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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白月光出土了(穿越重生)——广西老表

时间:2024-11-24 11:32:38  作者:广西老表
  ……】
  早知道爽度的获取如此轻巧,萧遣可能已经怀孕好几回了。
  “分什么神?”
  花靥轻轻抓住了他,害得他颤了一颤,辨道:“我没有。”
  花靥:“那你傻笑什么。”
  “你不会想知道的。”他翻身将花靥罩在自己与墙的中间,学着花靥刚才那样强势地吻了下去。
  “开饭了……”练三十推开房门,僵在了门外,脸色瞬间由黑到青,粗犷的吼声变成了小女子的尖叫,“啊!!!”随即扶墙吐了。
  练三十佝偻着身子回房,捂在被子里三天,食欲不振,夜夜梦魇,房里时不时传出一声丧叹——
  “我脏了!”
  “老天爷,我本是好心叫他们吃饭,何故折磨我!”
  “我这辈子未曾伤天害理,不该被这样伤害。”
  ……
 
 
第127章 山大王(3)
  一月后,至韶州修水,风光比起十二年前天差地别,随处可见丰沛的江河,稻田成碧,四时农忙。只说绿水青山,可称人间仙境。
  从不毛之地变成鱼米之乡,恍如隔了百年。江熙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怀疑是自己的亡魂飘荡在一个神仙为他编织的幻境中,从未曾复活。
  客船靠了岸,一行人换马行向山庄。
  江熙好奇道:“修水何时有了渡口?”
  金四娘:“八年前楚王在古凹口那里建了一座水坝,修水得治,后来便有了渡口。”
  江熙回头看看在队伍末端教肖旦识花花草草的花靥,问:“我记得小甲曾向你们提过在古凹口建水坝来着,你们没有理会。”
  金四娘:“劳民伤财的事当然得朝廷来做。小甲有两分才智,就是少根筋。我还想问你来着,小甲是什么来头?你是个大奸臣,都还得伺候他,他身份不低吧。”
  萧遣在韶州遇袭不是秘闻,又萧遣姿色举国无出其右,又又坊间早已流传他与楚王暧昧不清,又又又萧遣曾给他们看过建造图纸,与建成的水坝并无多大差异。答案显而易见,他不知他们在疑惑什么,反问:“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金四娘知道他意有所指,道:“怎么可能!你跟他老子的妾通奸,他能跟你好?”
  江熙:“有道理。”合着谣言还给萧遣掩了一把。“其实倒也不必想那么多。”
  金四娘:“你这老色鬼一肚子的坏水,我还不知道?你越这么说,就越不可能是楚王。”
  老……老色鬼?江熙又回头看了花靥一眼,好像是这么回事,竖起肯定地大拇指道:“看人真准!”
  金四娘:“别卖关子了,快说是谁!”
  他作摊牌状,道,“他是皇帝的暗卫,我也不知他真实姓名。我早说皇帝心里有你们,你们还偏不信。”
  金四娘翻白眼:“君子论迹不论心,别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
  江熙耐心地解释:“皇帝守着九千万子民,站在他的角度考虑,他的想法也没错。你们以前恨朝廷治理南方不善,如今我一路下来,所见所闻政通人和,上山的人应该很少了吧。”
  金四娘无可辩驳,道:“所以大哥才让我们来请你。”
  江熙叹道:“希望他不像以前那么讨厌。”
  金四娘:“去你的。”
  走了一段路程,遇到一伙人在田埂上吵架,粗鄙的语言隔得老远都听得见。
  那伙人看到他们,跑过来让林三爷评理。看来在修水山庄仍有威望。
  带头的小伙子约莫十八岁,长得浓眉大眼,背上插着一把官府的小旗子,吐苦道:“这帮懒汉气死我了!自家的豆苗矮得跟草似的,不勤打理,倒勤惦记别人的豆苗,白天踩点夜里偷,我今天特意叫了户部来规劝他们,嘿!结果跟户部骂了一上午,还出手打人。碰巧三爷路过,您多少出些人帮我教训他们!”
  一个懒汉道:“三爷你听我说,他们的田挨近水沟,干活轻松,偏偏我的田隔得远,担水累死累活,不公平!他们的豆苗长得好,理应分我一分。”
  一个赤膊大汉道:“狡辩!你的豆又不是干死的,是你不除杂草阴死的!这巴甘豆落地生根,都养得要死不活,还有理了!”
