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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第一刺客诈死之后(古代架空)——天东有若木

时间:2024-11-15 15:59:26  作者:天东有若木
  他现在就想带着秋月白回去,只余其他人……算了。
  柳三无明显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面色阴沉的看着他:“这恐怕不妥罢?”
  “哪里不妥?”时玄兰淡淡道:“‘杀陆绯衣者得得意楼黄金十万两与一诺’,这一悬赏仍然有效,只余其他的……”
  他顿了顿:“其他的,我可什么都没说了呀。”
  众人面面相觑,脸色都有些难看,但要真算起来,时玄兰好像确实没说过那种很具体的要帮他们的话,虽然如今有过河拆桥之嫌,但众人也无可奈何——毕竟总不能连着得意楼一起打。
  二长老在旁边咳嗽几声:“我们还在这就说要杀我们殿主……恐怕不妥罢。”
  “见谅。”时玄兰微笑,但不以为意:“那是你们的事。”
  这人骨子里带着天生的傲慢与冷血,从话语中就可见一斑。
  他拉着秋月白走近自己的人,悠闲无比,花自落与风月恨跟在他的身后,为他警惕其他人。
  其他人在心里想,这人真的什么都不管了?就带着一个人,就这样走了???
  ——时玄兰好像还真的什么都不管了。
  那他们到底还打不打,这是一个问题。
  慕容雪是很想打的,柳三无也是,毕竟错过这个机会以后就难了,而且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如今是骑虎难下……但玄机道人已经开始摇摆不定,红粉菩萨更是冷哼一声,仿佛看了一场烂尾的戏。
  三长老把陆绯衣拽了回去,她发现自家殿主好像一直在偷偷摸摸瞄时玄兰身边那个小美人,有些恨铁不成钢。
  此时他们也知道柳三无的顾虑,无非就是书库被烧了,话放出去了,下不来台嘛,各退一步,先把人带回去再说其他的也是好的。
  想定了这么做,她与二长老还有左护法交流了两句,得到认可后抬了抬下巴,对柳三无说:“这样,院主想的我们也都清楚,自在书院的书库被烧也是没办法的事,大家也都知道我们殿主脑袋不太好……损失我们赔,今日院主给我们行个方便,如何?”
  这话确实是个很好的台阶,以至于在这种复杂的局势之中,令柳三无动了心。
  既可以下台,又可以挽回损失。
  于是柳三无说:“既然如此……”
  有人不赞成:“不可!”
  不赞成的人有两个,一个是坚持要打的慕容雪,另一个居然是陆绯衣。
  慕容雪说:“为什么不打??你们这群窝囊废!!人都在这了,到底在怕什么?!”
  这句话明显不好回。
  而陆绯衣那边,他从上来之后就没怎么说话,整个人怨气冲天,冷哼一声说:“那书库也不是我一个人烧的,凭什么全部都是我们赔??”
  这句话虽然也不好回,但是总体上还是要比慕容雪那句纯攻击向的话好回得多。
  二长老咳嗽两声:“殿主……”
  陆绯衣抱胸咧嘴一笑,冷冷看向时玄兰那边,此时时玄兰正要带着秋月白离开。
  他一字一句说:“那日书库放火,乃我与得意楼明月夜二人所为,在场者均可见证,得意楼想这样逃避责任,怕是……不太好罢?”
  听到这句话,时玄兰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他,连带着拉着秋月白也回了头。
  陆绯衣的目光停留在秋月白那双清澈冰冷的眼上,看了又看,又扫过他的唇——他曾亲吻过许多次——最后转移到时玄兰那张丑陋的面具之上,语气带着挑衅:“怎么?得意楼舍不得为明月夜出这个钱?那倒不如把人给我,我有钱,能养。”
  ——找事,这绝对是找事啊!
  左护法稀奇地对三长老道:“这难道就是冲冠一怒为蓝颜……”
  三长老摸了摸脸小声说:“倒也不是不能多养一个……”
  他们也是第一次见这么美的美人,尤其是那一双眼睛……啧啧啧,陆绯衣这次眼光确实是不错,一挑就要挑最嫩最漂亮的大白菜。
  带回去也算是添点光彩。
  二长老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忍住。
  他在心里默念,一个人,一个大活人,哪里是那么容易能带走的,可别再打起来了啊祖宗们……
  此时柳三无正要说话,被时玄兰制止住:“既然如此,得意楼出了便是,连带着陆殿主的那一份也可以出……毕竟得意楼倒也没有那么没落,还得拉着别人一起赔。”
  他这一句说得似笑非笑,很明显的意有所指。
  紫竹扇轻轻晃动,华美的衣袍浸润着香草的气息,一举一动、每一个字都是再回敬陆绯衣是挑衅。
  三长老一听就恼了,他们春风殿倒也没这么穷,当下就想大手一挥包揽全部费用。
  然而陆绯衣拦住了她。
  “嗯……”陆绯衣点点头,露出一个微笑眨了眨眼,表情单纯又无辜:“好啊,那你赔。”
  三长老:“……?”
