上胶带,胶带连带着唇周绒毛一起撕下,像撕下了一层皮。
  蒋争剧烈喘了几口气,试图沟通:“你是那个新来的吧?林知微?”
  他知道这群心态失衡的女人什么样,他长得不错,只要稍微放缓语气加以引诱,就会……
  旁边的人抓住他头发,一把磕向铁椅!
  蒋争咬死牙关,就是不叫,说:“操你妈……”
  又是一下!
  那人的手离开时,蒋争甚至觉得自己听见了自己头发从她指缝里掉下来的声音。
  蒋争还要再骂,只长开嘴做了个唇形,被再次抓住脑袋,磕鸡蛋一样狠狠撞上后背的铁椅!
  她的手很稳,专注地撞一个地方,一点些微的偏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像做实验一样准确冰冷,连着撞了七下还是八下,撞到见了血,粘腻的血水和蒋争的脸接触,甚至溅到她手上,她才停下。
  林知微的意思是,安静。
  她不说话。
  因为没有必要。
  体力再好的人被这么往死里撞也会晕,蒋争在黑暗里什么也看不清,只有打火机那点光映着,而林知微一身深沉的黑色。
  是李庆的黑雨衣。
  蒋争:“哈哈,你们这群脑子有病的女人……你为了她绑我……你妈的,有病的东西,怎么不死——死同性恋妈的就该灭绝——”
  林知微没握着打火机的手一拳砸在他鼻梁!
  两条血道从蒋争鼻孔里流出来,他的话戛然而止。
  到了这时,林知微才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
  林知微:“别那么着急。”
  她把打火机伸到蒋争面前,烤热他的脸皮,另一只手掏出什么。
  很细。
  晶亮。
  ……是针。
  足有人小臂长的针。
  蒋争瞳孔骤缩,头不受控地向后仰,刚洗过的头发沾了大片自己的血,乱糟糟地黏。
  林知微把针烤热,不疾不徐碰了一下他的手,接着,避开手骨的位置扎下去。
  后者像躲瘟疫一样向后躲,全身上下每一根汗毛都竖起来:“你他妈别碰我——”
  林知微轻笑了一下,雾绿的眼眸映着火光。
  在一片黑暗中,她像索命的山鬼。
  **
  季薄雨回家回的很早。
  她骑自行车回来的,在车棚里却没看到林知微的那辆。
  到家时正碰上往外走的司机,司机似乎有什么急事,见季薄雨问姐姐的自行车,草草应付了一句问王妈,向车库快步走过去。
  季薄雨不解地看着她开车出门,走向厨房找王妈。
  王妈正在督促手底下的人备菜,被季薄雨拉出厨房,跟她一起站在走廊里。
  她手还湿着,是一双劳动人民粗糙的手,被季薄雨拉出来也没有不高兴,笑得很和蔼,说:“小雨,怎么啦?”
  季薄雨:“司机姐姐出门了,开的那辆车好长。我就想问那都是装什么的,能装姐姐的自行车吗?”
  王妈:“别说自行车了,装五六个人都行,她开的是辆货车,平时还能顺便装菜呢。”
  季薄雨:“哦……”
  王妈:“怎么突然对车有兴趣?”
  季薄雨:“想学车,但是学了也没有车开,所以我在犹豫。”
  王妈:“这有什么,你肯定能有一辆自己的车。现在车便宜了,什么混动电动,我女儿刚买了一辆,贷款两年免息,好着呢。”
  季薄雨点了点头,说:“谢谢王阿姨,那我上楼搜一搜。”
  王妈:“好嘞,去吧,晚上做的清炖鸡汤,多喝一点。”
  季薄雨:“谢谢王阿姨。”
  季薄雨和王妈聊过天就回了自己屋子,开始了今天的一小时力量训练。
  结束运动之后,她洗了个澡去吃饭,却发现饭桌上只有她一个。
  林青似乎有事要忙,而她妈妈最近在外面踩点,今天和她说过不回家。
  洗过澡坐在桌前,正听见楼下汽车鸣笛,别墅大门打开。
  司机开车回来了。
  季薄雨心里疑惑。
  这么多天,司机姐姐从来没有晚上这时候出去过。
  季薄雨拿起手机,冒出一个摄像头的高度拍楼下。
  过了一会儿,她收回手,看到车里下来两个人。
  一个是林知微,另一个是个装尸体的裹尸袋。
  林知微和司机一起抬着,把裹尸袋抬向地下。
  那里面……像是个人。
  **
  季薄雨在自己屋里发呆了十五分钟,在想自己要不要下去。
  她和林知微还没到可以说这些事的关系,万一下去看见些不该看的……
  她……
  但季薄雨还是下去了。
  姐姐还在躁狂期,她做什么难以预料,家里没有大人,只有她和林知微亲近一点。
  她得下去。
  她的姐姐不能杀人。
  季薄雨换好运动鞋向地下走。
  地下一层是影音厅和一个泳池,季薄雨尽最大努力放轻了脚步在这里四处转转,没发现能藏那么长那么大的物体的地方。
  那就是在二层了。
  就在她下二层的时候,车辆轰鸣声响,那辆季薄雨看见的车载着什么,又向外走去。
  季薄雨立刻意识到,林知微可能是把人送走了。
  那里面是谁?难道是金昱?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正确,连忙向楼梯下跑,这下也顾不得掩饰了,连着打开了三个门,直到有个门打开之后扑鼻而来一股腥味儿,才停下。
  季薄雨站在门口。
  门外走廊的顶灯亮着,却照不透里面的黑暗。
  她试探地喊了一声……
  “姐姐?”
