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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请替嫁九千岁(穿越重生)——乌尔比诺

时间:2024-11-09 14:46:42  作者:乌尔比诺
  那双黑瞋瞋的眼眸里闪烁着奇异的光。不同于督主根植入骨的精悍冷静,那是一种理智的冰川被春水融化时溅射出的耀芒。
  黑暗里,陆依山心被点燃,并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他手掌下滑,蛇进叶观澜微微凌乱的亦襟,拈住了白衣下悄然挺翘的乳首。
  公子全身无处不敏感,耳根与胸前两点尤然。陆依山作乱的手轻拢慢捻,少许硬感更将那份刺激放大了数倍。
  叶观澜承受不住,修长的颈极力后仰,贴着陆依山鬓角急促地喘息,“不,不要……”
  “不要?”陆依山轻咬他耳垂,吃吃笑问,“公子不要什么?”
  叶观澜不答,陆依山就用舌头抵开他的唇,一记要命的深吻后,还要饱含恶意地追问:“不要什么?”
  叶观澜被吻到失神,见问,他低垂的眼睫急颤几下,动动唇,似乎嗫嚅了什么。
  陆依山没听清,把头挨近。借着月色,看清了那双如酒醉般迷离的眼里,暗藏的狡黠。
  陆依山这下听清了,“姜大人的宅邸的确简陋,督主每晚自渎的声音……矔奴,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陆依山从未想过只消一句话,就能令自己的欲望贲张到无法忍受的地步。他近乎粗鲁地扶住公子肩头,把人摁去地上的软毡。由于动作幅度过大,甚至带倒了窗台上的花盆。
  “咣当!”
  伏案打盹的姜大人肩头激震,猛一下从睡梦中惊醒。“地、地动了?”他惺忪四顾茫然地想。
  叶观澜面朝墙壁跪坐着,背后就是陆依山的胸膛。他在持续的推挤里向前伏,主权沦丧得干干净净。这样的姿势是督主对他娇狂的惩罚,每一下都深到不行。
  叶观澜淌着汗也淌着泪,不知道下一次猛进是在什么时候。这种庞大的未知让他惶惑,不由自主想伸出手去攀附窗沿,可陆依山拦了他,十指交扣地摁在地上。
  软毡像小刷子一样搔挠着公子掌心,督主骤然一个挺身,叶观澜整只手掌全都陷进去,痛痒情欲化作斑斑红痕,遍布这块璞玉的每一处。他觉得自己快要碎掉了,然而陆依山用束铁的双臂、带茧的指腹,甚至是遒劲矫健的大腿,牢牢固定住了他。
  同心锁沿着光脊上下有节奏地划拨,玉石质感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与铁器无异。
  身下早就靡泽成汤,过分脆生的肉体撞击和叽咛水响交织在一起,磅礴又轰烈。
  几种颇具暗示性的体验同时降临这场情事,让叶观澜不禁萌生了置身金戈铁马的错觉。
  他开始懊悔方才说过的话,此时此刻,溃不成军的自己,发出的声音可比督主要暧昧得多。
  叶观澜明白这就是混球对自己的报复,他赌气般咬紧唇,再不肯泄出一个音节。
  公子的身体里藏着一股捉不住的坚韧,他是不会轻易宣降的——在各种意义上——冷衾孤枕睡了大半月的九千岁早已悟透了这个道理。
  于是陆依山将手指探进叶观澜口中,薄茧挨着齿龈,模仿起交媾的节奏,下身有意识的配合更将此举的羞耻意味渲染到十分。
  津液泌出来了,情潮欲浪一并上涌,叶观澜喉间溢着呜咽,眼睛盈上了一层薄薄水雾。
