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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白月光出土了(穿越重生)——广西老表

时间:2024-11-24 11:32:38  作者:广西老表
  他:“闻既不是好人,你也不是。你们是狗咬狗!”他路过都被咬一口。
  玉堂笑起来:“哈哈哈哈,算了,迟钝。”他埋头吃光桌上的点心,看来是饿极了,然后起身离开。
  他拦住玉堂:“有什么话直说,别钓着我,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玉堂:“你都要自首了,显然耐心用完了。”
  他:“你已经逼得我杀死闻既,还要怎样,你总有目的,不然大费周章做这么多,就为半途而废?”
  玉堂:“你是在邀请我吗?”
  他微合眼睑瞄着眼前的人,点点头。
  他要把科场背后的丝丝缕缕弄清楚,揪出闻既作恶的证据,自证不是“杀人”,而是“替天行道”,这样内心才能好过。
  玉堂:“那当然有。科场是笔大买卖,偷题、写文、卖文,比当官来钱快,成交一笔五五分成。怎么样,合伙吧!你是陛下跟前的人,你负责偷题,我有资源,我负责联络买主。”
  他:“好,成交。”
  “很好。”得到他敷衍的口头承诺后,玉堂开门见山道,“殿试考期快到了,你尽快把考题偷出来,再把文章写了,我拿去卖。”
  说得好生轻巧。他反问:“你干过殿试没有?”
  玉堂:“干过。”
  他:“成了没有。”
  玉堂:“成了两成。”
  他:“怎么说。”
  玉堂:“因为八成的蠢货背不下来。”
  连答卷都背不下来,可见殿试混入了多少无能之辈。
  他:“成了的两成是什么成绩。”
  玉堂:“稳在前二十名。”
  他:“你偷过题吗?”
  “我连皇宫都没资格进怎么偷。”在原先的组织里玉堂只负责写文。
  他:“殿试的考题是临考前十天皇帝亲自拟定,此前可能会在朝堂上暗抛出一些问题,来圈定考试范围,然后在开考前三天将拟好的五六个考题通过抓阄的方式选定,选完就烧,考题只在皇帝心里。殿试当天,皇帝亲考,才会把考题念出来。你告诉我怎么偷题?即使偷题顺畅,在余下不到两天的时间里,还要我照题写卷?你怎么不去死。”
  玉堂:“这种事你问我?闻既那破脑子都能干成的事,你日日伴驾,不会做不成吧。”然后淡定地纠正道,“你只有半天的时间偷题,然后只有一天半的时间作文,至少交给我十篇,写得多就赚得多,最后留给买主一天时间背答卷,要是迟了他们会背不下来,背不下来我就收不着余款。”
  他又一把抓住玉堂的衣领,想把他勒死:“王八蛋你不是写过吗,凭什么要我写!”
  玉堂:“我也想体验一下躺着赚钱的快乐嘛。我许你五五分成已经很良心了,在闻既那我都只能拿一成。”
  看这厮如此理直气壮,他炸了:“一天半,十篇殿试文章?当科举是窜稀啊!”
  玉堂:“你干得了就干,干不了拉倒!财富永远眷顾有能力的人。”
  他冷笑一声,道:“干得。”然后放开玉堂,心生一计:他可以透假题,供假卷,事后哪个考生答了假卷一目了然。
  “那好。”玉堂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不早了,向他伸手道,“给我鱼竿,我得去钓鱼了。”
  他瞠目结舌,看来玉堂已不把自己当外人。“你没钱买呐。”
  那厮掷地有声:“真没钱。”
  他:“你卖房的钱呢。”
  那厮:“买船了。”
  他:“卖船!”
  那厮翻了个白眼,拖长了尾音:“船被刑部扣押了,你不知道吗!”
  两人为鱼竿的事争执了好一会,姜山从外边跑回来道:“老大老大!京师学堂和附近居民申请填埋状元湖,说怨气重,目前正在抽水,请了法师超度亡魂。据说那些沉湖的鬼看见状元就扑,你病这么久,一定是被缠上了,要不咱请法师来给你驱驱邪?”
  “啊!我的鱼塘!”玉堂惨叫起来,冲了出去,目睹别人沉湖时也没见他这么紧张。
  见玉堂遭此“报应”,他竟感觉一丝畅快,这是他第一次幸灾乐祸,当他察觉到自己这种不太正常的变化,那丝畅快也没了。
  他跟着跑到状元湖。玉堂拦住带头抽水的工兵道:“别抽了,别抽了!难道抽干了就不会死人了?今天不给片湖让他们跳,明天他们就直接撞学堂大门,那明天是不是要把学堂也拆了!”
