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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马甲巩固王位[西幻]——青鸟传信

时间:2024-10-17 20:30:35  作者:青鸟传信
  副将站在那丁的时候,他的双腿在打颤。
  这个副将已经不是先前那位副将了。
  第一任副将跟随那丁从西麦尔到巴威雅,但是他在昨日晚上擅自发动东北面进攻的命令,从而导致一批的士兵被埋在假城之下。
  这样判断的严重失误,让他直接被那丁送去见怒神了。
  因此,这边刚被提拔上来的副将也战战兢兢地,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和那丁接触。
  但是他还是往前走了几步,把头垂下得无比的低,“那丁大人,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那丁没有转头,眼睛仍然盯着巴威雅的方向,语气中让人揣摩不出他的态度。
  “今晚,阿斯他选择的不是西麦尔。”
  副将一听,惊得大汗淋漓,双唇摩擦间,终是什么也没有说。
  “巴威雅真的有那么好吗,让他这么流连忘返。”那丁的声音有些飘,好像想到了幼时他们兄弟之间的回忆。
  “我会把他带回来的,一定。”
  说着,那丁扭头对着副将问:“你说是吧。”
  “是……是的!那丁大人所说的都是对的。”副将连连点头。
  只是,那丁根本不在乎他的回答,自顾自地说着。
  “达米塔可是好对付多了,怎么就凭空冒出来个西恩。”
  黑暗的天空中,一抹飞动的异物格外显眼。
  一直注视着天边的那丁一眼就可以看见那移动着的信鸽,当即伸展手臂。
  信鸽在那丁的手臂上方盘旋了几圈,扑腾了几下自己的翅膀,然后落在了那丁的臂上。
  那丁从那脚上取下绑着的信封。
  小小的纸卷上只是写着简洁的几句话,但也足以让那丁展露笑颜。
  “西恩,就像你突然地出现一般。突然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吧。”
  “让巴威雅之城步入正轨。”
  *
  巴威雅之城内。
  供巴威雅人夜晚住宿的一排木屋旁。
  原本居住在这排木屋里的人应该是在城墙上站岗的,但是,有一个人乍然出现在走廊上。
  手上的油灯照亮了一小部分区域,可以看清那人的脸,眼睛如同充血的兽眸,唇边裂开怪异的笑容。
  嗒、嗒、嗒。
  随着他走动的脚步,硬质的鞋底与木地板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在空无一人的木屋中格外明显。
  他走到了这排木屋的尽头,在走廊的尽头上,原本垂下的注视着脚边光亮的眼睛抬起,血色在眼中流转。
  只要在这里转弯,他就可以看见另一个单独的木屋。
  那一个,居住着巴威雅之城主心骨的木屋。
  藏在胸膛中的心脏止不住地猛烈跳动,他脚步一转,再次抬眸。
  独栋的木屋如同想象中的一样映入他的眼中。
  西麦尔人唇边的笑容裂得更大,脚下一动,就往那边走去,手上挂着的油灯被他随意一丢,落在泥土地上翻滚了好几圈。
  灯芯在铺洒开的灯油上喘息了半会儿,但是眨眼间就彻底熄灭。
  西麦尔人大步地向前迈去,眼中雀跃难挡,手掌已经搭在了冰冷的剑柄之上,随时可以疾然出鞘。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文里面的时间才过了十天不到,猫猫震惊.jpg
 
 
第36章 走向自由与胜利(三章合一)(倒v结束)
  厚实的云层挡去了银月的光亮,甚至连群星的闪耀都不曾窥得见,天边只能看见深黑色的云朵层层叠叠。
  巴威雅之城内。
  巴威雅人居住的区域里毫无人声,剑柄上绑着鲜红的剑穗,西麦尔人手持长剑一步步地往独栋的木屋走去。
