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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的小娇夫还会cosplay(古代架空)——狐狸小仙

时间:2024-11-26 09:41:37  作者:狐狸小仙
  不对劲,他们想做什么?
  “啊!啊啊啊!”
  没等贺於菟细想,不远处又传来惊恐的尖叫,他在地上滚了一圈站起身,朝声音源头冲去。
  又是松香阁的姑娘!
  方才姑娘们正送贵客上马车,还未来得及回到松香阁,就被几个流民连扯带扛地抢走了。
  有胆子大一点的路人上前出手相救,不曾想这几个流民竟从腰间掏出短刀乱挥,在这样无法无天的威胁下,无人敢上前救人了。
  这是什么世道!贺於菟有些愤慨,只身冲上前去。
  虽然依岱城没有官府理事,但有几家权贵商行在顶上镇着,城中百姓该赌还赌,该色还色,但都有分寸,极少出现当街掳人或者打家劫舍的恶劣事件,更别说放火杀人了。
  官府衙门是摆设,连带着安然坐在都城王座上的那位百姓们都以为也是摆设了,狮头门前那只鸣冤鼓上的尘封,早比百姓家中的臭皮膏药还要厚了。
  这伙流民,他们是有备而来的,贺於菟想到。
  贺於菟不会武,仗着身量和以前干农活时锻炼出来的力气,冲上去朝走在最后的那人的后脑勺就是一拳。
  那流民没挨住,一下子就昏过去了,他肩上的姑娘尖叫跑开。走在前面的同伙听到声响立刻回头,几把短刀对着贺於菟就砍下来。
  贺於菟不敢停留,他肯定不是持械歹徒们的对手,他只能救的了一个是一个。
  就在转身逃亡的几息之间,贺於菟从身边经过的路人口中好像听见了几个字:“贺家上下被杀...”
  贺家?
  城中只他一家姓贺的能算得上有头有脸,这时候听到自已家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贺於菟心如擂鼓,慌不择路,不过追他的人都跑不快,还扛着松香阁的姑娘,他仗着自已对地形的熟悉很快就甩开了后面追着的流民。
  他早就顾不上去找消失无踪的戈柔了,拖着只剩一只鞋子的脚往城北贺家狂奔。
  贺二狗发财之后,买了许多婢女小厮在家中服侍。
  但请的护院大都是花拳绣腿,这年头没人肯沉下心吃苦习武,经常偷懒出去打牌喝酒。
  要是流民背后真的有人在引导带领他们,那贺府就是个纸老虎一点就破,家中财物肯定保不住。
  贺於菟心急如焚往家赶,脚底被磨得生疼也没有停下脚步,只求爹娘和小妹能平安无事。
  等跑到家门口的时候,贺於菟披头散发污手垢面,那束发用的镶玉绣金丝发带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不过他也完全没有心思去管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了。
  贺府的大门倒了一边,婢女小厮都生死不明的躺在院子里,从院子深处传来一些细如蚊蝇的哀嚎声。
  “爹!娘!来财!”
  贺於菟喊完之后,全身汗毛倒立,喉咙像卡了一根鱼刺似的,控制不住地咳了两声开始干呕起来。
  他跌跌撞撞往里院跑去,眼泪止不住争先恐后往外流,进二门的时候看不清脚底下的路被门槛给绊倒了。
  他挣扎着爬起来,带着血和泥的手用力抹了抹脸,这才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一地的尸体,整个院子的地都染红了。
  刚才那一摔,他身前衣裳全湿透了,浸了一身的血。
  贺五虎用尽全力抬头往里看去,只剩一个瑟瑟发抖的婢女在院子角落伏在一具护院的尸体上无力哀嚎着。
  贺五虎冲进主屋里头疯了似的找人,将面朝地下的尸体统统翻过来仔细辨认。
  不是...都不是...
  主屋找完了又冲到旁边的院子去找,贺来财的院子只隔着一扇拱门。
  闯进了乱七八糟的房间,便看到令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软床上有两具尸体上下叠在一起,是他的爹娘!
  贺二狗把他娘护在身下,但最终两人还是难逃一死。
  奈何对方简直就是畜生,密密麻麻的刀口遍布两具尸身。
  贺於菟本想迈步上前,触摸爹娘温热的身体,但膝盖一软,他整个人跪倒在地上,手掌被地上的碎瓷片划开了一道大口子,血液喷涌出来。
  这是...爹娘知道他爱喝,专门买来给他庆贺生辰的美酒松香笑。贺於菟视线上移,不远处那稀巴烂一堆还冒着热气的黏糊糊是窝了鸡蛋的长寿面,不知道小妹又会偷偷给他在碗底窝多几个鸡蛋。
  贺来财!
  贺於菟顾不上手上血流如注,爬到软床前,将爹娘尸体翻了过来。
  没有,贺来财不在这里。
  贺於菟只觉得心中顶着一股气,他发疯似地在各个院子里寻找,花圃树根都被他掘地三尺。
  贺来财不见了。
  贺於菟突然想起了什么,找到院子里那个还活着的婢女。
  他扑通一声跪在婢女面前,拽过她的衣领,近乎哀求地问:“贺来财呢?有没有看见我小妹哪去了?快告诉我小妹去哪了!”
