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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白月光出土了(穿越重生)——广西老表

时间:2024-11-24 11:32:38  作者:广西老表
  花靥顿时局促不安。
  他一鼓作气道:“我想我……”
  “哇呜!”
  仓门突然被踹开,肖旦抱着哭唧唧的欢欢怒气冲冲地走过来。
  他俩像被人撞见了羞羞的事情,立马弹开。他刚鼓起的勇气瞬间泄了下去。
  肖旦挤进他俩中间,把欢欢塞给他,“呃呃呃”对他指手画脚,说着他听得懂的脏话。然后回头对花靥上下打量,眼里满是鄙夷,竖起了小拇指。
  “嘿!你干什么,礼貌一些。”他拍打肖旦的手。
  这一打肖旦炸了,跺着脚,掏出纸笔就写道:“你个水性杨花的臭男人!离开王府还没一天呢,这就找上新欢了!”
  他想不到肖旦竟——明察秋毫!一时又羞又恼。“怎么说话!”
  肖旦变本加厉,直白写道:“楚王哪里比不上他!”然后在纸背呸了一口唾沫贴到了花靥身上。
  不怪萧遣疼这个丫头,有事她是真上。萧遣应该很欣慰吧。但是……旦旦你能不能有点眼力劲!
  “旦旦呀。”他压下一股怨气,平和道,“带欢欢去睡觉好吗?”
  哪知欢欢也特别暴躁,在他怀里一蹬一跳,张口就咬他的下巴。
  “喂?!不乖!”他忙把欢欢递给肖旦。
  肖旦双手交叉,才不管他。花靥憋笑,走近想接过欢欢,而被肖旦推开。
  肖旦手速快到冒烟,字扭扭捏捏,好在能看得清。“是你的娃吗你就抱!你也是个没羞没臊的臭男人,不知道他有相好吗?拆人姻缘不得好死!”
  这丫头嘴皮子好生厉害,他跟花靥同时惊呆了。
  他:“你不要骂这么难听。好丫头,你去歇一歇吧!”
  肖旦:“你要再护着他,还有更难听的话!江旺夫!”
  那三个字写得又大又工整,故意气他来着。
  “你!楚王教你的?”不然也没谁了,他瞪了花靥一眼: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花靥巴眨着眼,无辜得很。
  肖旦:“管好你自己!”
  “见笑了。”他辞了花靥,牵肖旦回房。
  两人相向而坐,一语不发,彼此看着都烦。
  后来的日子,凡有他和花靥的地方,就一定会有欢欢和肖旦。这死丫头不会是狗皮膏药转世吧。
  一日船靠了岸采买物资,肖旦闹着下船逛街。欢欢也格外安静老实,在怀里不哭不闹,很快睡得老老实实。
  他把欢欢放在摇床里,令人看护,终于有了机会单独接近花靥。
  而侍者说花靥正在房里沐浴,不得打扰。说明花靥要重新整妆。
  他歹念一起,悄悄钻进花靥的房间。房里透着清雅的花香,半透明的屏风上挂着替换的衣裳,透出完美而熟悉的身型。明白萧遣的心意后,再看萧遣的身材都别有滋味。
  他忍不住捂住嘴好笑,叹自己好福气,这么大的便宜让他给捡到了。他想从后捂住花靥的眼睛吓他一跳。
  哪知……
  “谁!”屏风上的影子回首,警觉道。
  “江有福。”他又给自己起了个诨名。
  花靥的警惕消去,起身拿过衣裳,有条不紊地穿上。“江公子可有急事?”
  花靥从容镇定就没意思了。
  他:“急得不得了。那丫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特地来跟花爷学绘妆,快让我瞅瞅花爷原本长什么模样。”
 
 
第126章 山大王(2)
  花靥大大方方从屏后走出来,脸上已经画好了妆容,今日是武生扮相,白色的脂粉从脸庞、颈项延伸到衣里,微湿的长发利落地披在身后,身穿一件雪白长袍,显得格外修长,似从书里走出来的冷酷而俊美的年轻将军,教人不敢仰视又不禁多贪几眼。
  “如果你想,可以。”花靥将一张湿帕递给了他,然后在梳妆台前坐下。
  江熙:“那我真擦了?”
