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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第一刺客诈死之后(古代架空)——天东有若木

时间:2024-11-15 15:59:26  作者:天东有若木
  陆绯衣轻飘飘扫了他一眼,突然翘起了腿,问:“你前几天是不是给了雪粉华一种毒药?”
  白满川皱着眉头:“那又怎么了?”
  “解药。”陆绯衣听见自己意想中的回答,满意的抬了抬下巴,说:“我要解药。”
  白满川不知道雪粉华拿药是要干什么,但是现在很明显,那药一定是被用到了与陆绯衣有关的人身上,于是他猜测着多问了一句:“……明月夜中毒了?”
  陆绯衣眯了眯眼,懒懒散散警告他:“少打听。”
  那就说明自己没有猜错。
  白满川微微松了口气:“你别动她,我给你解药。”
  “你给我解药,我就不动她。”
  “我现在就去拿。”白满川立马说:“你不能伤到她一分一毫……”
  陆绯衣“啧”了一声,挥了挥手:“快去快去。”
  谁稀罕伤害一个无辜的女人?陆绯衣自诩也没有丧心病狂到那种程度。
  因为担心女人的安危,白满川很快就回来了,隔着很远将药瓶丢给他。
  陆绯衣打开闻了一下,又丢了回去:“吃一个。”
  白满川没有迟疑,打开服下一粒,过了一会儿也没什么异常的反应,他问:“可以了么?”
  陆绯衣:“丢回来给我罢。”
  药瓶又回到他的手里。
  陆大魔头掂量着药瓶,目的达到,他站起身来:“行了,让让,我出去了。”
  白满川仍然很警惕的看着他。
  “门口那个侍女我没杀,等一会就醒了。”陆绯衣对着他抬了抬下巴,似笑非笑:“……我说了不杀就不杀,瞧你怕得和只鹌鹑似的。”
  然而,像他这样一个臭名远扬的大魔头说话又有谁信呢,至少白满川是肯定不会信。
  侍女不侍女已经不重要了,他现在只想赶快把这个瘟神送走。
  陆绯衣担心秋月白情况,离开得很快。
  但人走了,其他人心还没放下。
  白满川确认妻子没事之后松了一口气,又害怕陆绯衣还要去而复返,他毕竟一点武功也不会,要是陆绯衣想杀个人,他是一点也反抗不了的。
  于是他立马就想去将这件事告诉时玄兰,但刚走出门,突然天上轻飘飘掉下来一个什么东西,紧接着他便失去了意识。
  黑暗中,一个女人无声的笑了一下,桃红色的衣裳轻晃,将他拖到了一边,自己慢慢悠悠走进了房间。
  ——此人却是同处于得意楼的花自落!
  她想,这件事闹得越乱才越好,最好再乱点,将整个江湖都搅得天翻地覆……
  所以时玄兰暂时还不需要知道,白满川也不需要去那么快。
  床前迎来了今夜的第二个客人,轻纱浮动,如水如银。
  花自落垂眼观察着床上的女人,也是在观察着她的生机。
  谁能想到……
  花自落在心里说,谁能想到白满川这个神医的名号,都是靠床上这个女人得来的呢。
  云渺渺。
  这才是真的神医。
  在十年前,云渺渺才二十出头,可是已经在许多地方都颇有名气了,明月夜的那张人皮面具想来也是出自于她。
  然而就是几载光阴,怎么会让那样的如花美眷沦落到现在的地步?
  花自落鲜艳的寇甲轻轻滑过女人干瘪的皮肤,这些日子她像是对面前这个女人起了非常大的好奇心,也不去逗风月恨玩了,时常来这边偷偷的看看。
  她漫不经心地想,这可是神医啊,就这样生不如死的躺在这里……
  ——突然,女人无声的睁开了眼。
  花自落心中一跳,下意识弹起身子站立起来,退后到一个安全的距离。
  无事发生。
  没有暗器、偷袭、与躲藏的人,什么都没有,只是那个女人突然睁开了眼而已。
  床边轻纱晃动,女人的眼珠子也在转动,她干瘪的手晃悠悠微微抬了一下,似乎是在让面前人过去。
  花自落眼睛眨了眨,深吸一口气,确定没有危险后走过去,看她要做什么。
  云渺渺躺在床上,没有说话。
  ——但是她的手底下似乎有东西。
  花自落轻轻的把她手底下的东西扒拉出来,发现是一个药瓶,很稀疏平常,与白满川刚刚给陆绯衣的没什么区别。
  她看向云渺渺。
  而云渺渺也在看向自己,眼神很平静,似乎是在让自己把这个药瓶收下。
  花自落低头把玩着瓷瓶,她不懂医术,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又抬眼再次看了看云渺渺,最终将药瓶收下了。
  这时候云渺渺似乎很轻微很轻微的笑了一下——她的病情已经不能支持她再像以前一样活泼了,这就是她能做到的最大幅度的动作。
  花自落轻轻说:“你让我拿走这个,又是为了什么呢?”