  那婢女已经哭嚎得浑身无力了,随着贺於菟的动作被迫转移视线看着他,面对这个曾经嚣张跋扈眼里放不下任何人的大少爷,声音沙哑地回答:“被带走了,被这群畜生带走了!”
  贺於菟听罢,眼睛充血,不知从哪处忽生一股大力,发疯似的大叫着冲出家门。
  一个五岁的女童,落入土匪流民手中,会发生什么,贺於菟想都不敢想。
  此刻的他全身发麻,只想徒手把自已从里到外都撕碎,或者跟那软床上的爹娘一起归天算了。
  他想质问上天,这人间为何这样待他。
  城中这时已经四处走水,浓烟四起,大街上时不时看见倒在一边不知是死是活的人,家家户户大门紧闭,只剩少数人还没能回到家的人在东躲西藏,躲避着土匪流民。
  仍然敢大摇大摆走在街上的就只剩那些穷凶极恶之徒了。
  现在又多了一个眼神失焦的贺於菟。
  一个流民迎面走来,那人看见贺於菟身穿晃眼的富贵衣衫,但胸前一片泅开的血迹,贼心又起。
  走近一看,才发现这人连腰带都没了,早就被搜刮个一干二净了。
  那流民呸一声,往他身上吐了口痰,正想扭头离去。
  没想到眼前这个落魄之人,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轻而易举让他双脚离地。
  “我...我小妹呢?你们把她带到哪里去了?把我的小妹还给我,还给我!”
  被掐住脖子那人憋得脸色紫红,拼命挖着颈间的手,发现这个双目猩红的疯子毫不知痛,还越来越紧。
  性命攸关之时他只能随手一指,还用力抖两下生怕这个疯子看不到。
  贺於菟松了手,那流民慌不择路的一边狂咳嗽一边走了。
  滴答,滴答...哗!
  倾盆大雨兜头泼下,贺於菟全力往刚刚那人指的地方奔去,手上的伤口还一直流着血,他走过的路雨和血都混在了一起,浸满了长街。
  穿过一条漆黑的小巷走到大街上,有两个流民刚刚走过,留给他两个背影。贺於菟刚想冲上去抓人来逼问贺来财的下落,却突然腿上无力踉跄摔倒在地,眼前一黑,雨声一下子离他很远。
  贺於菟在大街上昏死过去,无人理会。
 
 
第2章 迷雾之城2
  茹承闫今日运气真真好,抓到一只半肥不瘦的竹鼠,只不过为了抓住这个狡猾的小东西,花费了太长时间了,等到他下山时,天已经黑了。
  还没进城,就看见城中硝烟四起,茹承闫心中暗道不好。
  他第一时间担忧那个整日躺在院中不利于行的老头子,于是加快脚步回城。
  茹承闫穿过无人值守的城门口,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愈发浓烈了,平时城门处虽说防守松懈,但不至于无人值守。
  城中发生了大事,茹承闫判断。
  在瓢泼大雨中赶路,茹承闫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衣服湿哒哒的黏在身上掣肘得很,这雨从他下山时候就噼里啪啦砸下来了。
  他进了城门没走几步,就眼尖地发现地上有些透红的水迹。
  他蹲下身子,轻轻嗅了嗅。
  是人血。
  能混着雨水流到城门口,目光所及之处,还未看见一具尸体或者受伤的人,那意味着流的血很多,城里一定有个地方死了很多人。
  老邓有危险!
  茹承闫连忙将手上的竹鼠严严实实地藏好在怀里,重步踩得积水飞溅。
  再往前走了一段,身侧刚经过的一个黄色破布袋子突然抖动了一下,将茹承闫吓得一个激灵,连忙后退两步,将挂在眼皮上的水抹掉仔细看去。
  原来是一个浸泡在血水里的人。
  但是他不想多管闲事。在这乱世之中,平头百姓光是能独善其身就已经是万分艰难,更何谈去救不认识的生人,谁知道会不会变成下一个东坡先生。
  茹承闫想都没想,扭过头继续往前走,很快就见到了挂马掌铺的幌子。
  这时他身旁的巷口由远及近出现很多脚步声,茹承闫直觉地往后闪避。随后看见了突然冲出来一个赤脚奔跑衣衫不整的女子,女子头上的簪子已经歪得乱七八糟,嘴角流着血,面上贴着几缕湿透的长发。
  只见那个女子抬头看了茹承闫一眼,便直挺挺地往他这里冲。
  “救我!我定当牛做马报答!”