  玉堂虽不说人言,但确实有道理。
  眼下湖水已抽走了八成,快要见底,几百条鱼在扑腾。
  玉堂被工兵推开。“别跟我们讲道理,我们只是奉命行事,不服跟上头说去!”
  该死,他居然对这个阴了他的家伙又产生了要不得的同情,钓鱼应该是这厮为数不多的乐趣了吧。“你要是喜欢这些鱼就收走,没人会跟你抢。”
  “不必了。”玉堂丧气地坐在岸边上,垂眸冷观,像在看笑话。
  之前那个提议刑部多捞一下的老头在一旁拍手道:“快抽快抽,湖底肯定还有死人……”
  老头话未说完,湖底就露出人骨来。
  姜山忙的要把他拖走:“老大快走,别给缠上了!”
  他把姜山支开:“知道了,我没事,你赶紧把刑部的人叫来!”
  这不捞不知道,一捞竟有十具人骨,骨头混乱地堆在一块,不知故去几年。刑部唉声叹气道:“各位乡亲帮忙互相转告,谁家失了人的到刑部认领!”虽然能认出的可能性不大。
  “我领!”玉堂凑上去,指着一只戴了玉石戒指的手骨,“这具尸体我认得,挑出来打包给我。”
  刑部官吏:“死者身份是?”
  玉堂:“玉茗,韶州修水人士,我的兄长。”
  他震惊,这就是玉堂喜欢在这里钓鱼的原因?
  刑部官吏警觉起来:“你都没看两眼,仅凭一枚戒指就确定他是玉茗,难道你早知道他葬身于此?”
  玉堂已经卸职,说话少了往昔的恭维,道:“对。”
  刑部官吏:“他怎么死的。”
  玉堂:“如你所见,沉湖死的。”
  刑部官吏:“玉堂!别跟我耍嘴皮子,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玉堂满脸写着不耐烦:“会试落榜,自尽。”
  难怪玉堂能写出那么深刻的文章,原来除了他自己,他的家人也受累于此。
  刑部官吏:“你为何不早报官。”
  玉堂眉头微皱:“要你管。”
  要不是百姓围观,刑部已经想打人了,严肃道:“请你端正态度,配合审问。”
  玉堂:“凭什么审问我?同样是败考自尽,此前三个考生集体跳湖也没见得你们多么上心,到了我这就问东问西。那尸体我不要了,你们留着供吧。”
  尽管玉堂此刻的面目十分讨嫌,但他感觉玉堂的情绪快撑不住了。他上前把玉堂拉到身后,对刑部官吏作揖道:“劳烦各位大人帮忙把玉茗的尸骨挑出来,让我们带走吧,辛苦了。”
  刑部官吏冷脸道:“让他自己来挑,又不是不会。”
  玉堂:“谁拿朝廷的俸禄谁挑,不想干就别干。”
  刑部官吏:“你……”
  他忍无可忍喝止道:“别吵了!玉堂你闭嘴,你们把玉茗的尸骨挑出来。”
  御前总管的身份还是有威慑力的,两方都安静下来。刑部把玉茗的尸体拣出,装进一个木匣子交给了他,他转交给玉堂,两人一同离开了。
  他:“你打算把你哥葬在哪?”
  玉堂:“拿去庙里供养。”
  他:“可想好了去哪座寺庙?”
  玉堂:“兰若寺。”
  他:“兰若寺是尼姑庵,为何不去华光寺。”
  玉堂:“我哥缺母爱。”
  他:“……”
 
 
第091章 变坏(7)
  玉堂:“放你床头也行。我哥喜欢跟读书人打交道。”
  他汗颜:“算了,你还是拿去庙里供养吧。”犹豫了一会,还是问起刚才刑部提到的问题,“你没想过安葬你哥?”
  玉堂:“他喜欢看学生下学。那片湖挺好,还有伴。”
  他:“……”
  看他一脸不解,玉堂叹了口气:“像你这样在京城长大的大少爷,哪里知道京师学堂在我们这些乡下小民心里意味着什么。”
  他知道,他没在京城长大,要不是奉旨陪读,他应该还在京外游历。
  这时冷安朝他跑来,递上一个包裹,然后打量着他。
  他解开包裹,里面是一件崭新的成色极好的黑狐大氅,问道:“这是做什么?”