  嗒。
  脚步踏上了木质的阶梯。
  他可以看见那半掩的木门,但是同时也很警惕,脚步落在木地板上是只有一声轻微得不可闻的声音。
  突然,身侧传来水滴滴落的声音。
  西麦尔人猛然转头,还没等他看见声音发出地有什么东西,他手中的长剑就悄然出鞘,比他的眼睛还要快。
  一眼望过去,空无一人。
  西麦尔人才缓缓把自己的头转回去,长剑搭在身旁,一步一步地走向木屋的门前。
  他把身体贴紧门板,左手轻轻推开那扇木门,右手手持的剑刃时刻准备着往前突刺。
  但是,直到他整个人都走进了木屋之内,什么情况都没有发生——屋内并没有清醒着的人。
  西麦尔人的眼睛骨碌地转动着,最后把眼神放到了床上。
  床上的被褥鼓起一团,甚至还能借助屋内未曾熄灭的烛光看见床上人的发色,在白日里看见的暗金色,在黑暗中是无比的显眼。
  足以让西麦尔人确定自己的目标。
  长剑被烛光反射出凌厉的光,西麦尔人一步一步地,朝着那个目标走去。
  *
  床的另一侧,如果有人进屋的话,这个地方也是绝对的死角,只有等到进屋的人走到床前,他才可以看见那一侧的景象。
  看见那隐身于黑暗之中的金发青年。
  青年伏在地上,身上的每一处肌肉都已经紧绷,他凝神听着屋内的动静,随时做好发动进攻的准备。
  安静地连一根针落在地上也能听闻,即使是西麦尔人再怎么收敛自己的脚步,也无法隐去那鞋底落在地板上的啪嗒声。
  越来越近了。
  但。
  兀然地,谢尔登的大脑感到一阵乍起的晕眩,他眼前一黑,脑门就要磕到床板上而发出异响。
  全身的力气都在这一刻瞬间消弭。
  握上剑刃的手因为突然而至的剧烈疼痛而紧攥,可是手臂宛若千斤之重,失去上抬的力气。
  西麦尔的剑刃被烛光折射出刺眼的光亮。
  啪嗒。
  西麦尔人还在往前走。
  只要再走一步,就会触及那看似易断但是足够坚韧的银色铁丝。
  西麦尔人离那床沿愈发的近,只要再走一步,就像预设的那样被铁丝所绊倒。可是,一直前进的西麦尔人却是不再走了。
  充血的眼眸上抬,突然说:“喂,巴威雅人。”
  从敌方的口中突然迸出的声音,突然无比冰冷的寒水刺入谢尔登的脑中。四散的理智迅速回笼,眼前的视线逐渐清晰。
  只是,身体的力气还没有完全恢复。
  西麦尔人像是自言自语,与刚才小心翼翼的动作完全不同。
  “你知道吗,不管是巴威雅之城还是菲茨帕特的王国,都会落入怒神大人的手心之中。”
  脚步迈出,准确无误地跨过了那一条坚韧的银丝,不再掩饰自己的落步声,随着快速的步伐,西麦尔人的长剑高举,就要径直插入床上那鼓起的被褥之中。
  “不要再想,螳臂当车了。”
  锋利的剑刃毫无阻碍地顺利贯穿床上的被褥,然而剑刃击穿时并没有血肉的触感,西麦尔人从自我思绪的沉浸中兀然抽出。
  然而身处在床边的他可以非常清楚地看见隐藏床的另一侧的青年——那个他刺杀的目标,巴威雅之城的主心骨。
  西麦尔人原本坚定的声音遽然变音。
  那个青年抬首,暗金的短发之下,是幽蓝深邃如深海一般的蓝瞳。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谢尔登攀住床沿就将自己的身体凌空撑起。
  长腿一踢,就将那插入被中的剑刃就从西麦尔人的手中脱掌而出。
  哐当。
  剑刃被踢飞,在半空中璇飞了好几圈,砸落在地板上发出一声轻响。
  谢尔登没等西麦尔人反应过来,整个人就欺身而上,剑柄反手而握,就将要抵在了西麦尔人的脖颈之上。
  西麦尔人反应迅速,顺着谢尔登飞扑而来的力道,脚尖一转,就错开了攻击,两个人这时的方位发生了转变。
  谢尔登一击不中,也不沮丧,鼻间呼出的气息带着一些病中的热意,大脑却在进攻的同时极其冷静。
  下一刻,身形翻转,短发被徒然转变的动作而被惯性掀起。
  动作连贯自成一体,速度迅猛宛若闪电,眨眼之间,屈起的手肘就疾然撞上西麦尔人的腹间。
  噗通!
