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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的小娇夫还会cosplay(古代架空)——狐狸小仙

时间:2024-11-26 09:41:37  作者:狐狸小仙
  “我只是想叫你在院子里等我一会儿,我要给承闫定定神,怕吓着你。”邓良霁说道。
  “哦。”戈柔又哼唧了两声,再没回答。
  邓良霁垂眸一看,戈柔已经在沉入了睡梦之中。
  邓良霁这双手一生抱过无数的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人人妖妖,皆是被救者。却从来没有一人如戈柔一般,轻盈娇小软香如玉,单单只一眼就可心生怜爱,更何况用双手承着娇躯呢。
  邓良霁胸腔里的心控制不住地狂跳。
 
 
第35章 迷雾之城35
  待邓良霁回到挂马掌铺,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他面朝朝阳,挺起胸膛闭上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紫气。
  这一日正阳起,时候快到了,身边的事情也逐渐脱离了原轨。
  邓良霁不愿意再如此浑浑噩噩下去,想必爹爹知道了也会痛心疾首骂他断了邓家的风骨,去当那劳什子风水师。
  胡德义一早就和胡夫人出门做活,挂马掌铺门前也杵着十几个人,多半是身形消瘦眼眶深陷面堂发黑的男人,剩下的几个都是盘了发的女人。
  他们一见邓良霁便纷纷围了上来。但又注意到他怀里有位柔弱无骨美人儿,一时之间又不敢靠得太近。只好在原地跺脚皱眉甩手,一副十万火急火烧眉毛的着急样儿。
  男人们刚想说些什么,邓良霁清朗不可置疑的声音打断了他们:“各位稍安勿躁。”
  男人们只好局促地收回手,点着头往后退给邓良霁让出一条进屋的路。
  过了好一会儿,邓良霁换了一身黄白道服,头上多了一顶儒巾,颇有一些招摇撞骗的模样了。
  他说道:“排着队,一个个来。”
  男人女人们没有不从的,唯恐走得慢了还会被邓仙师不喜,转头就在风水上做些什么手脚就真的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原来都是家里有人横死在匪寇手中,好不容易找回了尸首,现如今想找他占卜吉日和风水墓葬。
  庭前柳,风下花。
  茹承闫五年来每个入眠的夜晚,都会陷入梦魇之中。梦魇是他的爹娘反反复复在他眼前被杀那日的场景,反反复复,层层叠叠。
  他从未放弃过寻找仇人,也从未放下过自已的内心,他原谅不了自已。
  简而言之,他没办法跨过这个坎,心魔已成。
  从前邓良霁根本没想过要传道授业或者成家生子,茹承闫于他而言,只不过是五年前喝醉了酒随手在路边提溜的一个小乞丐,甚至不用给吃给喝的,自已就能养活自已,还能顺带养活他。
  噢不,是照顾他。
  茹承闫这些年来私底下偷偷摸摸托人调查当年茹子昂的事他是知道的,不过就没想过帮忙,他对人间事实在是厌烦。
  直到有一天月落苍山乌啼城墙,稚嫩的少年用平静的声线喊出了第一声“师父”。
  那是因为那一天日头初升,邓良霁悄悄跟在他身后,看见他赤手空拳揍一个流氓痞子,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打法,最后肿着一个猪头断了两根肋骨,才把痞子逼到墙上拷问线索。
  回到挂马掌铺之后,邓良霁找到偷偷在水井旁边打水擦拭血迹的少年,一声不吭将龙脊鞭扔在了他的怀里。
  第二天一早,邓良霁一睁眼就见到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床前还跪着一个人。
  “你做什么,跪我折寿。”
  “师父,请受弟子一拜。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承闫往后会一直孝敬您的。”
  邓良霁不知道这是不是少年的一时兴起,或者是对他送的龙脊鞭的谢意,还是在他身上找到像父亲一样的归属感。
  但不论是哪一个,邓良霁都不需要。
  所以他那么些年,都没有承认过他是茹承闫的师父,让所有人以为都是倔强少年的一意孤行。
  在这些年明里暗里的相处之中,茹承闫表现得内外如一,让邓良霁觉得这少年本就该是如此,意气风发一身傲骨。
  邓良霁想不明白,因为他已经没有了。
  好像从那一张沈寿塞进木匣子里的纸条开始,他心中的枷锁出现了松动。
  少年心中的苦痛折磨,是深重到一个什么地步,才能让他在被灌下紫金小婴之后还能咬牙隐忍不曾发出惨叫,在日日夜夜逐渐加重的一根名曰仇恨的锁链之中,还能保持一颗假装冷漠的热血真心?