  林知微沙哑地说:“我在。”
  得到了回应,看来林知微的状况不算太糟,季薄雨打开灯快步走进屋子里,被周围的场景惊了一跳。
  她向林知微走去,问:“姐姐,你怎么样?”
  她出现在这里,就说明她猜到了一部分林知微的想法。
  但她没选择问椅子上的血迹和可疑的腥臊味,也没选择问来的人是谁,而是选择问林知微怎么样。
  林知微:“我……把他放走了。”
  季薄雨:“他……是谁?”
  林知微:“蒋争。我折磨到一半他就晕过去了。”
  季薄雨:“姐姐,你是为了我吗?”
  林知微:“我是不是错了?我该弄死他的,对不对?就像我弄死我……”她把后面的名字含进了嘴里。
  季薄雨:“没有,我很高兴,谢谢姐姐。”
  林知微像没有听见一样,仍然在说。
  她在发抖,也像在兴奋,抑制不住。
  “他晕过去之后我突然醒了一下,想到了你,你会不会觉得我过分了,你会不会怕我,你会不会……”
  季薄雨:“不会!”
  她握住她不停颤抖的手,说:“不会,他们活该,姐姐,你留下证据了吗?”
  林知微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好一会儿才回神,摇了摇头。
  季薄雨拉着她半蹲下来,说:“姐姐,那没事,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莫名其妙失去了两个小时。没事的,没事的,你什么都没做,不是吗?”
  林知微:“我做了。”
  她眸色深沉,说:“我把他右手用六十根针扎了个对穿,扎到最后,他一直在叫,他说操你妈,你们一群赔钱的贱货,他说……”
  季薄雨不让她复述这些,说出来只会加深印象,问:“姐姐,他是不是让你想到什么不好的人了?”
  林知微痛苦地皱起脸,呼吸越来越快,季薄雨熟悉这个——
  她要开始过度呼吸了。
  季薄雨眼疾手快,紧紧捂住了她的嘴。
  刚才还在说自己如何这么另一个人的林知微的脸十分柔软,季薄雨用力捂着她口腔不让她换气,说:“慢慢的,没事了,没事了,很好,姐姐,轻轻地吸气——”
  不知道多久。
  十分钟?五分钟?
  林知微才恢复了正常呼吸。
  季薄雨拿开手。
  她手上一片湿淋,亮晶晶的,但她不在意。
  看林知微困扰而痛苦的神色渐渐平静下去,呼吸也回稳,季薄雨才问:“姐姐,你好点了吗?”
  林知微点了点头,脸上汗水眼泪混在一起,眉头蹙着,就着季薄雨这个半蹲的姿势,把她抱进了怀里。
  如果林知微还清醒,她绝不会这么做。
  如果季薄雨在平常,她会僵住一会儿,然后逃跑。
  但今天,两个人没有一个遵循常理,选择了互相拥抱。
  外面雨声更大了。
  仓库大灯亮着,隔绝雨声,只留一把孤单的铁椅,和一滩慢慢流淌,直到渗入地面的血迹。
  一片安谧。
  另一人的呼吸在腹部发痒,季薄雨微微瞪大了眼,好几秒之后,眼珠才动了动。
  她把视线投向仓库的大灯,无声接纳了林知微满脸的潮湿。
  潮湿得……如这场夜雨。
 
 
第16章 去吧
  季薄雨穿着家居服下来的。
  家居服两件套,上身是件长袖,下身是条短裤,轻薄的真丝材质,穿在身上季薄雨总感觉自己变成了条光滑的鱼。
  这衣服往下出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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