  他被捉住了两只脚踝,麻痒的感觉从掌心转移到臀背。他开始小声啜泣,硬挺的茎物一下一下摩挲着囊袋下浓密的毛发,倒像是小意的讨好。
  然而陆依山知道,那穴道早已湿滑无比,数日禁欲的苦处不光只有他饱尝,公子隔墙听着那声音时又在做些什么,这具过分敏感的身体,似乎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想到这里,陆依山指尖紧了紧,眼眸里跳着火。
  又是一记深入,叶观澜被擒住的双足难耐地蜷紧了趾尖。公子养尊处优,足趾都生得玉润可爱。陆依山觑着那团直泛艳色的雪白,情动时忍不住垂眸落下一吻。
  叶观澜仰颈,宛如求救一般向前伸出手,陆依山握住了。他压下身,与叶观澜忘情接吻。
  西北之地的风寒日烈,都在有情人的亲吻里得到润化。陆依山皲裂的唇慢慢变得温软,叶观澜经年羸白的面容也染上了浓胭脂色。
  陆依山望着月光穿透茜色窗纱,投落在观澜额心上一点,好似点朱般明艳,他情不自禁呼出声,“矔奴。”
  叶观澜睁开眼睛,里边经情欲淘洗,变得有如湖泊般清澈。他怕中含怨地看过来,陆依山却从那双眼中看到了一个俯首称臣的自己。
  “矔奴。”
  陆依山用鼻尖抵散了公子鬓角的汗珠,哑着声,一字一字地说:“我好爱你。”
  含着茎物的穴肉顿时收紧,陆依山伏下了身躯,一声一声叫着公子的小名,出入是绝对的有力,仿佛要把这四个字完完全全地钉进叶观澜的身体。
  我好爱你。
  最后时分,叶观澜颤得可怜,像一掬春水软在陆依山臂弯。他眼里消了怕,忽地有样学样,凑过唇,在陆依山后颈差不多的位置发狠咬下去。
  督主由着二公子咬,随那力道渐深,唇角扬起餍足的弧度:“公子啊公子……”
  往后风雨同舟,就是樯倾楫摧,咱家也再不会松开你。
  
 
 
 
第81章 脱壳
  清晨开张的炮声隆隆鸣响时,猗顿兰犹自身在酣梦中。冷不丁地,他被一阵雷动声震醒,睁着满是血丝摆明纵欲过度的丹凤眼,赤脚坐在榻边发呆。
  几声疑似炮响的闷声过后,房门被人急促拍响。
  猗顿兰蹙了蹙纤巧的眉头,半刻没好气地问:“大清早的号丧呢?”
  年轻的家老不等主人应允,快步走进房中,一打眼就瞧见了床上不着寸缕的小倌,向无表情的死人脸上飞快闪过一丝阴翳。
  他很快调整了情绪,恭声而不失迫切地道:“主君,云商坊出事了……”
  耽溺情事以致有些眼盲耳背的猗顿兰好不容易才听清了家老接下来的话,腾地跳下床。中衣也遮不住他满身的鞭痕,随着胸口起伏翻起狰狞血色的浪。
  “你说什么?”猗顿兰惊得险些咬到舌头,“官市?这怎么可能!”
  不怪猗顿兰如此错愕,所谓官市,原是过往行商途中歇脚,与当地百姓卖货易货的所在。因坐落城东,故而也称作“东市”。
  东市和云商坊连排成片的街铺不同,紧邻城墙,占地方六里,没有店铺,多得是连绵不断的各类货棚牛羊马匹直接轰赶到货棚下交易,虽然粗放,却最适合农家交易。
  遥想河西七大商未曾崛起时,东市一度为庆阳百姓买货易货的首选之地。然而时日一长,因买卖不成而起纷争乃至大打出手的事,日渐层出不穷。
  州府为安稳计,更为增益赋税,遂由官中出面接掌了这片集市,设官市丞,安排衙役昼夜巡弋。
  只可惜随着加嫘、猗顿之流相继称雄甘州商场,鲸吞、蚕食,兼并、垄断,诸如此类手段百试不爽。七大商成了甘州的土皇帝,一些小商小贩越发没有了立锥之地。与之相对的,则是云商坊取代东市,变成了甘州名副其实的“官市”。
  由于官市在各种意义上已经名存实亡,猗顿兰从未想过,一个萧条多年、早已形同虚设的东市,居然有胆量和财力雄厚的云商坊叫板,这简直教人匪夷所思!