  所有人均是一怔,本来还以为要打起来,没想到根本打不起来。
  时玄兰晃动着的扇子也微微一顿:“……”
  花自落替他问:“院主,多少?”
  柳三无愣了一下,他旁边有一个人走上前打开随身带着的册子说:“院主,一番算下来莫约五万两。”
  这个数字并非切实的,而是带着一定的敲诈性质的数字,事实上重修书库并不需要那么多钱。
  陆绯衣问:“五万两?黄金还是白银?”
  那人答:“白、白银。”黄金那就不是普通敲诈了罢??
  却见那位春风殿的殿主嗤笑一声,慢慢悠悠说:“……还不如我一根头发丝儿。”
  众人:“……”知道你的头值钱,但你又不出钱,还在这里嫌少。
  虽然这样说,但五万两白银也确实不少了,多少人一辈子都见不到这么多钱。
  时玄兰挥了挥手做了个手势,也不想再纠结那么多,意思是就这样办。
  陆绯衣悄悄看向秋月白。
  秋月白眼神复杂,居然让人读出来一种“佩服”的意思。
  陆大魔头眨眨眼。
  秋月白怕被发现,撇过头去。
  时玄兰长长吸了一口气:“既然如此,那便回头再说,我们先走了。”
  不远处已经备好了马匹,得意楼的人都已经蓄势待发。
  秋月白抿着唇,只能期盼陆绯衣脑袋灵活点,自求多福了。
  人已经翻身上马。
  陆绯衣看向他的背影,手指摸索着自己手腕上的红绳——在秋月白的手腕上也有着这么一条。
  没有再回头,没有再交流,仿佛一切都只是一场短暂的梦,如今梦醒了,就要分道扬镳。
  鸿雁南飞,笛声低旋,云来云往九万里,人渐行渐远。
 
 
第080章 听雨窗前
  近日来,江湖上频有大事发生,从陆绯衣与明月夜合伙烧毁自在书院的书库,到几番势力对峙,春风殿殿主与得意楼楼主为了明月夜大打出手,最终明月夜含泪被得意楼楼主带走,其中种种,亦真亦假,八卦纷纷。
  有人说,这是情仇,明月夜毕竟是个大美人,谁都愿意一亲芳泽。
  也有人说,这是一段不受支持的畸形的爱恋……春风殿的殿主为了美人什么都愿意做,可得意楼的楼主看不上这个素来闻名的疯子,生怕他拱了自家的白菜,于是强行拆散,带走了他。
  然而还有人抚掌感叹——明月夜他不是女人,是个男人啊!!
  于是众人闻言纷纷震惊,这段神秘的故事又蒙上了一层旖旎的面纱,彻底变成了龙阳风月。
  故事传播到了千秋岭。
  陆绯衣听闻这件事时正在拆纱布,他的手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这个故事听上去实在让人不爽,他“啧”了一声将纱布丢进水盆之中,破口大骂:“什么玩意儿,怎么把我传成这样??谁传的?杀了!统统杀了!!把脑袋给我提回来挂门口让我好好看看到底是哪些个崽种造谣我……”
  三个长老来看望他,看见他这个样子,三长老大笑:“怎么能给我们殿主传出三个鼻子四个眼呢??谁能这么长啊??哈哈哈哈哈哈!”
  二长老说:“怎么别人说你们是魔教,你们还真把自己当魔教了?谣言澄清也就罢了,杀人不妥。”
  大长老感叹:“美人爱上丑八怪,实乃感人……”
  陆绯衣一听恼了:“谁是丑八怪?!谁敢说我是丑八怪!!杀!必须杀!!”
  “啪叽哐当”,水盆被他打倒在地,现场一顿鸡飞蛋打乌烟瘴气,笑的笑拦人的拦人叹气的叹气发火的的发火,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做,简直是乱成了一锅鲍鱼虾仁香菇皮蛋瘦肉粥,只肖撒上一把葱花就能色香味俱全,让人忍不住感叹不如趁热喝了罢。
  右护法一进来就感觉自己懂了方术:“春风殿的未来真是一眼看到了头!”