  巨大的撞击力把西麦尔人一下掀到在地。
  剑身上银光浮动,宛若略去的燕影。
  贴合在倒地之人的脖上,西麦尔人这次已经不像方才那样,有反抗的空隙了。
  “你说什么。”眼神冰冷,苍白的面容表情坚毅,谢尔登的手很稳,他用尽了自己的全部控制力才让自己不再手抖。
  没有其他的心情去顾及更多的事情了。
  “现在身处劣势的不是巴威雅,而是西麦尔吧。”
  西麦尔人一点也不害怕谢尔登手中的剑刃,反而是将自己的脖颈往剑刃上凑,鲜血被锋利的端口划破,缓缓流出鲜血。
  任务的失败者,是不配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的。
  “就算西麦尔在这里失败。”
  鲜血成股,顺着剑身不断滑到地面上,形成了一汪鲜艳的血潭。
  “菲茨帕特的王国里,也有继承了西麦尔意志的继承者。”
  西麦尔人从来都没有停止过的诡异笑容还在持续。
  “终有一天,大地上会重新被怒神大人所统治。”
  呲——
  银刃眨眼间闪动出一道浑圆的弧线,不等西麦尔人把剩下的话完全说出,就彻底终结了对方的性命。
  谢尔登蓝眸微敛。
  “聒噪。”
  不管是谁,只要想对巴威雅不利,那就是他的敌人。
  那所谓高高在上,嗜血若狂的神明也不例外。
  金发蓝眸的青年越过了倒在地上的西麦尔人的躯体,往屋外走去。
  屋外狂风大作,将谢尔登手持剑刃上沾染的鲜血狠甩出去,在昏暗木屋的地板上溅出了朵朵血花。
  *
  巴威雅之城,西北面。
  阿密尔正好站在城墙上,年老而下垂的眼皮下是一双炯炯有神的黑色眼珠,他注视着城外的一个方向。
  突然,他对站在身边的阿斯佩尔说:“有人来了。”
  西麦尔的军队,袭来了。
  阿斯佩尔也正把注意力放在城外,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出于对长者的尊重,他并没有质疑阿密尔的话,反倒是顺着阿密尔的话往下问:“大概有多少人呢。”
  “至少是总数中占比一半的军队。”
  并不是阿密尔的沧桑声线,青年清朗的声音从一旁的阶梯处传来。
  二人转眸,就可以看见脊背挺得笔直的青年,谢尔登身上的衣物还余留着多余的血迹,面色发白,脸上挂着几滴汗珠欲坠而不落。
  但是,与一眼就可以看出的病容对比明显的,是果敢毅然的神情。
  在城外的天边,被其他兽类嘱托过的众多飞鸟在天空中飞翔而啼叫,将远方的进展一字不落地与谢尔登述说。
  在他的脚边,棕黑色的棕熊幼崽瞪着一双浑圆而深黑的眼珠,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谢尔登弯腰拍了拍布哈拉的头,轻笑道:“谢谢你,布哈拉,你很勇敢。”
  只是孤身的幼崽,就敢翻过高大的城墙,跨越苍茫的草原,在树林茂密的森林中找到自己的母亲,将巴威雅之城对于城外探索的请求告诉成年的棕熊。
  当他重新挺直脊背,踏过阶梯,站在城墙之上,谢尔登就看见了城外的景象。
  在那目之可及的地方,头上扎着红色盔缨的西麦尔军队浩浩荡荡,不加掩饰地向巴威雅之城奔袭而来。
  “城上的铁网已经准备好了。”阿密尔对谢尔登说,“只不过,这么大批的军队,铁网拦得住吗。”
  西北面墙洞的正上方,扣着被捆扎成卷的铁网,只要解开扣住的绳索,那带刺的精铁打造的铁网就会从高墙上铺张而落。
  就着城下的塞门刀车,用密集的箭雨将敌方杀伤。
  “如果只是拦住的话,那就无法获得利益的最大化了。”谢尔登一边说着,一边走进铁网,构造成铁网的每条铁索都有半个小臂大小,细细密密地结在一起。
  在铁网最下面的,是长条状的坚石,以保证铁网下盘的稳固。
  谢尔登的话音刚落,过于瘦弱的身影就从城墙的另一侧走来。
  他的眼睛看见了人群之中最为亮眼的谢尔登,走动的速度更要加快。
  “西恩大人。”
  走到谢尔登身边,伊布使用着的是最尊敬的用词,扎着绷带的左手上还残留着几日之前未好的伤口。
  “燃油,已经准备好了。”
  与伊布的话相呼应的是,在墙洞中工作着的民众们,他们的手上提着油罐,不断地把燃油泼到靠近外墙的一侧——那层薄薄的用来掩人耳目的石砖上。
  ‘燃油’一词,让阿斯佩尔深思的思绪一下顿悟,他恍然,“是用火攻。”
  伊布一直关注着谢尔登的表情,善于观察的他很快就可以发现谢尔登此时的不对劲,抢先谢尔登一步对阿斯佩尔解释。
  “因为巴威雅之城的城墙用的材料是不怕火的,我研究过,只有连续燃烧五天的火焰才可以损坏我们的墙体。”
  “所以,火攻的计策是行得通的。”
  谢尔登在众人商谈的时候,还把部分注意力分到了半空上。
  盘旋着的飞鸟的啼叫愈发尖锐,为首的飞鸟在看见了谢尔登对它点头的示意之后,羽翼一振,就领着身后众鸟飞身而去。
  “西麦尔来了。”
  谢尔登的眼角边染上病气的红晕,眼中神色却无比的果决。
  “快叫下面的人撤出墙洞。”
  “是!”
  *
  西麦尔的副将骑马走在最前方,随着距离的越拉越近,他已经可以看见那巍峨的城墙。
  他的脑海中回忆起出发之前的情景——
  臂上信鸽驻足,颊边的长发深红,那丁眼中血色突兀,“巴威雅西北面的城墙上,有着一块大洞。”
  他问长官:“就算是有着大洞,但是巴威雅人肯定不会置之不理,一定是陷阱,我们就这样带兵前往,只会造成死伤惨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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