  云渺渺的眼睛眨了眨。
  给人。
  给谁?
  需要它的人。
  谁是需要它的人?
  云渺渺不能说话,再多的信息她也传达不出来了——事实上如果面前的人不是花自落,就连目前已有的那点微乎其微的信息都不一定能传递出来——其他人未必有花自落的敏锐与聪慧。
  花自落悠悠叹了口气:“好罢,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帮帮你也没什么。”
  云渺渺满意的闭上眼。
  这还是她们第一次交流。然而花自落觉得云渺渺可能早就知道自己是谁了,甚至有可能也在观察着自己——只是平时不表现出来罢了。
  穿过轻纱,她出门,窥见月色如银。
  门边,侍女和白满川躺在地上,花自落叹了口气,却并没有管他们,而是翻身上墙,踏着月光而去。
  她的心中还在想刚刚的事。
  ——谁会是需要这瓶药的人?
  .
  等到陆绯衣回去时,已经夜很深了。
  月光如水,从窗户中间撒进室内,又像白雪,洁净明亮。
  陆绯衣一进门就看见了秋月白。
  此时他整个人窝成一团,趴在桌子上用手撑着脑袋睡觉,绸缎一样的长发从肩头滑落,慵懒得像一株睡莲。
  听见声音后,他睁开眼,寻声转头:“你回来了?”
  声音还带着刚刚睡醒的沙哑,倒是别有一番韵味。
  陆绯衣将斗笠摘下,应了一声,又摸黑将灯点亮,终于看清楚了秋月白现在的姿势。
  美人活动了一下筋骨伸了个懒腰,然后就端端正正坐在那,好像在等他说话——恍惚间陆绯衣觉得自己好像真像什么打猎回来的当家人,而这里面待着的是他貌美如花的家眷。
  因为灯点得突然,秋月白用手遮了一下眼睛——他能感觉到有光,但还是看不见。
  陆绯衣为他遮了遮光,等待他适应之后从怀里掏出了白满川给的药,在他面前晃了晃。
  药丸互相碰撞发出沙沙的声音。
  秋月白问:“这是什么?”
  “药,解药。”陆绯衣尾巴都要翘上天,邀功一样的说:“搞定了。”
  但灯下美人只是矜持的点了点头:“不错。”
  陆绯衣勾起唇角很得意的笑了一下,又故意叹了口气:“你不奖励奖励我么?我今天出门被储亦尘埋伏了,可是好费力才跑出来……”
  他的语气可怜兮兮的讲述着今天发生的事,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非得面前的人哄哄才能好。
  但是狗爪子已经勾上秋月白的头发了。
  秋月白微微偏头,实际上他也不确定陆绯衣现在的位置具体在哪,只能凭感觉判断:“陆殿主,我都瞎了,没东西可以给你。”
  这句话轻飘飘的飞进陆殿主的心里,没有东西也无妨,也可以制造么。
  于是陆殿主就要自己为自己讨赏了。
  他的手悄悄咪咪地就跑到了秋月白的手上,牵起来就迅速放到唇边亲了一口:“你的手好凉。”
  秋月白试图将手抽回来,未果,严肃说:“擦了桌子还没有洗手。”
  陆绯衣顿了一下,但这一点显然对他造不成什么伤害,又笑嘻嘻说:“你又不用手背擦。”
  秋月白:“……也是,反正被你这么一拉,都擦到你的手上了。”
  “松手。”他又说。
  “不,我不松。”陆绯衣不怀好意地微笑:“你如今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呀阿秋,为你跑东跑西,也该给我点甜头罢?”
  然而让人没想到的是,秋月白靠着猜测准确的掐住了他的脸,将人扯得一斜。
  他听着陆绯衣的痛呼,一边用力面无表情:“甜头没有,苦头要不要?”