  女子话音未落,茹承闫便看见她身后紧追着几个手握短刀的流民。
  不对,这不是流民。
  在这几息之间,茹承闫冷静地观察,追杀的人身上都是差不多样式的短打,手上的短刀也是统一制式,这是有规制的山寨匪寇。
  唉。
  茹承闫心底微微叹息一声,右手一抬抓着女子的后衣领将她拎到身后,左手抽出腰间缠着的奇特鞭子。
  唰的一声抽在匪寇面前的地上,溅起一阵水花。
  “嚯,英雄救美?不如你来代替这个下贱女人也成,老霍最喜欢你这样的小白脸了。哈哈哈!”
  土匪们怪笑着,对眼前这个手执长鞭的瘦弱书生尽是不屑,挥着短刀就冲上来了。
  茹承闫抿着嘴唇,一句话没说,手腕一挑,鞭子飞舞起来,鞭尾的倒钩一下子将冲在最前面的两个土匪的脖子剌开,鲜血一下喷得几丈高。后面几个土匪被淋了一脸血,很快又被砸在脸上的雨水冲洗掉了。
  剩下的人愣在原地,盯着那条垂落到地上浸在水里的鞭子。茹承闫发觉他们更加用力握紧了手中的刀,这肯定不是普通的匪寇,倒像是经过训练的新兵。
  茹承闫试探着开口:“跟贯丘说,这人我要了。”
  这几人听到这句,打算背水一战的神情松了一些,眼看着茹承闫再次抬手挥鞭,他们连忙抱头鼠窜掉头就跑,两股战战短刀都丢了。
  茹承闫没有追上去,上前走了两步捡起一把他们丢下的短刀握在手里。
  周遭安静下来只剩大雨哗哗落下的声音。
  女子伸出青葱双手,缓缓抚上茹承闫紧紧握着长鞭却在发抖的手,轻启朱唇:“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往后戈柔这条命,便是公子的,任君差遣。”
  茹承闫感受到手背贴上来的冷意,张开嘴喘息了两口,眼里恢复了些许光彩,低头将手中长鞭收回腰间,另一只手拿着短刀藏到身后,避开戈柔的手。
  “我无意要你报答,你走吧。”茹承闫兀自走出巷口,往挂马掌铺走。
  “公子...戈柔已无处可去了。”戈柔紧紧跟在他身后。
  茹承闫停住脚步,回过头望了望女子苍白的脸颊。如今城中已经乱了,她这样一个弱女子孤身流浪在外,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茹承闫想了想,一个女子吃不了多少地瓜,家里有个女人,还能在他不在老邓跟前的时候照顾下那老头子。
  他脑子里快速权衡了一下利弊,决定还是将人带回去。
  茹承闫没再说话,径直往前走了,戈柔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他忽然觉得自已好像在路边偶遇并收留了什么自来熟的阿猫阿狗。
  推开挂马掌铺的门,茹承闫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庭院里什么都没乱,匪寇并未染指这里。
  茹承闫径直带着戈柔到了后院,他指了指西边一间破草屋,说道:“那里是用来放杂物的,还有些空地方。你等下去那处洗漱吧,现在先跟我来取套衣裳。”
  戈柔乖乖应声。
  两人穿过雨幕又回到了前院,走进透着暖意的西厢房。
  “终于舍得回来了?咦,小鬼你杀人了。”歪七歪八躺在床上的老邓一骨碌坐了起来,那得理不饶人的嘴说着嫌弃的话,但一双鹰眼样的黑目珠子似笑非笑地望着眼前这两个落汤鸡。
  “请师父责罚。”茹承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满身的雨水顺着膝盖在地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水镜,他老老实实低头等待着审判。
  身后的戈柔也跟着跪了下来,刚想开口替茹承闫道出原委辩解两句,就听到榻上那老头子说:“你做什么跪我?你是自由的,又不是卖身给我了,卖给我我也不要......你就算是在大街上发疯乱杀无辜,我也不会对你指手画脚。”
  老邓仰面又躺了下去,他对这太过于恪守规矩的崽子实在是头疼。
  其实滥杀无辜也没事,天下哪里有人配得上茹承闫的一句无辜?老邓将没说完的后半句话咽回肚子,到底是不愿乱了茹承闫的心。
  茹承闫却没有起身,只听他道:“师父,戈柔姑娘可留在此处否?我看她可怜...”
  “凭你本心做主即可。”
  茹承闫话还没说完,老邓就打断了他,说完这句话两眼一闭一副别来烦我的不耐模样。
  “是。”
  茹承闫这才从地上爬起来,戈柔想上前扶他,被他不着声色避开了。
  这时屋外的一个女子声音响起:“老邓,承闫是不是回来了?”
  床上的老邓睁开眼,看了看茹承闫,示意他去应付。
  茹承闫开了门,门后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正在抖落伞上的水珠。
  是掌柜胡德义的夫人李娣敏。
  茹承闫尽量温和地问道:“胡夫人,有什么事吗?”
  李娣敏听到声音,将手上的伞靠在门边,两只手握在身前,稍显局促地说:“承闫啊,你是不是带了个女人回来?”
  话音刚落,李娣敏就瞥见了房间里一只女人的鞋。
  茹承闫没有隐瞒:“是。外面乱了,这女子逃命途中,我救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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