  小官吏向“叛军”求助,百姓也不畏惧,真是奇妙的关系。江熙在一旁看得有趣,那小官吏看到他后愣了一愣:“这位是……”
  他转过身去,不想被认出来,唯恐又要喊打喊杀。
  林三爷笑而不语,捋须点了点头。
  “老师!”小官吏兴奋地跳起来,跑向他,仔细看了又看,“嘿!老师真不显老,跟我一样大似的。”
  显……显老?他现在还用不上这个词吧,不过难得有人不恨他。“你是……”
  小官吏:“豆豆!小豆子!你讲课时最爱盯我了。”
  【叮——
  毛窦对你的好感值:+1000】
  原来是豆豆!豆豆姓毛,名“窦”,是一个老秀才取的,因全家都不识字,一直误以为是“豆子”的“豆”。
  有了系统提示,他终于想起来:“你最贪吃,当然得盯你,都长这么高了!”光阴在青年人身上走过,还不明显,在小孩身上走过,是年年大有不同。“如今都当上官了?”
  毛窦挠头傻笑起来:“没有没有。是我娘当了个‘豆状元’,这可是享朝廷俸禄的真官!我只是给我娘打下手而已。老师有急事吗?来我家坐坐吧,就在县城里!”
  “好呀!”江熙来了兴致,看向林三爷。
  林三爷道:“至多逗留半日,我先带人回庄,十八你陪好熙相公。”
  柳十八应道:“是。”
  林三爷每应允一件事都是有目的的,这当然不是为了让他与学生叙旧,而是放他去了解修水现在的民生。
  花靥与另外两个头领也留了下来,一齐到毛窦家里做客。
  毛窦一路滔滔不绝,道那年逃出韶州后,金作吾恐朝廷赶尽杀绝,带他们南下,逃到一个叫“甘”的夹缝小国。
  甘国的百姓热情好客,村民就此定居,在富人的田庄上当雇农。甘国盛产一种像巴豆的粮食,粒大软糯,极易生长,根、茎、叶、种子皆可食,有“家有一亩豆,四季不受饥”之说。凭此农物,甘国一个土壤贫瘠的国家也存活了上百年。
  然而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命数,虽然甘国扛过了天灾,但强大的邻国受到天灾重创之后,像东凉一样向外侵略,三年后甘国被邻国吞并,就此灭亡。
  那时他们打听到大齐对南方施行仁政,大兴农渔,减免赋税,他们又思乡亲切,便以阙州流民的身份回到大齐,回到韶州,带来了甘巴豆的种子。
  毛窦母亲带领乡邻一起种豆,解决了一乡短粮之困,县令得知后,为毛窦母亲向上做了功绩陈述,半年后上头批复,封毛窦母亲为“豆状元”,成了正儿八经的农官。
  “三年时间里,甘巴豆遍布韶州,养活了二十万人!现在韶州几乎看不到乞讨的人了。前阵子官府说要把甘巴豆带到其它州去,我娘带头冲锋,到席州传授经验去了。”毛窦越说越激动,临近家门大呼道,“小铃,去买好酒好肉来,招待贵客咯!”
  一个年轻的姑娘闻声打开院门,不知是哪里的口音,含糊不清地问:“他们是谁?”
  毛窦得意介绍道:“这就是我经常跟你说的,我的老师,还有庄上的大王们。”
  小铃连忙将门敞得老开,请他们入屋,笑眯了眼。
  【叮——
  奢铃对你的好感值:+5000】
  这姑娘竟比毛窦还喜欢他?
  毛窦:“这是我媳妇,甘国的落难千金,十里八乡的大美人!”
  小铃与他敬茶,怯生又热情道:“恩公请用茶!”
  “恩公?这从何说起。”他与这个姑娘素未谋面。
  毛窦:“没有仕法,咱娘也当不上豆状元,自然就没有今天这样的好日子。所以老师当然是恩公!”
  “别别别,不不不!”江熙握杯的手抖了抖,不与萧郁争功劳的悟性他还是有的,特别是在萧郁年富力强的时候。他纠正道:“当今圣上才是你们的恩公,没有圣上,仕法也出不来。”
  “怎么不是!”毛窦从井底捞出四五种瓜果来,一边切一边道,“不过我们以前确实误解了陛下,总以为陛下知道我们是山庄的人后,定要治罪,回韶州时提心吊胆,逢人就自称是阙州逃难来的。当初县太爷登门造访,我还以为要逮我们去蹲大牢呢,吓得不敢回家,没想是封官这样的好事。早听人说朝廷宽仁,我还不信,白白忧郁了两年!”
  江熙一拍桌面,傲气道:“我当年怎么说来着!陛下是好人,要给陛下时间和信心,结果你们一伙人呛我,说我是朝廷派来的奸细,冤死我了!”