  花靥:“请。”
  “算了。”鬼自逍必须只是鬼自逍才好玩,如果是萧遣,有一层身份在多少会放不开。他摆弄起绘妆的物件,好奇道,“这支笔是做什么用的。”
  花靥:“画靥用的。”
  他肩贴肩坐在花靥身旁:“你给我画一画。”
  花靥略显无奈地笑了笑,扶正他的脸庞,痴了一瞬,不由自主地在他眉心落下轻轻的一点,将梳妆镜移向他:“好了,你看看。”
  夕阳透过窗户将整间屋子熏得黄晕晕的,人无酒而自醉了。
  江熙欢喜地往镜中一看,登时僵住。镜子里的他与平时并无两样,因多了一颗“眉心痣”而生出一抹神性,而这神性却是一个悲剧的符号,让他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来。
  花靥连忙擦掉:“我不是有心的。”
  江熙挡开花靥的手,泛起一阵心疼。“花爷不用小心翼翼,我这会来想跟你澄清一件事。”
  花靥:“请说。”
  “肖旦说的那些话你……”江熙顿了顿。
  花靥:“小孩一时怒言,我不会往心里去的。”
  江熙郑重道:“这就是我要澄清的地方!她说的全是真的,请你务必当回事。”
  花靥眼神闪躲,转开头去,不太确定道:“你的意思是……”
  他急急征求:“我可以亲你吗?”在这句话前面他还精心设计有十来句铺垫,一时没憋住直接问了出来。
  花靥傻住,不停地眨眼睛,似在辨认此刻是幻是实。
  “你不排斥的话,我可要亲了?”他纳闷萧遣有什么可顾虑,以楚王的权势,豪夺强娶他又能反抗什么。两情相悦,然后那样那样,不是顺其自然吗?
  他急道:“那丫头就要杀回来了!”
  花靥咽了咽喉,额角冒出汗珠:“亲可以,为何要宽衣解带。”
  “啊?”江熙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竟坐到了花靥腿上,还卸下了自己的腰带和外衣,更扒开了花靥半边衣裳,像极一个久不开荤的饿鬼……不,不是像,就是。
  “你……不会介意的吧?”他长有一百八十个心眼的双手突然拍在花靥起伏的胸膛上,“我打到一只蚊子,好大。”
  花靥抓住他的手腕,飞快地使着眼神。
  对此江熙有着自己的理解:“咦!眉目传情?”
  花靥:“她回来了!”
  江熙:“是!我回来了。”
  花靥连忙给他将衣服穿好,他又烦闷地脱掉,直到一支剑指在他的项边,他才恢复了神智,原来花靥说的是——肖旦回来了!
  花靥两指夹住剑刃抽开:“放肆!”
  “呃呃!”肖旦气鼓鼓地瞪着他俩,脚下丟落了两个大包裹,是她从集市买回来的东西。眼见她另一只手从腰上抽出第二把剑,胳膊一挥势要砍断花靥的手臂,却又被花靥轻而易举制住。
  “下去。”花靥凝着肖旦,对江熙道。
  楚王的威势一下子藏不住了。江熙老老实实爬开,又叮嘱道:“下手轻点。”
  “没大没小。”花靥双手一撂,将肖旦震出了门外。这是要清理门户的架势。
  他忙的跑出去扶起肖旦:“死丫头,快道歉!”
  “噗!”肖旦喷了他一脸唾沫,推开他,然后剑指穿好衣裳走出来的花靥:“呃呃呃呃(速速受死)!”
  呀哈,头铁!
  舱里的人纷纷跑出来看戏。柳十八提醒花靥道:“这丫头不简单,短剑才是她的主招!”
  肖旦不带一点含糊地发起进攻,她右手正握长剑,挥得眼花缭乱,为短剑作掩,右手反握短剑,又快又狠。如果对手不是拆招的高手,必定剑剑见血。
  等等,不对!这样的使剑套路是萧遣特有的招数!
  “哪里偷学来的,该进攻时犹豫,该防御时莽进,进退判断大错特错,快而不准,狠而不稳,一定是平时练功时躲懒不用心。”
  “错错错!谁教你这样暗袭的,破绽百出!”
  “用劲,下船没吃东西就回来了吗?”
  “使这招时防着右边,省得被对手捅了胳肢窝。”
  ……
  花靥一边回击一边道。
  这丫头太奇怪了,为什么萧遣的剑术和他的箭术都会!要说她是无师自通,他一万个不相信。
  肖旦烦不胜烦:“呃呃(闭嘴)!”
  五十多个回合,花靥都是让着肖旦,单手一一化解,游刃有余,全程连发丝都没有乱,并将她的短板点了出来。最后花靥将肖旦逼退到角落,摁在栏杆上,肖旦就像只被拿捏住脖子的鸡崽动弹不得。那画面简直不要太好笑。
  花靥:“听懂了吗?”
  肖旦莫名乖巧下来,不像被打服的,双手扔了剑举过头顶,连连点头。
  花靥放开了她。
  江熙本能地警惕起来:“小心她使诈!”
  这丫头翻脸如翻书,必然有鬼!
  柳十八深有体会,道:“小心她的袖口,会放冷箭!”