  人间不是只有他邓良霁一个饱受折磨的人的,他有什么资格自怨自艾,自我唾弃。
  明明他也可以成为少年新的支柱和庇护的。所以他想承认了,承认他是可以成为少年的依靠。
  邓良霁为少年抚平了噩梦,让少年一夜好眠。
  他是有能力保护所爱之人的,他再也不是十二年前那个没用的废物了。
  “邓仙师,这是一些新米,藏在房梁上没被抢走,求求您到小人家里给贱内卜个吉位吧。”
  ......众人一拥而上,纷纷将自已的备礼捧到邓仙师脸上去。
  日上三竿,茹承闫才悠悠转醒。
  他望着房梁好一会儿才彻底清醒过来,抱着被褥,里头师父的沉木香似有似无。
  茹承闫呆滞地看着手里的被褥,他怎么在师父的床上?顾二呢?
  “醒了?”
  如春风暖意的声音从敞开的门口处传来,刺眼的阳光让他睁不开眼。
  “戈柔姑娘?”
  “你终于醒了,你看你,哈喇子流了一脸,看昨晚睡得挺香。”
  茹承闫听罢,连忙伸手擦拭自已的嘴角,坐起身。
  “师父呢?”
  戈柔说:“你师父昨夜就没睡,今早又跟着去测风水卜吉位了。”
  茹承闫神色如常,昨日发疯打人的那个好像不是他:“师父昨夜无眠?是何事至于师父忙到连觉都没睡?”
  戈柔冰肌玉骨的脸蛋浮起绯红,强装镇定地扭过头不敢看茹承闫:“就忙些别的,你自已去问你师父吧。”
  茹承闫:???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师父也不像是会半夜寻花问柳的风流人物啊。
  搞不懂。
  茹承闫到井边洗了把脸,记忆渐渐回笼。
  贺於菟!
  直到胡夫人和戈柔把午饭端到前院,大家仍然按部就班地坐在一成不变的老旧方桌旁吃饭。茹承闫仍然没有看见贺於菟。
  “别看了,那小子昨晚就一个人收拾包袱走了。”邓良霁看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饭也没吃两口。
  “没人想关心他。”茹承闫冷冷地说道。
  一句解释都没有,只会逃避的懦夫!
  茹承闫极少将心中想法宣之于口,经历巨变之后自以为成长了的他很多事都是处变不惊了。
  他其实也没想要贺於菟怎么样,当年贺於菟年纪定是比十二岁的他还要小,他没那个能力害人,究其根本其实都没有害人之心。
  是非对错,他还是能分得清的。
  那些统统打在贺於菟身上的拳头都是他在发泄他的无能为力,因为线索查到顾二这里就断了。
  只要......只要他解释那么一句,认个错,茹承闫就会对自已的无能为力释怀了。
  可贺於菟偏偏不在。
  茹承闫沉默地咽下干涩的馒头,觉得舌尖微微发苦。
  就在他低头时,门口处一道晦涩的声音响起:“阿焰,我来给你认错了。”
 
 
第36章 迷雾之城36
  明明是和缓缱绻的声音,偏偏突兀地响起,在茹承闫心中平地惊雷,比高山巨石砸进水里的动静还要声势浩大。
  明明福至心灵,放在心中所想竟已实现,这一刻茹承闫右边腮帮子里还塞着一口馒头,现在也干得他难以下咽。
  茹承闫手中无意识蜷缩,把那无辜的白面馒头给捏得不成样子,现在此刻他脑海里浮现的是巫山那天晚上,他还有意识的最后一幕中,贺於菟看向他的神情。
  那五年的荣华富贵里,贺於菟觉得就是做了一场大梦,穿金戴银的爹娘,还有调皮捣蛋令人头疼的妹妹。
  现如今整个人间都只剩他一个人了,才觉得现在那种感觉就像以前经常偷跑进山里,一个人在山中孤寂的鸟叫蝉鸣醒来。
  曾经他以为这就是他一直寻求向往的自由,到头来,才发现自已周身无所牵挂,如无根浮萍,孤寂世间,什么都抓不住。
  他恍若站在了摇摇欲坠的悬崖边,一只脚已经伸出去了。
  “阿焰,你看看我。我错了,求你看看我。”
  茹承闫终于肯转过他的后背。
  他震惊地看着赤着上身的健硕少年,身上捆了几圈草绳,后背是几十根细枝荆条。
  贺於菟自然也看见了茹承闫眼中的震惊,没来由地不好意思,直视他的脸,解释道:
  “我没读过甚书,只记得小时候村口的爷爷讲过背着荆条请罪的故事......我不想失去你...你们了。”
  话还没说完,人就快要哭出声了,也不知道他是疼的还是别的什么。
  他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对着茹承闫跪了,生怕有人过来阻止他。
  都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他怎么这么没骨气,茹承闫腹诽,终究还是没有站起来。
  没人上去扶他,这个结必得说清道明自已解,没人能帮得了他。
  贺於菟将昨日在邓良霁面前讲过的原委又在茹承闫面前一一道来。
  “当年我确实是叫顾二,在楼里当个打杂的跑堂龟公。鱼香是二楼天字房头号雅间的名称,鱼香房。我那时候刚到松涎楼没几天,身份低贱,根本上不了二楼。见到茹县令的唯一一面就是受人之托带一句话给他。”