  何止猗顿兰,整个庆阳城的百姓哪个不瞠目结舌。
  起初还有人质疑,可待东市门户一开,鳞次栉比的板棚下,成山堆似的农家物事叫人目不暇给,斗大红字标注的粮种货柜,莫不是满满当当如黄金璀璨。但凡农人,一搭眼就知是第一等的粮种。
  再观价格,竟然比七大商贱卖时还要低上一成。
  这下,整个东市口都沸腾了!
  自打今春大旱后,甘州百姓就被水涨船高的粮价折磨得苦不堪言。然而再苦,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
  毕竟,猗顿商行垄断了大半个河西商场,放眼整个甘州地界,也找不出可堪与之抗衡的势力来。
  谁能想此番,官市一出手就是这样大的阵仗,俨然把低价抢市四个字摆在了台面上。百姓纵然心犯嘀咕,可谁又会跟饭碗过不去。
  一时间,东市挤满了闻风而至的庆阳城百姓。人群绵延数里地,市声如潮,摩肩接踵。
  这当中,少不得被狂喜冲昏了头脑的农人,眼看着一品粮种却只卖三等的价,顿时起了哄抢的心思。
  队伍中一阵骚乱。有那枯瘦弱小的妇孺争抢不过身形精壮的汉子,被推搡着挤出队伍,跌坐在地上号哭不止。
  饶是官市丞健步奔走,嘶声喊着“勿要拼抢!违者当罚!”却依旧无济于事。
  眼看局面失控,电光石火间,众人只觉鼻尖掠过一缕风,眼前残影快闪,一个正在踢踹脚边妇人的壮汉,就这么被掀飞了百米开外。
  脚步声纷沓而至,紧促中透着有序。差役瞬间将东市口包围,众人但见一高大身影无声地挡在受害妇孺跟前,布衫粗服看不出是何来路,可就算一言不发,也能让人觉出股无形的威压。
  混乱不堪的市口顷刻沉寂下来,唯有打人者撕心裂肺的痛呼声分外刺耳。
  百姓个个面露惶恐,正瑟缩着不知如何是好。那人将袖一抻,流出段举重若轻的闲然气度。
  他道:“按需取用,不得拼抢,违者当罚。”
  此言一出,州府差役闻令般挎刀侧分立,哗啦一声齐响,令在场之人不约而同地心头剧震。
  瞧热闹的陆向深拍了下旁边欢喜的脑袋,劈手夺过他怀中油纸包:“听到没有,还不快放回去!”
  欢喜犹在懵怔,官市丞捂着跌疼的屁股,一瘸一拐挤上前,挥舞着双臂指挥道:“大家勿慌,粮种有的是,大家伙鱼贯入市,担保落不下一人。”
  至此,再无人敢浑水摸鱼,纷纷在差役的监视下老老实实排起队。欢喜终于回过神,望着空空如也的两只手,绝望大喊:“那是公子早上才给我炒的瓜子仁!”
  陆依山扯动唇角,随意地抬起手掌:“吩咐下去,凡今日来东市者,无论交易与否,皆赠白粥一瓮,粳米半斛。”
  将才还噤若寒蝉的人群霎时又雀跃起来。有眼尖的百姓瞧见,那棚下赠出的米袋一角,清清爽爽绣了一枝兰花。
  “是阿沅……阿沅回来了!”