 
 
第068章 祝你成功罢
  陆绯衣捂着脸跳开了。
  秋月白:“你过来。”
  陆绯衣:“不——”
  秋月白:“你不过来以后都别近我身。”
  陆大魔头牙齿磨来磨去,想了又想:“……好罢,但是你不能……”
  就在他靠近时,秋月白突然伸手,想要去拿他手里的药。
  然而药早就被陆绯衣收起来了,他摸了个空,反倒是一只手被牵住。
  陆绯衣一只膝盖抵在椅子上,从上往下看着他的脸:“你怎么这么坏?这么狡猾?”
  “……”秋月白别过脸:“放开我。”
  陆绯衣盯着他那副微有心虚的表情,从心底油然而生出一种很想亲亲他的冲动,很想把人抱在怀里搓圆揉扁,但他最后忍了又忍,只是舔了舔尖牙,轻轻道:“明天再吃,今天太晚了。”
  等不来药,秋月白就想起身,却又被陆绯衣按住:“你现在都看不见了,走得了吗你……”
  秋月白:“……”这是被瞧不起了吗?
  “你让开。”他推了一把挡住自己的人。
  陆绯衣的手松开了。
  突然,秋月白感觉自己被人横空抱起,脚踩不到地。
  他下意识抓住陆绯衣的衣裳,而后反应过来,恼羞成怒道:“你干什么?!”
  很少有人能这样对秋月白,他一时间很没有安全感,同时视力损害之后其他的感官功能加强,他感觉到了陆绯衣在走动,然后自己被放在了什么松软的平面上。
  是床。
  他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陆绯衣在他身边懒懒散散又轻轻地问:“要是能走得了,你会趴在桌子上睡着吗?还逞强呢。”
  秋月白一僵。
  衣袖被撩起,那人还在说:“你看看你手臂上磕的……疼不疼?”
  秋月白偏头移目:“……不疼。”
  “装。”陆绯衣给他揉了一下,果然听见他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他似笑非笑:“都青了,肯定疼。”
  秋月白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索性不说话了。
  他不说话陆绯衣也不气馁:“怎么样,我给你揉揉?”
  还没等秋月白回应,他就轻轻地揉了起来,力道比之前那一下轻很多。这样温柔的做法与陆大魔头之前在外面时的狠劲完全不同,若是被其他熟悉他的人看见,只怕会被怀疑夺了舍。
  过了好一会儿,秋月白的手被放下。
  “好了。”陆绯衣趴在床边歪着脑袋,语气甜蜜讨好说:“怎么样?我手艺好罢?”
  秋月白默默往后挪了一点。
  “啧,你这是什么意思?”陆绯衣瞧见了他的动作,不满的张牙舞爪就扑了过去:“好啊你,吃干抹净就要把我抛弃提裤子不认人了!不行!我这辈子都要缠着你,你逃不掉了!哎呀你刚刚还掐我的脸,好疼……”
  秋月白难得露出一些不知所措的神态,被他一把扑中,压得透不过气来。
  偏偏陆绯衣的毛脑袋还埋在他的脖子旁边,反复磨蹭,一下一下弄得人皮肤痒痒的,秋月白推也推不动,只能绝望地认命的随他去了。
  嗅着彼此身上的气味,不知赖了多久,陆绯衣不动了,突然很轻很轻的说:“好喜欢你。”
  秋月白的呼吸一滞。
  “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今天,你我会像如此,好像假的一样。”陆绯衣又说:“我也没有想过会这么喜欢你。”
  秋月白抿着唇,他从来不擅长回应这样浓烈的感情。
  但这件事对于陆绯衣来说,好像也只是直抒胸臆罢了。
  “你听到了吗?你睡着了?”陆大魔头微微抬起身子戳了戳他的脸:“你没有睡着,那你就是在装死。”
  秋月白看不见陆绯衣的脸,只感觉到了他戳了一下自己,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又不是想逼迫你回应我什么。”陆绯衣躺在他身边,看着房梁漫不经心说:“只是想……让你看见它,看见它就好了。”
  “如果可以的话,那就再说……多看见一点罢。”顿了顿他又轻轻地的说:“……能不能多喜欢我一点。”
  “唉,你做什么那么不信任我呢……?”
  秋月白垂眸,也不知道听进去了他的话没有。
  过了一会儿,当四周都寂静下来,呼吸声变得明显,当彼此已经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时,秋月白突然很轻很轻的说了一句话。
  轻到好像不是说给身边的人听的一样,而是自言自语。
  他说:“陆绯衣……如果非要招惹我,那就没有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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