  左护法:“……”
  他将右护法踹开:“你个瞎子你看什么看?!还看到头,谁站在你面前都不认得!”
  说着仰头走上去爆喝一声将所有人分开:“都别吵了!”
  所有人都看向他,尤其以陆绯衣煞气最重,看得人忍不住退后一步眼皮一跳。
  “……”左护法语气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呃……我是说……我们抓到几个探子……”
  陆绯衣已不耐烦,摆摆手:“杀了,都杀了,这么点小事说什么?脑袋吊到个明显点的地方。”
  二长老拦住他们:“先别杀!把来路问清楚了再说,是谁的人、来干什么,都要问得清清楚楚。”
  左护法还是觉得二长老说得有道理,应了一声。
  右护法捂着屁股走上前来:“最近有点乱,附近来了很多不认识的面孔。”
  陆绯衣还是张口就来:“杀杀杀!”
  二长老握拳:“……”除了杀人是想不出来其他解决办法了是罢??
  三长老按住他的肩低声说:“这个呢,你还是稍微体谅他一下,哎呀,到手的媳妇飞了,殿主心里苦啊……”
  陆绯衣猛然一个眼刀过来,三长老住嘴,“啧”了一声。
  二长老扶额说:“看紧点,别让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混进来了,碰见可疑的就抓起来仔细问问。”
  右护法应了一声。
  陆绯衣烦躁的走来走去,最后说:“我出去走走,你们自己商量着罢!”
  左护法想拦住他,但正在火气上烤着的陆大魔头岂是那么容易拦得住的?
  大长老扯了扯他:“算了算了,让他去罢,只要不出远门,也没人能动殿主。”
  左护法这才作罢。
  .
  中州,石羊城。
  阴雨绵绵,天气渐冷,这边已经是得意楼的地带,四周到处都有得意楼的人。
  侍女将热茶热糕点端上桌几,轻悄悄的进来,又轻悄悄的出去,留下一人静静地待着。
  秋月白现在所有的东西都是经由时玄兰亲自操办敲定的,他曲腿坐在窗边榻上,身着华美的深色衣袍,垂着眼吹着茶水。
  茶是千金难得的好茶,比起这个他之前喝的那些都只能算树叶子泡水,但二者本质上对秋月白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
  室内没有什么光,也没有点灯,只剩下窗户能照进来一些昏暗的日光,但到底是阴雨天,再怎么样也就那样了。
  那一点微弱的光照在秋月白的侧脸上,他纤长的睫毛如蝶翼轻轻颤动,茶水的热气蒸腾,人被光晕勾勒出来一大片人形的阴影。
  秋月白轻轻抿了一口茶,修长的脖颈弧度优美,整个人坐在那里就是一幅画。
  忽而,外面的走廊上传来一阵轻微的走动声,秋月白放下茶盅,等待人进来。
  “天凉好个秋。”有人走到门口,侍女收了伞,男人温和的声音传到室内,还带着笑意:“阿月,在干什么?”
  屋子里宁静的美人起身行礼,唤他:“义父。”
  时玄兰点了点头:“为什么不点灯?”说着招了招手,侍女们莲步轻移将灯点上。
  霎时,室内亮了好几个度,几乎要刺眼的程度。
  “不喜太亮。”秋月白垂着眼,轻轻说,“是我自己让他们不要点灯。”
  时玄兰幽暗的目光扫过室内其他伺候的侍女,侍女纷纷跪倒在地,他却笑了:“这样啊。”
  他温和的声音传来:“跪什么?我又不罚你们。”
  虽然这样说,但是没有人敢起来。
  秋月白神态淡定的让他们都出去,几番犹豫之下,侍女们观察着时玄兰的脸色,见他没有继续追究的意思后纷纷迅速起身走出屋子。
  屋子里顿时只剩下两个人。
  时玄兰缓缓叹了口气:“……你,还是与以前一样心软,其实我又不会惩罚他们,又何必如此?倒显得我多严苛。”
  “不敢。”
  “什么敢不敢的,你的胆子从来不小。”
  脚步声越来越近,时玄兰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伸出手,撩开了他的发。
  “好孩子,让我仔细看看你……”时玄兰轻笑一声,仿若毒蛇吐信,盘绕与脖颈之间:“……这么些年过去了,你一如往昔,这般美丽。”
  冰凉的手抚摸上美人的脸颊,指腹擦过肌肤,他的声音虽然带笑,却有寒意:“难怪他对你念念不忘。”
  秋月白眼皮都没眨一下,心中却是一沉,他淡淡否认:“他与我,并非传言中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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