  冷安向来不会主动说话,别人问一句才答一句。“给你的。”
  他:“楚王赏的?”
  冷安:“是。”
  他:“替我谢过楚王。”
  冷安:“你今天吃药了吗?”
  把他的药喝了的人这时转过了身去。
  他:“吃过了。”
  冷安:“身体好些了吗?”
  他:“好很多了。”
  冷安:“什么时候回宫复职。”
  他:“两天。”
  无疑,一定是萧遣派来问询的。天知道被这么冷漠的语气关怀有多别扭,还不如派郭沾来。
  “那个……”他顿了顿,问,“闻大人过世,太后怎么样了?”
  冷安:“太后哭了两天。”
  他:“那陛下和楚王呢?”
  冷安:“陛下一直很忙,殿下因太后难过而难过。”
  两人欲言又止。他是愧疚,冷安则是不知如何表达,好在他们说到了同一个点上。
  “那晚……殿下怎么会在我家门口?”他隐晦地寻问,不知萧遣会不会联想到什么。
  冷安:“殿下说淋了雨可以直接在承影宫更衣,承影宫不缺衣裳,白白闷一场病,得不偿失。”
  他点了点头:“知道了。”
  冷安走后,玉堂才靠过来。
  他:“所幸楚王还不知道。”
  玉堂眼里闪过一丝不可思议,道:“你关心的是这个?”
  他斜眼:“那我关心什么。”
  玉堂撩了一下大氅,道:“你瞎啊。”然后又会意地点点头,“也是,你迟钝。”
  这厮嘴真是贱,动不动就要损他一下,好似能从中取乐。他不悦地将大氅递给玉堂:“拿去穿。瘦得跟猴似的,能抗冷吗。”
  玉堂立马弹开身子:“你别害我,又不是给我的。”
  他不缺冬衣,倒是玉堂喝了他的药,应该也是病了,又穿得单薄,没钱、无职,还不知怎么熬过冬天。他解下自己的披风递给玉堂:“穿我的总行了吧。”
  玉堂这才不客气地穿上,又阴阳怪气道:“你赶紧把楚王的大氅披上,省得病情加重赖到我头上。”
  他自然不会马虎,当即把自己裹得严实,他这病一天不好,江宴一天睡不安稳。
  玉堂拍拍肚子道:“哎,我饿了,给我找个地方吃饭。”
  他刚想说回江府吃,玉堂就补充了一句:“僻静一点的。”
  他便知道吃饭是虚,谈事才是实。他摸了摸兜,掏出几颗铜子。
  玉堂无语道:“江总管!你不会是装的吧?”
  他也夹枪带棒:“鄙人负债在身,请不了您这位贵人去不羡瑶池了,您要是想去,把偷我的金珠拿去抵押。”
  玉堂拿过几颗铜子:“真正的高手才不会去不羡瑶池那么招摇的地方谋事吃酒。把帽子遮起来。”
  玉堂把他带到一个巷子口,那有一个流动小摊,卖着锅巴油茶、各种米粑,两个大老爷们三个铜子管饱。
  摊主在巷子里给他俩置了一张小方桌和几张矮凳,不消片刻,热气腾腾的油茶便摆了上来,还贴心地给他俩在桌下放了一个炭盆。
  外面是热热闹闹的大街,里面却是鲜少人过。
  开始他还以为这里谈事容易走风,但一开口就发现声音但凡小些,都会被外边的声音盖住,连对方都听不清。
  于是两人肩靠着肩,兜着披风的帽子,像极两只挤在墙角一起啃萝卜的兔子,旁人更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了。
  玉堂一边吃一边问:“哎,你跟楚王什么关系?”
  他敲了敲桌案,冷眸道:“别俗。”那些小道消息他多少听过,说他跟楚王不正经云云。“我们没那个癖好。”
  玉堂:“别生气,我是来到京城后发现你们喜欢这么玩,自然而然以为……不是就好。”
  龙阳之好在京城确实见惯不惊,只要你情我愿,就没什么好非议。
  他:“韶州那边没有这样的事吗?”
  玉堂表情顿时像吃了粪一样难看:“没有!韶州最恶心这个。”突然玉堂盯着他看了好一会。
  他略不自在:“为何这么看我。”
  玉堂:“你觉得自己长得好看吗?”
  他:“不丑吧。”
  玉堂:“但凡你生在小门小户,闻既一定爱不释手,他盯过你看吗?”
  “哪……”他随之想起在东宫聚饮时闻既总是对他过分热情,立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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