  茹承闫听完之后,总觉得鱼香顾二这条线索没有那么简单,茹承闫心里存下一点莫名其妙的侥幸,因为当年的顾二也并不知道仙人跳的事情。
  松涎楼里,到底是谁在设局用仙人跳栽赃了他爹,只要还有线索方向,就能继续查。
  贺於菟额头上冷汗一直流,茹承闫这才注意到他身下的长裤隐隐有些血迹,走到他身后仔细看了看那荆条。
  贺於菟竟然背的是晒干了的准备入药的荆条。
  晒干了的荆条就像带钉子的铁板,别人负荆请罪求的是主家把荆条当鞭子抽以泄愤,这傻子光背着干荆条走了一路,就已经把自已后背划拉得血肉模糊。
  “那书生,是沈寿。”这时在一边早就吃的肚儿圆,但还能吃瓜的邓良霁终于道破那白面素衣书生的身份。
  可是谁也不信。
  花枝招展的沈寿怎么肯穿着那身发白的破旧衣衫,用朴素无华的桃木簪怎么配得起他那一头金贵的长发。
  “沈寿为什么要帮我爹?”只有茹承闫紧皱眉头,按照几次在幻境之中还有前几日在福来山上时,回想师父对沈寿的态度,一下子就想明白了,沈寿这是在帮他。
  邓良霁说道:“你们还有机会再见的。”
  师父这意思就是不准备回答他了,要他自已去问沈寿。
  当时在幻境之中时,两百年前的贺修良曾经道破过沈寿的身份——金仙天鹤。
  而现如今,真是哪哪儿都有他,他一个介于天神和妖族的使者到底在人族一个小县城的恩怨情仇中充当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又或者说,到底是什么理由,可以让这位不染世间兰因絮果的天鹤插手人间杂事。
  是非黑白,茹承闫现在是头脑混乱一片,根本分不清楚。只觉得他爹当年这件事情里,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他见贺於菟已是一身血,拳头都已经打完一顿了,这顿气就卸了吧,刚想开口叫他起来。
  一口气刚提到喉咙,就看见贺於菟发了狠似的,怒目圆睁,他右手举过头顶握住荆条的顶端用尽吃奶的力气拔出来一根。
  顿时干燥尖锐的刺将他后背勾下一块皮来,就挂在那根深褐色的荆条之上。
  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气,都不忍心地别过头去。
  胡德义那伸了一半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没来的阻止,又尴尬地缩回去,狠狠闭了闭眼将反胃感压下。
  贺於菟完成这个壮举之后,直接双手撑在地上,抖得跟筛糠似的,眼泪和口水纷纷流到地面上。
  啧。
  茹承闫紧紧抿着嘴,犹豫再三才抬起脚走向贺於菟,他觉得自已口嫌体正直。
  面对茹承闫伸来的手,贺於菟仔细看了一眼他的手心,注意到茹承闫并未说相信又或者是原谅的话。
  两个人固执地僵在原地。
  “给了台阶还不下?”邓良霁及时开口,似笑非笑看着一站一跪的两个少年。
  贺於菟这才颤着指尖将手放进茹承闫的掌心里。
  茹承闫将贺於菟从地上拉了起来之后,他撇下手转头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戈柔上前扶起满背是血的魁梧少年:“於菟快起来。就没见过像你这么傻的人,别人家负荆请罪用的是新鲜的荆条,你倒好,你还不老实交代这些入了药的荆条你是从哪处得来的?”
  贺於菟一听,立马涨红了脸,畏畏缩缩道:“白叶寺的小僧给我的。”
  戈柔问道:“白叶寺?在哪儿?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贺於菟回答:“城北的一座寺庙。”
  “城北?我自小在城北长大,从未有听说过什么白叶寺,依岱城只有城西外的普陀寺。”邓良霁皱着眉头说道。
  贺於菟陷入了沉思,他发现他已经完全不记得那天晚上是怎么走到白叶寺门口的了,只记得一路上本是尘埃遍地,忽然间地面就开始有了几片掉落的枯叶,形状甚是奇特,然后就是越走越多的枯萎枫叶。
  不对,明明炎炎夏日的时节,怎么会有落枫?
  贺於菟仔细想来,他对白叶寺附近的地形店铺甚至是街道一点印象都没有,仿佛就是遇到了鬼打墙,然后凭空出现在白叶寺的门口。
  贺於菟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记不清了。”
  戈柔听后没过多纠结,只要人平安回来就好。
  但邓良霁剑眉紧皱,瞳孔失神,五指下意识地蜷缩在一起,他不禁想到:白叶寺,会和那两位有关吗?
 
 
第37章 迷雾之城37
  此时城中。
  新县令已经走马上任,今日正是上任仪式。
  依旧是同从前一样豪气的排场,先前在衙门门口吵着要死要活的赌场掌柜们,如今都双手鼓掌高声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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