  而肖旦没有任何反击,一步一退,一边拍打自己的嘴巴表示错了,一边做了个“请”的手势,恭敬异常。
  侍者抱来睡醒的哭闹的欢欢,肖旦立马上去抱走。
  “嘿!?”柳十八摸不着头脑,调侃道,“三十七,她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无聊。”花靥转身回房,捡起地上的两个包裹打开。
  江熙冲众人摆手道:“散了散了,没事了!”
  包裹里有夏衣五件,汗巾三条,粟玉枕一只,黄桃果脯两包,是给他买的,还有棉袄一张,蚕丝薄巾两张,小玩意儿数只,是给欢欢买的。
  然后就是一沓奇奇怪怪的书:《负心男人的十种报应》,《花肠子病源论》,《苗疆回心蛊》,《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良人行为规范》……
  花靥将书撂到一边:“神经。”
  江熙倒是对那本《花肠子病源论》颇感兴趣,正想翻阅,肖旦从外面冲进来,将书和欢欢的东西带走,躬身退出去,还给他俩带上了门。
  肖旦不会发现花靥是萧遣了吧?
  “有意思。”江熙好笑,然后打开两包果脯,一包是橙红色,沁着茉莉香,一包是淡粉色,沁着酒香,应该分别用了茉莉和酒渍过,纸上写着“赵娘子茶铺”。
  “姑娘家的手艺真是别出心裁。”
  他拿起一块果脯走到窗前,余晖下果脯像一颗琥珀透着微光,白色的糖霜也变成一粒粒金色。江上清风徐来,使得幽香拂面,绕过他耳边散落的碎发,无声地将果脯的甜味填了满屋。
  他自然而然地将碎发别到耳后。十八岁前好动,无论青苔给他把头发束得多么齐整,跑起来总会散落一些,然后萧遣就会揪着那两缕头发拉扯,烦得要死……
  这会子花靥不会手痒了吧?
  他想着,拳头抵在鼻尖上窃笑,好似不曾经历过那些大风大浪,还跟在东宫时一样,笑点递到萧郁一个喷嚏就能把他逗笑。没错,是萧郁,从长相到说话都不偏不倚长在他笑点上。
  他转身将果脯递给花靥:“花爷尝……”忽的被一手捞上前,迎面贴上一个宽厚的胸膛,未来得及反应,一只大掌又扣在他的后脑勺上往前一摁。
  太突然了……
  他紧张地挣了挣,被结实的手臂牢牢锁住,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自己算计了几天的亲吻终于得手了。
  他双腿不可控制地发软,退了几步,抵到窗前,上半张身子都倒出窗外。花靥将他扶了回来,使他背抵在雕花的窗框上,“安置”好一切后,开始细致地品尝。
  他不知所措,下意识抱住花靥,羞怯地闭上眼睛,不论花靥做什么,他都笨拙地迎合。
  心里的某处似有千万根紧绷的弦,轻轻一拨,弦影重重,鸣声颤颤,不肯消停,惹得他心神荡漾又心乱如麻,从而酥了全身。
  明明不是第一次,却比此前的每一次都要新鲜刺激,他几乎承受不住,想要分一分神,把自己从“深渊”中抽出来,进而抢夺主动权。
  他睁开了眼,花靥微皱着眉头,双眼轻合,细心地感受、探索、照顾着他,砰砰的心跳隔着薄衫打着他的胸膛,急切又克制,小心又掠夺,这样因他而收不住的冲动反而让他陷得更深了。
  要是冯初三个老登知道他把楚王带坏成这个模样,一定会气到吐血吧。
  “呃!哈……”他快要喘不过来,慌张地抓挠着花靥的背,又贪婪地触摸。倒教花靥不知道他心下想法,又不舍得停下。
  “唔唔!”他忽然弹动一下,跟上次一样浑身泄了力。
  花靥察觉到他的异样,松开了他,他顺着墙滑下,又被花靥捞起。
  他像刚睡醒,咽着气呢喃道:“花……花爷,我好累,歇一会儿。呼……”
  花靥眼尾的光凝着他,歪头吃下他手里的果脯,细细咀嚼,咽下。他一下子更紧张起来,好像花靥吃的是他,可看到花靥被“啄”得发红的唇,又迷糊了,抿了抿唇,问:“好吃吗?”
  花靥:“嗯。你喜欢吃这个?”
  江熙愣了一下,自己是什么时候爱吃的?他想了想,是当初自己刚被关进闲人居时,因天天要喝药,有人从外边投来黄桃果脯给他解苦,一来二去他就喜欢上了。“嗯。”
  花靥:“那我给你做。”
  他那双长满心眼的双手又自发地往花靥身子探去:“我现在就要。”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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