  东皇庙粥棚设了好几年,受其恩惠的百姓不知凡几。他们不认识什么叫“白蘋”的戏子,只知道一次次救他们出泥潭,给了他们希望的人,是一个叫“阿沅”的如兰花般的清秀少年。
  感念声不绝于耳,有人甚至搂着那只陈旧的米袋当场泪如雨下。骚乱与不安彻底平息,一阵隐秘的哀伤伴着秤砣交叠声,悄然席卷遍东市的街头巷尾。
  长街尽头的货架背面,一白衣不染的年轻公子,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叶观澜转过身,对着千金散尽的少东家说:“阿沅九死不悔,这世上总归还有人记得他。”
  吕照梁默默不答,无人处,一行清泪滑过他的眼角,荡清了那双眼里最后的犹疑。
  接下来,东市交易如流水般通畅快捷。幕后粮商从交易时长、限额乃至各类粮货的登记造册,皆有成规可循,即便是从来不涉商事的差役,操持起来亦很快入港,丝毫不忙乱。
  日落时分,灯下来回踱步的猗顿兰终于等来探听消息的小厮:“你没有听错?亏了十万金,还不闭市?”
  小厮:“奴才听得清清楚楚,官市丞亲口吩咐换一拨人入市当值,还说要赶在鸡鸣前,清棚上货呢。”
  十万金!猗顿兰眼角狠狠一抽。
  他太清楚这是个什么概念,七大商现存的猗顿、高、乔、吕四姓,单拎哪一个出来,十万金都是足以令其伤筋动骨的天文数字,何况这看起来还只是一个开端。
  甘州人尽皆知,姜不逢一身的穷酸气,隔十好里地都能闻见,他没有这么大的能耐。
  猗顿兰迟迟想不出,究竟是谁在给姜维背书。
  想不出,便很难摸清底细。比拥有一个强悍对手更加可怕的是,他到此刻都不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
  猗顿兰陡地沉了脸色,他招手,示意小厮走近。
  “你挑一队能干的人,替我好生盯着东市。哪怕货棚底下飞出的一只苍蝇,都要给我打探清楚它的巢在哪。要是探不清.....”猗顿兰轻笑一声,拍了拍小厮的脸颊,柔声道,“你就在回城的路上为自己选块合适的墓地,我定会厚葬你。”
  夜色四合,一列伙计拖着疲惫双腿蹒跚挪出了东市口。牛车咿咿呀呀驶向漆黑夜雾,像是根本没有察觉身后尾随的鬼祟人影。
  雾更浓了,车队七拐八折地从城东来到了城西。路越走越偏,仍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小厮心觉不妙,打了个手势,招呼同伴停下。可就在这时,前方几辆牛车,竟也如有所感地停了下来。
  四周死寂,上弦的钩月被浓云遮挡,隐隐泛着不祥的青蔓色。雾气在身遭盘旋、缠绕,幻化出各种吊诡形状,仿佛杀机破开水面,展露出狰狞的头角。
  小厮的惊呼卡在了嗓子眼,被麻布包裹的牛车噌噌蹿出数条黑影,身手之矫捷,绝非寻常差役可比。小厮来不及叫喊,身子有如木桩似的钉在原地,脖颈处传来了清晰可闻的骨裂声。
  短短数息,猗顿兰派出的精兵已然全军覆没。还剩下一口气的小厮挣扎往前,黑影中一人纵身跃起,拳随声落,听得“嚓嚓”数响,那小厮后背赫然被拳风震出了几个血窟窿。
  黑衣人落地后扯去面罩,露出一张方颌周正的脸。
  “平叔,人都死绝了,尸体可要处置?”
  “不必,”南屏阁麾下武字第一秘门阮平道,“二公子有言,留着他们的尸身,不准擅自挪动,直到猗顿兰的人发现为止。”
  平叔说完,撕开夜行的伪装。那身劲服底下,却是一套军中徭役的粗布衫。
  手下人如法炮制,展眼之间,一列套着甘州军服色的十人车队,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深不可测的漆夜。
  “死了……”猗顿兰喂食的长柄勺略略回收,惹得鸽子不满,伸长喙用力凿啄勺底。猗顿兰宽容地笑笑,重新填满食水,“尸体还是在吕家的地盘上被发现的?”
  
 
 
 
第82章 开弓
  他语气和蔼,听不出半分愠怒。面前的家老却连头也不敢抬,腰身挺得笔直,默默垂手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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