  “老师不要悲伤!”毛窦傍住他的肩膀,安慰道,“你不知道你在韶州多招人喜欢!改天我带你出去遛一遛你就知道了。”
  江熙:“真的假的?其它州见到我都是要杀要剐的。”
  毛窦:“那能一样吗?他们不经咱们的苦,哪知老师的好。”
  江熙微合着眼,质疑道:“哄我?我在大理寺吃了三个月的刑,韶州真那么喜欢我,但凡为我上书请命,我都不至于被斩首示众。”
  毛窦反驳道:“那能怪我们?谁让你睡人家小娘!”
  “哈哈哈哈!”众人除了花靥都大笑起来。
  天!能不能在这个话题上放过他,花靥挂着妆的脸都青了。
  江熙:“谣传!我是什么品好在座的都清楚,你就这样质疑你恩师的专情?”
  毛兜卖乖道:“嗐!老师说是谣传就是谣传,我永远相信老师。朝中应该有人为老师求情吧。”
  江熙:“有吗?不清楚。”哪个勇士敢顶风帮他说话?薛央、常野是顺水推舟地帮了他一把,不算为他求情。
  毛窦:“三年前,咱们韶州出了第三个进士,你学生,你猜是谁。”
  这还真令他惊喜,他道:“阿友?”
  毛窦摇头:“不是。他没那个脑子。”
  他道:“喜子?这丫头机灵。”
  毛兜:“不是。她经商去了。”
  江熙:“那是谁?”
  毛窦:“阿照!”
  江熙思索了一会:“一时还真想不起来了,一定不是顽皮的那几个,不然我一定有印象。”
  毛窦:“秦照呀!”
  秦照?这名字好像听到过。江熙猛然想起来,就是在朝堂上被吉昊等人打成他旧党的科举新人,他们维护仕法,当然也算维护他。
  “还真是,这小子也不与我知一声,真要谢谢他,为了我被人泼了脏水。”江熙感慨道,“好呀,真好……”他不敢想有那样背景的孩子还能登入朝堂。
  小铃买了酒菜回来,众人一边吃一边聊,说越来越多的弟兄下了山去,过上了安稳日子,山庄人数最多时有十万,如今已剩五万,八成的义军回归市井,南方已然安定下来。
  真是一个利好的消息,不知金作吾为什么还备有联合东凉平分大齐的下策。
  饭后,毛窦带他们去了附近的一座玉神庙。进入韶州界内,随处可见大大小小的玉神庙,里面供养了一位新“上任”的官老爷——玉堂。
  就因为久历黑暗,当第一束微光透进来时,韶州的百姓更能发觉它的可贵、善意以及真相。毛窦说,倘若当时他跟玉堂一起上了断头台,神庙里必然有他一席之地,因他后来犯下的种种罪行不可饶恕,所以不配享受香火。
  “真像。”江熙看着玉堂的塑像,鼻子发酸。
  塑像塑造的是十六岁时的玉堂,一手握书,一手拿笔,双臂张开像拥抱晴空,好一个意气风发美少年。
  “雕刻的师傅是懂玉堂的。”他声音里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哽咽。
  其实他跟玉堂没那么要好,从没有正式结交,或表明是彼此的挚友,他待玉堂是真诚的,但玉堂不吃这套,总是各种阴他、损他,一副小人模样,他们的关系说破天也只是利益趋同的酒肉朋友。
  可不知为何,他肯定玉堂于他的人生不可或缺,即使陪掉他一条性命,他都觉得值。
  ——“你记住,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高兴下去,不要为我伤怀。”
  “玉堂是笑着走的,意得志满。”他听玉堂的,不去作悲,笑了起来。
  毛窦五官皱成一团,拿出一张手帕替他擦掉泪痕:“老师别这样,我会跟着难受。”
  “啊?”江熙回了神,余光瞥见花靥在外边同柳十八说话,连忙把脸擦干净,笑道,“你们都出息了,他一定很开心。”
  “拜了玉老爷,来年中状元!”这时一名妇人牵着两个男孩进来,给玉堂上香磕头。
  江熙再次分了神,其中一个较小的男孩眉眼也太像玉堂了些。“富贵!”他唤道。
  富贵进来,他道:“你看这小孩,跟玉堂小时候怎么样?”
  富贵愣住了,惊道:“真是像!这个哥哥也像玉茗。”
  妇人笑道:“哈哈,莫不是玉老爷兄弟转世?看来咱家孩子是读书的奇才!”
  江熙摘下手腕上的葫芦手串,戴在了弟弟手上:“玉老爷托梦告诉我,他与你们有缘,特让我把这个送给你,你可要好好读书哦。”然后取下腰上的玉坠送给哥哥,“你也一样。玉老爷保佑你们前程似锦,左右逢源。”
  “谢谢玉老爷!”俩兄弟信以为真,欢喜地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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